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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农家腊酒-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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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遥他们纳闷归纳闷,手里动作是不停的,趁着这个机会连夜赶路,出了他们的地盘,才大大松了口气。
    “这伙山匪是咋回事儿?咋突然这么不经打了呢?”陶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薛遥如同过了一道大坎儿似的,接话道:“管他呢,咱们走自个儿的,想那么多干啥?快到家了。”
    如此急赶慢赶的往家的方向前进,终于有一天,他们看到了辽远城的城墙。
    到了辽远城干啥?卸货啊!
    其他三十个兄弟个个都带了点小东西探探路子,就陶顺薛遥他们的丝绸是有下家接手的。
    两人驾着车,拿着单子找冯掌柜,热络的寒暄之后,冯掌柜对着单子一看,说:“还真没错!这料子,花样一点错处都没有,我看看保管的咋样,若是被虫咬了可不行。”
    冯掌柜随手翻了一下,又摸了摸,说:“恩,不错,这么多料子,也来不及细看。这样,我今个儿也没准备这么多钱,咱两日后,就在这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有啥破损的当面算清楚,咋样?”
    两人没有二话,立马答应了。带着那些绫罗绸缎,银钱铜板,往家的方向前进。
    “嘿——我们回来啦!”他们三十二个兄弟衣锦还乡,带着铜板,银子,南方的特产,还没到村口就叫上了。
    村口有兄弟奔了过来,一看:“哟!回来了!天天盼着呢!来来来,我帮你牵马!”
    越来越多的人过来,纷纷围着他们问东问西:“路上咋样,山匪多么?”
    “到金陵了?咱们北方的皮子卖的出去不?”
    “挣了多少钱?够盖个房子不?”
    如此絮絮叨叨的,突然有人把薛遥叫过去悄悄的说:“那啥,你回去哄哄你媳妇儿知道不!我们都知道你肯定做不出那种事儿!好好跟人说说,别伤了人的心!”
    薛遥一头雾水:“啥?我做啥事儿了?”
    那人不肯多说:“你招惹的那位实在心狠手辣,勒脖子的事儿都做的出来。咱村长已经交给官府了,你可别怪人家不给你面……”
    “勒脖子?勒谁的脖子?”薛遥听的越来越迷糊。
    那人说:“你媳妇儿的脖子啊。”
    话还没说完,就看薛遥一溜烟的往家跑,连车都不要了。
    “阿柔!我回来了!”薛遥大叫着,猛的推开门往屋里闯。
    屋里的顾柔听到声音,猛地站起来往屋外走,被薛遥一把抱了个满怀。
    “可把我想死了……”薛遥在外奔波四个月,如今回到顾柔的怀抱,就如同找到了家。
    四个月在外,一颗心牵挂着北方的妻儿,如今看到自家的屋子,就踏实了,安心了。
    抱够了,薛遥问道:“你的脖子是咋回事儿?”他一眼就发现了,脖子上缠着的厚厚的布已经解下了,可指印还有,赫然印在柔弱的皮肤上。
    顾柔已经能说话了,她刚一张嘴,却不知该怎么说,眼泪哗的留下来。
    薛遥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别哭别哭!没事儿啊,有我呢。你有啥事儿你说出来,咱们一起想办法,是不是?”
    薛遥不说还好,一说,顾柔哭的更凶了。
    她就是觉得委屈,整整一个月以来的不安,患得患失,紧张,故作坚强,在薛遥面前丢盔弃甲,什么都顾不得了。
    村里人说啥她能不知道?七娘这张脸长的祸国殃民的,不少人在背后悄悄八卦呢。不少人看她的眼光带着怜悯,好似这事儿是真的似的。好在他俩在村里人缘不错,不然说的做的还要难听。
    她就等着,等着薛遥回来给他个说法。可如今他在她面前站着了,顾柔知道,什么说法,根本不需要。
    顾大娘曾经跟她说过,看一个男人爱不爱你,看他的眼睛就够了。薛遥眼睛里满满都是她,哪里还装得下其他人?
    待顾柔平静下来之后,她抹抹眼泪,轻声说起了七娘的事儿。
    “七娘?那个山匪头子?她,她,她找这儿来了?”薛遥吓的从炕上蹦起来。
    薛遥急的团团转:“阿柔,你要相信我啊。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对那个七娘做过任何越界的事儿!我连话都没说几句呢,一个土匪和我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啊!”
