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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贵后专宠记-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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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忍不住,东方恪埋首下去,把女人的哭喊和抗拒都堵在了喉咙里。阮流烟身体因为东方恪的触碰而僵硬,无时不刻都在抗拒他的抗拒,东方恪知道阮流烟心结未解,现在他却管不了那么多。
    在阮流烟几乎喘不上气的求饶里,东方恪冷硬的分开她的的双腿把自己埋了进去,对于阮流烟的求饶他始终无动于衷,只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占有和欺负身下这人儿。
    漫长的过程里东方恪一遍又一遍追问阮流烟问她正在占有的人是谁,强迫她口齿清晰的讲出来,可惜阮流烟一点也不肯配合。她越是不开口,东方恪就做的越狠,一场半强迫的交|欢发展成了性|虐,成了逼迫对方臣服自己的手段。
    东方恪觉得自己疯了,是被阮流烟逼疯的。
    他的胸腹那里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因为大力的动作再次裂开,他却像完全毫无知觉一样,漠然的瞧了一眼又开始搂抱起女人重复之前做过的,一遍一遍,好似永不能满足。
    等到东方恪满足以后阮流烟早已经昏过去了,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头顶的月亮照耀着他们。东方恪迟缓的打量身下的女人,伸手解开在她手腕腰带的束缚,俯下身温柔的吻她的的脸颊,以从来没有过的柔和语气唤她的名字,没有人回应。
    东方恪愤怒起来,大手摇晃阮流烟的双肩,得到回应仅仅在他停止动作以后,女人柔软而又白皙的脖颈无力垂落。
    一闪而过的念头在脑海里掠过,东方恪不自觉的伸手去探女人的鼻息,感应到的气息却非常微弱。猛地一个激灵,东方恪彻底清醒过来,看清楚身下女人被蹂|躏过的惨状,他不禁大吼一声,狠狠一拳砸在树身。

  ☆、第100章 持续冷战

    阮流烟醒来时仿佛做了很久的一个梦,意识迟缓里她只来得及转动眼珠盯着头顶的品红帐子。昨夜对她疯狂,伤害了她的东方恪守在她的床边,握着阮流烟的一只手贴在脸侧,女人微一动他就醒了,接着露出惊喜的神情来:“流烟,你醒了!”
    阮流烟侧过头望了他一眼:“你是谁…”
    东方恪脸色突变,又听阮流烟自问自答道:“哦,你是皇上。”
    说完这句阮流烟瞌上眼帘不再看他,欣喜、惊怕、失落,东方恪在一瞬间全都领略到了滋味,他站起身,宣门口候着的女医师过来给阮流烟把脉。
    把脉的结果让东方恪稍微有了些安慰,女人脉象平稳,只要加以调理定能恢复如常。女医师斗胆进言讲出了短期内禁止房事,直让东方恪面无表情的脸色不动声色的又黑了一层,自作孽不可活,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让女人能够原谅他,两人和好回到前阵子的甜蜜。
    东方恪设想的方向很美好,直到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等等以后阮流烟拒绝跟他交谈的时候,他才真正明白女人这是真的不愿意跟他回到从前了。
    得出这种讯息的东方恪暴躁不已,在近侍当差的太监宫女经常当值得时候都是提心吊胆的,每次皇上去了重华宫回来以后内殿里打砸的瓷器碎裂声刺耳,偏偏砸完东西以后的皇上阴沉着出来,转了一圈又回到了重华宫探望嫣妃。
    然而回来以后又会继续之前的暴躁,恶劣循环,皇上会变得更加暴躁,最差的时候脸色能滴下墨来。李得诏是跟在东方恪身边最久的内监,对这段情从头看到尾的他唯有摇头,天之骄子的主子还不懂怎么去爱一个人,他作为老奴更不能对皇上指手画脚,李得诏只盼望东方恪早日开窍,别再做比这一次还要后悔终生的事。
    两人正式冷战起来,阮流烟真的就像是一块毫无生气的“坚冰”,东方恪觉得自己明明捂着那么久了,再硬的冰也融化了一丝了,自从发生那件事,曾经有的冰雪消融仿佛是他的错觉。
