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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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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嫱还没反应过来,被穆泽羲这副激动的样子吓了一跳,重复道:“我说,这小子朝我放了个屁。”
他么的,难道朝着自己放了个屁他这么激动?
穆泽羲你今晚打地铺没商量了!!!!
楚嫱正在郁闷,却突然听见穆泽羲道:“前一句。”
前一句?
“哦,这小子背过身去朝着小爷我放个屁——·等等——·背过身去?”
“他会翻身了!!!”
当穆泽羲斩钉截铁的说出来后,楚嫱整个人又惊又喜,他儿子,竟然会翻身了?
穆泽羲笑的十分好看,拉着楚嫱就回怡和院。
可穆王爷不知道,楚嫱现在心中除了激动,还有一点愤怒:臭小子,你就是为了展示你会翻身了还给小爷放个屁?找打!!!
两人离开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视线中,书房暗处,暗卫一号幽幽的转过身,朝着身后的人,噗了一声,一阵味道传来,顿时暗卫二号就火了:你他么的晚上吃了屁啊!!这么臭!!!
暗卫一号委屈的道:我只是想试探一下,翻身难道很难么?王爷王妃如何这么激动?
暗卫二号:——·
暗卫一号:不然,再试一次?
暗卫二号:滚!!!


风云起 第308章 没做好死的准备,就不要乱跪


四月一来,柳树都抢着冒芽,一个个的终于是拜托了秃头的命运,稍微有了点色彩,看着也招人喜欢了些。
楚嫱总算是甩掉了一声繁琐的冬装,换上了轻便的春装,这种感觉,就跟甩掉了几十斤的赘肉似得,人都能健步如飞了都。
说起来,容浅暗中被折腾了几次之后,倒是稍微的安分了些,楚嫱本想着,啧啧,这姑娘被玩坏了,结果这才刚想完,容浅就来了。
眉眼抽搐了半天,楚嫱死命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他么的真是乌鸦嘴!!!!
容浅穿着一身嫩粉色的襦裙,身披肩帛,端的一副好模样。楚嫱心底头冷嗤:这姑娘的胸也忒小了些!
大圣的百姓的审美,其实算是不错的,都比较喜欢丰乳肥臀,类似皇太后那样的,楚嫱生完孩子后,身材倒是不错了,可她总觉得,走路都要看不到脚尖了,这种痛苦,谁能理解?
容浅也是个公主,款款而来,温婉的朝着楚嫱露出一个勾人的笑来,跟一朵绽开了的菊花似得,让人忍不住想在这张小脸上丢点东西。
可鱼儿一个眼神瞪过来,楚嫱顿时就坐好了,摆出一副小爷我没看见你,你随便笑,最好笑的你菊花都灿烂了的好!
许是这些日子被楚嫱无视惯了,容浅倒是也聪明,从容优雅的走到跟前,笑道“姐姐今日的衣裳,想必是男孩进贡的料子吧?这种料子,真真是好看。“
这话本是想要夸一下楚嫱,可容浅高估了楚嫱的智商,被楚小姐给理解成:料子好看,衣裳好看,人不行?还是你觉得小爷我从前的衣裳不好看,今天的品位突然提升了?
你看看,说话,也是门艺术,被有事没事就想着拍马屁,这要是不是头马,你这不是浪费精力么?
尤其是遇上楚嫱这种人,拍马屁还不如打一架来的直接。
楚嫱眼神微冷,挑着眉头道:“来人,赐些料子给容公主做身衣裳。”
当打发叫花子呢?
嘿,楚嫱还真是。
容浅的眼角眉梢,就没有一分真心称赞,却偏要装着真诚的模样,那就不怪楚嫱如此了。这些时日,外边又流传着什么六王妃与容公主不和的传闻,堂堂一国王妃,怎么肚量这么小?人家南夏公主不过是与六王爷有过那么一段,至于这般么?
按楚嫱的话来说,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事情不是发生在你头上,你怎么说,都是有理。楚嫱本就没有故意折腾容浅,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容浅虽每日里对楚嫱大献殷勤,可楚嫱是块石头,这一招,一点效果都没有。倒是鱼儿,怎么也放不下当初容浅欺负自家小姐的那些个日子,鱼儿这么一愤恨,便带着府中的小人们小小的折腾了一下。算是给容浅个教训。
不过,楚嫱自然也是默许了。
穆王爷有句话说的很对,狗咬你一口了,你何必咬回去,踹一脚不就得了?
