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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公主流浪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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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然早就吓懵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回头瞧见烈马一半浸在水中,两只前腿歪在洞里,头使劲儿撑着冰面不掉下去,后臀朝天翘着,很是辛苦。心里内疚万分,紫然赶紧道:“风哥哥,马儿快掉下去了,你……你赶紧拉它上来啊。”
  拓跋风抱着紫然后退几步,毫不在意:“它差点让你掉进去了,应该惩罚,别管它。”
  “可是,”紫然急道,“是我不会骑马还硬要拉缰绳,才使得它带着我往前冲,然后打滑摔倒的。”“风哥哥,你再不拉它,就要掉进去了。”“那……那也是一条生命。”
  拓跋风本来微笑着看紫然扭捏地在自己怀里为白马求情,却觉着越来越不对劲,紫然的脸色越来越差,声音也越来越低,赶紧低头询问:“紫然,你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紫然抬头,眼里已是湿润晶亮,吓得拓跋风一阵手足无措,忙细问她的情况。紫然摇摇头,哽咽着道:“我没事,我是怕……怕马儿掉进去……死了。”
  “你……”拓跋风气结,但见紫然泪眼汪汪、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怒气早已化作绕指柔,“不哭不哭,风哥哥马上救它出来就是。”
  拓跋风扶着紫然退到足够安全的地方才放开她,嘱咐她这次要好好呆着,千万别轻举妄动,但危险来时,一定要赶紧逃命。紫然听话地点点头,梨花带雨地,绽开一个灿烂的笑颜:“风哥哥赶紧去吧,小心一点。”
  轻轻一点面前的秀鼻,拓跋风迷恋地盯瞧了一会儿,直到怀中那张无限美好的小脸带着嗔怒时,才依依不舍地转移开视线,刚好瞧见白马力殆不支地往里缓缓掉去。
  放开紫然,拓跋风闪身过去拉住地上掉落的缰绳,手腕使劲儿往旁一拽,“嘶……”马儿嘶鸣,马蹄得得,打了个弯儿,头是出来了,后脚却滑了下去。
  “啊!”紫然远远瞧着惊叫出声。
  “紫然别乱动!”拓跋风担心紫然又向刚才一样往这边跑,这下要是不小心,滑进去可不好。
  紫然望见拓跋风因为担心自己竟被白马拉着往前滑了几步,往前走去,又想起风哥哥的叮嘱,怕分了他的心,赶紧又后退几步,喊道:“风哥哥,别担心我,我不动就是,你自己小心!”
  拓跋风这才放下心来,专心与白马、与冰冻对抗起来,却因为方才的耽搁,早已失了先机。于是,一人一马仿似在做着拉锯战,拓跋风才牵着马往后退上一步,白马腿没搭对地方,又往冰洞滑去一步,马嘶人吼,好不精彩……如此三番后,直至人马都精疲力尽,方才远离冰洞,一起跌坐在地,大汗淋漓。
  紫然在不远处看着,胆战心惊、心惊胆战,一颗心掉了又悬,悬了又掉,等到那一人一马停歇时,赶紧掏出手帕为拓跋风擦汗。
  倏然——
  “殿下,你们在做什么?”银草牵着马过来,后面还有十个已经现身的暗卫。
  进入眼帘的,是他们尊敬的太子殿下呆坐在地,美人在怀,却是正为他擦着满头的大汗。不远处一匹白马摔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四腿还略微扭曲,白毛上血渍淋漓。这……这是什么情况?
  要是辰霖在,保管要想歪。幸好他不在!拓跋风看着前面十一人疑问的眼神,有些庆幸事先让辰霖分头走,否则免不了又要被他传扬出去为大家笑话。
  稍作休息一会儿,拓跋风在紫然的扶持下起身,拍拍身上的碎冰渣:“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然后装作无事人一样,走到白马前查看情况,“一,找个地方扎营,为踏雪诊治一下。”原来白马名叫踏雪,是佳人国盛产的汗血宝马,不过它是精品中的精品,所以拓跋风极是看重。
  当然,拓跋风看重的不单单是它的实用价值,还因为踏雪是它少时所得,多年的情谊令他不忍丢弃。
  可是,真的什么事也没发生?