    阮流烟从来没在他跟前真正的笑得开心过,她也没有跟他一起云隐寺出游两人一起掷过姻缘牌,没有在画舫里情深意浓的交融…
    东方恪要被阮流烟的冷漠逼疯了,阮流烟拒绝了水玲珑再为她治疗。水玲珑得到这个消息兴奋不已,开始向东方恪追问玉佩的主人的下落,东方恪其实早就查出殷明誉所待的地方,迟疑了一会儿,他大手一挥,把一张写着殷明誉行踪的纸张交给了水玲珑。
    水玲珑从来没这么兴奋过,跟东方恪告别以后就立即赶往了殷明誉所在的地方。水玲珑出宫的那天东方恪亲自相送了,给她赏赐了最实用的银两,目送水玲珑离开。当然东方恪之所以对水玲珑这么客气,是因为她给阮流烟治病了,有一部分是归结于她身上拥有的那种神秘的力量。
    宫内日子平静淡如水般的流逝,阮流烟渐渐的也变得能和周围的人讲话了,有一两次还起了给人做媒的念头,第一个问的人是茗月,茗月期期艾艾的讲出了心上人的名字:梁龙,阮流烟知道那是个侍卫,不过她从来没见过这人。
    阮流烟让茗月把小侍卫拉出来遛一遛,她给把把关,茗月哪敢不从,第二天阮流烟就见到了茗月的心上,体格强壮、身材高大的青年笑得憨厚,望向茗月的眼神满是情意。
    于是阮流烟隔了这么久的跟东方恪讲的第一句话就是请他出面给茗月指一门婚事,人选好了,就差一个指婚和迎娶。
    东方恪见到阮流烟态度松动大意,不遗余力的讨好心上的女人,阮流烟一直态度不咸不淡的,宛如高岭之花的冷漠气质经常让东方恪经常一股无名邪火,每每这股邪火上涌,他就要强迫让自己压下去,以免吓到阮流烟。
    第二个让阮流烟有了做媒意思的秋容,秋容现在的身份仍然是她宫里的近侍,阮流烟问她是否有中意得男子,秋容的回答是无,并强烈的表达了她想一心一意的侍奉阮流烟的忠心。秋容的心思阮流烟是有几分知晓的,既然她不想找良人嫁人,阮流烟也不会再勉强她。
    转眼间又是两月过去,天气已由深秋转为寒冬,每日的寒风绕梁而过,呼啸有声。各宫都已经早早布置了过冬的一切,重华宫也是一样。
    阮流烟的房间里的炉子从没断过,用上好的煤添到炉子里烧,白天夜里房间都是暖和热意的。还有他身上穿的过冬衣物,暖靴,暖手的手炉样样都是顶好的。这一切都是东方恪吩咐的,他固执的用自己的方式来补偿阮流烟,想让她回心转意。
    阮流烟不爱那些贵重花俏的珠宝手饰,起先东方恪让人往这里送,阮流烟看也不看就让人抬进库房。知道以后东方恪就再也没送过那些东西,而是送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
    有时候是东方恪亲手画的一幅画,有时候是东方恪亲手雕的一只小兔子,再不然就是从民间搜罗过来的有趣的话本…刚开始阮流烟还是不看,茗月大胆拿着东西到了跟前,又说尽好话,想不到阮流烟瞟了一眼东西,让茗月放下了。
    这一变故让东方恪欣喜万分,可惜等到他兴冲冲的来到重华宫以后,阮流烟还是不理他,要么就是视而不见,无比尊贵的人碰了钉子还死性不改,见到阮流烟收那些东西,于是就送的越来越勤,也越来越杂。
    这天天气好些,炉子阮流烟让人灭了,茗月看阮流烟一直懒懒散散的倚在榻上,担心她躺久了难受,就提议到外面转转。
    见她没拒绝,茗月和秋容相视一眼都面露喜色。阮流烟不爱穿颜色的衣裳,不爱戴沉重的手饰这些茗月和秋容都知道,就是外面天气太冷两人担心她受了风寒依然把厚暖的衣物都给她穿上好,好在这些布料都是上乘,里面的羽绒都是实打实的好东西,只要出了门仔细点,再披上米白镶边翻毛斗篷,就不怕冻着冷着了。
    寒冬里所有夏天葱绿的树木都是光秃秃的,梅花还不到开的时候,御花园也没什么好看。阮流烟想到液庭池走走,众人只得依她。冬日的湖面因为天气已经结了冰,一眼望去雾气朦朦,茗月仔细抚着阮流烟沿着岸边走着,小心观察着阮流烟的脸色,如果没记错,这里是娘娘和苏司乐在宫里相见的第一个地方。
    阮流烟脸色很平静,走了一圈就说累了想回,于是浩浩荡荡的一趟出行就只是沿途转了一小圈就回了重华宫。
    东方恪今日出宫去了太师府里,阮流烟出行到了液庭池这个消息晚间用膳时分他才听到暗卫的禀报。东方恪顿时吃不下了,顾不得李得诏还在让人布膳,就怒气冲冲的摔筷离去到重华宫“问罪”。
    东方恪从清心殿来到重华宫,轻功脚点地,只用了几分钟时间。就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东方恪的怒火已经平息下来,站在重华宫门外不远处,他在迟疑还要不要进去。
    远远就看到重华宫里烽火通明,东方恪不禁心生疑虑,就在这时守门的小太监发现他的存在猛喝一声,看清来人以后立刻跪倒在地:“奴才参见皇上!”
