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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翡翠娘子-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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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郄点头应了,又叫着傅家表妹陪着傅三爷一道,只身去了将军府。

    裴夫人听陈郄说两件事之间许有联系,再听陈郄对这事儿的看法,就骂了一句,“天杀的老虔婆!”

    其实宁西侯夫人比裴夫人还小上那么两岁,骂完了这糟心的东西,裴夫人叹气,“真是恨不得一刀子把人脑袋给砍了利索。”

    毕竟正常人谁没事儿想着算计别人,也没谁有耐心天天防着被人算计。

    陈郄道:“侯夫人大概也只是想把我逼出京城。”

    这是万万不可能的,裴夫人想了想,“总不能让她这么没完没了下去。”

    但算计一个侯夫人又如何容易,要真动宁西侯夫人那两个儿子,又跟宁西侯夫人也没有区别了。

    人一辈子,难免有出手狠厉之时,但不到绝路,也不是非要与人穷尽手段。

    “以前大郎就爱说你善思变,如今可有什么应对之策?”裴夫人到底也舍不得脏自己的手去做那些龌龊事,且先看陈郄能有什么好办法。

    陈郄来找裴夫人,为的就是商量之后的事情。

    裴夫人问起,陈郄先打了个哑谜,“如何回报侯夫人,已早安排了下去,来见娘娘,便想与娘娘说这应变之策。”

    见着裴夫人点了头,陈郄才对着人眨眼道:“我这人吧,别的本事没有,就是给人添堵第一,无人敢说第二。娘娘身份贵重,许多事不能做,都能交给我。”

    裴夫人就笑了,“知道你这猴头心思多,现下还瞒着我?”

    陈郄暂时还真不愿意说,就道:“给人添堵这种事,事先可就不能说,说了就不好玩儿了。何况只有做成功了,这才叫添堵,没成功之前,说多少都是空的。娘娘就只管在家里听好消息就是,保准不让娘娘大失所望。”

    裴夫人倒也不是非要知道,也就问道今日之事,“这件事要证明清白也没多难,不过之后生意肯定会受影响。油铺一年的利润不低,你是怎么想的?”

    陈郄道:“要实在不行就关门大吉卖其他的,可要真如此,我这心里又不甘心了。娘娘也知道我这性子,最是争强好斗不过。她要斗,我便跟她斗。”

    “只是娘娘也知道,跟人斗都是耗精神气儿的活儿,我这托个大,想替段如玉求娘娘一个庇佑。”陈郄又道。

    裴夫人的身份不管怎么样,都沾上了皇亲国戚,何况铺子本就人家暗地里管着的。

    陈郄这么一说,裴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道:“你就放心的做,铺子的事情我自能为你们这些小的打理好,谁也别想算计了去。”

    陈郄欢喜道:“那就多谢娘娘了。”

    裴夫人笑了起来,“你放心,只要能收拾那人,闯多大的祸,只要不是杀人造反,我都能替你给平了。”

    这话说得陈郄就爱听,笑眯眯道:“娘娘放心,我这人最是胆小不过,杀人放火谋反什么的,敢肯定是一样都不敢做。”

    陈郄是不会做这种事,可她也没干好事儿。

    也就油铺子被封的第二天,京城里就有了谣言,也不知道从哪传出来的。

    说是前朝有位高门大户的夫人当初有位青梅竹马相好的,后来竹马家道中落,婚事难续,那妇人不得不被娘家再许他人。

    然而任谁也想不到,这夫人婚后也还跟旧情人藕断丝连,时常在娘家幽会,那家子男主人还不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生了两个女儿都不知道是谁的种,反而因娶了娇妻忘了前头生的嫡长女,说是可怜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

    这事谣言传得含含糊糊,后来没几天倒是被说书先生编成了个跌宕起伏的花边故事,说的那个悲情。

    说前头妻儿死得早多可怜,叹有情人终不能成眷属,恨那男人不懂真情横插他人感情,任谁听了都得唏嘘一回。

    陈郄上门去找刘喜玉,无为就凑在陈郄耳边说:“姑娘你这也太缺德了。”

    当年有婚约在身的是侯夫人,有个青梅竹马的是侯夫人,后来嫁人爱回娘家的还是侯夫人,关键是那位未婚夫家中犯事儿被罚为奴被外家怜悯养在自家的还是侯夫人娘家。

    陈郄冷笑了一声,“我哪缺德了?再缺德也只是嘴贱了贱,可没学人家动手。”

    不就是为个爵位,要她说舍不得爵位套不来狼,可段如玉没那份舍离之心,她又不可能在京城里把他那两个弟弟给收拾了,就不如慢慢来断他们继承爵位的指望。

    最先能做文章的,当然是他们的血统是否纯正的问题。

    这谣言,其实不明白的绝不明白,明白的人就太过于明白。

    女人的名声打紧,可也有句恶人还需恶人磨。

    陈郄没动手只动了口,刘喜玉还算是满意,就问:“陈九姑手里的事做完了?”

