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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我是奸妃我怕谁-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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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能不能告诉朕你想怎么安排?”龙辰轩十分不放心孟臻的处境。

    苏若离无语,挑眉,双手叩在一起,手腕被掰的咯咯作响,“那臣妾要不要告诉皇上,我今晚吃了多少粒饭?”

    “不用不用,朕不想知道……”当看到苏若离脸上露出那种谜之微笑时,龙辰轩觉得自己还是识相些比较好。

    翌日午时,周府。

    周正的棺柩早于五日前已经下葬到周府在西山的墓地,此时,周府内外已经撤了素灵白幡,却依旧难掩萧条之景。

    半掩的朱漆府门被人推开,孟臻由着一群太监簇拥入了府门。

    “接旨!”一声令下,周府所有护院下人悉数聚拢到前院,直到最后,一身素缟的曲华裳方才姗姗来迟。

    四目相视,曲华裳眼底如死水一般,波澜不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因刑部尚书孟臻查获户部尚书周正在任职期间利用公职贪赃枉法有功,特准其奏,赐其与青梅竹马之女曲华裳完婚,抗旨者,赐毒酒一杯。钦赐,谢恩!”

    孟臻此刻所念圣旨,与昨日内容一模一样,唯独多了‘毒酒’那一句。

    一众护院家丁闻声,虽跪在地上,却忍不住窃窃私语,莫说他们中间有聪明的,就连傻子都能从这道圣旨里听出味儿来。

    眼前颁旨的刑部尚书与自家主母是青梅竹马呀!

    这么合计着,难道真如凝秀所说,自家老爷是被眼前这位主母毒杀的,为的就是与刑部尚书再续前缘?

    只是作为下人,他们也就敢合计,凭他们的身份,哪敢说什么。

    “曲姑娘,接旨了。”同行的李公公见曲华裳跪在地上默声不语,好意过去催促。

    曲华裳抬眸,清丽略显苍白的脸上静如平湖,“不是还有一杯毒酒么。”

    一语闭,众人皆惊,就连刚刚猜测的下人们也是一愣!

    “华裳你……”孟臻万没料到曲华裳会这样说,剑眉紧皱,“你就那么不愿意嫁给我?就算我孤身等了你二十年?”

    一侧,李公公长声哀叹,缓步退到身后。

    “今非昔比,华裳已为人妇,而今夫君尚未过七,便是过了,华裳亦会守孝三年,之后……便独自守着周府,直到终老。”曲华裳缓慢垂眸,语调坚定。

    “那我呢?你把我孟臻放在哪里?”孟臻蹲下身,迫使曲华裳与他平视。

    曲华裳清眸微抬,“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往事,华裳已经忘了,孟大人亦无须介怀。”

    “无须介怀?华裳你这样对我不公平,我已经……我已经默默守你二十年,到最后,你一句忘了,就能当所有事都没发生过?你能……我却不能!”孟臻哽咽开口,伸手想要握住曲华裳的肩膀,却被曲华裳刻意躲避。

    “这里是周府,还请孟大人自重。”

    一句‘自重’,何等殇情!

    “当年……是你说会等我!”孟臻被凉在半空中的手,狠狠攥成了拳头,“可当我回到皇城,你已经嫁为人妇,是你,违背了我们之间的誓言!”

    “是我对不起孟大人,而今以命偿还,不知道够不够?”曲华裳倏然抬起眸子,眼底尽是决然。

    孟臻愣住,缓慢起身,“所以,你宁愿死,也不愿意嫁给我?”

    “求李公公赐酒。”曲华裳避开孟臻的满目灼热,侧身跪向李公公。

    这就叫李公公为难了,不得已看向孟臻,“孟大人,你看……”

    “圣旨已下,再无转还余地,华裳……你要想好。”垂在两侧的拳头被攥的咯咯作响,孟臻紧咬着牙,一字一句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他充满期待的看向曲华裳。

    而曲华裳,却终究让他绝望了。

    看着曲华裳端起托盘上的毒酒,孟臻身形踉跄,几欲跌倒,泪水夺眶而出,“爱上你,到底是我孟臻,错了么……”

    曲华裳不语,仰头,将杯中毒酒,一饮而尽。

    不是你错,是我曲华裳这一生,辜负了你……

 第三百二十三章当年的誓言

    前院一片寂静,跪在地上的一众下人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有些丫鬟更是偷偷抹泪,她们是觉得,自家主母为了老爷如此坚贞,不值得。

