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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女配她福运通天-第6章

小说: 女配她福运通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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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让我在这里说?”齐斐暄缩缩脖子,“你冷么?”
  “哎……请进,快请进!”李息安一拍额头,把齐斐暄让进酒楼,带着齐斐暄上了雅间。
  雅间烧着炭盆,齐斐暄进去后坐在桌旁缓了会儿,让自己不那么冷。
  李息安让下人上茶:“公子说要帮我,不知公子怎么称呼,所求为何?”
  “我,我叫那个,齐眠。”齐斐暄闭着眼睛胡诌,“我是江南人,上个月才来京城。籍籍无名之辈,李公子应该没听说过我。至于所求嘛,只为了银钱二字。”
  “原来是齐公子。”李息安拱手道,“齐公子,如果齐公子能帮到在下和小……许姑娘,在下定感激不尽!”
  李息安和许蚕相识三年,许蚕也等了李息安三年。这三年里,李息安不是没向家里人提过自己的亲事。
  李息安的嫡母张香桃却不同意这门亲。李息安也清楚这里面除了家世原因还有张香桃的私心在作祟,可他和许蚕已经拖了三年了,已经硬生生把许蚕拖成了老姑娘。
  许蚕的父母是疼女儿的,可再疼女儿也不能就这么看着闺女蹉跎大好年华,为了等一个不靠谱的庶子,把自己一辈子搭进去。
  所以许家已经在给许蚕相看亲事了。许蚕这个年纪,要说找什么好亲事是不可能的,只能嫁到丧妻的人家里做续弦。
  李息安又怎么能忍心?他苦求许蚕,甚至想好将来要去许家门口跪着求许家父母。现在遇到齐斐暄说能帮他,李息安连想都不去想齐斐暄骗他的可能性。
  纵使齐斐暄看上去的确很像骗子,可李息安心里还是抱着侥幸愿意一试。万一呢?万一齐斐暄真的能帮到他,那他放弃了这个机会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齐斐暄摆摆手:“我有办法是有办法,但是就看你能不能豁出去了。”
  李息安点头,也不废话:“为了许姑娘,我做什么都可以。齐公子,我和许姑娘真的能成亲的话,给您多少银子都不是问题!阿成,拿银票来!”
  外面候着的小厮不多时就将一个匣子拿来。李息安从中取出银票递给齐斐暄看:“您看够不够。”
  银票上,“一千两”三个大字晃得人眼疼。齐斐暄咳嗽两声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激动,将银票推回去:“嗯,可以。不过我向来是做好事情再收钱。张公子就先把银子收起来吧。”
  如此举动,李息安认定齐斐暄是真人不露相:“还请齐公子帮我!我愿意听齐公子的话!”
  “那就好,先准备一下吧。”齐斐暄道,“马上就要过年了,李家在城外庄上的租子该收了吧?可定下来让谁去了?”
  “往年都是我去。”李息安疑惑,“有什么不妥?”
  “没有。让你去就最好了。”齐斐暄道,“附耳过来,我有个办法……”
  李息安听完有些犹豫:“这样真的可行?”
  “看你自己咯。”齐斐暄耸肩,“我刚才看许姑娘的反应,她应该也不是对你全无情义吧?”
  李息安这个人,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如果许姑娘真的不喜欢他,那他也不会缠着许姑娘。
  此时听齐斐暄这么说,李息安低下头,双手攥拳,半晌下定了决心:“我想和许姑娘商量一下。我不想让她被蒙在鼓里。”
  “随你。”齐斐暄道,“我会让人来找你。告诉你下一步该怎么办,以防万一,你先给个信物吧。”
  李息安想了想,让阿成去拿了自己的印章来:“齐公子,这是我的私章。您若来找我,把这方私章给酒楼里的伙计看就成。您放心,这酒楼的伙计都是我的心腹,绝不会出问题的。”
  印章这种东西有时候可以代表一个人,尤其李息安又专管李家在京城的生意,他私章的用处可就大了。
  齐斐暄接过印章看了眼:“那好,我先告退。希望李公子最好不要让人跟着我查我的事,不然您和许小姐……”
  李息安连忙摆手:“不会,不会的,齐公子放心就是。”
  离开李家酒楼,齐斐暄看天色不早,便回了伯府。
  已经是中午了,如宝不赶快去后厨拿午饭的话,很容易被怀疑。
  从后门回隽芜院的路上,如宝拍着胸脯道:“小姐,今天可吓死我了。”
  “是么?”齐斐暄看如宝终于有了点这个年纪小孩子应该有的活泼,忍不住笑了,“你喜不喜欢出去玩?”