  一看十一人的眼神,就知道他们谁也不信。但是,这十一个人没一个有辰霖的胆,敢当面嬉笑揶揄他们的太子殿下,于是,十一个人都憋着笑和疑问,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等到四下无人时,银草钻进紫然的帐篷,拉住紫然问道:“小姐,方才怎么回事儿?”经过三个月的相处,紫然与银草早已情同姐妹,因此在紫然面前,银草也不用顾忌太多,她清楚紫然心地善良,不会出卖她。
  紫然想起方才惊险而已滑稽的一幕,芳心兀自跳动着,拓跋风挺拔的身姿在眼前晃动,发窘的面孔也在面前摇晃,俏脸渐渐微红。
  “小姐?”银草看着面前的美人儿被自己一个问题引得发痴发傻,长叹一口气,跺脚揶揄,“小姐芳龄十七,是该婚配啦。”
  紫然回神:“你说什么?”呆呆的,更显可爱娇俏。
  银草咯咯笑着,刮了刮紫然的脸颊:“我说太子殿下尚未婚配。”紫然俏脸一红,伸手就要抓银草的胳膊,银草扭身一转,躲了开去。两人顿时笑闹做一堆,帐中暖意融融。
  “什么事这么高兴?”拓跋风在外面敲了敲帐篷的铁骨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紫然由着银草帮忙整了整面容,走过去拉开门帘:“风哥哥请进来吧,外面冷。”
  拓跋风闪身进来,把紫然拉直火炉旁,轻声责备道:“知道外面冷还来掀帘子,小心冻着。”
  紫然心里暖暖的,嘴上却嗫嚅着:“你知道冷还到处乱跑。”
  “掌嘴。”拓跋风听到紫然小声的嘀咕,又气又笑。
  紫然往拓跋风怀里钻了钻,抬头问道:“风哥哥累了吧,坐着好好歇歇吧。”
  “不累。”拓跋风抱着紫然,心里也美美的,“饿了吧?我来问你是否用膳。”话毕,“咕噜噜”的声音响起,刚遇到银草他们时硬塞进肚的那点干粮,此时消化殆尽。
  一回生二回熟,两人已能坦然对视而笑。拓跋风抬头正要吩咐摆膳,银草不知何时悄悄退出,此时正端着食盒进入,轻轻放置桌上摆点完,朝两人行个礼:“粗茶淡饭,略作果腹,望公子小姐不要嫌弃才是。”
  “找打。”拓跋风微笑着拉起紫然朝膳桌走去,“没个规矩,自己下去领罚。”
  银草娇俏一笑:“回禀公子,人员缺少,无人可施罚。”
  “过来!”拓跋风扬起手欲打,银草忙躲开去对紫然讨饶叫道,“小姐……”
  紫然握住拓跋风扬起的手往下拽,一面笑着为银草求饶:“好风哥哥,就饶了银草这一回吧。”
  拓跋风垂头,刚巧见到紫然巧笑倩兮,怔怔的移不开眼。银草见状赶紧溜出去,吩咐侍卫好生守着,消失不见踪影。
  粉红圆润的樱桃小嘴就在眼前,仿佛有一股吸力般,令拓跋风移不开目,一点一点朝它靠近。一寸,还差一寸,慢慢接近,时间凝滞,两人都有些呼吸急促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还差一点点,就可以含住貌似清甜的樱桃嘴。拓跋风的心在砰咚跳着,好似要跳出来。
  还差一点点,就可以体会到刚毅薄唇的暖意。紫然的芳心萌动着,仿佛要钻出来。
  可惜,天不如人愿。
  “笃笃笃……”敲门声,不,敲帐篷声响起,很是急躁。无人理会。
  “殿下……”暗卫一的声音,带着着急和询问,“行统领的求助信号,好像很急。”
  “派人去援助不就行了么?”拓跋风气急败坏地道,把紫然揉进怀里,轻声道:“你吃些东西,我出去一会儿,等下再来陪你。”
  拓跋风走出去,暗一递过来一张纸:“信号发出已有片刻,我命人去调查,这会儿收到回信才来禀报的。”
  拓跋风接过信笺,上书:“遭劫,拼死抵抗,无所损失。但,夫人不知所踪。行肃亲笔。”仅留书一封。
  “废物。”拓跋风气愤地把信丢回给暗一,“书信呢?”
