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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穿越之侯门娇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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簧!
“哦?”
“夫人你想,”金如如玉细揣道,“若非是有人想在宫中对圣上动手脚,当然是要支走爷。黄河水患虽重,但自爷接手了贪末案后,已是追缴上来数百万两赈灾银,再加上国库里又另拨的数十万两,应是没有多大问题了,为何还会有灾民做乱?爷恐得到急报时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是以当时未答应皇上出去巡查。但那夜里你却忽得急召而走,实是蹊跷得很。再加上李昭仪的话,恐宫中真是有变。”
叶君宜点点头道:“金护卫之言有理,我也是如此考虑的,所以刚已是让娄正明去快马加鞭去知会爷一声。”
“夫人安排妥当,”金如玉道,“那在下告辞了。”
叶君宜转过身去继续看桂花树梢上的明月,没有答他的话。金如玉转身刚走半步,忽又收回了脚,对她道:“今日众贵人来得蹊跷,这府里除却厨房里有人出去买过菜蔬,仅有夫人房里的娟秀姑娘曾出去过一次,说是为夫人购买伤药。”
“我不曾吩咐过。”叶君宜冷漠的答道,“她任由金护卫处置。”
“是,”金如玉微躬了一下腰,“还有,那个曾姨娘的药瘾发作得很厉害,越渐发疯,把自个的奶母打得个半死,现在非常时期,多有用得着曾统领的时候,除却禁禁她的足,其他却不能对她做什么,夫人你尽量是不要与她有所接触。”
“那些黑衣客是李昭仪的人。”
在那月下,树下,叶君宜单薄的身子一动也不动,背对了他,只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后,就不再发一言一语,似若那月中的嫦娥,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呆在那广寒宫中。金如玉看得凝神了片刻,心不由得抽痛了一下,一阵细细的微风吹来,轻轻的拂过他的脸,他回过神来,心中一颤,赶紧收回目光,向她鞠了躬,转身离去了。
金如玉急急匆匆的走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钱红英便来了,一见了她,就递了个大红烫金字贴子来。
“夫人,”钱红英比前段日子倒是收了些倨傲的样子,“这是前些日子便收到的。瑞王府的紫福郡主满一周岁,奴婢本想找个借口将些事为夫人推托了,但,自昨日之事后,奴婢又思量了一夜,不知这事如此处置可否会得罪瑞王府。”
“这个时候是不宜得罪瑞王的,”叶君宜将帖子扔在桌上,“明日么,我晚去早回,用过午宴便回来。再说。。。。。。。”
钱红英听了,点了一下头,思忖了一番,对她道:“夫人应是应当去,只是,只是夫人去后,万事要小心,最好是跟着各位夫人一路,不要单是走,在宴中也要少不言语,用过午宴,无论何人挽留,也千万是不要再逗留。”
“瑞王与爷不合么?”叶君宜不解的问道。
“这,”钱红英有犹豫了一下,问道,“奴婢先前侍候在爷身边,那时他便与金护卫交好,他俩常在一路谈话时,有时是不避着奴婢的。好似、好似玉姨娘一事,爷与瑞王殿下闹得很不愉快。”
“玉姨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玉琪儿一事竟又是拿出来谈,站叶君宜很意外。
“这事,奴婢也只是听说一、二,”钱红英道,“那时常是去缠着玉姨娘,有一次,如玉便常是劝解爷道:‘这美貌的女子好似一杯穿肠毒酒,看着爽心,闻着香气扑鼻,可饮后却是要人命的。’
爷道:‘你也忒是看轻爷我,非是在意这女子的相貌,而实是瞧了她可怜,还有她对我是有救命之恩的。记得几年前有一次,母亲带了我去郊外散步,遭遇了一拨刺客,一个刺客竟是直奔了我来,我那时方是才十一岁,见他追来,只得扯了腿便跑。我年纪虽是小,但跑得极快,但寻刺客却是紧追不舍,眼看我力竭了,刺客就在后面没了几步,眼前却是出现了一队人马,大都身着异族服饰,围着一辆马车正坐在一个空地上休息。那些人看着我被追杀,却是装了没看见,由得那刺客追杀我,我便绕着他们转,边是大声求救。眼看刺客追到我了,我也正跑到马车旁,一下子跃上马车,钻了进去,只见一个小姑娘正端坐在中间,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下去,那姑娘却忽然一只手将我拉倒在地,另一只手挥出一片粉末,后面追来的刺客闻着那粉末,一下子便倒在地上。后来,我那次恪王欺负玉琪儿,我便认出她便是那次救我的小姑娘。”




