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人他居心不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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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昨天和你透了那么多消息,你就这么敷衍的态度对我啊?你,你这是卸磨杀,不对,你是打算出尔反尔?”方澈气的从窗户跳下来拍桌子与我叫板。
“我可没逼着你,都是你自愿说的。”反正都是他说的,我可真的什么也没说。
楚念则从旁没事人的吃着饭,完全把自己当成了透明的,或者说干脆无视方澈的存在。
方澈不甘被忽视,吼完我又挑衅楚念,指着我质问他,“你,你别不说话,你说你昨天都对她说什么了,怎么一夜间对我的态度全变了?”
楚念慢悠悠的夹了口菜,挑起眼皮扫了眼方澈,很是无奈地说:“天地良心,我什么也没说过,是她自己一夜领悟,自学成才,与我无关。”
“不可能,她昨天被捏着小辫子,你若不说什么,她怎么可能一夜间不怕我了?”
“小辫子?二公子,您倒是说说,我家大人有什么小辫子被您捏着?”
“你,我……”
我低着头继续吃,只希望他们燃起的战火不要再殃及我。
方澈那边被我和楚念二比一KO,气的七窍生烟,最后摆出一副不与小人斤斤计较的态度,自来熟的倒了杯茶喝了口,喝完还一脸的嫌弃,“真难喝。”
楚念在菜中发现有黄豆和绿豆的身影,不着痕迹的夹起丢到我的碗里,随口问道:“二公子还没回答,你怎么在这?”
那边方澈瞧着我们之间的互动,很不满的瞪眼我没出息,我全当没看到,低头默默吃饭,却听他说:“当然是来找你们的,听闻昨天驿站很是热闹,你们两个今天的状态又不是很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和我说说,也让我开心开心。”
瞧着他那幸灾乐祸的样,楚念只是给了他一个白眼,拍了一钱碎银递了个眼神给我。刚好我也吃饭完了,礼貌的对方澈笑了笑,“二公子您慢用,我们就先告辞了。”
方澈被我丢下气的跳脚,“嘿,你们两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不带这样的!”
“恩?义?”楚念侧头看了眼暴跳如雷的方澈,与我说道:“大人可记得二公子与咱们有什么恩和义?”
“不曾听说。”我耸了耸肩,背对着方澈挥了挥小手。
“你们两个欺人太甚!”方澈追上来,先是抱怨,见我们还是不搭理他,只得服软,“不是,两位,两位我错了,我给赔不是总行了吧。我今早本来可以早些,可偏偏被我爹盯上了,这才错过了,你们两位就看在咱们那点交情,给我也透透消息,咱们互帮互利,你们有什么需要我的,我绝无二话,如何?”
“你想知道什么?”楚念不说话就是同意了,我就代他发问。
“苏谦那边就不必了,我想知道,你们昨天那四个姑娘你都问出了什么,另外今早死的那姑娘是什么情况?还有,驿站行刺一事。”
我瞧着街上的人来人往,“二公子就打算让我在这里和您汇报?”
方澈恍然,“明白,醉风楼雅间如何?”
正好我也打算去醉风楼问些事情,和楚念对了下眼神同意了。
醉风楼又是那个雅间,楚念让我应付方澈,他去下面询问一些事情。
楚念说过,调查一事不用瞒着方澈,他有话在前我也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男人?你画的画像带了吗?”
我从怀里取出来递给他,他打开细细端详了好一会才道:“这人我见过,而且从入城那日到现在,我见了三次。”
“当真?”
方澈不满的白了眼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们这还怀疑我爹呢,我这巴不得盼着你们找到那个周健,也好还我爹清白。”
“那,都在何处?”
方澈捏着下巴认真的回忆,片刻后才道:“第一次,是在这醉风楼外,他与那日被捕的姑娘在一起说了什么,那姑娘一脸不安像是被胁迫做什么事的样子。第二次,哦,对了,就是昨天嘛,你放狗吓我,我逃出去的路上看到他穿着下人的衣服去后面送东西,给谁就不清楚了。第三次……”说道这,方澈忽然起身,眉头紧蹙的盯着我,“你方才说,楚念的伤是在城防营中被暗算的?就藏身城防营?还是个姑娘?”
