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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权门贵嫁-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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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衣便不说话了,她向来是很听朱元的话的,朱元既然做了决定,她就从来都不会拖朱元的后腿。

    那个中年仆妇早就已经吓得不轻了,一听见陈老夫人这么厉声质问,立即就发着抖摇头:“表姑娘身边有从京城带来的人,还有王家的护卫,今天下午的时候表姑娘就说要去救人,我们只能劝着拦着,谁知道。。。。。。谁知道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人不见了?

    陈老夫人的头隐隐作痛,险些就要站立不住,摇晃了几下才勉强在丫头的搀扶下站住了,一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是朱元听着有些不对。

    京城来的,王家。。。。。

    她顿了顿,问陈老夫人:“老太太,您说的这个京城来的表姑娘,是京城的哪个王家?”

    陈老夫人还没有回过神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怔然的道:“是王太傅家。”

    王嫱家的女孩子!

    绿衣瞪大眼睛,显然也是很是震惊,看了朱元一眼惊奇的问:“姑娘,京城王家的姑娘怎么会在这里?”

    朱元也不知道。

    可是王家跟她的关系特殊,虽然王太傅如今俨然有忌惮她的意思,但是看在王老太太和王嫱的面子上,朱元也不能做到对这件事袖手旁观。

    陈老夫人也看出来她们认识了,皱了皱眉头便想到什么,恍然大悟似地点了点头:“是了,我也曾听说过,王嫱便是你救的吧?那你也应当认识歌华了?”

    朱元摇头。

    她对王家这一代的女孩子们并不熟稔,平素王太傅对她们管教得是很严格的,京城中的宴会她们也极少参加,听说王家的女孩子们都要等了及笄才会开始在圈子里露面。

    顿了顿,她才轻声问陈老夫人:“这位失踪了的王姑娘,她跟王嫱是什么关系?”

    陈老夫人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道:“王嫱是她的姑姑,这丫头是王家的嫡长女,这一回是专程来看我的,谁知道才呆了这么一阵子,就出了事。”

    王歌华若是出事,那她根本不能跟王家交代,因此她心急如焚,可瞥了一眼坐在那里的陈全之后,忽而又觉得灰心。

    她不过是个女流之辈,没有陈全下令,根本就不能如何,就算是想要去找人,恐怕她的人也出去就是送死。

    朱元也注意到了,见陈老夫人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时心里很不忍心,轻声道:“老太太也别太担心了,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的。”


………………………………

六十七·任性

    陈老夫人就忍不住苦笑:“担心是必然的,毕竟人家是客人,还是个尚未及笄的女孩子,人生才刚开始,若是在我这里出了事,我无颜面去见她的亲人。可现在这情形你也知道,我就算是担心又有什么法子呢?少不得只能认命了,若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下辈子给她们家当牛做马,来偿还此债罢!”

    她是实在绝望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陈全竟然还是无动于衷。

    朱元的视线落在老太太花白的头发上,再去看老太太身后的陈全,忽而走了几步上前,一掌拍在了陈全的后脑勺上。

    陈全猝然不防,而且灰心丧气,一时竟然没有防备,下巴一下就磕在了棺椁上,顿时忍不住连眼泪都出来。

    他早就已经对喋喋不休的朱元不满,现在见朱元竟然敢出手打伤自己,立即便恼怒的站起来扬手要去打朱元。

    虽然他一身伤病,可是到底是个武将,在战场上也是杀过人的,这一巴掌打下去,肯定要把朱元给打出个好歹来,绿衣吓了一跳,警惕的上前抱住朱元,生怕陈全发疯。

    陈老夫人也是被朱元的举动给惊住了,随即便立即大声呵斥陈全:“畜生!你竟然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下手?!”

    陈全的拳头到底是没落下去。

    朱元便抬眼看着陈全,毫不退让的道:“陈大人,你也算得上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陈夫人的死固然令人难过惋惜,可你如此意志消沉,不顾老母生死,亲戚下落,也不顾百姓安危,实在让人有些瞧不起。你这等行径,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

    陈全瞪着她,许久之后冷冷的道:“你懂什么?!”

    这些人懂什么?哪里知道他心内的痛苦?