    顾柔轻声说:“她知道你身上的疤,哪个胎记长哪块地方记的清清楚楚。”
    薛遥一身冷汗:“阿柔,我和那七娘绝对没有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儿!我也不知道她是咋看到我身上的胎记啥的,大约是我晕过去的时候让她看光的。”
    顾柔吓了一跳:“晕过去了!你咋晕的?有没有受伤?”
    薛遥重新往炕上坐了:“阿柔,你听我把这过程讲给你听。听了之后你就明白了。”
    薛遥把路遇山匪的事儿事无巨细的说了,最后解释道:“这七娘心狠手辣,脑子里不知道想的是啥,我也奈何不了她。这不,只想着快点摆脱她,没想到她竟然摸到咱村里来了。”
    顾柔问道:“她说她的腿是你弄的,你可知道?”
    薛遥忙摆手:“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地呢,咋会把她的腿弄残了?我想大约是山匪之间内斗,见她被我打伤了就落井下石呗。把她腿弄残了,她也没法子再做山匪了,大约就摸咱们村里来了。”
    顾柔点点头,薛遥忙说:“阿柔,你信我不?啊?那七娘是好看,可我心里有你,有孩子,你说……”
    顾柔倾上前去,用嘴封住薛遥剩下的话语:“我信。”

  ☆、63|2。14

“咳咳……”两人正吻的难舍难分,突然被一阵咳嗽声打断,惊的顾柔脖子都红了。
    陶顺急匆匆的冲进屋找小婉,看到这一幕,自己也尴尬的要死:“那啥……我就问问,小婉呢?”
    顾柔忙道:“她一听说你回来了,就去找你了。你俩没碰上?”
    陶顺听了,脚不沾地的往外走:“那你们继续啊,继续……”
    两人互相对视,噗嗤一笑,薛遥刚说:“来,我们继续。”这头满满就醒了,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他们在干啥。
    顾柔一看,立马就去哄满满了,薛遥没得逞,直朝满满做鬼脸。
    第二天一大早,薛遥和陶顺两个拿了个大大的钱袋子,里面装的是一串一串的铜板,到那三十个兄弟家里挨家挨户的发工钱,一个人说好的八百个铜板,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脸上个个都笑开了花。
    还有大腿中了一箭的兄弟多发了两百个铜钱,说是让他们家买点肉补补。人家媳妇儿本来心疼的很,看到钱也就说不出什么了。
    李元的皮子可让他们挣了不少,薛遥他们直接送了一袋银子上门,让李元眼睛都瞪直了,忙往外推:“哪里要那么多!拿走拿走。”
    薛遥坚持要给:“若不是有你的皮子,我们俩连南方的丝绸都买不起!人家收皮子的人还说呢,说你手艺好,这硝皮的手段一看就是个老手。”
    李元坚持不过,只好手下了,薛遥也高兴:“冬天快来了,给你家媳妇儿补补!吃点羊肉啥的,别再冻病了。”
    薛遥陶顺两个如此大张旗鼓的发钱,村里人都看在眼里,他们说什么的都有,有羡慕的,有高兴的,不少人合计着明年也要去,早早的去找薛遥他们,薛遥笑着说:“明年一定还会招人,放心,一定先想着兄弟们。”
    有了这话,不少人放心了。
    又过了一天,薛遥陶顺两个,再叫上几个兄弟,把满满八大车的绫罗绸缎运往辽远城。
    冯掌柜一向和薛遥交好,再说还有一层宋奶奶的关系,所以给薛遥的价格也实惠适中,两人都有的挣。冯掌柜是最能从这生意中得益的,薛遥的货,整个辽远城只此一家,别的人家都没有,这价不是随他开?
    这下,结账的时候就不是用银子了,用的是银票!整整三张,一张一百两银子,薛遥陶顺两人拿到银票,手都在抖啊。
    告别了冯掌柜,两人不敢耽搁,揣着银票去银楼换成了大元宝,虽然重,可他们农家人拿到银子才放心,银票轻飘飘的一张,万一有个啥事儿,人家不给换咋办。
    等到了家,薛遥把银子拿给顾柔看,顾柔看的眼睛都直了:“咋这么多钱?这里头有多少?”
    薛遥笑的一脸神秘,比了个数字:“一百五十两。”
    顾柔直拍胸:“我滴乖乖!这么多钱,看来在城里买房子指日可待了呀!”
