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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女配要革命-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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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宫逸轩,你的死期到了!
    心中已是恨不得将北宫逸轩剥皮抽筋,怎奈此时伤的这般重!
    让方晓离开之后,北宫荣轩吩咐着叶宣将面上的布给解开,把方晓拿来的醉凝脂给抹在伤口之上。
    醉凝脂是北宫逸轩与云闲讨的,之前谢雅容倒也有,只是谢雅容在乎那容貌,已经用尽,如今这仅剩的一盒,他让叶宣检查过没有毒性之后,这才抹在了伤口之上。
    一场阴谋,以宁夏受损,北宫荣轩被毁而结止。
    当这消息传到谢雅容耳中时,那手中的杯子便是落到了桌上。
    卓旭面色不佳,语气颇为沉重:“我们将所有的筹码都压到了摄政王身上,如今他与残废无异,将来我们,只怕是免不得一身的麻烦。”
    谢雅容那心,沉到了谷底;这次的计划是她窜着卓旭与摄政王商议的,如今摄政王败北,将来若是追究起来,她必是讨不得好!
    在北煜,她已是名声落败,摄政王如今输的一败涂地,而庄映寒那个女人却是被逍遥王给保下,她不甘心,实在是不甘心!
    “表哥,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啊!”将杯子摆正,谢雅容抬眼看向卓旭:“摄政王自私且阴狠,若是他反过来将这次的失败算到你我二人头上,只怕将来如何死的都不清楚!”
    “你的意思是?”目光转向谢雅容,卓旭问道:“莫不是,你要倒戈于皇上?”
    “倒戈皇上已然是不可能,先别说皇上此人心思难以琢磨,就是太后那一关,便是过不了。”口中这般说,谢雅容心中却是在想着:皇上帝岁数终究太小,就算是利用情香,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皇上如今手上的实权着实太少,若是被情香所迷,忤逆了太后的意思,只怕第一个死的就是她! 百度嫂索|… —女配要革命
    皇上不行,便只有逍遥王可行;可是,逍遥王眼下对庄映寒也不知是图利着什么?若是她出手,也不知道成功的机率有多大?
    卓旭这一听这话,目光微闪:“逍遥王本是个不受用的闲散王爷,之前只道他没有什么厉害的,如今看来,他那实力也是不容小觑!虽说手中没有实权,可他却生生将摄政王给压下,由此看来,此人亦是不容算计。”
    “正是如此。”谢雅容那指,轻扣着桌面,脑中将这些事情来来回回的想了一遍。
    想到东周与大宇的皇子就要到达雪域之时,心中一动,再次抬眼时,已是一副愁容:“庄映寒一句话,便已然将我名声坏尽;如今摄政王败北,家中又有那兄妹二人虎视眈眈,容儿如今无人庇护,又不敢给卓家引去麻烦坏了大计。
    容儿也知道,许多事不能急于一时,可是,容儿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恶气!那庄映寒几次三番的设计于我,如今害死我两个贴心婢女,还妄想扶正那姨娘,让那兄妹二人由庶变嫡。
    容儿知晓表哥与摄政王的计划不能改变,可是如今摄政王能否统称大业,已是两说;大业需忍而得,可容儿与庄映寒的仇,却是不得不清!
    容儿倒是有一计,只要表哥出手相帮,必能让那庄映寒死于雪域,也能让那坏事的逍遥王难回京都;只要解决了这二人,到时摄政王恢复之后,再来寻事,倒也能将功抵过。”
    。。。

  ☆、0204:再结暗局(3月打赏加更6)

谢雅容这话,说的卓旭心中一动:“不知表妹欲意如何?”
    谢雅容见卓旭有了兴趣,便低声将计划与他大致的说了一通;这话方落,那卓旭却是猛的站了起来:“通敌卖国乃大罪!你这是起的什么心思?”
    卓旭这呵斥,十分的严厉,那沉下的面容,有几分的吓人。
    谢雅容一看对方这表情,那眸中立马便储了泪,起身上前,跪到了卓旭跟前:“表哥勿要惊慌,且听容儿细细道来;容儿并非要通敌卖国,容儿只是想借着他国之力,杀了该杀之人,与王爷分忧;卓家为王爷布置了这么些年,难道要看着心血付诸东流?”
    “布置是布置,不管怎么布置,都是北煜自家人之事。关起门来,便是打的头破血流,也不能让他人有机可乘;你倒是想的好,与他国相谋,可曾想过,一招不慎,便会害得北煜受铁骑所欺!”
