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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偏宠卿卿-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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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王被一路甩到东甩到西,头昏脑涨的同时,也被敬王妃的武力值所征服,忽然敬王妃脸色一变,喊了声:“小心。”
  一声小心过后,敬王妃便把祁显拉到身后,挺身而出,用胳膊替他挡下了刺客的偷袭的刀,顿时胳膊上血流如注,把敬王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眼看刺客还在逼近,敬王妃干脆转身抱住敬王,显然是想用自己的躯体为敬王阻挡接下来的刀刃相向。
  “你这个傻姑娘,这是何苦呢?本王不要你保护,你快走!”
  敬王纵然再怎么害怕和混账,也不能真的让他的王妃给他挡刀啊,那样的话,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王爷,我是……心甘情愿的。”敬王妃一脚踢飞了个刺客,再度抱住敬王,眼看将那些刺客彻底激怒,群起而攻之,他们要死定的时候,巷子口传来一阵军甲撞击的声音,应该是巡城官兵听到了动静,搜寻过来。
  那些刺客见状不妙,果断撤退。
  敬王妃眼看着危险解除,一时虚弱,倒在了敬王怀中,敬王感觉手掌处有些湿润,抱着敬王妃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掌,被上面殷红一片吓得惨叫不已:
  “王妃!你别吓我,王妃!本王这就带你医治,你千万不能有事啊。”
  敬王在被情况刺激之下,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和力气,一把将陷入昏迷的敬王妃横抱而起,先前他的马已经被刺客们吓跑了,他就只能自己抱着敬王妃去找大夫求医。人在绝境中,总能激发潜能,居然很快就把人抱出了巷子。
  黑暗中,一张俏脸露出,苏霓锦看着把敬王妃抱出巷子的身影,终于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她身后走出一堆黑衣刺客,为首那人是羽林卫统领罗时,此刻正一脸无奈的看着今晚事件的始作俑者——太子妃苏霓锦。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怎么就给太子妃拉过来当了一回刺客。
  “太子妃,今夜之事,敬王会不会深究?若是深究该如何应对?”
  就算敬王是个不理朝政的闲王,可在天子脚下受到刺客袭击,也是一件惊天大事,虽然罗时自问今晚他们做的滴水不漏,但难免有些担忧。
  苏霓锦安慰道:
  “放心放心。不会有事的。就算真有什么,不还有太子在吗?”
  罗时听到太子,心下稍宽,问道:“太子殿下也知晓今夜之事吗?”
  苏霓锦摇头:“不知道啊,我还没告诉他呢。”
  罗时:……
  刚刚放下的一颗心再度悬起,苏霓锦见状,赶忙说道:“哎呀,罗统领,你就信我一回吧。我可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便是拼了我这太子妃不做,我也一定会保下兄弟们毫发无伤的。”
  堂堂太子妃都这么说了,罗时就算担心也没法再说什么。
  “天色不早了,太子妃也该回宫去了吧?”
  苏霓锦抬头看了一眼月亮:“嗯嗯嗯。回宫回宫。”
  今天晚上的这场‘大戏’,苏霓锦已经期待好久了,为了把戏做成,做像,她前前后后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敬王妃在寰楼外做了三天的戏,守株待兔,终于等到敬王出洞,然后她们算准了时机,再次埋伏敬王,成功让敬王妃‘美救英雄’了一回。
  看敬王先前对敬王妃愧疚又紧张的样子,这下别说让他主动回王府了,估计以后,敬王妃说什么,他都是要听的,毕竟他们可是‘历经生死’的关系。
  虽然敬王妃一开始不想这么做,觉得这是骗人的行为,但苏霓锦却不这么觉得,好猫坏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敬王本就有错在先,敬王妃嫁给他委屈的很,骗他一下怎么了?如果骗一下就能让敬王回心转意,看到敬王妃身上的好,那有何不可?
  反正他们已经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只要不是谋反大事,这辈子都要被拴在一起过,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能想法子把日子尽量过的好一些呢?