  “喜欢是喜欢,就是那个什么国公府小姐和世子惊马的时候太吓人了。”如宝打个冷战,又小声道,“还有那个李家的公子,哪里有在大街上就拉拉扯扯的,不成体统。”
  贞珠也道:“是啊,小姐你忽然说要帮那位李公子……您要怎么帮啊?”
  “保密。”齐斐暄神秘兮兮的点点贞珠的额头,随手拿出袖子里的印章仔细看着,“李息安还挺豁得出去,也不怕我拿着这东西去做坏事。”
  如宝偷笑:“小姐刚才还真像朝堂上的那些大人们呢!”
  “你见过大人们?”齐斐暄笑她。
  “倒是没见过,但是奴婢以前看到过老爷。”如宝歪歪头,一派天真,“奴婢想,朝堂的大人们应该和老爷一个样子吧。”
  朝堂的大人要是和齐魏一个样子,那估计大齐也离完蛋不远了。齐斐暄没说话,笑着揉揉如宝的脑袋。
  主仆三人顺着后门附近的小路往隽芜院走。
  小路沿途有一片竹林,齐斐暄总觉得颖欣伯府这种地方的竹林里不知道有多少冤魂,路过的时候便不停脚的往前走。
  冬日寒风凌冽,将竹林吹的沙沙作响,齐斐暄听着那动静都想打冷战,更别说两个小丫鬟。
  贞珠性子沉稳些还好,如宝已经被吓得发抖:“小……小姐,奴婢听人说,以前夫人打死的人就埋在这里。”
  “别乱说!这里哪儿埋过死人!”贞珠瞪眼怒斥,“谁和你说的这话,就该打他的嘴!”
  如宝不敢说话了,跟在齐斐暄身后头都不敢抬,生怕看到什么妖魔鬼怪一样,
  竹林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有人擦着手从竹林里走出来,遇到小路上的齐斐暄,这人颇为惊讶道:“二妹?你怎么在这里?”
  齐斐暄停下脚步,抬眼看过去。是秦幼栩。
  秦幼栩为什么会忽然出现?齐斐暄愣了愣,开始自欺欺人:“这位兄台,你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啊!”
  “二妹,咱们昨天还见面呢,你这就把我忘了?你这副打扮……”秦幼栩扔掉手上的帕子,“是刚从外面回来?”
  那方洁白的手帕落到地上,立刻升腾起烟雾,很快消失不见。
  这是什么情况?齐斐暄眨眨眼睛,后退一步。
  秦幼栩道:“二妹?”
  “秦公子。”齐斐暄清了清嗓子,“你怎么会在后院的竹林里?”
  秦幼栩是被齐魏收养的孩子,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不能毫无顾忌的出现在后院。尤其现在他孤身一人,身边连个小厮都不跟着。
  很蹊跷啊。齐斐暄又问:“青竹绿萝他们呢?”


第8章 
  “他们有事。”秦幼栩道,“二妹怎么穿着男装?叫人看见,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穿男装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齐斐暄干笑,“秦公子可别告诉别人呀。”
  秦幼栩笑出声:“二妹,你自己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让我告诉别人?”
  “这种事说出去会惹麻烦的。”齐斐暄挑眉,“夫人不喜欢我,秦公子应该是知道的吧?”
  张芸秋对齐斐暄不好几乎不加掩饰,秦幼栩自然也知道。他叹口气,在竹林边的大石头上坐下,然后示意齐斐暄坐在他旁边:“夫人厌恶我也就罢了,可你是嫡女,夫人为何不喜欢你?”
  听他这么说,倒让齐斐暄意外。
  她一直以为秦幼栩是在剧情开始一段时间后才知道齐魏和他家有深仇大恨的,现在看来,秦幼栩怕是早就心中有数?
  略一思索,齐斐暄不顾贞珠阻拦,坐到秦幼栩身边,把贞珠和如宝支开才道:“秦公子,夫人待你怎么样。”
  “面子情而已。”秦幼栩转过头,靠近齐斐暄,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可是夫人待你,连面子情都没有。依我看,伯府的隐秘事还挺多啊。”
  “……哦。”齐斐暄忽然不知道说什么。
  秦幼栩自幼在伯府长大,可府里的人只拿他当客人,虽说能吃饱穿暖,但是他的父母却不在身边,想来秦幼栩应该也是很孤单的吧。
  秦幼栩道:“我很奇怪为什么你这个嫡女会被这样对待。”
  “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是伯府的嫡女?”齐斐暄托着腮,目视前方,“我觉得我应该和你解释一下,我跟这府里的人没什么关系。”
  趁现在秦幼栩还没有完全黑化,齐斐暄要先给他解释清楚,她和伯府这群人可不是一伙的。省得到时候秦幼栩连着她一起报复。
  要是真说起来,齐斐暄还是挺赞成秦幼栩报复齐魏的。毕竟她遭罪也是因为这家人。秦幼栩报复伯府,齐斐暄还能出一口恶气呢。
  前提是秦幼栩别殃及她这个池鱼。
  竹叶被冷风吹下,落到齐斐暄头上,秦幼栩伸手将竹叶捏起摆弄着:“你是伯府养大的,怎么能说和伯府没关系?是不是有点忘恩负义了?”