    “华裳……曲华裳!”眼见曲华裳倒地的一刻,孟臻只觉心脏似被无数荆棘狠狠包裹,每跳一下便似万箭穿心,疼至肺腑,痛入骨髓。

    李公公哀叹不已,一众下人也跟着重重叹息。

    就在这时,府门外突然走近一人,李公公眼尖过去,恭敬施礼,“老奴叩见。”

    苏若离摆手,缓步走到孟臻身边,“周夫人求仁得仁,也算是对得起在天有灵的周大人了。”

    “华裳……对不起,是我错……是我把你逼成这样,只要你能活过来,我便不娶就是了,我便在孟府守着你,守你一辈子又何妨!”孟臻恸哭,紧紧将曲华裳抱在怀里。

    “孟大人节哀。”苏若离半俯身姿,轻拍了拍孟臻的肩膀,心底些许怅然,孟臻明知那毒酒是假的却还哭的这样撕心裂肺,只怕是爱惨了怀里这个女人。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好似过了很久。

    又仿佛,度过了几个轮回。

    当曲华裳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躺在床榻上。

    精致的床顶有水青色的幔帐垂落下来,两则床帏亦是她最喜欢的碧色,整个房间的布置似是用了心思,所有陈列都是她中意的,尤其是梳妆台上摆着的一束雏菊,那是她未出阁时的习惯,后来嫁入周府,她便没再摆过。

    这是哪里?

    曲华裳踌躇时,一阵浅浅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待看清来者,曲华裳惊惧不已,“苏若离?”

    “据我所知,当初曲姑娘之所以同意嫁入周府,是因为父亲在生意上遇到麻烦,周府的老太爷愿意出手相助,条件便是你这个孙媳妇。”苏若离未理曲华裳一脸震惊,缓身坐到床榻旁边,

    “而曲姑娘自嫁入周府,周正对你的态度根本不似外面所传,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他只是碍于周府的老太爷,明面上对你尚算恩爱,私下里那周府稍有姿色的丫鬟,可有他未染指过的?”

    “你怎么知道?”曲华裳诧异开口。

    “而曲姑娘不愿嫁到孟府,一来是心有愧疚,当年是你抛弃誓言背弃孟大人,而今你已为人妇又非最好的年纪,以残花败柳之身嫁入孟府,你是怕孟大人被世人耻笑?”

    苏若离一语破的,曲华裳垂眸,眼中闪过一抹悲凉,“苏姑娘字字句句,皆是华裳心中所想。”

    “可是你错了,大错特错。”苏若离长吁口气,“第一,若曲姑娘当真心有愧疚,便不该在二十年后的今日,做出与当年同样的选择。第二,世人所想,是孟臻所想吗?不是,倘若孟大人有半分这样的想法也不会向皇上请旨,他此生所求,不过一个圆满,不过一个你罢了。”

    眼泪无声滑落,曲华裳抽泣不止,“可是我们已经错过了……”

    “既然错过一次,那就不要再错一次,想想这人生,还剩下几个二十年?你难道想余生都在忏悔和自责中度过吗?想孟臻直到死的一刻,都在等待?”苏若离伸手,轻拍了拍曲华裳的雪肩,

    “你喝下皇上御赐的毒酒,便是还了周老太爷一份人情,眼下那周府,你不再欠任何人了。”

    曲华裳失声低泣,“可我还有机会吗?”

    苏若离浅抿樱唇,“机会不是等来的……”

    就在这时,房门开启,孟臻急不可待的走了进来。

    苏若离浅笑之余起身,看了眼孟臻,“孟大人欠我一个人情哟。”

    “微臣必还!”孟臻欲拱手施礼,待其抬首时,苏若离早已离开房间。

    此刻,房间里静谧无声,孟臻有些木讷的走到床榻旁边,却不敢贸然开口,他忽然,有些害怕。

    他怕再开口,得到的会是同样的答案,彼时看到曲华裳喝下毒药的一刻,他就什么都不敢了……

    “当年的誓言,我还记得,如你不弃,我……可以成为你的妻子吗?”曲华裳抬眸之时,孟臻早已泪流满面。

    “可以……不管之前,现在还是以后多少岁月,你都是我孟臻,唯一的妻子。”孟臻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激动,扑过去将曲华裳紧紧揽在怀里,再也不想松开。

    房顶上,苏若离十分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这世间男子,也未必都如龙皓北那般狼心狗肺,像孟臻这般至情至义之人,也是有的……

    离开孟府,苏若离一路都在感慨,这般感慨着,便到了楚馆的锦瑟居。

    且说楚林琅在听完苏若离千般感叹,万般怅然之后,就只有一个问题。

    卫无缺去哪儿了?