    “我的确是不懂这些。”朱元沉沉的看着静静躺着的陈夫人,轻声道:“因为我绝不是那种谁死了就要跟着死的人,更不是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的人。再说,陈夫人为人温柔和顺,孝顺恭敬,她也不会愿意看着你为了她就这样顶撞老太太,何况,陈夫人死于非命,你不替她报仇,只想着跟她一块儿死,你有没有问过陈夫人是不是愿意这样死的不明不白?”

    不明不白?

    陈老夫人满脸震惊。

    灵堂里的诸人也都朝朱元看了过来。

    陈夫人身体不好是人尽皆知的事,整个家里的人都觉得陈夫人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怎么现在朱元竟然说陈夫人不是自己死的,说死的不明不白?

    连陈老夫人也下意识的问朱元:“县主,你莫不是弄错了?我儿媳妇病了好一阵子了。。。。。。。”

    陈全反而不闹了,他面色潮红的看着朱元,似乎在等朱元一个解释。

    朱元便将绿衣轻轻推开,安抚的拍了拍绿衣的肩,踱步到陈夫人的棺椁前驻足,而后便转身问陈全:“陈大人,您这么疼爱陈夫人,一定没有人比您更清楚陈夫人的情况了,在前几天,陈夫人的身体应当都还一切正常,是吧?”

    陈全没有说话。

    朱元便紧跟着又问:“我看陈夫人有些不同。”

    陈全觉得朱元完全是在装神弄鬼,忍无可忍的恼怒斥责道:“你胡说八道!”

    朱元没有理会他,俯下身去,忽而伸手在陈夫人的面上摸了一把。

    众人都忍不住大惊。

    陈老夫人也是忍不住惊骇,没想到朱元竟然胆子如此之大,连尸体都不怕。

    陈全疾步上前忍不住就要发怒,可朱元却已经在他到面前时扬声喊他:“陈大人,快看!”

    他本能的往前看,一眼便看见陈夫人面上被朱元抹过了的地方跟其他地方的颜色截然不同,呈现青黑色,不由得便怔住了。

    因为陈夫人去世他太过于悲痛,因此穿寿衣和装殓都是老太太强制令人做的,他并没参与,而陈夫人在装进棺椁以后,他更是再也没有让人碰过她,因此竟不知道陈夫人脸上涂过粉之前的脸竟然是这个颜色的。

    他一下就意识到了朱元刚才说的话的意思。

    阿含不是自然死的,是被人害死的!

    是有人下毒!

    这一个发现让他万分震惊和震怒,忍不住恼怒的攥紧了拳头,死死的压抑住了要杀人的冲动,回头盯住了陈老夫人。

    陈老夫人心下一凉,以为儿子竟然是怀疑到了自己头上,又是惊怒又是伤心,口不择言的问:“难道你竟然怀疑是我下手不成?!”

    她是当真伤心了。

    辛辛苦苦把儿子养的这么大,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不说,竟然还把她当成了什么人?

    陈全沉默了一瞬,默默地垂下了头:“儿子没有这个意思,儿子知道母亲的为人,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我只是在想,当时给阿含梳妆的是什么人?”

    陈老夫人心里总算是有些许安慰,若是陈全真的混账到了连母亲都怀疑的地步,那她真的宁愿从没生过这个儿子。

    见陈全这么问,陈老夫人便皱起眉头想了想,很快便想起一个人来,立即回过头看着自己身边的婆子道:“给夫人梳妆的是谁?”

    陈夫人乍然出事,陈全完全活死人似地,陈老夫人之前一开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因此竟然让陈全守着尸体过了一天一夜,也不敢拿儿子怎么样。

    而后是谁提醒了她?她才回转过来,觉得儿子消沉下去的确不是办法,才紧急想法子把儿子支开,将陈夫人的尸体给处置好了。

    现在想想。。。。。。

    陈老夫人的嬷嬷立即便响起来了:“是夫人跟前的碧荷!碧荷最得夫人的喜欢,也是夫人的陪嫁,这么多年了一直陪着夫人不肯出嫁,她最知道夫人的喜好,因此为了让夫人走的体面,她来求着老太太,让老太太您帮忙,好让她给夫人梳妆换了寿衣的!”

    是了!

    陈老夫人跟陈全对视了一眼,马上便问:“那碧荷呢?!她去哪儿了?”

    家中人人都聚在一块儿的时候,原本该一直守着灵堂的碧荷呢?


