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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末世回来的我每天打脸-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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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我身体好多了嘛。”
  “那个会做药膳的是个什么人?”崔母陆纭心思比较细,当即就想到了最关键的人物,“咱家可得好好谢谢这位……”
  “那可不!”这话正好说到了崔泽之的心坎上,他把自己那天在学校的昏迷说得凶险无比,把江一甜描述得那叫一个身怀绝技、古道热肠,不仅做了好事不留名,还在之后通过药膳治疗了他的身体。
  陆霖:?
  推门走进屋的江一甜:?
  崔泽之大概真的疯了。
  “不用了,我暂时在这边就继续调养一下,见面嘛……”他拖长了声音看了一下一脸懵逼的江一甜,“暂时不急,等我好全回来也不迟。”
  ……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还是见家长呢。
  崔泽之在心里盘算着,他得努点力了。
  江一甜回房间学习的时候,他就把陆霖拉到了书房里。
  “我记得你初中高中都谈过女朋友?”他试探性地问着。
  是啊,不仅交了女朋友,还成绩一落千丈,还扣了零花钱被你狠狠嘲笑了一次。你都不记得了吗?
  陆霖腹诽,但是没敢把话说出来。
  “是啊,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就是想问你一下,你当时是怎么追到你女朋友的?”崔泽之耳根微红,表情看上去竟然有些羞涩了。
  陆霖看着他羞涩的表情只想呵呵他一脸。
  他就知道崔泽之这样是想去隔壁屋写作业的那个妹。
  呵呵,你也有今天。
  嘲笑我的时候,你想得到有朝一日还有求于我吗?
  让你这个苦逼暗恋中的单身狗接受风流倜傥的陆哥撩妹教学吧!
  “我初恋吗?我打篮球太帅了,她追的我。”陆霖回忆,“感觉运动好的男生都会很受欢迎。”
  崔泽之:“……”
  他怎么突然想起了某个打篮球的情敌。
  “医生说我可以做一些适当的运动了。”他委婉地向陆霖提议,“我觉得我可以……”
  “不,我觉得你不行。”陆霖看着他虽然壮实了一点,但是依旧属于瘦弱标准的身材,一口否决了他的提议。
  他可不想让崔老爷子听说之后心脏病突发。
  “那你第二任呢?”崔泽之阴着脸低下头,催促了起来。
  “哦,第二任啊,我追的她。”陆霖摸着下巴陷入沉思,“投其所好呗,她喜欢干啥我就干啥,跟她有点共同爱好。她喜欢音乐我送耳机,她喜欢可爱的东西我送她等人高泰迪熊。你要不想想江一甜喜欢什么?”
  崔泽之皱着眉,仔细回忆着江一甜究竟喜欢些什么。但他意识到江一甜几乎没有对任何物质性的东西表现出格外的喜爱,唯一的例外就是各种好吃的东西……
  如果硬是要说的话,飙车的时候她也很开心。
  这可有些难办了,投其所好的话……她似乎唯一有求于他的就是学习了。
  “那还有呢?”他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哈哈哈哈这个你不用问,你也有啊。”陆霖大笑了起来,“有钱长得帅,自然就能讨女孩子的喜欢了。”
  陆霖本以为自己只是说了句俏皮话,毕竟有钱又帅气的男孩子谁不喜欢呢?
  结果崔泽之听到这句,脸色更阴沉了。
  “那我还是开始锻炼来的正经。练两个月说不定可以能上个场。”崔泽之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有些憧憬,甚至开始想象自己在篮球场上叱咤风云,好让江一甜对他刮目相看了。
  陆霖不忍心打破他的少年幻想,只是委婉地侧面提醒:“我觉得你没必要这么纠结,你看你和她关系又好,那个叫宋什么的,他会打篮球,可他没你有钱啊。”
  “钱有什么用?”崔泽之嗤笑了一声,“对她来说,钱这个东西够用就行了,再多只是数字而已。”
  如果世界上有真正不为他的资产所动的女孩,那么头一个就是江一甜。
  她渴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挣钱,但是“钱”对于她来说,只意味着她安身立命的资本,而不是物质上的享受。她第一天来到他家里的时候,眼里只有他的厨房,对豪奢生活没有多看哪怕一眼。
  钱买不到的东西有两个,一个是健康,另一个是爱情。
  对他来说,这两者都要感谢江一甜。
  他永远不会用金钱去衡量她。
  陆霖听完崔泽之的金钱观,表情有些古怪,想要开口吐槽一句果然还是小男孩,但是竟是莫名觉得他说得对。
  他正要说些什么,给自家表弟一点信心,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陆霖低头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古怪。
  “泽之啊,现在你面前有一个见家长的机会了。”


第35章 
  见家长?
