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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穿越之侯门娇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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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春兰听了,有些拘束不安,“夫人!爷真的对夫人好,夫人别是想其他的了。”
叶君宜又是笑了一下,掀开帘子回头望着那独独儿的小院,院墙外已是靖国侯府的高墙。
主仆二人回到院中已是亥时,叶君宜沐浴更衣后便躺下了床,照例上床便是天南海北一阵胡思乱想,打她一出生便有这习惯,那是她的唯一的朋友——寂寞,在与她聊着那知心的话儿。夜渐深,劳累了一天,终架不周公热情的呼唤,她便是沉沉的睡去。
“吱”
一阵轻微的开门声,将她从熟睡中惊醒,紧接着便感觉到有轻不可闻的脚步迈向了床边。
徐子谦将外衣脱下,放在床头,掀开被子,将背对他侧身睡着的叶君宜搂在怀里,手自下摸上那两团柔软,下颌轻靠在那乌丝上。寂静的夜里,传来他压抑的喘息声。
“爷!”
“嗯。”徐子谦听到她的声音传来,手开始揉搓起来,“弄醒你了?”
“爷的心里是有她的吗,是吗?”叶君宜捉住他的手,低低的说。
“嗯?甚?”徐子谦将手伸了出来,把住她的肩,将头抬起看着她。
叶君宜转过身子,自下而上看着那张堪称完美的脸,幽幽的道:“爷的心里是有着玉姨娘的,是吗?”
“你又去见那白依依了?她对你说甚了?”徐子谦听清了她的话,却是些负气的说着话,双手将身子撑起半倚在了床头,“爷先头跟你说甚来着?少与那人来往,少与那人来往,你怎生就不听了?”
“爷怎知妾身是听白姐姐说甚了?”叶君宜进了这府来,还未见到过徐子谦对她说过这等负气的话,心中更觉委屈万分,“爷怎生不想是玉姨娘对妾身说甚了?爷晨时不是跟她眉来眼去,依依不舍么?”
“你。。。。。哎!”徐子谦听她这么讲,更是有些来气,叹了一声,将头扭了一边,不再言语。
这徐子谦负着气,叶君宜这人更是个吃软不怕硬的,见他如此模样,料他定是心中有鬼,无话可搭她了,便是背了身去,将头埋在被子里,独个儿默默流泪。
二人如此对恃了好一会,叶君宜便听得徐子谦下了床,她抱起颈下的枕头,和着自个人一骨脑儿朝他砸去,徐子谦是个练武的,听得背后传来风声,很自然的身子一侧,叶君宜被扑了个空,人一骨碌,便是滚下了床。待徐子谦看清是她扑来了,伸手未来得及接住,赶紧俯身下去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休得管我!”叶君宜哭着推搡着他,“你就知道欺负人,你就知道欺负人!呜。。。。。”
徐子谦见她摔到了地上已是心疼不已,这里又见她哭嚷着,自是不肯撒手,只由得她把自己弄得生疼。叶君宜也怕被值夜的丫鬟听着,哭声压抑得低低的,推不开那孔武有力的臂膀,反把自己力气消磨殆尽,累极倒在了徐子谦的怀中,哭声渐渐是歇了下来。
“好了,”徐子谦心疼的抚着她的头,“怎是如此的小气,爷出门时不就是瞥到了那人一下么,又不曾正眼瞧过她,更是半个字也未跟她说,你怎就来气了?”
