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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良缘喜配-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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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霓蕊郡主很是惊讶,随后就问那两个男子的身份,司徒以沫只是说了一个裴字,霓蕊郡主先是一脸震惊,随后嘴角邪笑,一副坐等好戏的样子。

    尸体这里还需要等一个时辰,司徒以沫吩咐了厘仵作几句,便和安和郡主去了大堂等葛晴他们,还特意让历竹胡府将莫姨娘请来。

    果然没有一会儿,胡瑛舟和衙门厘的人就带着葛晴和两位男子来了公堂。

    李大人此刻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烫脚,一边是小王爷还有两位郡主,一边是裴家,两边他都得罪不起啊!

    哎呦,这叫什么事嘛!

    李大人见两位郡主乐悠悠坐在堂下,硬着头皮想着让安和郡主判案,司徒以沫自然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便笑着说她一阶女流之辈,哪能坐在公堂正椅判案。

    李大人嘴角抽了抽,你还是区区女流之辈,十个男子也未必比得上你!

    但想着也对,自古的确无女子可以上得了公堂判案。

    所以他只好硬着胆子上公堂,拍了一下案板,次责,“台下跪着何人。”

    “婢子葛晴,乃胡侍郎府的丫鬟。”

    “小人简争乃裴府的管家。”

    “小人简易乃裴大公子的小厮。”

    李大人听着,额头直冒汗,为难地看向写卷录的师爷,见师爷摇摇头,示意他审问葛晴。

    李大人顿时明白了,直逼问葛晴,“大胆奴才,胆敢谋害胡侍郎,你可知罪!”

    葛晴身体一抖,她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腹部,害怕地看向一旁的简易。她这一举动落入司徒以沫眼里,她望着葛晴的肚子,隐隐有了猜测

    简易不忍,想说什么却被简争拉住了,他警告地看向葛晴,葛晴心里一圪塔,牙齿咬着嘴唇,心下一狠,扬唇说。

    “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杀害了胡大人,婢子知罪。”

    李大人对于葛晴的坦白明显一愣,他还以为他要废一番功夫呢,没有想到她这么轻易就招了。

    “既然你都已经招供了,那本官就判你……”

    “慢着。”

    胡瑛舟此刻开口,“葛晴毕竟还是我府上的丫鬟,杀害的还是我的父亲,我总得知道,你是如何杀害我父亲的,仅仅凭你一个丫鬟,就能杀官老爷?”

    葛晴察觉到胡瑛舟怒气的目光,身体一抖,她紧紧抓住衣袖,哽咽了一下,低着头说,“奴才的爹娘原是夫人庄子上的奴才,可有一年旱灾,导致收成不好,大人却怪罪我爹娘疏忽,将我爹娘处死,我来胡府,就是为了报仇!”

    “我在老爷和夫人的药膳里加了一种****,我进府也有六年了,这****也有六年了!原本还想再留着他们今年,却不料老爷身体不行,先死了。

    因为我怕被人察觉,就插了一把匕首,让人误以为老爷是被人用匕首杀害的。这样我才有时间将毒药转移出府。”

    胡瑛舟眼眸里闪过一抹狠光,他逼迫葛晴,“什么****?你在哪买的?”

    “婢子的外祖家就是以卖草药为生,我从小就懂药理,识得几卫药草,毒药是自己配的,掺和在药膳里,不易被人察觉,即使死了,也检查不出来。”

    这段证词,简单一听,的确像是真的,可霓蕊郡主不信,司徒以沫更是不信。

    “你说的毒就是这些?”胡瑛舟继续逼问,接过侍卫从屋子里收出来的药包,里面的确是药草。

    “正是。”

    司徒以沫眼睛一眯,嘴角冷笑,忽然站起来,接过胡瑛舟手里的药包,将其打开,取出其中晒干的叶子,故作诧异的问,“这莫不是鹿叶?”

    胡瑛舟刚想问什么,却听司徒以沫这么说,不由得好奇她的用意,不过对于这位安和郡主的本事,他已经知道了,便没有说什么,听她讲话便可。

    葛晴以为安和郡主这是在考她,她抬头看了一眼司徒以沫手里形状似鹿角的叶子,摇头说,“回郡主,这是飘蝶,并非鹿角。”

    “哦……原来是飘蝶啊!”

    司徒以沫笑了笑,“这飘蝶是你亲自采晒的?这其中无人碰过?”