………………………………

六十八·奸细

    有些事就是经不起细想。

    比如说碧荷此人,从前一直如同影子一般跟在陈夫人身边,没有半点自己的注意,凡事都以陈夫人为尊,对陈夫人尽心尽力,因此陈夫人出事,谁都没有想到碧荷身上会有什么不对劲。

    但是一旦现在开了个头。

    那事情就很有寻思的地方了。

    比如说,为什么这么多年碧荷都不愿意出嫁?当初陈老夫人看她长得不错脾气也温和,还曾经想给她做媒,可她也拒绝了。

    现在想想,她到底是不愿意,还是有别的心思?

    她真是一片赤诚的对陈夫人吗?

    若真是如此,那为什么陈夫人会中毒而亡,作为陈夫人最贴心的人,碧荷不会看不出陈夫人的不对劲,可是这些不对劲碧荷从未提过,而且还主动的提醒陈老夫人,借着陈老夫人的手把陈夫人中毒而死的证据给遮掩了。

    陈全不是傻子,相反,只要是遇上了关乎陈夫人的事,他的脑子就格外的清醒了,这么一想,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碧荷必然是下毒的人没错了,就算是不是她亲自下手,那她肯定也是知情人。

    他面色阴沉,如同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咬牙切齿的出了灵堂立在檐下,驻足许久之后,他沉声道:“碧荷是奴籍,她没有路引寸步难行,连城门也出不了,昨天她还在府中,还配在老夫人身边出主意,那也就是说,她是趁着昨天晚上或是今天出门的,咱们府里要出去轮休出入也都是有记录的,去查!看看她什么时候走的,她在杭州除了夫人之外,就只有一个所谓的表兄可以投奔,就算是不在那里,她也不会全然看着她那个表哥不管,看着她表哥去死的。”

    而他不会放过她表兄的。

    她大可以不出来,冷眼看着她表哥一家人去死。

    至于她自己。。。。。。。

    半个时辰之后,陈全把府里出入的记录拿在手里,看了半响之后忽而问:“前天的时候,有人来府里探望碧荷,说是亲戚?”

    管后宅出入的仆妇急忙应是,颤抖着道:“因为碧荷姑娘是夫人跟前的红人,所以一听说是找碧荷姑娘的,我们都不敢怠慢,通报了之后,碧荷姑娘说是亲戚,我们就让人在二门处等了,是碧荷姑娘亲自出来的,见了一面之后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陈全面无表情,半响之后又问:“碧荷是今天上午出的门,衣裳细软都收拾干净了,我算了算时辰,是这位县主刚进门,她后脚就走了,我这个人向来不信事情有那么多巧合,她在灵堂之上还能迅速得到消息,也必然是因为有人给她通风报信,也在我早就已经下了门禁之后还能给她放行,这个人是谁,自己站出来。”

    因为有事要做,陈全总算是有了精神,如同是潜伏在了暗夜中的狼,目光令人害怕。

    外头分明已经黑云压城,可他在这府中仍旧是唯一能定人生死的,众人噤若寒蝉,一时没有任何人敢出声。

    陈全便冷笑了一声:“怎么?是觉得我不能把你们揪出来,觉得外头反正现在帮手来了,指望着我也死了,是不是?”

    他看了一圈低着头的众人,微微冷哼转身便走。

    陈老夫人一直在里头,听见了陈全说的全部话,现在见他进来,就皱着眉头有些不安又有些恼火的问:“那现在怎么说?咱们就算是知道了碧荷的去处,现在外头还围着那么多人呢,又能怎么着?”

    她觉得儿子到底是最在乎杀死陈夫人的凶手,因此竟然一叶障目,现成放在眼前的事都看不清楚。

    倒是朱元在边上笑着摇头安抚陈老夫人:“老太太请安心,大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声东击西,他是冲着内奸去的。”

    陈全没有说话,但是看向朱元的眼神却显然更加温和了一些了。

    陈老夫人也是一怔,见儿子气定神闲的样子,也有些相信,可她过了片刻又跌足道:“要查内奸谈何容易?先不说府里跟碧荷素日交好的管事不少,就说是能够给碧荷通风报信又给她放行的,那也是一数便有十几个,现在这么紧急的时候,总不能就这么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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