“藏身我不确定,不过看你的样子,莫不是第三次你见此人是在城防营?”我警戒的质问他,“今日何时?”
“不是城防营,是在是城东临时帅府中,此人与城防营的李督军一起出现过,当时我以为他是个兵也就没留意。若他是这一连案子的真凶,那这背后只怕就不是杀几个人那么简单了。你先查着,我回去通知我爹一声。”说着就要离开。
偏巧,楚念从外面进来拦住了他的去路,“这件事不比惊动大将军。”
“你什么意思?不信任我爹?”
“非也。”楚念神色极为严肃,面对急躁的方澈他就那么拦在他面前,平静的与他对视,慢慢的等着方澈逐渐冷静下来才继续说:“你可想过,大将军插手此事会有何后果?”
理智回来的方澈被他一言点醒,紧着拳头放错大乱的问:“那该如何?城防营是配合军队保证历城安全的府兵,内部出现奸细,城防就有可能失守,到时我方将要面对的很可能是敌人的里应外合。到时,我爹通敌叛国的罪名就被完全坐实了!”
楚念冷静的听着,待他说完在他耳畔处小声的耳语了几句,“你先这样……”
声音太小,我是真没听清楚说什么,不过方澈却因为他这番话眼睛一亮,想看着救世主一般搂住楚念,“你放心,你交代的我一定不易遗漏的照办,保证不出岔子。你们两个若是今晚行动,是不是有些势单力薄啊?”
楚念自信的扬起嘴角,“你觉得,我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方澈狐疑的盯着他,忽而笑道:“也是,到时我多虑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我从旁听得一头雾水,细细总结了一番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不确定的问楚念,“公子,莫不是这起案子和我们来历城要做的事也有联系?就这么一会功夫,貌似进展不小?”
“若是不出意外,今晚就会有好消息。走吧!”
“去哪?”
“去大牢,有几句话我要问问。”
“可,年忠君已经放人了,要问易清欢那个问题,咱们应该去韵娇坊才对。”我从旁提醒。
楚念笑了,“不是问易清欢,而是问大牢的狱卒。”
问狱卒?问什么?
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真不好,离开醉风楼走了好一会,我还是没忍住,“公子,你在下面都问到了什么有用的线索啊?凶手确定了是那个约了易清欢的男子?”
“嗯。”
“那你都问了什么,小二如何回的?”
“我让小二辨认了画像中的人,小二说,曾见过此人带人来过几次,印象最深的是和江忠来过。”
“江忠?”我下意识的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江忠被收买了!”
我的反应,让楚念满意的笑了。
“可,鞋印是怎么解释?”
“凶手确实是一男一女,男的是画像上的人,草坪上的鞋印和假山后的是同一人,但不是易清欢。这个人一直都在监控着阿朱和凌佩儿的举动,而易清欢则是被利用的替罪羊,她那日是故意引起江庆平怀疑的。”楚念说道这里苦笑不已。
“故意?难道是那个男凶手约她出去,那苏谦要挟她这么做?”
楚念差异的看着我,模两可的说了句:“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啊?和我难道也不能说明还要藏着掖着?
历城位于边境,这边境最大的特点莫过于它的异域风情。
虽然与北梁之间有隔阂,但两国商贸往来还依旧,所以历城也成了两国商贸的枢纽,路边摆摊的都是富有北梁民风的新鲜玩意。
或许是事情有眉目了,楚念此刻的心情格外的好,在路过小摊位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捡起了一支做工一般的白玉箫把玩。
不知想到什么,居然很是怀念的笑了。那只是单纯的不带一点杂质的笑,把我都看呆了。
“公子,这玉箫没有你原来的那支好看。”看他这般我就下意识的说了句。“你现在笑的样子,好像回到了从前。”
楚念听到立即放下玉箫,眼底的笑意被冷漠取代,“你只知道玉外表看起来温润,可以观赏把玩,却不知道它也可以变成利刃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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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开戏
说实话,没懂,傻傻的望着他不知如何回应。
楚念苦笑的凝视着我,“你这般问,可是觉得我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你闻着恶心?”