“妾身就是小气,”叶君宜听了他这般说,眼泪又是涌了出来,“妾身就是见不得爷多看别的女子一眼,更是听不得爷去为着她犯的那多傻。你瞧瞧你,被打着疼不疼?在牢里那几天可是有人送得吃的来?大雪天的倒在雪地里冷不冷?呜。。。。。老说妾身傻,你看你傻成了甚样?呜。。。。。。”
徐子谦紧紧的从背后抱着她,头靠在她的颈上,听她哭诉着,呼吸似是极为不畅,胸廓大力的起伏着,双手更是加了力度,似是要将这个数落着她的女子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中。
好一会,叶君宜是哭累得没了半分力气,见他由得自己数落、哭闹,也不出个声,心里的气便是消失殆尽。
“好了,爷,”叶君宜无力的推着他,“快放开妾身,妾身快闷死了。”
“嗯。”徐子谦应了一声,吻了一下她的耳,放开她,便是伸脚下床去。
“你真要走呀?”叶君宜听得他下床的声响,猛的转身,拉住了他的袖子,急声问道。
徐子谦有此愕然的看着她。
叶君宜一下子回过神来,放开了手,心中暗骂自己在干些什么,他要走便让他走吧,拉着干吗。想着这,她是又气又羞,眼泪又是快掉下来了。
“呵,”徐子谦片刻也是回过神来,又坐了下来,轻笑一声,“爷特地回来看你哩,能到那里去?我在百里外的临淄城审个案子,这人也真是能扛,甚法都想了,直到晚上亥时才是招了,我看着画了押,心里挂着你,便是骑了快马回来。大半日了,没喝着口水,现在是嗓子直发烟,想倒着杯水喝呢。”
叶君宜听了,心里一暖,又觉得自己有些理亏,脸一红,一下子倒在床上侧躺着。
徐子谦下床倒了一大杯水,端了过来,将她扶了起来,知她哭得是有些渴了,喂着她喝了几口,见她摇头不要了,方是自己一口将剰下的饮尽,复又上床,来将她拦腰抱住。
“爷。”
“嗯。”
“妾身有话要跟你讲。”叶君宜将身子撑了些起来,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郑重其是的对他说。
徐子谦用手摩挲着她的小脸,微微一笑:“嗯,爷听着呢,小气鬼儿。”
“是,爷说得对极,”叶君宜说道,“妾身是个小气鬼,妾身想霸着爷哩。爷,你要是心里有妾身,真心要与妾身好生儿过日子,妾身便是把心儿掏与爷了。若是爷心里装着别的女子,或是那一日,那怕是一次,爷与其他女子那个、那个,有了肌肤之亲,爷就不要再来理会妾身。。。。。。。”
“呵呵。。。。。”徐子谦听了,却是一阵轻笑,将她的头压在他的胸口上。
“若真有那一日,”叶君宜伏在他胸上,继续喃喃道,“就求爷给妾身一纸休书。”
“傻瓜,”徐子谦轻吻她的发,“爷舍得么?有了你,还有女子能入爷的眼?”
“你那些妾,。。。。。”
“不要,一个也不要了,就要你一个。。。。。。”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与薄唇四处游走着。。。。。。
“玉琪儿也不准。。。。。。”
“不准。。就。。。。。不准。。。。。”
窗外一轮新月挂在树稍,又偷看到了不该看的,咧着嘴笑着藏到茂密的树叶后去。屋里,渐渐不再有人声传来,只剰下男子粗重的喘息和那床榻有节奏的“吱呀、吱呀”声。




第四十八章节【端午前日】
这日子无事便是过得飞快,转眼便是到了端午前一天,这日一大早,便有下人来报周府的周大奶奶来了,叶君宜便是让人带了她进正房的院里来。
“哎呀,妹妹,好久嫂子也不见你了,”那周大奶奶还未踏进屋,便是亲亲热热的叫着她,“可是把嫂子想坏啰。”
“可不是吗,”叶君宜迎上前去,“新婚那前几夜,妹妹也不曾安睡好,一过来,竟是病倒了,这不,这几日身子方是好了些。”
“哎呀,”周大奶奶拉了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着,面带忧色,“妹妹可是要好生保重呀,老祖宗听妹妹病倒了,忧得竟是也卧床了好几天,这不,她老人家今日里非是让嫂子给妹妹带了好些补品来。”
都听说她病了有多久了?今日里才想起与她送补品来,叶君宜心里想着是真有些好笑。
“哎!”她叹了一口气道,用手帕试试眼角,“这破身子,竟是让老祖宗忧心了。”
“可不是,”周大奶奶见了,也赶紧拿了帕子去试眼角,有些哽咽道,“这几天,老祖宗是想得妹妹紧,竟是又卧在床上了,她老人家哟,已是七十好几的人了。。。。。。”
“哦?”叶君宜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快要疯了,“如此妹妹当是要回去看看,只是、只是今日妹妹的婆母身子也有些不大爽利,可是如何是好呀?”
“那,”周大奶奶听了,赶紧放下帕子,试探的问道,“那,明日,妹妹与妹夫可是有空来探一下她老人家?”