  善意的谎言有的时候不仅没有错,还很有道理呢。
  这几天苏霓锦为了敬王和敬王妃的事情在操心,祁昶完全信任她,由着她去闹腾,但是这些信任,就足以让苏霓锦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苏霓锦回去的时候,顺道去了拂柳街,从馄饨老汉那儿买了两碗馄饨,淋上香油,装进食盒中,一并带回了东宫。
  原以为这个时间,祁昶应该已经忙完了公事回寝殿了,可没想到她回去的时候,主殿灯火还亮着,苏霓锦问了伺候的宫人是否有臣子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她才亲自提着食盒往主殿去找祁昶吃夜宵去。
  

第五十九章 
  祁昶坐在书案后头看大理寺下午刚送来的卷宗, 忽然闻见一股香油的味道,一只食盒出现在廊前窗户上,原本紧蹙的眉心瞬间被抚平,嘴角露出笑意:“进来。”
  苏霓锦从窗口探出一张明艳的小脸,把食盒往旁边挤挤,居然不想走正殿大门, 而是直接爬窗进来,祁昶见状,赶忙放下手里捏了一晚上都没放的卷宗,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窗台前,长臂一伸把人直接举高高, 从窗口抱进来。
  “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既然媳妇儿来了, 祁昶便是再忙也得休息会儿陪陪她,两人各端一碗馄饨, 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边说边吃, 画面十分和谐, 仿佛这里不是权力滔天的东宫殿宇,而是民间一对普通小夫妻的房间。
  苏霓锦舀了一颗馄饨意外问:“你知道我去干什么了?”问完她就后悔, 就说罗时那一板一眼的性子,怎么可能很爽快就答应帮她,定然是事先请示过祁昶,得到祁昶许可之后,他才敢那般配合。
  果然, 祁昶回道:“罗时跟我说了。”
  “哦。”苏霓锦本来还打算把事情办成之后再回来告诉祁昶,欣赏一下他震惊的表情,可他居然事先就知道了!
  “问你话呢。你那异想天开的计划成功了?”祁昶又问。
  苏霓锦见他质疑自己,急道:“当然成功!也不看看是谁想的办法。敬王殿下抱着敬王妃跑回去治病的样子,简直比兔子还快。”
  自得的小表情仿佛带着熠熠光辉,让祁昶暂时忘记了枯燥的政务,放松片刻精神。
  “也就是你能想到这种馊主意。”祁昶调笑道。
  苏霓锦不服:“主意不怕馊,只要有效果。等到今后敬王殿下和敬王妃能恩恩爱爱情意绵长的时候,他们最该感谢的人就是我!”
  “是是是。最该感谢你。但若敬王发觉了你的诡计,第一个恨的也是你!”
  祁昶说完之后,苏霓锦先是一懵,然后便旖着表情,期期艾艾的凑到祁昶身边,卖乖道:“当然了,计划能成功,自然是少不了英明神武太子殿下的鼎力支持!若没有太子殿下,我便是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把事情办的这般滴水不漏!说到底,还是殿下好,殿下妙,殿下呱呱叫。”
  苏霓锦不遗余力的对祁昶示好,把祁昶说的又气又笑:“有你这么夸人的吗?孤是太子,从你口中听起来,倒像只蟾蜍!”
  “嘿嘿,殿下便是蟾蜍也是那只月宫中最最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一只!”苏霓锦夸自家老公一点都不觉得害臊。
  “呸,小骗子。”祁昶没好气的扫了她一眼,长臂一伸,便将那香软的身体拥入怀,按坐在腿上不让她逃离。
  苏霓锦爱意正浓,现在只要祁昶的手一碰她,她的身子就情不自禁的发软,柔顺的将两条胳膊圈上祁昶的脖子,整个人都陷入他的怀抱。
  “我是爱情的小骗子,但我的爱情,只愿骗你一人。”苏霓锦在祁昶耳边低喃,两人间这种既酥麻又暧昧的举动早已形成默契,说完之后,便觉身下某处一动,某人的手也很不客气的来到苏霓锦的臀部,重重一捏,柔情蜜意的回了句:“去榻上等我,一会儿就来。”
  苏霓锦意会般抿唇一笑,两人四目相对,交换了个你懂我懂大家懂,心照不宣的眼神,祁昶又拍了拍她的臀部,催促苏霓锦快些过去。
  老公这么主动,做老婆的自然不能扫兴,苏霓锦红着脸低着头,乖乖回寝殿等候。
  又是一场激烈动荡的夜。
  苏霓锦累极睡去,半夜里降了温,略感凉意,苏霓锦转过身来,想要往祁昶靠一靠,可睡梦中,她身子往祁昶那处挪了好一段距离,都没有摸到祁昶,并且越摸越凉。
  怎么回事?
  苏霓锦微微睁开双眼,盯着空无一人的玉枕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睡眼惺忪的坐起,往帐子外看了一圈,也没看到祁昶的人。
  难道他又口渴,去喝水了?