我赶紧解释,“怎么会?您这是以自己的方式除暴安良的侠义之举,其实,换个角度想想,炼狱当官没什么不好,不用上朝议事,不用对迎合百官,俸禄也不错。额,总之,你就当我方才发神经抽……”
他那只有些凉意的手忽然贴在了我的脑门上,让我把话卡在了喉咙里,脸腾地红了起来。
“您,您干嘛?”我结巴的问。
他笑着调侃,“看你直说胡话,还以为你发烧烧傻了。既然没事,就赶紧办差,下午还有别的事呢。”
办差……
你个冷血,没人性的活阎王!
后来,我们直接回到驿站稍做休息,顺便给他裂开的伤口换药。
其实本来是不用换的,可偏去大牢路上遇到了意外,一辆飞驰的马车在人群繁杂的路段横冲直撞,本来都是避开了,偏偏一个小孩追着藤球跑到了路中央。
我本要出手,被这家伙抢先了一步,人是救下了,伤口也裂了。
后来我才发现,楚念是一直在硬撑,回来换药的时候这家伙全身发烫,明显在发烧。
换好药他又要出去,被我态度坚决的拦下了,“下午,冯都尉布置好一切传来消息之前,我是不会让你出去的。”
“案情未明,你想以下犯上?”楚念脸色很差,被我堵在房间里脸黑的要命。
这样的他让我打心里犯怵,但还是硬着头皮拦着没有退让,“你,说过,在历城里我是你,你,你的听我的。”
“你……”
我梗着脖子继续和他理论,“我什么?方澈说没错,趁着现在能欺负就先欺负着,机不可失。而且,就算你现在和我打,你也未必打得过我,我伤的比你轻多了。要,要不就较量一下。”
楚念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嘴角抽了抽,最后无奈的坐在了椅子上,妥协的蹦出两个字:“歪理。”
“这怎么是歪理?这是道理,您官居监察之职,您若是真有个好歹,属下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体谅体谅呗。”我软硬兼施,先叫板在服软,赔笑道:“这样,只要您在驿馆歇着,跑腿的是包给属下,咋样?”
“你也是伤号,自己悠着点吧!”
我避开伤口拍着胸脯,“真您放心,都说了我情况比你好,您说吧,要问狱卒什么?属下去给您买药,顺便走一趟大牢。”
“去大牢问问狱卒,这两天可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发生?”
“异样?就,这问题?”这算什么问题?
楚念站起身向床榻走去,“让你问就问,问过自然就有答案。”
大牢能有什么异样?楚念在怀疑什么?难道怀疑凶手藏身大牢?
冒出这种想法连我自己都吓一跳,我怎么会有这种可笑的想法?
出驿站前行一百米就有家益寿堂,与坐诊的郎中说明情况,他便写了个方子让掌柜去抓药了,出去的时候碰到了个眼熟的人喊住了我。
“楚大人!”
我困惑的看着与我打招呼胡子男,“你是……”
“卑职是历城老头,那日去见易清欢就是卑职给大人领路的。”
好像是有印象,难怪眼熟,礼貌的笑了笑。
忽而响起他是大牢的牢头老曲,那问他也正好,“曲牢头,你今日不当值?”
曲老头憨笑,“今日是夜值。”
我点了点头,好奇地问:“那你这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卑职,是与我一起当值的俩哥们,这两天也不知怎地,守夜时,时长会精神不济,走路都能睡着了。这不,过两日才能休幕,调休又没人手,就让卑职来找郎中问问咋个事,看看能不能吃点对症的药,挺过这两天他们自己再来看诊。”
“精神不济?走路睡觉?这么邪乎?”
“可不,他俩的症状差不多,甚至还怀疑是中邪了,太能扯了。”曲牢头说到最后调侃的笑了。
我也敷衍的笑了笑,又问:“那,这种状态有几天了?可知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哎呀,三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