  “书信并未递过来,估计事关重大,恐有不测。”暗一低头回道,接着声音放低,仅仅拓跋风能够听到,“殿下,来人明显是冲着上官夫人而来,且对咱们的言行十分清楚。”
  “所以说,你们都是废物。”拓跋风恼怒异常,“传信让行肃自行解决,咱们休整一下,明日启程。”接着叮嘱道:“此事务必保密,尤其是她。”朝着帐篷使个眼色,暗一顿首表示了然。
  次日。停了几日的雪花又开始洋洋洒洒直扑大地,北风也吹得更烈了些。
  拓跋风一行才休息一晚,便启程北去,他们乘的,是暗一命人连夜送来的另一辆马车。
  上官芸失踪的事情,仍然瞒着紫然,连银草也未得到消息。拓跋风坐在软榻一侧,让紫然靠在他的肩膀上休憩,他则捧着书看,不时还逗逗紫然发笑,跟她讲佳人国的风土人情,仿似没事发生过一样。
  紫然听得极其认真,不时还咯咯咯笑出声,银草见着她如此开心,也争着抢着说她们女人的趣事。
  快乐的时光总那么快溜走。大概到了该用午膳时,马车停下来休息,顺便用些简单的膳食。
  几人刚下车,便有一队人马疾驰而来,领头的赫然就是行肃。但见他急匆匆而来,奔至跟前,干净利落地下马,根本没理会暗一对他一个劲儿使眼色,跪在拓跋风跟前便道:“殿下恕罪,属下办事不利,令上官夫人被劫……”
  “咳咳。”暗一使劲咳嗽,仍是迟了。
  行肃见拓跋风没沉默不语,抬头一瞧,发现早已不见他的踪影:“殿下……”茫然四顾,发现站在旁边的暗一脸色极差,老是咳嗽,关心道:“暗一,草原天冷,你怎么就不注意点,感冒了可怎么保护殿下?”
  暗一气绝,知道老大脑子经常少根筋,但也不是这么个少法,赶紧提醒道:“殿下一直叮嘱此事要对紫然姑娘保密,你方才……唉!”叹口气,不忍想行肃的下场,转身忙他的事去了。
  行肃呆愣当场,“方才太过急躁,竟然忘记紫然在场?好像是有听到她的哭声和殿下的呼声?”忙瞧瞧四周,发现跟在后头的辰霖也不见踪影,抓个人问才知道正在帐内抢救昏迷的紫然,顿时懊恼不堪。
  紫然刚醒,眼睛尚未睁开泪先流,看得拓跋风心疼不已,暗忖一定把行肃千刀万剐。辰霖忙在一边劝慰:“紫然,上官夫人并未有大碍,‘劫匪’是为救她才如此做的。”
  紫然却未信,睁开泪眼抽泣着:“辰大哥,你就别安慰我了,我知道母后她……”已经哽咽得无法言语。
  拓跋风慌了,轻轻搂着紫然的肩,掏出手帕为她擦拭眼泪,柔声哄道:“或许我们是未能确定,但你可以。”在紫然疑惑的注视下,递给她一封一拆开的信笺,“这是‘劫匪’留下的书信,你瞧瞧字迹是否熟识?”同样在“劫匪”二字上加重语气。
  信上写着:“恭请佳人国拓跋太子殿下亲启,紫国丞相公子上官野拜上:尔等所尊上官夫人实属中‘迷神散’之毒,致神志不清,今有神医‘活阎王’愿施药救之,某遂冒犯前来接夫人,望谅之。某定当鼎力相救,还请告知紫然,他日某必还其健康之母亲。至于紫然,望太子殿下好生对待,感激不尽。顿首再拜,上官野亲笔。”
  “这,这是表哥的笔迹。”
  众人松了一口气,辰霖道:“那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见到的人也确实很像上官野,虽然他蒙了面。”
  拓跋风也安慰道:“是啊,上官野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自己的亲姑姑吧?有些事,或许是身不由己,但亲情至上……”说到后来自己都觉得没底,皇家从来都没有亲情,虽然他佳人国在这一点上算是很人性,但父皇对他仍有生杀大权。更别说总是反来反去,毫无行事章法的上官丞相家,令人摸不透。
  “我知道了。”紫然轻声道,不愿大家陪她一起难过,他们与自己非亲非故,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是仁义。“风哥哥,我想睡觉。”
  “嗯。”
  待众人退出后,紫然拽着信笺倒在床上,反复看着信上内容,不能确定娘亲是否真会平安无事。“舅舅,他们都说你们是叛徒,帮着那萧俊卿来害父皇,可是真的?表哥,你真会救治母后么?父皇母后都是凌绍害的,还能相信他么?‘至于紫然,望太子殿下好生对待,感激不尽。’这是在关心我吗?风哥哥说你们有苦衷,会是什么苦衷呢?”
  “小菌子可真如辰霖说的那般,是萧俊卿所扮?”
  ……
  真想回去弄清真相!可是,紫国已无她的容身之地。
  “笃笃笃……”银草端着盘进来,把刚煮好的米粥和一盘牛肉摆放在桌上,点燃蜡烛,过去推推她,“小姐,多少吃点吧,天都黑了,小心饿坏身子。”
  紫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并未睡着,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沉默不语。
  银草坐在床沿上,微微叹气:“知道你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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