楚嫱不曾用什么阴暗的手段去对付容浅,否则,容浅即便是开了外挂,许是都玩不过看了那么多宫斗剧的楚嫱。
容浅的脸色霎时间变得铁青,一双狭长的眸子中总是隐约的闪过几抹怒色被楚嫱逮个正着。
看来,容浅还有待修炼,这么点情绪,都不能尽数藏好。不过,容浅却是很快的敛去脸上的情绪,依旧笑的一脸的柔和,客气道:“姐姐客气了。听闻姐姐以为王爷诞下麟儿,不知妹妹有无福气瞧瞧,也沾沾喜气?”
沾喜气?
我看你是想要给点晦气吧!
穆泽羲每日里,更是带着两个幼子在书阁,说是要提前教育。提前教育?他么的他们现在只会咿咿呀呀,能教育什么?
不过,她的意见可以忽略了。穆王爷已经做了单方面的决定,每日里竟是真的诗书画的尽数交给这两个只出生了不足月的孩子。
楚嫱闲着也是闲着,能让容浅不舒服一把,何乐而不为呢?当即便笑道:“孩子年幼,不懂事,见着生人就闹腾,容公主见谅。“
“是妹妹唐突了。”
容浅这个要求,其实并不过分,但是决定权却取决于楚嫱。她也是个聪明的,自然不会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结。谢皇后安排她到六王府,一方面是监视六王爷的举动,一边好要让穆泽羲与楚嫱心生芥蒂,如此一来,朝堂之中,以楚相马首是瞻的人,定然会动摇一二。可谢皇后算错了一点,她想要的,与容浅想要的,不是同一物。所以容浅一安然到六王府,便没有再像
所以说后宫前朝,楚嫱虽只是王妃,可牵动的,却也是大局。玩不玩的转,就看你能否拎的请轻重。可他们都没想到,容浅的到来,对他们并无半点影响。
太阳微微升起,外头的春意随着春风微微一吹,在屋内这种充满硝烟味的地方都闻得到,只感到身心格外的舒畅,甚是想出去畅游一番。
容浅瞟了眼门外,惊喜道:“今日天气甚好,姐姐可愿与我一同出去走走?”
楚嫱眼皮子一听,幽幽的抬起头,对上容浅那一脸的笑意,眼神逐渐就冷了下来,“走走?不必了。毕竟以往走过一次,容公主就大冬天的下湖里去游了个泳。虽然如今寒冬刚过,可湖水还是有些冰冷,容公主不必要这般急着再下去游一次了。”
太掖湖那次,许是楚嫱印象最深的一次。他么的,她还没把容浅这厮踹下去,这厮竟然敢设计她?
同样的,容浅也想到了那次,回想起后来,她差点没被楚嫱玩死,心中至今还有些瑟瑟的。楚嫱对她的防备过了头,容浅心下一沉,顿时跪了下来,泪水瞬间就湿润了她的脸庞,“姐姐,妹妹知道,姐姐对妹妹诸多防备,妹妹以往不懂事,被蒙了兴致,此行回到大圣,心中放不下六王爷是真,可妹妹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呢,如今看着王爷与姐姐感情好,妹妹过些时日,便会回南夏,姐姐可否,原谅妹妹?”
回南夏?
楚嫱将信将疑的看着容浅,她的话,即便是刨了真心出来,也只能信上一分。楚嫱拎了拎袖子,起身走了两圈,然后这才装作一副,哦,你还跪着的模样过来将容浅扶起来,讪讪道:“啧啧,容公主客气了。”然而心里想的却是,他么得,你是故意的想要小爷折寿是吧?
容浅摇了摇头,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姐姐不原谅妹妹过往做过的错事,妹妹就不起来了。”
卧槽!!!这他么的是蹬鼻子上脸么?
楚嫱顿时无语,挺直了要办冷笑起来,“那你倒是说说,你做错了何事?”
这一招,还是跟穆泽羲学的。每每楚嫱认错态度特别诚恳的时候,穆泽羲这么一问,楚嫱就傻眼了,他么的她到底错在哪啊?
显然这招,对容浅同样适用。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愿意将自己以前否认的事情再大方的承认出来。垂着头委屈了半天,容浅张了几次口,却都没能说出来。
瞧瞧,没做好准备,还装什么诚意?楚嫱突然笑乐起来,淡然道:“我不喜欢须得,也比较偏向于别人给我一刀子,我还别人一刀子这种勾当,所以,容公主这是想,自己来一刀子么?”
哼,跟我玩柔弱?来,尽管放马过来!
