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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楚大人他居心不良-第6章

小说: 楚大人他居心不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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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霄,阿霄还活着!

    我激动的难以自制,当我想询问阿霄的情况时,阿诺丢下了这句飞奔远去。

    楚念说他不知道让我信他,现在阿诺又说我的命是楚念冒着危险救得,从阿诺的话语间我觉得他没有撒谎,但楚念也不会撒谎,难道楚念变成今天这样冷酷无情是因为我?和我一样伤了脑袋失忆?

    这样虽然解释得通,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好乱啊,除了秦霄还活着是个好消息之外,真的是千头万绪了。

    “大人,怎么了?”

    这话平日都是我问楚念的,如今听到别人这样问我,还真有些不适应。

    “没事,他只是交代了我一些帮助公子的事情。”

    唐离信以为真,便没再多问。

    赶往历城的路上,我和唐离随意的聊了几句,最后把话题扯到了楚念身上,“唐离,问你个事?”

    “是。”

    “额,是这样,我和咱们公子虽然相熟,但过去一段时间一直都在外地,许久未回再见公子总觉得他变了很多,你可知发生了什么?”

    唐离很不解的问:“公子变了?我怎么没发现?属下从跟随公子起,他一直是现在的样子,难道以前不是?”

    “你在炼狱当差多久了?”

    “有一年了,入职那天就被公子选中,就一直跟随公子到现在,有何不妥?”

    看来问错问题了,和楚念才相处一年,他能知道什么?

    “你是京都人?”

    “当然。”

    “这样,那你应该听说过秦家的灭门惨案吧!”我很小心的提及此事,虽然楚念不让我暴露身份,也不让我查,但从别人那里总还会了解一些旧事。

    唐离这次很坦率,“自然,那么大的火烧了三天三夜,全京都都知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事,只是听闻秦家有位公子的知己好友,他曾为了救此人受伤?我在想公子性格发生改变会不会与此事有关?”

    唐离细想了下摇头,“不是很清楚,我那时还没有入炼狱训练。或许你可以问问公子,你们是旧时,公子这样信任你,会如实相告的。”

    “算了,我也不过是好奇,公子不愿提起此事,你我也不必提起让他烦心了。”我笑了笑,我要是能从他那问出来就不问你了。

    对于我的话唐离自然没有多心,反倒认同。

    我心中不由感叹,这楚念还真会挑人,唐离家世清白,人又忠诚,踏实认干,口风还紧。

    如今把他塞我跟前,一方面可以照看我一方面还可以监管我,这般的心思,我要练多少年才能追的上啊?

    算了,眼下历城的才是最重要的,楚念也说他有办法,我还是别作死了。

    到了历城门口就被守卫历城的参将江庆平堵着了,一通场面话自然少不了。

    与江庆平等人寒暄差不多了,就以接风洗尘为由带我们来到了历城最大的酒楼,醉风楼。

    我记得,这里也是楚念和冯勇他们约定会面的地方。

    我以前也作为我爹的跟班被当地官员迎接过,和楚念在历城的排场相比较之下,还真没对比就没伤害啊。

    可细一想也是那么回事,我爹不过是个普通的玄武监察,家世普通毫无背景可言,楚念是什么身份?抛开他现在的职位,那是侯门世子,巴结他和巴结老侯爷是一个道理,待遇自然不同。

    接风宴上,不仅有山珍海味,歌舞升平,陪客的除了参将江庆平外,还有几个历城地方官员,几乎每个人都是一副讨好的嘴脸,不过让我印象最深的却是坐在最门口的一个人,他与别人很不一样,只是坐在那里喝闷酒也不与别人交谈,偶尔看我一眼,察觉到看他立即收回视线,仰头又是一杯闷酒。

    我侧头询问唐离,“那是谁?”

    唐离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他是历城的通判叫苏谦,这人属下有些耳闻,是个耿直的人,曾任历城知府,就因为他不知变通得罪了各方势力,但此人对历城布防很有研究,去年成功防御北凉突袭还多亏他,所以,即便被罢了知府的位置,大将军还是留下他做了个通判。”

    我端起酒杯抿了口,撇了撇嘴,果然清官在什么时候都混不开。

    本来想找机会找那个通判聊几句,套些话的。

    偏偏那个该死的江庆平弄来了几个娇容美女,这一下让我有些错乱,待我回过神再看去,那个通判已经没了影子。

    酒过三巡,渐渐地有人不胜酒力,出去头风了。

    江庆平这时搂着身边的姑娘端着酒杯瑶瑶晃得向我走过来,“楚大人可是觉得身边的姑娘不合心?怎么看起来不是特别尽兴啊!”

