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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权门贵嫁-第60章

小说: 权门贵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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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三太太有些慌,瞪了他一眼,让管事下去换衣裳,急忙扯住他皱眉:“你去哪里?你知道大嫂的心思,恨不得这个丫头就此死了,你还去找那个丧门星回来做什么?!就当她没了,反而大家都轻松了!”

    拿人家的手软,她当然要跟朱大太太站在同一阵线,急朱大太太之所急,想她之所想了。

    朱三老爷腾的一下站起来,挥手将她弄得踉跄了一下,才情急的道:“你懂什么?!”

    他咬牙切齿的,见朱三太太不依不饶,就只好急忙说:“你不知道。。。。。”

    雨下的越发的大了,简直叫人睁不开眼睛。

    绿衣猛地关上了破庙的门,对着衣衫都湿透了的朱元带着些哭腔的喊了一声姑娘。

    她们原本日子就不好过,继母进门了不耐烦见原配生的女儿,就把人送回来老家,老家的人拜高踩低,一个个的眼睛长在头顶上,把她们打发去茶林的竹楼里头,竹楼一下雨就四处进水,早就已经求过三太太派人来修葺了,可是半点动静都没有,导致现在屋子也塌了。

    绿衣急的要哭,抿着唇看着朱元:“姑娘,咱们进京去找老爷罢?”

    朱三太太总是克扣东西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分明怠慢到连面子上的情儿都懒得做了,几乎叫朱元直接被屋子压死。

    继续留在庆州府,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朱元静静的将破庙里能烧的东西堆在一起,很快就升起了火,烟雾缭绕里,她一双细长又亮的凤眼熠熠生辉,亮的惊人。

    绿衣被她看的有些发毛。

    自家姑娘好像变了个人,从前就算朱三太太派来的那些人的难听话也能让她掉眼泪,可是现在碰上这么大的事,命都快丢了,她竟然还能镇定自若的领着自己逃出来在这破庙栖身。

    她环顾了一圈这破庙,瘪着嘴还是想哭:“姑娘,咱们难道就在这儿过夜吗?”

    衣衫都是湿的,就算是生了火,又能有多大用处?要是待一晚上,肯定就要冻死了。

    …………开新书了,忐忑不安等待大家的审阅,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

一百二十三·谁弱

    陈均尧的耐心到了极限。

    孙女儿孙女儿,他的孙女儿是他的梦魇,这么些年了,他到处东躲西藏四处搬家,无非就是想让所有人都淡忘他们一家子。

    孩子总是还小,总还得过日子。

    以后的日子还这么长,天天让她顶着那么不堪的名声过日子吗?

    这些人却还总来窥私!非得要他们把那些陈年旧伤疤揭开给别人看。

    他恼怒的扬起巴掌狠狠的朝着朱元打过去:“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你知道什么?!”

    向问天早有防范,看着他面色越来越差就知道他大概是怒极了想要动手,见他一动便急忙挡在了朱元跟前。

    苏付氏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朱元面无表情的瞧着陈均尧要吃人的面色,啧了一声就问他:“老爷子能杀了我,也能堵住我的嘴我身后的人的嘴,可是老爷子能杀了你的孙女儿,能当这件事不存在,能让天下人都当这件事不存在吗?!”

    陈均尧目光赤红,看着朱元愤然冷笑:“你懂什么!?遇上了这样的事,我们还能有什么法子?!”

    “为什么没有法子?!”朱元从向问天身后走出来,立在陈均尧跟前寸步不让:“为什么但凡是出了事,就都是女子的错?为什么你宁愿带着家人东躲西藏,也不愿意听一听你孙女儿说的她是冤枉了的话?替她讨回一个公道?”

    陈均尧勃然大怒,连颈上的青筋也凸出来,指着朱元颤声道:“你知道什么?!讨回公道,你轻飘飘的吐出这四个字,就以为这天下真的有公道了?自从前朝以来,多少女子因为失贞而被沉塘?这天底下的人对待女子失贞的偏见,就因为你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改变?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她的母亲急病而亡,祖母也一直病重在床,人家转头就另外娶了清流淑女,风把她衬得不堪。。。。。。”

    众人听的一头雾水。

    陈老爷子和朱元到底是在说什么?