  崔泽之突然警觉; 惊得差点没跳起来夺过手机; 他甚至差点以为远在京城的母亲直接从京城赶过来了呢。
  在陆霖的大笑声中,崔泽之突然意识到; 这个所谓的“见家长”见的究竟是谁。
  他一点都不想把江宇这个人当成江一甜的“家长”。
  他没这个资格。
  陆霖把手机递给他; 让他来看这条短信。
  短信是飞龙地产的钱老板发的; 语气很恭敬,排除了一些无意义的吹捧之词之后,大致意思是江宇今晚想来拜访(或者说是谢罪),来询问陆霖愿不愿意见他。
  “你看看,让你松了口,这下把人给招来了吧?”陆霖瞪了崔泽之一眼; “我跟你说,江宇这个人是真的心狠手辣、自私自利到了极点,这个人我是连见都不想见的。你猜他干了什么?”
  自从那天之后,崔泽之还真没关注过江父的动向; 这时候一听陆霖提起,他皱了皱眉头,好奇道:“这人又干了什么?”
  “你还记得他那个宝贝儿子吗?那个他从小惯出来的小混蛋?”陆霖看上去有些头疼,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
  “记得啊,怎么不记得?他怎么了?他不是一向最宠这个儿子了吗?”
  江宇对于江一鸣的娇惯和偏袒; 崔泽之可是印象深刻极了,这个人愿意为了儿子; 让无辜的女儿受屈; 根本不愿意给女儿一个公道。或许他的所谓父爱; 只对着这个儿子吧。
  崔泽之把他的想法一说,陆霖就冷笑了一声。
  “他要是这样,我反倒看得起他一点。你可不知道,那个江一鸣的腿,被他硬生生给打断了。”
  “打断了?”崔泽之万万没想到江父竟然下手如此的狠,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我的天,那可是他亲儿子啊。”
  “他要是个护短的,我现在也不会这么烦他了。”陆霖不屑一顾的撇撇嘴。
  “感情他不是护短,他只是欺软怕硬啊。”崔泽之一琢磨,,就品出了江父背后行为的含义,“他倒是好算盘,在自己女儿面前明目张胆的偏袒儿子,换个厉害的人物,那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儿子打断了腿。”
  江父知道的信息不多,江一鸣压根就没见过陆霖,怎么也不可能认下来得罪过陆霖。
  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为了平息上位者的怒火,竟然是直接下狠手打断了儿子的腿,只为了换取自己的平安。
  这真是……令人作呕。
  “这件事不能瞒着她了。”崔泽之看了看江一甜房间的方向,“最后怎么处理,我需要征求她的意见。”
  “行吧,她也是,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摊上这么一个父亲,也真够倒霉的。”陆霖感叹。
  *
  江父的车停在了陆霖的别墅前。
  江一鸣这个时候正躺在车里,枕着冯曼曼的大腿,小声地啜泣着。
  那天的一顿打,硬生生把他腿打骨折了。
  他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究竟得罪了谁?