    这么一问,便将苏若离问回到现实当中。

    “没看见啊!”

    “真没看见?我之前派出去的人说他入皇宫之后,便没再看到他出来。”楚林琅蹙眉,十分探究的看向苏若离。

    “是吗?他去过皇宫啊?那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就楚林琅对卫无缺的态度,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楚林琅知道自己对卫无缺做了什么。

    楚林琅眸色愈深,“他真没去找你?”

    “没有,我能骗你么!不过前两晚皇宫的确有些动静,也不知道那些个赏金猎人怎么知道雷宇在皇宫,竟然闯进皇宫打人,后果你知道的。”苏若离试图顾左右而言他。

    对于苏若离的话,楚林琅没有怀疑,基本从认识苏若离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从来没怀疑过这个女人!

    就算在苏若离最艰难的时候,楚林琅都相信她闯过来。

    对于这种迷之自信,楚林琅也解释不清楚。

    所以苏若离说没看到卫无缺,她便相信了。

    “我再找找看吧。”楚林琅无意间,将心底的担忧全数流露在脸上,尤其是自那双美眸里溢出来的焦虑,简直像在她脸上写着‘我爱卫无缺’五个大字。

 第三百二十四章老娘是为了谁

    “别说我没警告你,像卫无缺那种花花公子,谁爱上都是一辈子的劫,你应该知道洛阳方家的事,就是因为他招惹了人家方家的大小姐。”苏若离似是漫不经心,实则却是操碎了心啊。

    “你胡说什么。”楚林琅娇嗔瞪了一眼过来。

    “说我胡说之前麻烦你先照照镜子,满脸的桃花,挡都挡不住。”见楚林琅举起茶杯,苏若离摆手,“算我没说好吧!”

    “说正事,近日红尘轩在生意上碰了几回钉子。”楚林琅神色转厉,樱唇紧抿。

    苏若离皱眉,“红尘轩对外不是打着神沐堂的旗号吗?谁这么有勇气呵!”

    “所以江山楼并没有明里与我们冲突,而是不断放假消息出来,让我们有几次失信于雇主,你知道红尘轩的规矩,假一赔十,这么十倍十倍的,我们赔了不少。”

    “江山楼?”苏若离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三个字,却是第一次如此严肃的把它放在心里。

    “江山楼在江湖上的地位不比落霞山庄低,而且时至今日也没人知道江山楼在哪里,我们就算想要拜访都找不到山头。”楚林琅苦涩抿唇。

    “同行是冤家,我们根本没必要拜访他们,就算拜了人家也未必领情。”

    对于苏若离的话,楚林琅深以为然,“这倒棘手了。”

    “我们得罪不起江山楼吗?”苏若离的意思是,在有神沐堂撑腰的情况下,有没有得一拼。

    为了让苏若离暂时打消这个念头,楚林琅用了一个比喻,“如果红尘轩是新蒜,江山楼就是老姜,比辛辣,这两个完全不在同一水平线上,现在还谈不上拼。”

    苏若离点头,她虽听明白了,可也不能由着江山楼这么打压下去。

    于是二人绞尽脑汁想了一个办法,就是她们愿意在每笔生意里抽出十分之一的纯利,交给江山楼。

    虽然不甘心,可与十倍赔付相比,抽出十分之一的钱给江山楼,划算。

    临行前,苏若离跟楚林琅打了招呼,她差不多明日便要启程去洛阳,这期间她希望楚林琅能多注意太上苑的动向。

    诚然凤穆是真的卧床不起了,可也马虎不得。

    楚林琅点头,也希望苏若离此行一切顺利。

    离开楚馆之后,苏若离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在一条深巷里停下脚步,“有什么话不能在楚馆说?”

    待其音落,一身藕色长衣的卯宿儿自暗处现身,“你为什么要把卫无缺藏起来?”

    好吧,这件事还真不能在楚馆说。

    “你怎么知道的?”苏若离私以为自己做的足够隐蔽。

    “卫无缺那日自楚馆经过时我有发现,便一路跟过去,后来我看到那些赏金猎人去追雷宇,卫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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