    “起来吧,”东方恪脚步未移,“你们主子…怎么样了?”
    “回皇上,娘娘今日出去一趟回来就有些发热…”
    “什么?!”东方恪大惊,上前一步,“请了太医没有??”
    “未…未曾,听姐姐们说是娘娘不让,谁若敢去请太医回来,明个就得回去内务府!”小太监吓得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东方恪听完立即踏步进了重华宫,“你平身!”
    小太监擦了一把冷汗庆幸躲过一劫,反应过来皇上驾到他应该高声传报,可现在皇上已经进去了,他是报还是不报?小太监纠结万分,最后安慰自己皇上没说他就不不报了,等会儿皇上见了娘娘五迷三道的,哪会儿记得他这号人物犯的小错。
    小太监正想着,又见前面的皇上停了下来,“你,去请太医过来!”这下小太监满心欢喜了,得令以后飞奔出了重华宫,直往太医院而去。
    东方恪现在满心系挂的都是阮流烟病了,原本来问罪的目的已经抛到九霄云外,一路疾行穿过大殿来到内殿里阮流烟的寝宫,快走到卧房了他的步伐反而变慢了。
    直到卧房门外,看清门窗处里面燃着的蜡烛照出的几个忙碌的人影,东方恪抬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奴婢参见皇上!”
    见到东方恪竟然来了,贴身服侍的茗月和秋容连忙请安,受了风寒的阮流烟昏昏欲睡,还不知道东方恪的到来。
    远远瞧见阮流烟因为发热烧的嫣红的小脸,东方恪心中一痛,冷声道:“你们都出去。”

  ☆、第101章 有身孕了

阮流烟双颊嫣红,烧的迷迷糊糊的还不知道跟前来了人。东方恪遣退众人,在床铺前坐下,大手轻触阮流烟的额头,摸上去热度烫手,顺带着烫的东方恪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
    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东方恪拿起盥洗架上搭着的白巾,浸入水中拧干以后叠好敷在阮流烟的额头,以便能让阮流烟好受一点。
    白巾过一会儿就要一换,东方恪却没有丝毫没耐烦,直到太医已经赶到,茗月低着声音在房门外通报,他这才托着牵出阮流烟一只手出来放在床侧,亲自解下床头两侧的帐纱,命令太医进来诊脉。
    赵太医丝毫不敢怠慢,只恭恭敬敬做本分之事,直到诊完脉以后,他起身给东方恪施礼:“回皇上,娘娘身子孱弱,今日是风寒入体才引发了热症,臣开几副方子,按时煎服不出三日便可大好。”
    “那还冷着干什什么,还不快把方子开了!”
    听说没有大碍,东方恪放下心来就要走近阮流烟的床铺。赵太医连忙上前两步:“皇上…”
    “还有什么事?”
    东方恪一副不耐烦的口气,赵太医心肝一颤,微微弯腰拱手行礼:“还有一事臣要告诉皇上,臣给皇上贺喜了!微臣方才诊的乃是喜脉!”
    “什么!”东方恪猛然转身,惊喜之情表露无疑,激动处他猛地攥住赵太医胸前的衣领,赵太医连忙又道,“臣确认无误,娘娘的确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两个月…东方恪浑身一震,随后平静下来。两个月,两个月前不就是他强迫了阮流烟的那次,在此之前他们一直未曾行房,直到阮流烟要掩护苏长白逃走,他一怒之下对她做出那种事…为什么会这样?东方恪心口发涩,眼角余光瞥见床铺上安静躺着的女人,他的悔意无穷无尽。
    “奴婢/奴才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呼啦一屋子的宫女太监贵了一地,东方恪终于撒手松开赵太医:“…平身!”沉吟一番,他开口道:“传朕的指令下去,嫣妃有喜,朕心甚悦,自今日起册封为皇贵妃,头衔小字不变,仍为“嫣”字。”
    东方恪一口气讲完,底下的人纷纷又要异口同声恭贺跪谢,被他做了手势都遣退出去。赵太医开了医治风寒的药方和安胎的药方以后,这才领着秋容去太医院抓药。
    阮流烟朦胧睡着的时候,曾听到房中有人在讲话,朦朦胧胧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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