    还是向问天略有所觉,皱起眉头来想了想,忽而想到了什么,急忙道:“是。。。。。。是盛家的事吧?”

    什么盛家的事?绿衣看向他,有些不明白。

    向问天就啧了一声:“这事儿当初闹的挺大的,听说好像是哪家侯府办了茶会,许多公子姑娘都去了,可就在茶会上出了事儿,盛家的嫡次子和当时的亲军十二卫陈大将军的孙女儿闹出了些不大好听的事。。。。。。”

    的确是不大好听。

    宴会举行完毕,盛家和陈家却久等自家姑娘公子不到,一去找,才发现出了事,这两人竟然在待客的厢房里衣衫不整。

    盛家公子一口咬定是两情相悦,自己是被陈家姑娘勾引的。

    陈家姑娘却哭的当即要去跳湖,说自己是被一个面生的丫头引着进了那间房间,而后喝了一杯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的。

    报仇?

    陈均尧苦笑了一声。

    他是受委屈的性子吗?当场他就信了自家孙女儿的话,拿了刀要去杀人。

    什么盛家?

    哪怕盛贵妃站在他跟前,只要盛家那个畜生是真的逼迫了他孙女儿,他也敢手起刀落杀了那小子。

    可是偏偏盛家那小子一口咬定他跟陈信安是两情相悦,甚至连陈信安的贴身玉佩都拿了出来。

    有这样的前提在,连圣上也只是让他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

    皇后也做和事佬,让他们干脆让两个孩子成婚。

    可是妻子刚从宫里出来,陈信安便一根绳子上吊了,要不是发现的早,早就已经一命呜呼。

    她哭着闹着喊着,说自己根本不曾跟盛家那个人有任何牵扯,也从来没有做过违背礼教有辱名节的事,如果他们不信,她就以死明志。

    陈均尧满脸苦涩,看着朱元冷冷的牵了牵嘴角:“你以为我不想讨个公道?可是哪怕是我知道她冤枉,又能怎么样?事情死无对证,已经过去了两三年,什么证据都没有,我难道还真的能去杀了他们吗?”

    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陈家其他人怎么办,以后又该如何立足?

    陈均尧愤怒不已,痛苦的抿着唇看着朱元发出一声彻骨的冷笑:“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天真小姑娘,不知道从哪里听了两句流言,就假作正义的前来兴师问罪,自以为是正义和抱不平,其实根本是往别人伤口上撒盐,让别人再揭开伤疤痛一次来满足你那虚伪的同情心罢了!你这样的人。。。。。。”

    旁边的马车里传来一声虚弱的咳嗽,陈均尧愤愤然住了口,转身往马车走去,一面还不忘警告朱元:“识相的便立即给我滚,我当作这件事没发生过,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苏付氏勉强听清楚了,有些惊住的握着拳头震惊的看着面前的老头儿,轻声问向问天:“这位便是因为打了盛阁老一顿所以被罢官了的陈将军?”

    朱元还说他毫无血性。

    这哪里是毫无血性的人啊?

    盛阁老某一天在上朝的途中,被他拦在左顺门暴打了一顿,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才下床啊。

    为了这事儿,陈均尧的官才当不下去了的。

    向问天卷着手咳嗽了一声,眼里有些痛快:“是啊,就是这位老英雄,把盛阁老给打了一顿,从那之后,陈将军就被罢官了,后来搬出了京城,去了老家,又不知道为什么,在老家也呆不下去。。。。。。”

    不过,姑娘怎么会知道这个人的行踪?

    多少人想找陈将军问一问当年的旧事,问一问他是怎么痛打盛阁老的,可是都找不到。

    朱元一直生活在青州城,她连青州城都没出过,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陈均尧掀开帘子,面色有些差的叹了口气,正要上车,就觉得身边一阵轻风袭来,紧跟着朱元便身轻如燕的跃上了马车。

    这小妮子!

    陈均尧出离愤怒了,这小丫头是不是不要命了?

    他大手一挥就要伸手拉她下来摔她个半死,朱元却蹲下身来麻利的搭上了陈老太太的手腕,皱了皱眉说:“幸好还来得及,最近是不是已经开始咳血了?”


