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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贵后专宠记-第15章

小说: 贵后专宠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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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铜镜,阮流烟失神。刚才秋容贸然闯入,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看到她脖颈处的伤痕,若是看到,她又会将怎么跟那人禀报?不管秋容怎么说,那个人是肯定不会罢休的,秋容和秋罗一开始是“有心人”安插在她这重华宫的人,她一直就知道。
  不然嘉和公主找她来去马场那次,若是没有秋容秋罗二人中其中一人报信,她又怎么能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呢?心思烦乱,阮流烟将立着的铜镜扣下贴在桌面,茗月看出她心情不佳,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挑些话头出来才好。
  再说秋容主动去领了板子,十个大板子下去,她这两天完全没办法当值了。打完板子已是戌时,从宽大的木椅上下来,她被小六扶着回了住宿的地方,小六将她扶到门口便离去。
  就在秋容转身欲回屋时,远处飞镖势若破竹般飞来钉在门框,她四处张望一番,飞快取下来双手将纸条展开,趁着檐角的昏黄色烛光,秋容清楚看到上面写的三个字纸条——摘星台。
  “属下参见主子。”
  单膝跪地抱拳,秋容朝着亭子里石桌旁的男人行礼,一点也不似刚挨了十个板子的模样。男人挥了挥手示意她站起来,示意她无需多礼,这人正是东方恪。
  收到命令,秋容立即起身,向其禀报自己听到和看到的一切。不待她语毕,眼前男人手中握着的茶盅已被生生捏碎:殷明誉,你好大的胆子!一旁候着的黑衣男人见此,顿时也走到秋容身旁一同跪下,口中自责:“是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上责罚。”
  “他们既有心想阻挠你,定是有备而来。若就这样让你们跟上,作为一方将领,朕倒是要担心朕守疆的战士们的性命了!你们起来吧!”东方恪脸色并不好,但终究没有迁怒。
  摆了摆手示意墨弦和秋容起来,他望着远处夜色出神。摘星台算是这皇宫最好的观景地,置身这摘星台,抬眼,无数颗明亮闪烁的星星仿佛触手可及;眺望,远处宫殿鳞次鳞次栉比,其中万千昏黄的灯笼点缀其中甚是好看。过了一会儿,东方恪转过身来,“既然如此,就别怪朕了。墨弦,你们上前来。”
  墨弦和秋容对视一眼,同时走上前去。等听完东方恪的吩咐,墨弦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庞嘴角不仅抽了抽,就连秋容此时面色也不禁变的古怪起来。但他们都是东方恪培养的顶级影卫,就算对一件事有疑惑,也很快能调整接受。两人领命而去,独留东方恪一人在摘星台|独坐。
  七月初五,百花楼。
  “把您们管事叫出来,不然休怪我不客气!”置身在这莺莺燕燕众多的百花楼里,殷明誉面如寒冰,对着眼前阻挡他脚步的小厮冷冷道。小厮被这股子气势吓到,半天说不出话来。
  “哟,是哪位客官啊,这么凶,都要把我这百花楼的姑娘给吓到了~”人群中响起一道千娇百媚的声儿,不一会儿人群自动撇开一条道来,半老徐娘的鸨母扭着那略有了些肥肉的腰身出来,朝着殷明誉抛了一个媚眼。
  殷明誉原本进来就是找人,见到鸨母敢调戏与他,不由脸色更黑。不待她靠近身前,殷明誉身旁的一个粗壮汉子手中的弯刀就架在了鸨母的脖颈上。鸨母还当是哪家的纨绔子出来寻乐子,谁知却是个练家子,这锋利刀刃架在脖颈,她整个人顿时蔫了下来。
  “好汉…不,大侠,大侠饶命啊!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别跟我计较,求求你放了我吧!”鸨母心中暗暗叫苦,悔不当初没跟殷明誉好好说话。
  殷明誉眯了眯眼,“别废话,我就问你一句:刚才被你们交易的那个女人,她在哪里?告诉我!”鸨母浑身一哆嗦,总算想起来今天百花楼在外面买了个姑娘,哭丧着脸,她连忙道:“饶命,大侠…这我知道,我这就带你去”
  壮汉名叫十一,是殷明誉多年随从。押着老鸨,两人跟在她身后去她所说的关押女人的地方。殷明誉薄唇轻抿,心中焦急之色表面并看不出来。他原本是今日返回疆防,谁知半路竟见到疑是阮流烟的女人被人扛着塞进麻袋,一路送进了百花楼。
  昨日明明亲眼看着她回了宫,可他还是鬼使神差的跟了过来,别说这人不是她,就算是长的相似,他也不愿长相酷似阮流烟的女子留在这种地方,所以他来了。
  跟着鸨母上了二楼,一连越过好几个包房,几人终于在一处房门前停下。刚走近房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似是女子在低泣,殷明誉脸色一变,一脚踢开房门踏步进去。身后老鸨脸色一白,想要开溜,十一手中这弯刀像是长了眼睛般堵住她所有退路。
  踏步走了进去,首先映入眼帘是房间门粉红色床幔的床铺,再往上看到床铺躺了一人。看清所躺之人的面容,殷明誉顿时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他的烟儿,竟衣衫暴露的置身这床铺,她双眼禁闭,乖巧的躺在那里,这让让殷明誉的心一下子都收紧了!
