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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权门贵嫁-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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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交到他手里,也不过才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他怎么办?!

    何文勋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睁圆了眼睛震惊的去看小曾大人,而后目光触及到他身后仍旧还悬挂在房梁上的胭红,瞳孔顿时猛地一缩。

    他的形容恐怖如同厉鬼,小曾大人顿时有些慌了,手忙脚乱的扑过去扒住了他的衣裳,极为艰难的扯出一句话来:“何大人,您觉得如何?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夫过来了,您先别着急。。。。。。。”

    他也是实在是没法子了。

    这都他娘的是什么事儿啊?!

    就算是给他十个脑子他也想不明白到底事情怎么就成了这样!

    好端端的扬州瘦马,如此难得的极品姑娘,怎么忽然就成了这样?

    难道是玩的太过火了,,两人都没掌握好火候?

    然后那胭红才畏罪自尽了?

    要真是这样,那。。。。。。那何文勋也真是实实在在的是个笑话了。

    他心里又惊又怕,还没在心里想出个章程来到底该怎么办,脸上便被劈手扇了一个耳光,顿时被扇的往边上一偏,整个人被惊得差点儿跳起来。

    等到抬头看见的是眉眼间俱是戾气的何文勋,他心里的怒气又老老实实的落回了肚子里,艰难的捂着脸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都是男人,光是看那摊子血,他都觉得自己身下凉飕飕的,何况是何文勋自己呢。

    他不由得陪着小心想要让何文勋先消消气,谁知道才转过脸,便看见何文勋抓着一把刀子朝着他扑了过来。

    “我杀了你!”何文勋形状可怖,如同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不顾身上的伤口,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朝着小曾大人直直的扑了过去。

    小曾大人被吓得魂不附体,双手撑在地上瞪大了眼睛屁滚尿流的就往外爬,手脚并用什么都顾不上了。

    老鸨就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她也不敢拦着,也不敢上前出声问什么,只是胆战心惊的站在一边,腿都好似不自己的了。

    人到了生死关头的时候,脑子反而会更加清醒,这时候的小曾大人就是如此,他握住了何文勋的手腕,死死的跟何文勋角力,一面极快的跟何文勋解释:“大人,我。。。。。我实在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这。。。。。这我一过来就是这样了,我。。。。。。。您。。。。。。。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何文勋就顿时觉得五脏俱焚,面目狰狞的怒吼着一把将手腕给抽了出来,当即便挥舞着小刀朝着小曾大人继续刺了过去。

    小曾大人躲闪不及,手肘处顿时被狠狠地划了一下,顿时便见了血。

    火辣辣的疼痛让小曾大人痛的皱起了眉头,他捂着自己的伤口,刚要叫人帮忙,何文勋便直直的倒了下去,后脑勺磕在了地上发出哄得一声响。

    众人都鸦雀无声,一时屋内气氛诡异得异常。

    小曾大人到了此刻已经完全懵了,怔怔的站在原地许久,环顾了一圈这乱哄哄的屋子,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置。

    死了人,何文勋又出了事,这事是不是要去报官?

    但是去报官的话,那何文勋的事岂不是就被公诸于世了?谁都会知道何文勋来怡红院弄得成了个太监,那以后何文勋岂不是成了个笑话?

    何文勋醒过来岂会跟他善罢甘休?

    还有邹总督那里,邹总督那里又该怎么交代?

    他顿时觉得头痛欲裂。


………………………………

第五章·手腕

    可若是不报官的话,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别说是何文勋和何家的人了,就连他也不甘心啊!

    好端端的,花尽了心思请了个头牌来伺候,本来是想着要讨好何文勋,以后双方关系更进一步的,可是却换来这么个结果。

    他吃力不讨好不说,以后只怕都跟何家结下了死仇了。

    这买卖怎么做都怎么不划算。

    他心里冒着火,到了这个时候,也是六神无主了,飞快的让自己的小厮去请自己的叔父。

    他自己是肯定收拾不来这个烂摊子了,肯定是要叔父来做主的,否则的话,事情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老鸨心里暗暗叫苦,整个人都虚脱了的靠在一边的门上,好歹才算是站得稳,嘶哑着嗓子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好不容易等到楼下有了动静,老鸨才看了小曾大人一眼,惊得跳了起来。

    曾子轩亲自赶来了。

    他带着自己的几个心腹下属,很快就上的楼来,才看了一眼,就面色煞白的甩了自己侄子一个响亮的耳光。

    原本是让他带着何文勋去消遣开心的,但是现在何文勋却成了这样,他以后怎么跟上头交代?邹总督的媳妇儿最是难伺候的,邹总督就因此有些惧内。

    现在邹夫人的亲弟弟死了,她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这回曾家可是被害惨了!

    小曾大人之前已经挨了一巴掌,左脸已经肿的老高,现在又被叔父扇了这重重的一巴掌,顿时两边的脸一块儿肿起来了,远远地看起来就像是发面馒头,看着便滑稽。

    他忍着痛,也不敢出声,自知理亏,却又委屈,喊了一声叔父,才忍不住带着哽咽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胭红是怡红院的红牌,她向来虽然脾气刁钻了些,却也没闹出过什么事故来,何大人也在席上很是喜欢她,谁知道。。。。。。谁知道会出这样的事?叔父,真不关我的事。。。。。。。”

    他委屈极了。

    曾同知又气又急,忍不住伸手又给了他一耳光。

    现在说关不关谁的什么事还有什么用?事都已经出了,这事儿就跟曾家脱不了关系!人就是在他们这里出的事。

    他指了指侄子,咬牙切齿的一甩手,才看了一眼已经死了的胭红,沉声道:“查!给我查!”

