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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翡翠娘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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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为两个都是女人,这世道男女有别得很,只能拜见捕快太太,早点晚点倒也没区别,不过王氏嫂子心急,也就挑了早点时候。

    捕快头子家住得也不大,有人提着礼物上门,人还不少,倒是吓了一跳,因是女人倒也放心的把人请进了屋子。

    双方坐下先喝了茶,再一说,捕快头子的太太就明白了,自家弟弟被揍,虽然是隔房的,到底脸色也不太好看。

    好在陈郄是真舍得,把礼物一摆上来,再好言好语的一说,到底是有了些软化,愿意做个调停了。

第028章 出京 

    在牺牲了一大笔银子之后,被关了三天的王奎终于被放了出来。

    这一回因为被救得晚了一些,王奎在监狱里战战兢兢几日,再出来人也怂了不少,整个人都跟少了几根骨头一样,活像遭了瘟。

    王氏嫂子见着这样的儿子,当场就大哭起来,“我的儿呀——”

    王奎被自己亲娘抱着,又瞧见不远处站着的陈郄,想起放自己的人说自己娶了个好媳妇儿,眼睛也忍不住红了。

    回家的路上王氏嫂子一直抱着儿子哭,陈郄在旁边坐着,一边要忍受魔音贯耳,一边还要忍受王奎身上的臭味儿,心情难以美妙。

    好在王氏嫂子虽是一直哭,也少不了说上点陈郄的好话,当然伴随着的还有对王氏的不满,且后者更多一些。

    谎话说一千遍就能成真,何况在人心理脆弱的时候,谁最先得到这个人的信任,谁的话就是真话。

    到此时,王奎对王氏彻底有了心结了。

    进府洒了柚子叶水驱邪,看着王奎把自己收拾出了个人样,陈郄难得跟王奎母子一道坐着吃饭。

    王奎在牢里吃了几天冷馒头和沙米稀饭,看见满桌子的好东西,吃得连半点形象都没,旁边王氏嫂子还在不停往他碗里夹肉,“儿子多吃点。”

    陈郄在旁边看得感慨,这人不管多极品,其实也有些地方还是个人的。

    等着王奎吃饱了,下人把桌子收拾干净,陈郄才开了口,“既然出来了,也就好好做点事,别跟以前一样四处晃荡。”

    王奎没能反应过来,“做什么事?”

    陈郄看了眼王奎,嫌弃得很,“之前你娘去找你姑姑救你,你姑姑不肯,想来还是因嫁妆的事情起了隔阂了。日后王家不靠她吃饭,自然得自己找门路过日子。”

    这一回陈郄为了救王奎可是花了大价钱,王氏嫂子也是看着的,心里已经向着她了,“听你媳妇说就是。”

    王奎啃着饭后水果点头,只管听陈郄说。

    陈郄跟他们母子分析,“京城这么大,赚钱的门路多,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这两日我在外面看了看,也看出了点门道。”

    “这做生意,不说里面的不容易,就是旁人看着也能明白,本钱大摆的摊子大,这赚的银子就多,摊子小赚的银子就少。好比卖麻布的,能跟卖绢布的比么?”

    王奎听得连连点头,陈郄就继续道:“这也要有靠山,有靠山这生意就能有门路出货,出货多赚得也多,也能避免被人收保费,这保费一年一年的也不少,加起来也是一大笔银子。要解决了这两点,京城人多,买卖风行,这生意就做起来了,子子孙孙在京城立足就不成问题。”

    王奎吃完最后一口,擦了擦嘴,“那做什么买卖?”

    陈郄瞥了他一眼,“卖什么不就看的本钱?本钱大能赚的就大。本钱少,也就卖卖绣活儿,赚几个铜板的命了。”

    王奎也知道陈郄的意思,“要能把嫁妆要回来就好了。”那么大一笔银子,能做的就是大买卖了。

    “你能要回来?”陈郄问。

    王奎也知道是难以要回来,就道:“那也总要想个法子出来。”谁又会嫌钱少,有钱的就是商贾地位低,那走路做事也都能抬着头呢。

    陈郄点头,“所以我就想了个法子。”

    王奎道:“媳妇儿你赶紧说。”

    陈郄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才道:“我有三个舅舅,前面两个在做官,即将回京述职暂且不说,三舅舅一直呆在祖地你可知道?”

    这个王奎倒是知道,毕竟是真想娶陈郄的,陈郄舅舅家的情况还是摸得清楚,“他怎么了?”