    我早就如坐针毡,但还是硬着头皮把手搭在美女肩上,摇晃着站起身,摆出一副酒醉风流之态,抱拳道:“怎么会?楚某只是不胜酒力罢了。”

    江庆平恍然,“哎呀,下官真是罪过啊,居然只顾着让大人享乐一番,忘了您一路舟车辛劳,下官这边安排人送楚大人去驿站休息,来人!”

    “如此就有劳江大人了。”赶紧撤,喝了这么多,我可不敢保证酒劲上来会不会耍酒疯,说些什么风言风语。

    此时一个驿馆打扮的小兵小跑过来,对着我们恭敬地施礼,“大人。”

    江庆平美人在怀眼中早没了别人,看都没看打杂的小兵就吩咐道:“你带着几个人送楚大人去驿站休息。”

    “诺。”

    我晃悠的往前走几步,故意腿软贴在了小兵身上,舌头打结的说,“这酒后劲挺足,你扶我下去。”

    小兵很懂事,很小心的搀扶我下楼,“大人,您慢点。”

    楼梯无人,他搂着我压低声音嘲笑道,“行啊‘楚大人’,倒是挺那么一回事的,美女坐怀的感觉如何?”

    “都说历城的酒够劲,还真是百闻不如一尝,痛快。”我面上还要表现出一副醉醺醺的德行,暗中咬着后槽牙斜了眼他,很不爽的怼道:“大人,若是不想属下在这里耍酒疯给您丢人,还是少说几句刺激属下为妙。”

    “是嘛,我倒是很想看看你会怎么撒泼耍酒疯?”

    我气的想挣脱,却被他紧紧地圈住,较劲的功夫,一声女子惊恐的尖叫传来。

    “杀,杀人啦!”
………………………………

13舞姬的嫌疑

    我和楚念对视了眼,都不在较劲,他搀扶着我来到楼下的案发地点。

    惊叫的女子吓得摊在死者的不远处,哆嗦抱着柱子抖成了一团,看样子吓得不轻。她是找来助兴陪客的官家子之一,是领舞的舞姬,我印象很深。

    那一曲结束之后,她曾在其他舞女的掩护下匆忙下楼去了,貌似是在躲一直色眯眯盯着他的江庆平。

    至于死者,看他穿着打扮不像是官员,倒像是文书师爷。

    为了应付那些历城官员,我今天的酒没少灌。站着有点头重脚轻很勉强,大致看了眼案发现场后,我立即让唐离看住现场,保护那个舞姬,自己则朝着不远处的一个人造的假山瀑布走去,把脸插在冷水里好一会,擦去脸上的水渍人顿时清醒了不少。

    待我回来,现场已被封锁,有唐离在倒是不敢有人乱来,更何况还有楚念暗中盯着。

    我再次进入人群中站在楚念身边,小声问了句:“有人进去吗?”

    楚念摇头,侧头诧异的看着我眉头微簇,小声道:“你怎么搞成这样?”

    “醒酒啊?还不是托您的福?”虽然清醒了些,但脚下还有些发飘,大方的命令道:“你扶我过去。”

    楚念低头嘴角抽了抽,行动上却不敢有半点迟疑。

    这事肯定也惊动了楼上的人,包括江庆平在内的那几个喝的五迷三道官员也都相继赶到。

    “这谁啊?好好地出来扫兴。”江庆平算是这里面官最大的,喝的人都有些迷离了。

    我没搭理他,只是蹲下身查看死者的情况。

    死者身高约么六尺往上,体温尚存,血液还没有凝固,推测死亡时间还没超过两刻钟。

    身上明显的伤口有一处在胸口,勃颈上有勒痕,而且还有残留的衣服纺纱的丝线。

    我拿在手中嗅了嗅,还有残留着淡淡的胭脂味。

    从丝线的质地来看,倒是挺像舞姬方才跳舞的绸带,我转头看了眼那个抖成一团舞姬,她身上的那身行头倒是没换,身上是干净的,但衣袖的边缘有很多血迹,鞋底和裙摆也占到了,手上也有,看起来很狼狈。

    从她受惊吓的程度,和地上沾染了血的凌乱脚印来看,她不像是凶手,只是我不明白,这里这样僻静漆黑,她一个姑娘跑这来做什么?