………………………………

一百二十四·成全

    陈均尧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有些尴尬又有些稀奇的看着面前的小丫头,神情古怪。

    怎么回事?这个丫头到底是什么人?看起来神神叨叨的,而且好像还知道很多事。

    原本以为又是盛家那些人的无聊手段,从哪儿找了些无聊亲戚来刺激人,或是谁家的好事的自以为正义的小姑娘。

    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两者都不是。

    看着她认真的上下翻飞的在陈老太太身上下金针的模样,陈均尧眯起了眼睛有些无所适从。

    这丫头看起来。。。。。。是个大夫?

    可是听她之前的那些话,又好像。。。。。是个神棍?

    他晃了晃自己的头叫自己清醒一些,不敢高声再惊吓了朱元怕她手下有什么闪失,却忍不住低声道:“你是从哪里来的?没经过我的允许,怎么能给人擅自施针看病?”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大夫。

    陈老太太剧烈的咳嗽声已经收住了,朱元的动作很快,等到陈老太太身上舒服了一些,便迅速的收针,扶着陈老太太坐了起来:“情况有些复杂,恐怕得多施几次针才能对病情有所改善。”

    有所改善?

    陈均尧面色变了变,含着希望却又有些狐疑的看着朱元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老太太握住朱元的手,喘息着急促的道:“你之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这个小丫头,牙尖嘴利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很有道理,你说的是,我带出来的孙女儿,我不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也是因为这个,我儿媳妇才气的早逝。。。。。。”

    陈均尧怔住,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陈老太太,又看看朱元,才怔怔的问:“老太婆,你能说话了?你能说话了?”

    陈老太太咳疾厉害,从半年前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开始咳血,一开始只是带着血丝,后来便更加严重,这大半年来,陈老太太只要一张嘴说话就觉得喉咙发痒,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大家都说这是得了肺痨了,一个个的离得老远,生怕被传染。

    加上陈信安的情况更加的坏,陈均尧才又另外找了地方想重新安顿下来。

    没想到现在陈老太太却能开口说话了,他不由得重新审视朱元。

    陈老太太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惊喜的看了朱元一眼,握住了陈均尧的手:“是啊,我喘得过来气了,我能说话了。。。。。。”

    朱元微笑,见陈均尧一脸震惊,便轻声问:“现在,我们能进去好好说话了吗?”

    虽然院子里还是一片狼藉,不过屋子却早已经收拾出来了,陈均尧看着坐在下手的朱元,终于没有忍住问她:“你姓朱?是哪家的姑娘?”

    朱元却摇头否认:“陈老爷子听说过商丘付家吗?”

    陈均尧微愣。

    陈老太太却灵光一闪,福至心灵的问:“难道。。。。。。付氏,是那位替太后治病的那个付氏吗?!”

    “没错。”朱元好整以暇的喝了口水,轻声说:“就是你们知道的,那个曾经治病很厉害的付氏,我是她的女儿。”

    这就难怪了。

    陈均尧和陈老太太都有些感慨和释然。

    付氏的医术的确是很好的,朱元如果是付氏的女儿的话,那会治病也没什么奇怪的。

    不过。。。。。。

    陈均尧和陈老太太对视了一眼,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朱元的娘是付氏,爹不就是朱正松?

    可是朱正松不是在付氏死后娶了盛家的姑娘吗?

    想到盛家,陈均尧觉得自己的牙又开始痛了,目光带着点憎恶的骂了一声看着朱元:“你该不会是听你那个继母说了些什么,才跑来的吧?”

    他们已经躲得够远了,为什么盛家就是阴魂不散不肯罢休?

    这样猫捉老鼠的游戏到底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陈老太太嗔怪的喊了他一声,阻止了他继续说不大好听的话,温和的看着朱元笑了:“我倒是觉得,朱姑娘不可能是那种别人说什么便听什么的人,盛家人的手段,这么多年来,我们算是领教过了,朱姑娘想必也是如此?”

    所以才来找盟友来了吧?

    她比陈均尧可要脑筋清楚得多了。

    自来后母继子女之间因为争宠生存而生出的血案一摞摞,盛家那种人家,唯我独尊惯了,养出来的孩子肯定也都是骄纵跋扈的。

    朱元在他们手底下肯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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