    葛晴不明白为什么司徒以沫会这么问,她下意识地看向简争,见他皱眉,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是。”

    “那就奇怪了。”
………………………………

第一百一十八章 易容不就好了

    大家听司徒以沫说奇怪,不免好奇,胡瑛舟看着她手里形似鹿角的草,皱了皱眉,也很好奇她说的奇怪指的是什么,便问。

    “安和郡主说奇怪,不知指的什么奇怪?”

    司徒以沫笑笑,解释说,“嗯,这飘蝶是一种比较常见的毒草,但毒性较低,并不致命,有时候,一些村民还会用来治嗓子。”

    说完,她看了一眼请来的大夫,大夫会意,点头说,“不错,一些医馆也会作药用,因为比起飘蝶的毒性,它的药用价值更好。”

    霓蕊郡主有些不懂,“安和,你究竟想表达什么?”

    司徒以沫笑了笑,不再兜圈子,直接说,“飘蝶之所以为飘蝶,是因为这种草有不淡的花香,就跟停在花粉上的蝴蝶一般,它能吸取花朵的香气。最重要的是,碰过飘蝶的人,这人身上定会染上像蝴蝶身上粉沫一样的粉。”

    大夫再次点头,“不错,只要是碰过飘蝶的人,手上或者衣服上定然会染上蓝色的粉,这种粉末一般不容易洗去。”

    大家一听,先是不明白,随即所有人的目光先是放在葛晴的身上,她的裙角上的确有蓝色的粉末。

    “呀!怎么简易的手上,还有鞋底上也有蓝色的粉末!”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看向简易,果然他身上也有蓝色的粉末。

    简易脸色一白,面色不安。简争抬头看向一脸淡笑的司徒以沫,眼眸里闪过一抹复杂。

    “你不是说只有你一个碰过飘蝶吗?那为什么简易身上也有飘蝶?”胡瑛舟冷声道。

    “婢子,婢子……婢……”

    葛晴慌乱起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简争见简易想说什么,立即给他一个狠厉的眼神,看了一眼司徒以沫,再看向李大人说。

    “启禀大人,小人的侄儿与这婢女…有私情,刚刚小人去西街,就是想阻止他们。”

    李大人听着这话,额头直冒汗,心里对这位管家不满,既然要解释,就多说几句嘛!

    这要他怎么为简易开脱?这两位郡主可不是好糊弄的!真是急死他了!

    “哼,那屋子的地面上可没有瓢蝶!他们就是有私情,触碰也不能弄上鞋子上吧!何况,葛晴的鞋面上可没有瓢蝶!”霓蕊郡主冷哼。

    听着这话,甘棠和行露面色微红,见她们郡主也皱眉,面色有点尴尬,甘棠示意却儿提醒点霓蕊郡主。

    却儿知道她家郡主向来是个不拘小节,但一个闺阁小姐的确不该说得如此直白,这要是传了出去,她家郡主的名声可不好。

    虽然她家郡主早有夜叉威名在。

    “郡主……”却儿扯了扯霓蕊郡主的衣裳。

    李大人面带尴尬,随后清了清嗓子,问,“霓蕊郡主说得是,简易你身上如何染上漂蝶的粉末,从实招来!”

    “小人,小人……”

    正当简易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就见一位富贵公子走来,这一人身着橘色锦袍,腰间的玉佩刻着一个宏字,此人正是裴国公的嫡次子,裴景宏。

    “裴三公子……”

    李大人一见是裴家三公子来了,脸色大变,连忙扶好乌纱帽,急忙下来行礼喊着。

    “李大人不必多礼,本公子是听说我裴家的管家,和我兄长的小厮被抓来府尹衙门,便来瞧瞧。”裴景宏似有似无地看了一眼胡瑛舟。

    “哼,裴三公子好大的架子,见到本郡主连礼都不行。”霓蕊郡李大人那畏惧讨好的嘴脸,冷哼一声。

    裴景宏一听,眼睛一眯,看向霓蕊郡主,目光却放在她身边清丽的女子身上,很明显他第一次见她,但她身上这傲雪凌霜的气质,让他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什么,也猜到了她的身份。

    “下官见过霓蕊郡主,安和郡主,两位郡主安好。”

    “哼。”霓蕊郡主面色不善。

    司徒以沫这是第一次见裴家的人,想到远在蒲城的杜梨,还有百花楼卑鄙的做法,她对裴家的人没有什么好印象。

    胡瑛舟心里虽然不喜裴景宏,但面上没有显露半分,他朝裴景宏稍稍福身,说,“裴三公子百忙之中,还能来府尹衙门,看来易管家颇得三公子敬重啊。”