  “忘恩负义的是张夫人。如果没有伯府,我这会儿大概正过着好日子呢。”齐斐暄躲开了些,伸手摸摸发顶,“秦公子,想必你也是吧?”
  秦幼栩动作一顿:“是么。”
  “是啊。”齐斐暄耸耸肩,“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留在伯府,但是我觉得我们的经历真的挺像的。”
  都是被颖欣伯府害的和亲生父母分离,还几乎被害了一辈子。
  秦幼栩笑了:“你好像知道些什么?二妹,知道的东西太多可不好。”
  “你以为我想?”齐斐暄强忍着才没翻白眼,“我只是一个柔弱又可怜的小姑娘,又不会武功又没钱,再不多知道一些事,会特别容易被害死的好么。”
  “看来伯府做的孽还不止一两件。”秦幼栩学着齐斐暄托腮,“那么二妹,你是怎么回事?”
  齐斐暄开始思索把事情真相告诉秦幼栩的可行性。想了半天,齐斐暄决定说一半留一半。
  她编了个发现自己身世的故事。
  于是秦幼栩耳朵里了解到的,就是齐斐暄跑出去玩,结果在路过花厅的时候偶然听到了伯府夫人和一个神秘人谈话的事。
  齐斐暄说:“我不认识那个和夫人说话的人,但是夫人说的话我听懂了。夫人说我‘齐斐暄那个小杂种,早就该和她爹娘一起死了’你觉得,这像是说亲生女儿的话么。”
  其实才不是。张芸秋可不敢盼着荣国公和荣国公夫人死。他们要是死了,张芸秋的女儿岂不就是无依无靠了?那张芸秋还拿什么安慰自己?
  齐斐暄这么说也只是用来骗秦幼栩而已。
  说完怕秦幼栩不信,齐斐暄又加上一句:“夫人还提起一个叫秦英的人。也不知道秦英是谁。”
  秦幼栩听后,沉默了一会儿:“那是我爹。我爹……已经过世了。”
  “对不住。”齐斐暄立刻道歉。
  “没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我都不记得我爹是什么样子了。得有十年了。”秦幼栩叹气,“我总觉得我爹的死,和伯府有关系。”
  “那我们真的是一样,都跟伯府有深仇大恨。”齐斐暄道,“秦公子,我们同病相怜,也算缘分,所以你以后若是想报仇,可千万别弄错了人。”
  顿了顿,齐斐暄又补充:“因为我也想报仇。”
  “那我可以帮你。”秦幼栩忽然道。
  “什么?”齐斐暄惊讶,“秦公子?”
  她还真没想到,被原书里称做“狼”的秦幼栩,小时候居然这么古道热肠?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身世,但你应该也缺一个帮手吧?”秦幼栩换了个坐姿,倚着身后的竹子整理袖口,“你我都是孤身一人,想要扳倒颖欣伯,怕是难如登天。”
  对于现在毫无实力的秦幼栩来说,颖欣伯府无疑是个庞然大物。
  秦幼栩对颖欣伯府可谓是恨之入骨,可他一个未及冠的少年能做的事有限,多拉一个同伴,他也能多一份助力。
  虽然齐斐暄这个助力看上去不那么……有用。
  齐斐暄想了一下。
  她虽然名义上是嫡女,但是在伯府的待遇连丫鬟都不如,每天也就趁着没人注意往外溜,万一哪天被发现那一切都完蛋了。
  如果有秦幼栩帮忙就不一样了。秦幼栩有几分自由,有些事完全可以让秦幼栩帮忙去做。
  而且,十六岁时的秦幼栩好像还是个高手?想到这里,齐斐暄用一种稀奇的目光看秦幼栩:“秦公子,你可会武功?”
  “花拳绣腿而已,算不上会。”
  “我们怎么联系……呃,传信?”齐斐暄又问。
  “后院有个叫翠叶的丫鬟,你有事可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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