    “还早一点,反正现在估计她也没空再寻麻烦。”陈郄道。

    这种散布谣言的事情,她是不可能让再京城完全没什么根基的陈九姑去做,所以干脆就交给了无为。

    倒是傅家大夫人,叫了陈郄去,板着脸问:“最近外面传的那些,你可知道?”

    陈郄装傻,“什么事儿?”

    傅家大夫人对京中的某些旧事知晓得清楚,之前陈郄也到她这来说过跟段家的事情,这会儿陈郄装傻,她可容不得,“你也别在我这装闷,女子贞洁如何重要,焉能如此被人编排。”

    陈郄见瞒不住,就坦然道:“我倒怕她不以死明志,可舅母也知道她那种人,这点儿谣言能对她怎么样?也无非是能给我们空出点时间来,好能还击。”

    傅家大夫人可不会心疼宁西侯夫人的名声,她担心的另有其事,“我也并非为她可惜,就她做那些,换谁也未必做得出来。”

    因生孩子丢命的妇人多去了,娶人当继母的也不少,要人人都如宁西侯夫人这般心思,这天下就没原配家里敢让女婿轻易再续弦了。

    傅家大夫人操心的是,“也是你外祖父去得早,让你早早回了那个不成体统的地方。这些年,也是我这当舅母的不是,不知道你都学了哪些东西。”

    “只是有些话,”傅家大夫人一顿,声音微沉,“我这个当舅母的却是不得不说说。”

    傅家大夫人想说的陈郄心里明白,也早就听烂了,就道:“舅母放心,我心里知道,那些大过大非之事肯定不会去做。”

    “大过大非?”傅家大夫人哼了一声,瞪着眼看陈郄,“多少大过大非之事,就是从小事犯起?”

    之前虽是不闻不问,这会儿倒也是真心教养了,陈郄连忙告饶,“这不是被逼得没法子了么,我知错了,舅母就别再说啦。”

    傅家大夫人冷笑,“你这是还不愿意听了!”

    这可不能认,陈郄忙道:“舅母,人家气势汹汹的来了,今天找这间铺子的麻烦,明天找那家铺子的麻烦,难道我就等着所有的铺子都关门大吉?还是我认个输,对方就能罢手?”

    可要说都怪陈郄多管闲事,傅家大夫人也说不出口,叹气道:“你心里总是要时刻警醒才好。”

    陈郄立马保证,“舅母只管放心,阴谋手段从来都是小道,若不是急了,也没人愿意做。”

    好话谁都会说,傅家大夫人就道:“你日后可要记得今日在我面前说的这些话!”

第146章 侯夫人的反击 

    说书先生也没能说上两日,就有新的流言出来。

    这哪又是前朝之事,分明是北城勋贵宁西侯夫人娘家的旧事。

    京城里住了三四十年的老人多了去,要有人知道也不奇怪,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得越来越广。

    宁西侯夫人住在内院,之前那一段感人肺腑的故事许未必能传到高门内院里去,但涉及到真人了,却是另外一回事。

    更何况,宁西侯府还有男丁在。

    这消息传到侯夫人耳朵里去的时候,侯夫人还在为对付陈郄犯愁。

    银楼的事情没能把人家信誉砸下去之时,侯夫人虽暗觉陈郄狡诈,但好歹也只是试一试手,想看陈郄到底有几斤几两,因此失败了也并未放在心上。

    等着油铺里的事情发生,消息铺天盖地的传了出去,油铺的老客户纷纷折损,一切都在算计之中,侯夫人自觉继续下去便是胜券在握。

    然而侯夫人也没想到陈郄敢把油铺子重新开门,还弄什么菜品品尝,先自己人尝了再让其他人来尝,好证明油铺里的油没有问题。

    这般奇怪的做法,反而让油铺出了一回名,那一桩官司都被遮掩了下去,虽油铺的生意暂时没有起色,但等着时间一过,想来恢复也不是什么问题。

    侯夫人倒也想继续下去,奈何自己名下铺子也出了问题自顾不暇不说,还有这两件事的收尾,也不知陈郄是不是狗鼻子,竟然一点一点的嗅了出来,让她不得不殚精竭虑的想着如何斩断那些人跟自己的联系。