“自是有空闲了,”叶君宜道,“上次大表哥来,便是说了,端午定要与爷回周府,这早说好的事,当是有空闲的了。”
“那就好,那就好。”周大奶奶听了,是满心的欢喜。
二下把这主要的事说定了,两人心里都是轻松了,接着便是聊了些家长里短的。先是聊聊周老太太,每日里都是食了些什么膳食、补药,又是谈到周大公子近来做成了几笔买卖等等。最后又是谈到了几位姑娘。
“哦,对了,”周大奶奶龙飞凤舞的说着,“周二叔是个福气人,那李相的公子李成绍一眼相中了咱三姑娘,这李大公子呀,年仅十五便中得探花,才高八斗,未及冠便是任到正三品的翰林学士,为圣上所器重,如今已是近二十又八的人,却是太过挑剔而未曾成亲,据说这人虽是恃才放旷,放荡不羁,却是最为洁身自好,从不流连烟花之地,家中连个通房小妾也没有。”
“哦,”叶君宜也是喜道,“那咱三姐姐可真是找到个好人家,不知何时成婚,我与侯爷也好去贺上一番。”
“可不是吗,”周大奶奶道,“这李大公子是极诚心的,三天两头的往周府跑,时不时带来新奇玩意儿来给三妹妹把玩,催着说婚礼越早越好,二婶子请人看日子,看来看,最近的好日子也到明年八月初六去了。”
“哈哈。。。。”叶君宜听罢大笑,“那岂不是要急死这李大公子了?这日子咋是这么远去了。”
“哈哈。。。。。。”周大奶奶也抚额一阵大笑,“岂是李大公子急,整个相府的人听了都急了,那李相亲自上前说了几次情了,要将日子提前,你二舅母说让几个算命的都合过他二人的八字了,非得那一天不可,算命的说了,不依这日子,男子往后会宠妾灭妻,李大公子听了,在周府大闹一场,赌着咒说一生守着三姑娘,绝不纳妾,日子不提前,他就赖了周府不走。你二舅母死也不让他,二叔父一见这不是回事,悄悄塞了二十两银子给京中最有名的铁算盘李铁嘴,李铁嘴方才去和稀泥,一人让一步,定了明年正月初十。”
“正月初十,是个好日子呀,”叶君喜道,“明日回去,我可得给三姐姐好好贺上一番。对了,那莹莹呢?她这些日子过得可来好?”
“她呀,”周大奶奶听了,敛住了笑,有几分的不自在道,“你嫁到徐府不到十日,父亲便她许了人。”
这答案相当意外,也让她为莹莹终是未进宫而感到庆幸。
“许与那家子弟了?”叶君宜欢喜的问她。
“这。。。。。。”周大奶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听说妹弟是个外放的官,哎呀!”她忽然站了起来,“甚时辰了?哎呀,与妹妹这一聊,竟是忘记了时辰,嫂子且先行回去了,明日端午还有那许多的事在忙,不要打搅妹妹了。”
“嫂子用了午膳再走吧”叶君宜站了起来挽留着。
这周大奶奶却似这屋内有鬼,脚底抹油,边往外走,边连声道:“不用这般麻烦妹妹了,嫂子先行回去了。”
“如此妹妹就有留嫂子了,嫂子走好。”叶君宜起步走了几下,做做样子,便眼瞅着她离去。
叶君宜见她说到莹莹的婚事便是如此行为,心中不觉有些起疑,转念又想到,反正明日也要回去一趟,到时把莹莹叫来着问上一番,岂不就明白了,于是也就没有再去纠结这件事,自行去忙着自己的事。
白日里就是那些家庭琐事,倒也不一一道来,且说入了夜,叶君宜已是习惯了到亥时下刻,见徐子谦还不回来才去睡觉。,她正拿了笔墨练着字,她费了好些工夫,才将这些繁体字与前世的简体字对号入座,独这毛笔字却是怎么也是写不好,秋菊侍候在旁,她写得恼火,放下笔,拿起刚写好的一篇,仔细看着,直摇头叹息。
“写得不错,为何叹息?”
一个声音自后面传入了她的耳内,她先是一惊,继而听出是徐子谦的声音,有些掩饰不住的喜悦,将手中的纸放下。还未转身,腰被一个结实的臂膀环住,一股淡淡的酒味飘了过来。
“这字妾身是怎么也写不好,如何不叹息?”叶君宜有些羞涩、有些欢喜的轻靠在他胸上。
“女子能写得如此,当是很不错的了,只差点力度而已。”说着徐子谦将那张纸铺开,拿了笔塞入她的手里,捉住她的小手,写了起来,当那字写完,叶君宜方看清写的竟是个“情”字。
“爷哩!”她见了满脸通红,丢了笔转过身去捶打徐子谦的胸,徐子谦呵呵笑了二声,捉住她的手。这徐子谦的手力多大,此时又是喝得有了几分醉意,叶君宜的双手竟是动弹不得,她被弄得有些恼怒,将头抬起欲开口,却是一下子被那薄唇堵住了。
“爷!”
想到秋菊还里面,她赶紧将他推开,将眼往旁边瞥了一下,这秋菊却是早已识趣的出去了。她方是长吁了一口气。跨到门口唤了秋菊、青玉给备些净水。
“妾身侍候爷去洗洗吧。”
叶君宜说着把他的盘扣松开,徐子谦却是将她的手捉住,带了有些促侠的笑,在她耳边轻语说道:“爷舍不得夫人来做这等事,还是稍等会让为夫来侍候夫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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