    陈郄道:“他没怎么了。王氏不肯还我娘嫁妆,我与你谁也讨不了,说到底就是名不正言不顺,还是要我舅舅家出手才行。”

    “我那个三舅舅,还有个爱好,就是玩玉石。玉石价值如何你也知道,远从西南而来,送到京城,非大家不可买。其中利润……”

    其中利润,陈郄不说,王奎自个儿就把自个儿给感动了,“媳妇的意思是,请三舅舅到京城里来?”

    还不算笨蛋,陈郄微微颔首,“也顺便请他给侄女一个公道,把我母亲的嫁妆要回来。有了那一笔嫁妆,再请三舅舅入个股,一道做个买卖,其余两个舅舅也没不帮忙的道理。这样一来,赚钱也就容易了。”

    王氏嫂子在旁边道:“商贾,到底也是下乘呢。”

    陈郄翻白眼,都穷得叮当响了,倒嫌弃商人地位低了,就道:“不过请人打理,那些大户人家,谁没两间铺面?就是我母亲的嫁妆里也有两个铺面,难道我母亲就是商贾了?”

    王奎对赚钱积极得很,“那你打算几时给三舅舅寄信去?”

    “寄信?”陈郄头一偏,“寄信哪有亲自上门请有诚意?何况这天高路太远,谁知道信能不能到人手里?”

    王奎这些年跟着自家人进出京城,还没单独出过门,不由得有些雀跃,“那就不如我亲自去?”

    傅家的关系,王奎当然想搭上点,在外面混日子,谁不想靠山多一些呢。

    陈郄嗯了一声,王氏嫂子却有些担心,“我儿还小,又从未出过远门,只怕这个不太安全。”

    陈郄抢白道:“人生下来也不会走路吃饭,不也都一步一步来的?等我写封信,再带两个人一道,只要不惹事儿,去来也就一月的时日。他要这点事都做不好,日后还能怎的当家?莫不是一辈子跟在人身后当个被人使唤的下人?”

    要不是用在此处,她管王奎去死,连送个信都怕死,一辈子还能干什么。

    王奎见陈郄不满,忙道:“娘,就听媳妇的!”

    王氏嫂子只得作罢,“那银子可不能缺了。”

    陈郄道:“自然不能少,却也不能带多了,带多了怕路上不安全,被人瞧见了见财起意。古往今来因财丧命的可不少。”

    王奎比自己娘有见识些,“就是银子,也要换成碎银子最好,好藏在各处,不容易被人发觉。”

    陈郄终于放心了点,又交待了王奎许多别的注意事项。

    等交待完一切,王奎才道:“何时出发?”

    陈郄道:“越早越好。”

    王氏嫂子忙道:“我儿才出来,可要好好歇息两日!”

    陈郄嗤了一声笑,“歇息两日,等陈家怎么把你们撵出京城?”

    这里面的猜测,陈郄又给王奎说了一遍,“最好是今日或是明日走,等出了京城在别的地方寻个船队商队的跟着更为安全一些,打着傅家的旗号,把银子给足了,想来就没问题。这边陈家要问,就说会乡下置办产业去了。”

    王奎有些怀疑,“这事儿真的是姑姑做的?”

    陈郄嘴角一扯,正预备说话,就见成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道:“姑娘,外面来了个什么世子的,说是来找姑爷!”

    陈郄眉头一挑,王奎已经起身了,整个人都有些激动,“是宁西侯世子!”

    他来做什么,陈郄在心里想着,嘴里却是道:“成儿去厨房叫里准备几样糕点,让翠儿把我房里的好茶拿出来。”

    陈郄跟王奎亲娘自然避入了后院,王氏嫂子拉着陈郄的手,一张脸激动得老红,“这可是世子第一回到我们王家来呢。”

    说得好像是皇帝临幸一样,陈郄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儿,就跟正拿了茶叶出来的成儿道:“好生伺候,要有什么就直接来寻我就是。”

    一群流氓没个好玩意儿的东西,成儿虽然长得有些壮,陈郄还怕万一对方有口味重的,特意交待了一下。

    成儿应了一声,包着茶叶就往厨房去了,陈郄才跟王氏嫂子道:“王家又不是什么大富大骨之家,无事不登三宝殿,能有什么好?”