    谢雅容的计划,实在冒险,一招不慎,就会落个通敌卖国的罪名;不管卓家是皇上的人,还是摄政王的人,都是在北煜国内相争;可一旦扯上他国,这罪名,那可是株连九族!
    谢雅容见他态度强硬,那泪便是滚了出来,声音哽咽,甚是欺哀的说道:“容儿如何能做那害着北煜之事?容儿不过一介女流,能做的,只是替自己报仇而已;那庄映寒平日里是如何害的容儿,表哥不是清楚的很吗?
    还有那兄妹二人,在府中便是不让容儿放在眼里;母亲去的早,那姨娘更是将容儿做了眼中钉,若非容儿有摄政王庇佑,姨娘必是早便窜着爹爹将容儿嫁给什么人做了妾室。
    这才不过一日,众人就将容儿给传作了那不知廉耻之人;可容儿实在是冤枉的很啊;摄政王只是心疼容儿,这才处处庇护于容儿,可是那庄映寒见了嫉妒,便毁容儿名声。”
    说到这,谢雅容一咬牙撩起了袖子,只见那手腕之上,一粒艳红的守宫砂甚是醒目:“容儿至今乃清白之身,那庄映寒却是将容儿给毁成这般模样,若是摄政王出个什么事,可以想象将来容儿会如何;别说是妾室,只怕是被人收进府去,做那上不得台面的娼。妓,也无人出来替容儿讨个公道。”
    言到此,那泪,便是越加的汹涌:“自幼母亲便与容儿说,舅舅、舅母对容儿甚是疼爱,见不得容儿受半分的委屈;可如今,母亲被人害死,容儿被人害的名声破败;容儿若是再不替自己谋划条生路,将来蒙羞而去,可如何有脸面去与母亲相见……”
    隐忍的泪,跟断线的珍珠一般落了下来,卓旭听她这般说时,便想起了那个温婉大方的小姑母,一时之间,心中软了下来。
    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劝道:“就算是要报仇,也不可与他国皇子扯上任何的关系!若是将来计划落败,死的,可不止你一人!”
    “表哥放心,容儿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听闻那大宇二皇子与庄家本就有着仇怨,只要容儿稍加挑拨,那二皇子必然会出手去对付那庄映寒,到时你我二人只需隔岸观火便好。”
    “如此便是最好,这种事,不能沾上身;你且将计划细细说于我听,我看看此计是否可行?”
    马车之中,二人商议着那计划,天上的雪,下的越加的厉害,那天边的一点亮光,随时马儿的前行,而逐渐加大………
    都说雪域的山,是这世间最高,也是最美的山。
    这里一年三个季节都是被冰雪覆盖,虽是极冷,可这一眼望去的景色,却似冰雕的世界,美到有些不真实。
    进雪域城门之前,有一条甚宽的河流,因着特殊的气候,这河中之鱼甚是味美。雪域吃肉不易,餐桌之上,却是常常有鱼。
    故此,这条河因着渔民一年四季的捕鱼,而未曾结冰,就算是结了冰,也不过半夜,便被凿开捕鱼。
    再加上许多富家公子喜好饮酒垂钓,便有不少人租了画舫来此游玩。
    这一夜,天还未亮,那河中,一搜画舫前后各点着一个鲤鱼跃龙门的灯笼;船上,传出一阵琴音。
    琴音,似哭似泣,那沉闷的韵律,就似一个强忍着泪意的倔强姑娘,仿佛在通过琴音,来传递抚琴之人的那些委屈与难过。
    一曲落,那船中隐隐传出说话之音,也在此时,另一艘画舫缓缓靠近,那没有一盏灯火的画舫前头,一身黑衣的人戴着幕离,那黑衣包裹着修长的身形,似融于暗夜之中。
    那男子在听到前头画舫上隐隐传出的哭泣对话时,一抬手,他所立的画舫立马停了下来。
    “小姐,您别哭了,仔细着身子才好啊。”
    “我没哭,只是沙了迷了眼了。”一个娇柔的声音传了出来,那声音如空谷之泉,潺潺的,却又无限的娇弱。
    “小姐别难过,小姐一向恪守礼数,谁人不知小姐是个洁身自好之人?那庄映寒那般的阴险,一次陷害不成,便又来败坏小姐的名声。奴婢相信,定有相信小姐的人在等着小姐!”