第九十九章节【瑞王宴一】
如玉听了,皱眉道:’可她是瑞王要的人她本人也心系着瑞王,爷如此行为,倒是有夺人之美之嫌。‘
爷听这话,忽然是大为光火道:‘非是我要夺人之美,而是此人实在是畜牲一个。玉姑娘年纪小,听了他的甜言蜜语,别人倒也是罢了,可这玉姑娘乃是我恩人,又是孤苦一人,我怎能袖手旁观见她羊入虎口?我就是拼了这性命一条,也是阻止他糟蹋玉姑娘的。’
因爷这人其实是少大发脾气的,那次谈到这里却是发得极大,屋内的家什都被他砸了,连如玉也不敢再吱声。是以奴婢当时便是将这事记得很牢。后来,爷为了玉姨娘被流放,听说是因为因此事得罪了某皇子,奴婢便自是想到此事了。”
“原是如此,”叶君宜点点头道,“但这非常时期,不论。。。。。。。。。不论如何也是不能露出胆怯或是失了任何礼数。无论如何这宴都是要去的。对了,白姑娘可是得了贴的。”
“是,”钱红英道,“恪王妃昨日亲自给的白姑娘,奴婢见到的。但却非是送到府里来的。”
叶君宜听了,起身来踱了几步,仿是自言自语道:“看来白姐姐不是与恪王交好,便是瑞王交好。但这二人都是王储争得极厉害的人,二人必是对立的,所以,白姐姐真正交好的只可是一个,可是是那一个呢?”
“当然是恪王了,”旁边的青玉接口道,“白姑娘与恪王妃私下关系极好,人所共知。从前,二人是常来常往。”
“这事我要好好想想。”叶君宜向二人挥了一下手,示意她们出去。
瑞王、恪王,二人叶君宜早在恪王妃的生辰宴上便是见过了,但其二人争储之心乃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事。其二人定是会视徐子谦为争储的一大劲敌,但徐子谦要对付的或者说最想扳倒徐子谦的人究竟会是那一个?或者说二人皆有此心?叶君宜想了半天不得要领,于是一夜无眠。
自昨日里几个贵人来了之后,这府内终于是安静了,不再听到有什么人闹腾着。不过,叶君宜躺在屋内的榻上,想起一句前生常听的一句名言来: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
她的心一直忐忑不安,总觉得心绪不宁,又一直没什么胃口。青玉、秋菊和春兰几个丫鬟看了心里自是有些焦急,让于嬷嬷做了很多她平常爱吃的东西,她却只是摇头,见都不想见。一个安静的躺在榻上,静静的想着,前生的日子虽是为了一点小钱老是与领导闹,与同事吵,那日子过得虽是辛苦,可比这在靖国侯府的日子来说,真真是幸福多了。
日子慢慢的等熬到了郡主周岁生辰那天,一大早她便起床来安排了府内的诸事,刚是忙完,便有一个丫鬟是她新近给白依伋的,到了她院里来传白依依的话。
“白姑娘让你来说什么?”叶君宜边让春兰梳着头边问她,“这两日姑娘可是肯吃些东西了?”。
那丫鬟向她福了一下身子道:“回夫人,白姑娘每日里饮食虽是清淡,但食量来是正常的。她每日里只是念念经,看看书,其他并未任何不妥之处。”
“夫人问你她让你过来传什么话的。”春兰吼着她道。
那丫鬟听了,赶紧低下头回道:“回、回夫人,白姑娘说瑞王妃是个小气之人,极易被得罪,而瑞王殿下又是个惧内的人,所以、所以让夫人最好是早到瑞王府贺。”
“嗯,”叶君宜淡淡的道,“知晓了,你让姑娘打扮停当吧,午时初,我在府内大门侯着她。”
“午时初?”丫鬟大吃一惊,“那、那还不晚了么?”
“你罗里吧嗦的做什么?”春兰又骂道,“夫人吩咐了,你就按着做,问这么多干什么?”
“是,是。”丫鬟被吼了,赶紧低了头了回去。
“春兰,”叶君宜见那丫鬟走了出去,笑着喊着春兰道,“你这小蹄子是越来越厉害了,连在我屋内也是大呼小叫的训起人来了。这样子如果名声传出去了,可是要小心会嫁不出去哟。”
“嫁不出去就不嫁了,”春兰边忙着给她插头饰边嘟着嘴说,“夫人老是让人欺负,奴婢又老是帮不上,就是给那些欺主的点颜色瞧瞧。奴婢这阵子是想通了,人呀,不能太善了。”
“就是呀,”旁边的秋菊接下话来说道,“再说我们春兰姑娘要嫁的那人呀,喜欢的就是我们春兰姑娘这恶,要她太善了,还真是嫁不出去了哟。”
“啊?”叶君宜惊讶的回头看春兰,“有意中人了?瞧不出来呀,小蹄子。说,是谁?”