    我递了个眼神给楚念,楚念只是冷眼旁观没有任何反应,挨着人多只能不经意的斜了眼他,把搜集的线索用白手帕包起来。

    随后检查死者伤口,从伤口的出血量来看,应该是被制住后捅死的,而且下手稳准狠,一刀致命。

    从伤口的大小来看,凶器硬是把匕首,长约四寸宽不到一寸,且锋利。

    此时,楚念也蹲下身像是发现了什么,打开了死者攥紧的左手,露出了一条约三寸长的红绳。

    他把红绳用帕子捏起递给我,细看才发现,红绳的颜色并非大红,而是粉色,边角处染有血迹,血迹未干,切口完整,似是被利刃隔断。

    “这是什么?”我翻来覆去的研究着,无意间看到人群中有两个舞姬的同伴,他们的腰间都用这种细绳系着个款式相同的荷包。

    走过去礼貌的笑了,“姑娘可否让我看看你的荷包?”

    两人本来很担忧的看向她们的同伴,建我走过来索要荷包,哆哆嗦嗦的从腰间结下递给我。

    我对比了一下他们的荷包,同样的款式,只是香料的闻到不同,荷包上绣的花样也不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荷包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我把其中一个还给了对方,另一个捏在手中礼貌地说:“姑娘,这荷包是谁给你们绣的,每个人都有吗?”

    她们两个双双点头,其中一个年级略小的,弱弱地回了句,“是温雅姐姐做得,柳妈妈觉得好看,就让她给我们都做了个,园子里的姐妹都有。”

    “温雅姑娘可在这里?”

    小姑娘在人群里张望,指着从楼下东北角客房出来的少女,“那便是温雅姐姐。”

    我远远瞧着那姑娘,脸色不是很好,好像还生病了很无力的被人搀扶着。

    我记得,跳舞的时候好像没有人有异样,怎么短短的一会功夫就虚弱至此?

    暂时压下疑问,把那三寸长的细绳拿给眼前的两个姑娘看,“这可是系在你们香囊的细绳?”

    两个姑娘细细辨认了一番,确定的点了头。

    我道了谢,转头又看向舞姬的腰间,却空无一物。

    舞姬在看到我视线的停顿处后,下意识地低头去摸腰间,又开始惊慌的在袖口处翻找,双眼蒙上了一层迷雾,无助的望着我不停的摇头,“不是的大人,我的,我的在休息的房间里,真的,它被我不小心弄断了挂绳,就在楼上,大人可以去查。”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简单地安抚下,使了个眼色给唐离,唐离会意出去片刻后就回来了,把断了绳的荷包递给了我,“大人,找到了。”

    我接过来拿着手中的另一个对比,发现舞姬的荷包散发着药草的香味,和她同伴给我的花香截然不同,荷包上绣的兰花很别致,封口处的绳子确实是断了,却是被外力扯断的,切口并不整齐。

    江庆平此时不耐烦地走过来,一把夺走舞姬的荷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奸笑道:“不识好歹的贱人,居然敢反抗杀人,来人,把这个贱婢关进大牢严刑拷打。”

    舞姬吓得魂不附体,听到江庆平毫不论断的就给她安了罪名,情急之下向我爬过来求助,“大人,大人明察,奴家没有杀人,奴家真的没有杀人。”

    唐离很及时的出现,英雄救美拦住了江庆平的手下。

    侍卫见舞姬被唐离拦住,迟疑的看向江庆平,江庆平使了个眼色摇晃的走过来礼貌抱拳道:“楚大人,莫要被这个贱奴欺骗了,您看她的裙摆和手,血迹明显是我那文书江忠的,定然是江忠看上她,她不从起了杀念。大人一路劳累不如就把她交给下官处理,来人!”

    “且慢!江参将,舞姬也是人,屈打成招可不是为官之道。”我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脑袋嗡嗡的,瞥到江庆平吃瘪的样子转身憋笑,蹲下身认真说,“你别就知道哭,说说看血迹是怎么回事?”

    舞姬抽泣着看着自己那双沾满鲜血的双手,“大,大人,奴婢,奴婢跳完舞之后就下楼了,中途陪这个姐妹去买了些香料,回来时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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