    “母亲常言,女子貌美,并非好事;我只是想平平静静的过一生,偏偏就有那数之不尽的祸事惹上身。
    昔日与摄政王见过一面,他便求得皇上将我给他做了侧妃;虽是为妾,我也无欲无求,只求能安安稳稳的过一生;却没想,那庄映寒竟是一次又一次的来算计于我,如今还败坏我的名声。
    我这一生并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何以这般的难熬?若是真要背负那坏名声过一生,我倒不如跳进这河中,一了百了的好……”
    “小姐可莫要这般想,那庄映寒不过就是那乱臣之后,还真当自己是那金枝玉叶不成?谁不知晓她一向恶毒,谁会信那女人所言?小姐定要相信,摄政王定不会让那庄映寒伤着小姐的!”
    “女人,不过就是男人身后那一抹颜色罢了,谁能说明白,这一生是否受人庇护?与其处处想着他人庇护,倒不如长些志气,自己有些本事。”
    说到这,那人便是一个叹气:“哎,我不过是一时想起了母亲罢了,想的多,心中便是胡思乱想了起来;你别担心,我不会做那傻事的。”
    说罢,起身站了起来,那身影透过沙窗,显的甚是娇弱。
    当那人从船中缓慢的走出来立于灯下之时,只见那人白衣胜雪,那娇弱的面容之上隐隐带着泪痕,长卷的睫毛之上,泪珠挂着还未掉尽。
    塞雪的肌肤,那脸上微显愁容,单单是一个侧颜,便是让人无法挪眼。那小巧的红。唇,微微抿着,似有道之不尽的委屈。
    夜风一吹,那墨发便是被风撩起,几根发丝飞到唇上,给那本就娇媚的容颜更添了几分的诱惑之感。
    “该回去了,这雪域的夜景倒是不错,这一眼望去,隐隐绰绰之间,全是那晶莹的美色。或许,明年便是再不能来了。”
    那人就那么立于灯下,带着淡淡的愁容,越行越远。
    直到那画舫离的远了,那幕离男子这才沉声说道:“速去查查,这女子是何人?查清她与摄政王的关系,还有那庄映寒!”
    “是!”
    黑暗之上,一声传出。
    那幕离男子看着离去的画舫,似有笑声传出。
    “庄映寒么?庄伟泽?呵呵,倒是有意思了……”
    所有人到达王宫之时,小皇帝正与雪域寒王在那宫中赏着红梅。众人到了之后,先是与小皇帝过了面,行了礼之后,便到了安排的屋子里休息。
    这一路走来,着实是辛苦的很;许多娇气的小姐们早已是喝了无数的汤药。
    宫中一时热闹了起来,而宁夏那屋子里,气氛却是有些压抑。
    宁夏看着跪在床前的冬沁,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说她。
    冬沁跪在那里,心里头极是内疚;秋怡已经将她的错处说与她听,想明白那些事之后,她也是恼极了自己。
    主子醒了之后,她便来请了罪。
    宁夏接过秋怡递来的汤药,一口口喝完之后,把空碗递给秋怡,同时说道:“我与太后说了些什么,你们并不知晓,故此,这事也怨不得你。”
    秋怡与冬沁已经把事都说清楚了,她也明白为何一醒来就被小皇帝给掐着了;只是,这些事,两个丫头着实不清楚,故此,也怪不得她们。
    冬沁还待再说什么,宁夏继续说道:“但是,你这性子还是太过马虎了些;便是你不知道我与太后说过什么,你也当想的明白,皇上以秋怡威胁你,那动机便已然明显,这种错误,若是你再犯,便自己领了月银离开好了;我身边,实在是不需要一个随时会引祸的人。”
    她不是圣母,绝对不可能一句‘算了’就揭过。
    之前就已经说过,若是总犯错,那她实在是要不起这样的人呆在身边;她自己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所以,呆在她身边的人,必须有脑子才行!
    冬沁一听这话,忙在地上磕了一头:“谢主子!奴婢往后定然不会再犯这错了。” miao笔ge。com 更新快
    “嗯,起来吧。”
    头有些晕,宁夏打了个哈欠;秋怡忙扶着她躺到床上:“主子这才醒来,喝的汤药多,身子自是受不得;还是多休息的好。”
    “嗯,这一个时辰一碗汤药,我真是喝的快吐了。”一边嘀咕着,宁夏转眼问着秋怡:“怎的醒来两日都未曾见到逍遥王?”
    既然她们说了是炮灰把她带回来的,为什么她醒了之后就没见过他?
    秋怡摇了摇头:“奴婢去熬药回来之后便没见过王爷,不如,奴婢去问问昊天大哥?”
    “你让他进来,我有事问他。”
    昊天在这里,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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