    然后再知道京城里竟又这般的谣言,还被说书先生编成了故事四处宣扬,本忙得焦头烂额的侯夫人顿时血气上涌,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惊得侯府后院一阵子鸡飞狗跳,好不忙乎。

    这种连侯夫人都知道了的东西,宁西侯没道理没听过只言片语。

    事实上在流言才开始出来的时候,有已经有敏锐的人往宁西侯府上想了。

    然而就算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宁西侯自己也只能假装不知道,并不能对此作出半点反应,不然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何况他确定,皇帝在爵位继承上是中意老大的。

    宁西侯难免会后悔,后悔当初没有留出精力来把段如玉教好,按道理老大没了亲娘,他也该多偏心老大一些的。

    只是许多事情都难以用常理来说清楚,老大老二相差不到三岁,年幼的处处比年长的聪慧,怕让天下的父亲来选都会偏向老二一些,何况老大身有爵位子孙不愁,当父亲的就难免要对其他孩子要多操心一些。

    可惜那时候又如何料到会有今日,就皇帝的态度都令他心中忐忑,总觉得皇帝是在敲打他。

    说到换世子,宁西侯自世子位定就没有过那种想法,又立又废的何其艰难。

    偏偏外人都怀带着恶意来揣测段家,见不得段家安宁,也不知道在其中挑拨了多少。

    长子无能,但也算不得大恶,据说这些日子在皇帝身边当差也实诚,从未出过差错,想来是入了帝王的眼,终归是有可取之处,并非外人以为的那般不堪,这自然也证明了别人的揣测都不过是无稽之谈。

    许多事情算来算去,错的也不该是长子,也不该是父母,要怪就怪外人太见不得人好,偏深他也堵不住人的嘴来胡说八道。

    回侯府,得知侯夫人被外面的谣言气昏了过去,宁西侯连口茶都没来得及喝,摇着头就朝后院走去。

    自己夫人有没有给自己带绿帽子,两人日夜相处二十年,感情也算深厚,难不成就看不出来,看不出来的那都得是傻子了。

    侯夫人的清白,宁西侯是信的,可正是信,所以才不能多言。

    不管外面传得怎么样,如果能让一家人和睦相处,也没什么不好,流言总有平息的那一天,但要能压住自家人的纷争,让它飞一会儿倒也无妨。

    侯夫人坐在那哭了半晌,却是见得宁西侯一副不要在意别人怎么说的模样,不由得心下凄凉。

    想她嫁给他二十年,贤妻娘母做尽,如今被人污蔑名声,却不见对方有所表态,这是心中开始怀疑她清白,还是从未把她放在眼里过?

    外面已经传到她的两子皆不是宁西侯所出,他现在这般的态度,让她们母子该如何在这京城里自处,她的儿子们如何娶妻?

    还有……还有侯夫人都不敢明着想的许多。

    想到绝望处,宁西侯夫人猛然起了身,朝着旁边柱子而去。

    宁西侯脸色瞬间变色,忙不迭把人拉住,然而却是迟了半步,虽是拉住了人,侯夫人的额头也已经磕到饿柱子上,发出一声闷响,震得柱子微动。

    侯夫人回过头来,眼神狠厉,脸上泪流满面,“夫君既不信我,何不让妾身以死明志?我自嫁入宁西侯府二十年,何曾对不起侯府过,换来今日要受此之辱?”

    可没能想到有这一出,宁西侯连忙把人抱在怀里,“你这又是说什么胡话,这都说到哪里哪去了?不过是些闲言碎语,如何就让你当了真了?外人胡说八道,可你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我夫妻二十载,我还不会明白?”

    说不感动那也是假话,侯夫人立即抱着宁西侯的腰开始嚎啕大哭,“是哪个天杀的害我!我与他们又有什么仇什么怨要毁我名声,段家又跟他有什么仇怨,要毁侯府的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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