  “烟儿?”殷明誉走进床铺,试图叫醒“阮流烟”,却是无济于事,她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随即又闭上了眼睛去。
  “我带你走!”殷明昊咬牙切齿,俯身去抱女子的身子,谁知女子藕臂悄悄缠了上来,在他耳边低语,“我好想你。”
  殷明誉浑身一震,托着“阮流烟”身子的大手僵住了,她这是第一次跟他说想他!正失神,殷明誉感觉唇角一凉,竟是女子主动亲上来,他心神一荡,大手由托改为收紧,主动追逐女子唇瓣,直到一吻完毕,他眼神愈发温柔,“烟儿,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他低下头去瞧女子的面庞,忽的,殷明誉眼神变的冰冷,挥手擒向女子脖颈,“你不是烟儿!”这一招锁喉被女子轻易躲了过去,殷明誉再起攻势,忽感手脚无力起来,身子晃了晃,他不由自主的栽了下去!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竟然在唇瓣涂了软骨软!门外十一似是发现了不对劲,喊了几声撞门进来,一看屋内情形脸色骤变,扛刀就要朝着“阮流烟”杀过来,另一道身影攸的飞过,两人顿时战做一团!
  老鸨吓得魂不附体,找准机会就要开溜,被“阮流烟”拦住,“你站住,找个姑娘过来。”
  老鸨闻此狂点头:“好好,马上送来!大侠,侠女,你快放开我,我这就去找!”
  “等等,要会伺候人的,快去带来!别想跑,敢跑就叫你人头落地!”扬了扬手中锋利匕首,“阮流烟”恐吓她,老鸨点头的头就要断了,立即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门去。
  老鸨离去,“阮流烟”重新回到殷明誉所在的床铺前站定。盯着这张与阮流烟一模一样的面容,殷明誉暴戾之色尽显,“你到底是谁!你最好永远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阮流烟”手中的匕首已狠狠插|进了他的大腿又拔|出来,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低下头,殷明誉注视大腿处迅速被鲜血染红的衣袍,嘴角竟慢慢挂了一抹奇异的笑容,注视眼前人,他一字一句开口:“你、够、种!”

  ☆、025 给我摸他

  收起匕首,眼前的女人不知从哪抽出了一张帕子擦去匕首的血迹,清理干净,她扔掉手帕。“你可以叫我绿拂。”绿拂说罢,将匕首插入刀鞘,“得罪了,殷公子。不这样,怕是困不住你。”
  门外老鸨在喊,绿拂走过去开门,老鸨身旁站了一个女人,双眼惊恐的盯着她,整个人宛如受惊的小鹿。绿拂皱了皱眉,这就是很会伺候人的主儿?像是察觉到她怀疑的目光,老鸨顿时就要拍拍胸|脯保证,绿拂懒得听她长篇大论,伸手拉了那女子进来。
  “你叫什么名字?”绿拂松开她。
  “回姑…侠女,小女子名叫玉缀。”玉缀怯怯回答,绿拂面无表情,“鸨母说你很会伺候人,嗯?”
  “是…是…”玉缀连忙回道,眼角目光偷偷飘向床铺的殷明誉,察觉到她的目光,绿拂笑:“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一会儿他人都是你的!”
  “什…什么?”玉缀惊骇不已,绿拂扫了她一眼:“你过去,把他的衣服脱了。”
  这一声出来,不禁玉缀愣了,就连床上的殷明誉眉头也不禁跳了两跳。这个女人,最好以后别落在他的手里!
  玉缀磨磨蹭蹭不肯上前,绿拂匕首出鞘逼近她的脖颈,“给你两个选择:一、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二、那就是死,然后我再让鸨母送个人过来!你选吧,快点!”
  “我选…一。”玉缀被吓得不轻,回答都是带着颤音。绿拂笑了,“别害怕,你不过是受我威胁!就算他以后恢复,也不会拿一个小女子出气,不然怎么算是男子汉大丈夫?我的耐心不是很好,你快些!”