    薛遥笑的见牙不见眼:“你男人会挣吧!这么多钱,别人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
    顾柔点点头,说:“我得找个地方把这钱藏起来。别让人摸了去。”说着就去寻摸地方了。
    薛遥陶顺两人带着一车货出去,又笑呵呵的回来,别人都好奇挣了多少,拐着弯儿打听,薛遥陶顺两个人装傻,绕着头憨笑:“没多少,没多少,糊口而已。”
    村里人又去问顾柔,顾柔抱着满满说:“他挣的钱,我哪里知道?都让他收起来了。”
    人家不信:“你家钱都不是你管的?哪有让男人收着钱的道理?”
    顾柔嘴紧的跟个蚌壳似的:“还真是,家里的钱全是他管的。我平时马虎惯了,钱少了都不知道呢。”
    人家又想说,顾柔立马把话题扯远了:“看我家满满,你抱抱,如今沉了不少!哦哟我的腰哦,真要被压弯了。”
    满满很给面子,朝人一笑,这话题就扯孩子上去了。
    薛遥陶顺两家人口风紧,可也禁不住人家猜测,这里头有人羡慕,也有人眼红。可酸溜溜的话一说出来,就让人家骂了:“人家吃独食了?人家帮扶着咱村里兄弟挣钱,多少人看着呢!人家说给八百个工钱,一个都不少的送人家里去了,再挣点外快,他们每个人都快拿到二两银子了!没有他俩,村里人能吃上肉?”
    眼红的人里头最嫉妒的就数周老四了。他心里恨的很,如今他样样比不过人薛遥。那大宅子如今就是个空壳子,婆娘走了,还不忘给他戴个绿帽子。儿子没有一个,让薛遥家的儿子夺了命去了。那群吃人不眨眼的放贷的人时不时来村子里搜刮一番,最后连地都被抵出去了。
    眼见着自己吃了上顿没下顿,嘿,薛遥回来了,还带了满兜的钱,听村里人说,这趟他可挣了不少。
    周老四恨的不行,天天背着手,拿眼睛怨毒的盯着薛遥他们家的方向,不知心里头在琢磨什么。
    “嘿,你干啥呢!看哪儿呀?”李元一拍周老四肩膀,把周老四吓的从地上蹦了起来。
    周老四心虚,不敢拿眼睛看李元,揪着空子就想逃:“没啥,没啥……我走了。”
    李元没去追,他看了看周老四望的方向,没看出点啥,没多想就走了。
    这天那群放贷的又来了,曹刚也跟着一起。他们围着那宅子转了几圈,看实在没啥好搜刮的了,索性坐下给给他算了笔账。
    “你看啊,当时你借了我们一百两银子,一年后连本带息,共还二百两银子。如今一年早过了,你那家具给我们卖了二十两银子,这地算他五十两,你还有一百三十两银子,咋还?”那大汉抖着腿叼着竹签,问周老四。
    周老四答不出来,如今他身无一物,索性破罐子破摔:“你们想咋样就咋样吧!这房子你们拿去!我反正没钱。”
    大汉一看:“哟,这是耍无赖了嘛。行啊,咱放贷的有放贷的规矩,这房子太偏僻,又不是城里的房子。这样,咱一根手指头抵十两银子如何?”
    周老四一听,吓的不行,连忙爬到人家脚下哭,人家不欲多说,提脚就走:“我给你几天好好想想,要手指头还是要命,自个儿好好思量思量!”
    那群人走了,周老四蹲在自家院子里一想,若是真惹着他们,自己还能有命活?若真死在他们手里,怕是连个坟头都没有。这手指头,就砍一个,能抵十两银子呢。其他的再想想法子。
    他连忙追上去,远远的看到那群放贷的在村口解下马的缰绳,准备走。
    周老四正准备喊住他们,却听到他们的对话。话里话外的带到周老四,忙躲在一边听。
    “这周老四真是个贱骨头,你说打他吧,人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了,这钱又拿不出来,还要卖妻,真是……”
    “哎,若真是别人也就算了,这人是赵平安特意关照过的,他一个捕快的话,我们能不听?”
    “嘿,赵捕快为啥不让我们直接弄死他呢。这人死了也没人可惜。”
    “据说是这村里头的人拜托人赵捕快的,说是这周老四天天作妖,让我们时不时的给他找点麻烦。”
    “这村里头的人面子这么大?能请得动赵平安?”
    “可不是,村里头的男人们以前和赵平安一起打仗的,据说周老四天天说人家孩子夺了他家孩子的命,人家就想了个法子,拜托了赵平安,这不,周老四就没空瞎比比了。”
    “哼哼,真是丑人多作怪,要不是为了钱,我才不一次次的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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