  苏霓锦躺回床铺如是想,半眯着双眼等待祁昶回来,可苏霓锦迷迷瞪瞪的等了好半天,都不见祁昶的人影,直到天方鱼肚白时,实在撑不住睡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她唤人进来梳洗,问宫婢:“今早可看见殿下了?”
  宫婢一边帮苏霓锦梳头,一边回道:
  “回太子妃,看见了啊。殿下在园中练完剑,还来瞧过您,但您没醒。现在恐怕出去了。”
  苏霓锦看着镜中那宫婢,微微点了点头:“哦。”
  心中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祁昶好像从来没有与她在早上一同醒来过,两人虽然每天都是一同入睡,可这么多日都未曾同起过,委实奇怪。
  “你知道,殿下夜里会突然去处理朝务吗?”苏霓锦疑惑的问了句。
  那宫婢不解:“这个奴婢不知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寝殿,夜里是不让人进入的,卯时才许。”
  这件事苏霓锦是知道的,因为祁昶喜静,不喜欢被人打扰。
  “太子妃为何这么问?”
  苏霓锦一愣,在镜中对她笑了笑:“没什么,殿中没什么人,也没人喊我,我一睡就睡到这个时辰,实在不该。”
  宫婢了然,附和道:“太子妃勤勉,但这也是太子殿下对您的宠爱不是?太子妃真幸福。”
  “是啊。是挺幸福的。”
  可也不知是不是太幸福了,让苏霓锦略微觉得不安,祁昶半夜失踪的事情便如一块大石头般压在她的心上,总觉得祁昶有什么事瞒着她。
  是夜,苏霓锦枕在祁昶的手臂上,被他圈在怀中哄睡,很快她就困意来袭,呼吸渐渐绵长起来。
  祁昶待她睡着之后,将手臂抽出,替苏霓锦盖好了被子以后,才下床离开寝房,待房门一开一关间,帐幔后的苏霓锦早已睁开了双眼,只是维持着一动不动,看着祁昶影影绰绰的离开他们的寝房。
  苏霓锦心里的不安在这一刻全然爆发,她想下床跟着祁昶后头去看看究竟,安慰自己,祁昶不过是想喝水,也许是还有政务,也许忽然想起什么……不管怎么样,待会儿肯定会回来,是她多想了。
  然而苏霓锦在宽大的床铺上坐了好一会儿,走出寝殿的祁昶依旧没有回来。
  苏霓锦想起新婚之夜,她迷迷糊糊间看见祁昶起身,但她那日太累,没有等到他回来就睡过去;还有那次半夜惊雷,她被惊雷声吵醒,发现祁昶不在身边,可是那次没过多会儿,祁昶就端着茶水回来了,看起来就像是怕她被雷惊醒,特地回来看看似的……
  脑子里一刻都不能停歇的胡思乱想着,苏霓锦望眼欲穿,透过帐幔隐约的看着寝房的门,没有一刻比此时更希望祁昶能从那门处出现。
  然而,苏霓锦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寝房的门依旧关着,没有任何变化,夜静的叫人心发慌。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与其在心里猜测,不如下去一看究竟。她和祁昶是夫妻,不管因为什么,他们都该相互坦白和一起承担,她必须要弄清楚才行。
  这么想着,苏霓锦从床上下来,披了件外衣便打开寝房大门,往外走去。
  她和祁昶睡的内殿,夜里果然空无一人,庭院中亮着些微的灯火,将白日的喧嚣隐藏,风吹过树梢,吹过廊下,苏霓锦忍不住一阵瑟瑟发抖,她抱着双臂,在廊下穿行,往隔壁书房去。
  如果祁昶人还在内殿,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在书房,可能白日里还有些文书要批阅,可能批阅累了就直接睡在了书房,苏霓锦暗自期望她的猜测是对的。
  书房里没有灯火,苏霓锦透过门缝往里看去,借着月光的光芒看见了空空如也的书房,似乎没有人在,苏霓锦大着胆子将书房的门推开,跻身进去。
  祁昶的这间书房她白日里来过一回,书房中还残留祁昶身上龙涎香的气味,几乎是立刻,苏霓锦就肯定了祁昶必定短时间之内在此待过,苏霓锦穿过屏风来到内间,书房的内间有一张睡榻,榻上没有人,可榻上的被子是乱的,脚踏上还放着一双鞋,是祁昶的。
  苏霓锦认识祁昶的鞋,是他每晚睡前习惯穿的那双,他白日里不穿这个,只有晚上才穿,可现在鞋还在,他人去哪儿了?
  榻上的被子乱着,苏霓锦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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