    裴景宏挑眉,皮笑肉不笑,“这是自然,毕竟是我裴家的人,易管家为我裴家操劳几十年,如今到了府尹这里来,我自然得来看看的,以免他受了委屈。”

    “委屈?”胡瑛舟稍稍握拳,他父亲就这样被害了,难道不委屈。

    “胡侍郎的死,我也很是痛心,还望胡公子节哀顺变。”

    “多谢裴公子关心。”

    司徒以沫见这两人敷衍来敷衍去,无奈地皱眉,她最不喜欢官场之事了。但是她既然要查案子,怎么也得把凶手找到,至于朝廷之事,有他二舅舅便好,何况还有太子殿下盯着呢。

    “裴公子是来旁听的?还是来审案子的?”

    裴景宏听说清凉的声音,稍稍一愣,随即笑着说,“自然是来旁听的,早就听闻安和郡主得圣上御赐宝剑,可查冤案,今日有幸能见郡主威风。”

    霓蕊郡主想说什么,被司徒以沫拦住了,她没有同裴景宏多说什么,而是等仵作来禀告死因,因为差不多时辰到了,若是有用的话,仵作就可以知道胡大人的死因了。

    果然,仵作此刻真的来了,他朝安和郡主点点头,司徒以沫嘴角上扬。

    “小人厘氏参见大人。”

    “可是查到死因了?”霓蕊郡主不等李大人出来,就急着问。

    听到死因,跪着的三人一听,身子都不自觉抖了一下。

    “回郡主,小人已经查出胡侍郎的死因。用安和郡主的法子,果然有效。原本掩藏的伤痕都被显现出来,胡侍郎的额头上,还有后脑勺上有撞痕,但这伤不足以致命。”

    厘仵作喘了口气,连忙继续说,“除此之外,还有一处伤痕也显现出来,就在刀伤上方的一寸左右的方位,这处伤便是胡侍郎致死的原因。”

    司徒以沫勾唇轻笑,这个办法果然有用!

    见葛晴和简易脸色煞白,司徒以沫让大家挪步去停尸房,这种阴冷污秽之地,李大人本是不愿意去的,但见裴公子都去了,他只好也跟着去。

    一进去去,一股浓浓的白醋味传来,大家先是一愣,再见司徒以沫快步进去查看胡侍郎的伤口,胡瑛舟脸色微变,说不出来的复杂,毕竟那里躺着的是他的父亲。

    裴景宏则是颇为惊讶地看着司徒以沫,转而变为了趣味。

    “果然,这处伤口才是致命伤。”

    司徒以沫看向葛晴,“你不是说胡侍郎是你毒死的吗?”

    “婢子,婢子……”

    “你或许真的下了毒,但胡侍郎却不是你杀的。”

    “这……”

    李大人不解,“郡主,就算胡侍郎不是这婢女毒害的,但这也不能排除她不是凶手。”

    “是吗?”

    司徒以沫笑笑,“我虽然说胡侍郎不是她杀的,可也没有说与她无关啊!”

    “郡主这是何意?”

    胡瑛舟忽然明白了什么,“伤口的位置。我父亲好歹也是七尺男儿,可这婢女就是垫着脚也无法伤到我父亲这里。”

    大家一听,看了看伤口的位置,再大致估量葛晴的的身高,的确不太可能是她弄的。

    那凶手是谁?

    司徒以沫瞄了瞄胡侍郎的伤口,再瞄了瞄葛晴,忽然将目光放在葛晴头上的珍珠簪子上,眼睛一亮,飞快地走过去取下她的簪子,再飞快地比对伤口,无比完美的契合。

    她这动作没有两秒,他们刚想诧异,但见簪子跟伤口契合,顿时脸色大变。

    “这簪子是凶器!”

    简易脸色煞白,简争面色也没有很好。但简易是他唯一的侄子,他还是要想法子保住他。

    “简易,人是你杀的!”胡瑛舟眼里闪着杀意。

    “奴…”

    “胡公子,小人的侄子的确跟葛晴有私情,可你也不能冤枉他杀害朝廷命官吧!”

    “望大人换小侄一个清白。”

    李大人额头冒冷汗,师爷也头疼,随即想到一点,便说,“是啊,这胡侍郎府,简易想进去也难啊!”

    “就是啊!简易是我裴家的奴才,怎么会出现在胡侍郎府,你们胡府难道还会让他大摇大摆进去不成?”裴景宏也开口。

    胡瑛舟双手紧握,气得没有说话。

    “怎么不能。”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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