    王氏嫂子觉得陈郄就是见不得人好,也不跟陈郄说话了,因王奎打算要走,她还要亲自给儿子收拾箱笼,便自己去了王奎歇息的屋子。

    陈郄在自己屋子里才看了会儿书,就见成儿跑了进来,一脸怒气的模样。

    “外面怎么了?”陈郄的脸色也变了变。

    成儿脸臭臭的,一副不想说的模样,但最后还是说了,“他们在那说陈家的事,那个世子就不端重了!”

    陈郄讶然,“怎么不端重了?”

    成儿道:“他说想见姑娘你!”

    陈郄还当是什么大事儿,以为谁唐突成儿了,见是这么回事就笑了,“见就见,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过陈郄问:“他怎的想要见我?”

    成儿道:“世子说起了陈家的事儿,然后王奎就说了些姑娘的好话,那世子就说想见一见姑娘了。”

    陈郄皱眉,没想明白其中的因果,就道:“来了几人?”

    成儿道:“带的下人多,看着像主子的好像就两个,一个姑爷叫他世子,一个叫裴大人。”

    敢情还有个当官儿的,更想不明白了,陈郄就道:“那行,你去告诉世子,我一会儿就出去。”

    打发走成儿,陈郄跟翠儿道:“随意点打扮,不用多麻烦了。”

    翠儿可是比成儿还咋呼的人,劝道:“姑娘干嘛要去啊?我们又不认识那什么世子的。”

    陈郄道:“可我们也得罪不起。”

    翠儿只好给陈郄换衣服束发,“那些都是浑人,咱们要不要把棍子那些准备好?”

    陈郄嘴角抽了抽,“不用,谁敢打世子?又不是嫌命长。”

第029章 缘分 

    有时候缘分这东西,怎么说都说不明白,从来毫无道理可言。

    陈郄去了外院待客的大厅,一进门看见坐在椅子上的人,就挑了挑眉。

    坐在正中两张椅子上的人,一人着紫金衣袍头戴金镶玉头冠,一人着宝蓝衣袍头戴雕空玉冠。

    想来戴金冠的是宁西侯世子,玉冠的该是已经当差的裴大人,后者面相也比前者稳重得多。

    “听闻世子想见我?”陈郄往下首的椅子一座,就笑着对宁西侯世子道。

    金冠男顿时好奇,也不顾陈郄的无礼了,身体朝前微倾,“你怎知我是世子?”

    陈郄微微一笑,“因为世子脸上写着的。”

    宁西侯世子正欲再问,旁边的宝蓝衣男子就点了点桌子,宁西侯世子立马就缩了回去,脸也端正了起来。

    陈郄看得好笑,也感慨,人靠衣装美靠靓装,同样是吃喝嫖赌样样来的货色,一个如宁西侯世子就算一副肾虚的模样那看着也人模狗样的让人看着心情愉悦,另外一个如王奎就猥琐得让人见着就想踢两脚。

    关键是这两个极端对比物此时还坐在一个屋子里,这对比就更鲜明了。

    被对比得更猥琐得王奎见宁西侯世子不说话了,就笑着道:“之前世子要见内子,如今见也见了……”

    活像自己要占他老婆便宜,他还差点被陈郄头上的伤口瞎了眼呢,宁西侯世子顿时不满道:“我话还没问呢,你急什么急?我还要吃人啊?”

    对上王奎,宁西侯世子也算半点面子不留,毕竟自己上门都是王家荣幸了。

    王奎也只能哦哦两声就怂了,也不负陈郄给他的怂货评价。

    陈郄见王奎被宁西侯世子训得跟王八蛋似的,眉头皱了皱,也不跟人拐弯抹角了,直截了当道:“那不知世子想知道什么?”

    宁西侯世子见陈郄搭话,算是个坦荡人,也十分坦荡道:“我之前听说陈家的事情,就有些好奇。”

    陈郄眉头再动了动,“莫不是贵府也是后娘当家?”

    宁西侯世子一拍桌子,“你也知道?”

    旁边蓝衣男子又敲了敲桌子,宁西侯世子又缩了回去端起了脸。

    陈郄有些无语,“这种事就算不知道,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

    当然,陈郄没打听,只是顺着宁西侯世子的话猜出来的。

    宁西侯世子见陈郄是打听出来的,顿时好奇心就少了一半了,就道:“陈家的事儿,我不是之前听说了么,又听说王奎被关大牢了,着人打发去看,听说被放出来了,所以就来看一看。”

    这话前言不搭后语,不过陈郄还是听出了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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