  这些话听在耳里,玉缀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她是被人掳进这个地方,鸨母强迫她接客,她不肯,就被鸨母关起来饿了几天。就在刚才,鸨母居然说要放了她,可如今这形势,分明是要她丧命!眼前这女子凶悍异常,要她当着她的面伺候那位公子,这分明是羞辱于她!想到这,玉缀藏在袖中的拳头不由握紧了,咬了咬唇,她朝着殷明誉而去。
  “公子,得罪了。”怯怯的说了句,玉缀开始动手脱殷明誉的衣服,却被殷明誉一个暴戾的眼神扫来吓得愣在原地。绿拂见此,轻移莲步过来,抬手给了殷明誉一个耳光,她朝着一旁的玉缀皱眉道:“看什么?还不快脱!”
  殷明誉被这一巴掌打的偏过头去,嘴巴里慢慢有一丝血腥味。这个女人,下手还真狠,待他恢复,他一定不会放过她!他的心中滔天巨浪,却听身下“簌簌”作响,低头看到闪着银光的匕首在他胸前快速飞舞,不一会儿,他身上的衣物便都被划成一道一道的。绿拂收了匕首,对着玉缀冷冷道:“这样能脱了吧?快些!”
  玉缀再不敢推辞,连忙将殷明誉周身的衣物都脱了去,最后脱的他只剩一条底裤。男人健壮的体魄收在眼中,玉缀看一眼便不禁红了脸,绿拂冷哼一声,“别愣着,给我摸!用你的手,去摸他!怎么摸都行!快些——”
  玉缀傻眼了,连带着殷明誉精壮的身躯都不禁一震,然而绿拂并不是在开玩笑!僵持了一会儿,玉缀上前,闭着眼睛去摸殷明誉的身体,双手毫无章法。殷明誉有心想阻挡,奈何有心无力!他浑身就像是被压了千斤重的石头,现在一个指头都抬不起来,认命的闭上眼睛,殷明誉开始运用意志力抵抗身上女人乱摸给他带来的情|潮,他是个男人,一个女人这样对他,他不起生理反应才怪!
  房间内一阵静谧,绿拂盯着玉缀。她不说停,玉缀自然不敢停,渐渐的殷明誉的呼吸重了起来,甚至裆部那里已经慢慢支起了帐篷,玉缀脸色越发红,随着绿拂一声“好了”,她连忙收了手到一旁去。
  “你走吧!”绿拂摸出一锭银块递给她,玉缀一愣,忙接过银块快步退了出去。临走前她回头看了屋内人一眼,将绿拂的脸牢牢记在脑海中。这个女人,这样羞辱于她,他日待她荣华,定要叫她好看!
  绿拂可不懂玉缀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把人打发走以后,她关门来到殷明誉跟前,主上交代她的任务已经完成,她没有再逗留的必要,上前拉起殷明誉的身体,她准备把他塞进床底。殷明誉自知现在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这个女子有软骨散,还这样设计羞辱于他,分明是有人指派而来。定了定心神,他平静开口,“你是谁的人?”
  绿拂冷哼一声,并不做回答,三两下撕了帐幔下来,将他五花大绑,堵上嘴巴将他塞进床底,再把床铺整理干净。一切完毕,她褪去花花绿绿的衣物破窗而出,很快消失在茫茫人海,朝着跟同伴约好的地方汇合。
  再说京兆狱里面的殷明昊,就在几天前,他的大哥殷明誉突然来看望他,还好声好语请他帮忙办一件事:想让他以告别之名,请求他帮忙使阮流烟能出宫来一次。殷明昊是好色些,但人不傻,对于殷明誉的心思他早就心知肚明,可他这个大哥,偏偏有本事让他不受千里流放之苦。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不答应呢?到时候找个替罪羊去流放,他自己隐姓埋名一年后再回盛京,这样也真是两全其美!
  当他没见到阮流烟前,就告诫自己一定要克制,就算讨厌也不能对她动手,可真正见到人,那股子讨厌殷明昊是忍不住了,他从小跟大姐殷明珠感情最好,大姐最讨厌的人就是阮流烟,他当然也是如此!当看到阮流烟把酒泼了这么不给他面子,他立刻就忍不住动了手,可谁也不知道,在阮流烟刚走他就后悔了。
  他掐住阮流烟时手劲过大,大到在那女人脖颈处留了痕迹,他跟殷明誉从小一块长大,殷明誉的性子他很了解。大哥这么在意那个贱丫头,看到那个掐痕肯定要找他算账。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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