容浅被楚嫱这么一唬,顿时就愣住了,她可没想过丢掉自己的小命。
可看楚嫱的神色,似乎不大像是说笑,容浅顿时,心就有些虚了,咬着唇不说话。
这点小心思,楚嫱自然是一眼看透,道:“看吧,没做好死的准备,就不要乱跪。你起来吧,一国公主跪在我面前,我怕自己忍不住,上去拆了看看公主与普通人,有何区别。”
楚嫱的性子中,本就藏着股冷厉,此时不过是微微敛了笑意,垂下眼眸,倒是给人一种此人不好惹的感觉。
容浅浑身僵硬,一口浊气堵在胸口,半天上不来下不去,难受极了。
见容浅半天没动静,鱼儿不耐烦的做出个请的手势,道:“容公主,请吧。”
容浅的小身板又是一颤,恍惚的抬起头看着楚嫱,狡辩道:“姐姐,我真的是——”
“哐当”一声,一把杀猪刀擦着耳边而过,插在了容浅身后的门板上,鱼儿不好意思的摆摆手道:”不好意思,失手了。“
失手了?
这要是准了,还能活命?
楚嫱幽幽的投去个眼神:下次瞄准点。
容浅已是吓得一张脸跟纸片似得,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缓过来道:“妹妹,改日再来拜见姐姐。”
等到那一袭嫩粉色的一群彻底的消失,鱼儿这才愤愤的走过去,将插在门板上的杀猪刀拔下来,很自觉的道:“鱼儿会对着扇门负责的。”
楚嫱点点头,笑了笑,突然抬眸看向容浅离开的方向,冷声道:“我反悔了,给她加点料,住到六王府,可不得好生的’招待‘一二。”
当然,碍于楚嫱的特殊交代,容浅也确实被好好的‘招待‘了一下,丫鬟下人们一个个都十分的’不小心’对不住了容公主一把。当然,这是后话。


风云起 第309章 夜黑风高


穆泽羲猜的不错,容浅与谢皇后确实是达成了某些交易。据六王府的密报来看,谢皇后应当是一边用容浅以前的那些破事来威胁容浅,一边允诺,给她机会再接近穆泽羲,能够拿回穆泽羲的心,就看她的了。
而容浅,必须要帮着谢皇后监视六王府的一举一动,唯恐穆泽羲暗渡成仓,到时坏了她的好事。且,容浅在六王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然,容浅永远都不会知道,每日看似在书阁与小世子小郡主的穆泽羲,实则人早就不在府中了。
至于穆泽羲去做了些什么?看看朝堂之上,这两日突然又有一群新势力涌现,称之为,中立派。他们认真办事,虽然年轻,但是手腕狠厉,朝中不少荒废的事务都被重新捡了起来,他们不参与党派之争,谁敢拉他们结党私营,一篇文章写得你重伤风。
朝中的风气,又是重新整顿了一番,十一王一党渐渐按捺不住,动作,也越来越大了。
在六王府吃了亏却还得含笑咽下这口气,容浅这些日子快变成气球飞走了,同时也意识到,穆泽羲对她,当真是半丝情分都不剩。
每日里远远的看见穆泽羲,穆王爷也是目不斜视淡然的走过,宛然陌生人的状态。楚嫱与穆泽羲就跟铜墙铁壁似得,即便容浅想要插根针进去都难。
一日夜里,天色已经晚了,容浅眼睁睁的看着穆泽羲抱着幼子在怡和院中与楚嫱嬉闹,却无法接近,心中的嫉妒与恨意已是将她淹没。刚回答宁德院,一关上们,突然,屋内的烛火便暗了下来,肩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手,扣住她的肩膀。
“啊!!”
容浅不似楚嫱那般大胆,顿时吓得腿都软了,刚才发出点声音,便被那双手的主人打断了:“容公主。”
这声音听着,就像是干涸而死的枯树突然间张口说话了,声音沙哑难听不说,还格外的刺耳。
容浅一听这声音,隐在暗处的眼眸一闪而过的厌恶,口中却甜甜的唤道:“东公公。”
这个人,绝对是她的噩梦。
就在皇宫里的人,要么拥有穆泽羲的地位,要么拥有穆泽羲的智商,否则,稍微有点姿色的,都没个好下场。
不是便宜那些个有些位份的阉人,就是自己遭人算计,活不过明日。
偏巧了,容浅是个例外的,穆泽羲虽护着她,可却从不上心,只是在本万的眼皮子底下,她,你们不能欺负。可是在穆泽羲看不见的暗处,却总是发生着许多的肮脏之事。
其实,若是容浅不那么贪心,有穆泽羲护着,也可以活的很好。可是人呐,总是容易贪心,一贪心,便停不住了。
容浅想要的,太多。
他想要穆泽羲的心,穆泽羲的人,穆泽羲的王妃这个身份,更想要摆脱南夏王室的摆弄。可她毕竟是个质子,想的太美,注定输的最惨。
东公公缓缓的松开了自己那双骷髅似得手,走过去将烛火点上,扭过头,一双凹陷下去的眼睛就跟死了几百年的死尸突然复活了似得,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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