“秋菊姐胡说,”春兰吐了秋菊一口唾沫,红着脸道,“夫人休得听这小蹄子乱说的,那里来的事,不过、不过就是前些日子那个、那娄正明常是来找我给他缝缝衣服什么的,那里是有什么事,休得胡说的。”
叶君宜这下听了,更开心了:“哇,娄正明呀,二只木头,还真是天生地设的一对耶。等爷回来了,我给他说这事,做主就把你嫁了得了。”
“不要、不要。”春兰着急的搓着肥手,“没有的事,夫人净是听秋菊她瞎说。”
秋菊在一旁咯咯直笑:“前几日晚上觉都不睡,忙着给人做了件新衣送去了,还是假的不成?”
春兰急得跺脚红着脸分辨:“那新衣么,是他求着我做的呢,他说他打小没娘亲,身上没件像样的衣服,求着我给做一件。。。。。。。”
主仆几个正在闹得欢实,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轻扣了一下门,秋菊赶紧去开门看,原来是青玉。
“青玉,有什么事么?”叶君宜见青玉一脸忧虑的样子,细声问她。
“夫人,恪王妃来了,”青玉肃然道,“一来便是对下人们讲,二盏茶后,在大门口等着夫人。然后就直奔了白姑娘那里去了。”
“哦,”叶君宜淡淡的笑了一下道,“我还当是什么样的大事,她怕是以为我不准姑娘去赴宴,所以来接白姑娘吧。好吧,秋菊,去把我的衣服拿过来,早去就早去一会吧。”
青玉想着爷出门前的吩咐,又听了钱红英昨夜的话,一直是一脸的担忧,从秋菊手里拿过衣服来,帮着叶君宜穿,边是道:“夫人,奴婢总觉得那里似有所不妥。干脆瑞王得罪便得罪了吧,还是称病不要去,一切等爷回来再说。你若是得了娄正明的消息,不出四日,便是有可能回来的。”
叶君宜望着投了一个安慰的笑道:“青玉你太多心了,想那日恪王府办宴,去的宾客何止一、二百人,这么多的在,谁敢是做出些什么事来。不过是去赴个宴,你尽管是放心吧,夫人我是一定会小心的。”
“那夫人面纱可是要戴好。”青玉将从袖中掏出一方丝巾出来,“这是昨夜奴婢新做的。”
“不要,”叶君宜将它推开,“上次恪王宴,有多不宾客都是已见过我的相貌了,现在再遮上有何意义?再说,上次说被蜜蜂蛰了脸,这一次却又是要拿何名目来遮掩?那瑞王妃既是小气之人,如此遮了面去,她定是会多想的。”
青玉听她态度坚决,也好再说得什么,只得将它收了回去。




第十百零章节【瑞王宴二】
待叶君宜收拾停当坐了小车到了徐府门口,白依依与瑞王妃已是等在了那里。白依依如前对着她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恪王妃却似有些不太高兴。
有了上次她生辰那次的接触,叶君宜觉得她好似是个没有多少心机的女人,只是不知这样她是如何与那个熊瞎子恪王相处。三人上了马车后,白依依与恪王妃亲热的坐在一起,叶君宜坐在另一边。三人都是觉得颇有些尴尬,是以上了车,便都是默默无言,白依依与叶君宜二人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让恪王妃觉得很是无趣。
马车大约是行了半个时辰的模样,便是停了下来。叶君宜随了白依依与恪王妃下了车,不觉得大吃一惊:只见眼前是个毫不起眼,简朴得几乎是有些破旧的宅院,而且与那次恪王她生辰车水马龙、人山人海相比,寥寥几个客人显得很是冷清。门口,瑞王带了一个身着布衣、头着一个银簪子、相貌普通的妇人在亲自迎接宾客。
“哟,稀客、稀客,”瑞王与那女人见她三人下了车,便是迎了过来,笑盈盈道,“你们三人都是少出门的人,如今也来了,真真是稀客呀。徐兄是去黄河两域巡查灾情了,这我兄又如何没来呀。”
“在后面呢,”恪王笑道,“小郡主生辰,他岂是有不来之理。我是去约了依依方是一路来,他却是自个骑马来,谁理着他来的。对了,这么大的事,如何就这几个客?”
“嘘——”瑞王做了个禁声的手式,小声道,“王妃万是不可声张,所以帖子下子晚,便是不能让知晓的太多,场面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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