  冯曼曼见儿子被打狠了,连忙哭着上前去拦,但是却被余怒未消的江父指着鼻子就是一通骂。
  “我养你这么多年,你成天呆在家里,连个孩子都带不好?把他教成这样,你是成心想让他得罪人害死我是吧。”
  骂完打完,他竟是一甩手就走人了。
  留下泪流满面的冯曼曼和老太太,她俩叫上了阮明月,才勉勉强强地把江一鸣抬下楼,送去了医院。
  伤筋动骨一百天,江一鸣只能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他6月份要中考,也不敢耽误功课,只能半躺半坐着被冯曼曼督促着看书。
  可这还没两个礼拜,江父就硬是要把他带出门。
  “陆少爷难得肯见人,必须让他去给陆少爷赔罪。”
  冯曼曼一腔慈母心肠都倾注在儿子身上,见儿子受罪,她心里就跟刀割一样。
  “好歹也让我陪他去吧。都是我这个当妈的管教不严,陆少爷要是追究起来,还是我的责任。”
  这么好说歹说,江父这才点了头。
  “等会儿进去的时候,对陆少爷恭敬点,再敢口无遮拦得罪人,你等着。”别墅前,江父对着后座上的母子低声威胁。
  他真不该因为这个拿不上台面的女人和蒋菲离婚。
  她把儿子教成这个样子,没事只知道哭,遇到大事一点用都派不上。
  这时候他就忘了自己当年多么厌烦刚强独立的前妻,怜爱冯曼曼的眼泪了。
  别墅里的装潢低调却不失大气,博物架上的古董摆件看上去各个价值不菲。
  江父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冯曼曼搀扶着拄着拐杖的儿子,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
  见冯曼曼扶着儿子摇摇欲坠,面无表情的女佣还伸手帮忙搀扶了一把,一直把他们引入会客室。
  “陆少爷,这是江宇先生。”说完,她便退下了。
  江父抬头一看,会客室里坐着两个人,年纪都不大,生得倒是颇为俊秀。
  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应该就是那位陆霖陆少爷,另一个比他年轻不少,看上去有些病弱的样子。
  “陆先生。”江父搓了搓手,摆出了一副笑脸,“犬子年幼,不慎得罪了陆先生,我在家里已经狠狠地教训过他了。陆先生您大人大量,要不您就……”
  他推了江一鸣一把,让他快点上前去。
  江一鸣睁大了眼睛,想看看把自己害到这个地步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
  他看着陆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得罪过他。
  “快点,跟陆先生道歉。”江父低喝。
  冯曼曼捂着脸,眼泪就流了下来:“陆先生,都怪我没教好孩子,全是我的错,我替他跟您道歉,求您大人大量,饶过他这一回吧。”
  “陆先生对不起,我……我得罪了您,我做错了,求您原谅我吧。”见母亲也说了话,身上伤了的腿也在隐隐作痛,江一鸣再不情愿,也只好连声认错,这模样看上去倒也挺诚恳。
  “等会,有点意思。”陆霖身边,崔泽之此刻开了口,“你是叫江一鸣吧,来,你跟我说说,你得罪了陆霖什么?”
  “请问您是……?”江父心里一慌,连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问。
  “你没必要知道。”崔泽之抿起嘴唇,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江一鸣小同学,来说说看啊。”
  江一鸣哪里答得上来,他压根连陆霖这个人都没见过,一时有些语塞。
  江父见他这样,心里大急,连忙催促起来。
  “这个时候你还遮遮掩掩的做什么?你做了什么混账事儿你心里不清楚?还不快说。”看他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如果不是当着陆霖的面,他恐怕现在就要冲上去再打断江一鸣的另一条腿。
  “答不上来吗?”崔泽之拍了拍手,像是在观赏一出好戏,“也难怪了,毕竟他压根就不认识陆霖。”
  面对江父不可思议的表情,崔泽之扬起唇角,笑容当中却没有一丝温度,一字一顿。
  “因为他得罪的人是我。”
  “我猜他还是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了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呢?”崔泽之欣赏着江父和冯曼曼惊慌失措的表情,慢条斯理地说了下去,“那我好心给你点提示吧。江一鸣小同学,下次想写匿名信的时候,记得不要随便牵扯无关的人。”
  匿名信?!
  竟然还是那封匿名信惹的祸!
  江父胸口一阵闷疼,上百万的损失,全都是因为这封该死的信!
  难不成,江一甜那个死丫头片子,竟然认识这种人吗?
  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之前那么长时间,她怎么能做到一点都不露口风的?
  听到这个,冯曼曼脸色大变,她想说什么,却捂着胸口几乎说不出来话,险些没被自己可怕的想象所吓倒。
  “也真好笑,我表弟不过在一中旁听了两天,给个同学讲了两道题,结果这匿名信一指,还开始说他伙同你女儿一起偷卷子?”陆霖往桌子上一拍,哪有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表情冷肃得几乎让人想要退缩,“我这表弟从小到大一点委屈都没受过,刚出来散散心,就被扣上这么一大帽子,被怀疑偷卷子,你养着的孩子可真行。”
  江父脸色大变:“您……认识我那个不成器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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