    这事儿若是不查个清楚,他这个官是当不了了,不仅如此,只怕全家都要受到牵连。

    曾子轩是杭州的同知,他一声令下,鸨母和怡红院的不少人就下了大牢。

    向来鲜花着锦的怡红院一朝起来竟然关了门,这事儿成了城中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可是这事儿是深夜发生的,谁都不知道究竟为了什么。

    倒是有些小道消息传出来,说是跟胭红姑娘有关。

    胭红姑娘可是杭州城男人眼里的绝色美人,一听说她出事,不少人便借着有门路都开始打听了。

    曾同知烦不胜烦,一天之内险些把家里所有的杯盘碗盏给摔完了。

    在重刑之下,鸨母那里仍旧查不到什么,但是胭红的丫头银屏却说,在答应接待何大人之前,胭红秘密的见了一个人,见完了人之后,她就情绪有些不对了。

    曾同知目光发沉,看着手里的文书半响,才问书吏:“她当真说那人是胭红的奶娘?”

    书吏恭敬的点头,奉上另外一份文书:“大人,已经查明了,胭红姑娘本名殷羽,是。。。。。是殷全的嫡女。”

    曾同知脸上的血色便一下子退干净了,坐在椅子里半响,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殷全是谁他当然知道,殷全乃是陈县知县,也是书香世家出身,祖父曾官至侍郎,在陈县第二年因为牵涉进了县里的通倭案而被就地斩首,家人发卖。

    这事儿还是邹总督下的命令。

    。。。。。

    何文勋又正好是邹总督的小舅子。

    这事儿根本就是早有预谋!

    否则哪里有那么巧,胭红就在接待何文勋的前夕得到了这个消息,并且一反常态的答应了接客?

    她就是故意的!

    所以才会在断了何文勋的命根子之后就干脆悬梁上吊。

    她根本就没想活着,一开始就存了死志!

    曾同知顿时觉得心沉到了谷底。

    胭红她不可能会知道这件事里头还另有真相的,事实上,这件事当年也处置的很好,知道的人也就那么几个,眼下也都散开了,要么调任去别处当官了,要么便已经退隐,而且现在邹总督已经如日中天,还有谁会这么不开眼,巴巴的送上去把消息告诉胭红的奶娘,而后让奶娘传给了胭红呢?

    这幕后之人也就是还知道何文勋会去找胭红。

    什么都被算到了,他们的一切只怕都落在了对方的眼里。

    可是谁能做到?!

    又是谁敢这么做?

    这么做又有何目的?对付邹总督?还是陷害他们曾家?让曾家从此失信于邹家?

    他被这些思绪给弄的寝食难安,直到外头传来消息,说是小曾来了,才回过神让人进来,见小曾缩头缩头的,便问:“何大人的身体如何了?”

    小曾顿时又瑟缩了一下,顶着还是未曾彻底消肿的脸苦笑道:“叔叔,您也知道,男人的那玩意儿没了,身体能好么?现在还躺在床上呢,药已经上了,大夫也请的是咱们杭州城最有名的,可是再神的大夫也不能在这事儿上有什么法子啊,命倒是保住了,可以后。。。。。。”

    以后何文勋就彻底成了太监了。

    他心里不安极了,见曾同知目光淡淡的朝自己看过来,忍不住低声道:“叔叔,我看何大人恨死我了,看我的目光像是要吃人,这事儿瞒不住,他身边那些护卫和属下我是废尽了口舌才留住了,可是这也是拖不住的,他们去报信之前,咱们得先想出法子来呀,否则的话,到时候邹家只怕。。。。。。。”

    只怕不会跟他们善罢甘休的。

    这事儿根本就不用小曾提醒,曾子轩心里早就已经烦不胜烦,他冷冷的哼了一声,骂了一声蠢材。


………………………………

第六章·露馅

    小曾大人不敢顶嘴,心里却委屈的很:“叔叔,谁能想到会出这摊子事儿啊?!您说,何大人又难伺候,人家是见过大世面的,要找个女人伺候他,我这一想就只能想到胭红了,谁知道胭红竟然做得出这么绝的事儿来!”

    他说着,想到当时胭红的惨状还忍不住在心里发毛:“这娘儿们倒也是真够狠的,她分明有机会杀了何大人,但是偏偏不杀,只是剁了他的那玩意儿,然后自己干脆利落的就吊死了,什么深仇大恨,值得这样?!”

    他还不知道胭红的身世。

    曾子轩的脸色却严肃的很,侄子这么一抱怨,倒是让他想起了些东西。

    是啊,什么深仇大恨?

    胭红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把刀。

    如果别人不让她知道那些事,她也不会赔上性命也要去行刺何文勋。

    可是到底谁是在幕后使这把刀的人?

    他挑了挑眉看向自己的侄子,见他在发怔,忍不住重重咳嗽了一声:“去,查查胭红的奶娘如今在何方!”

    奶娘?

    小曾大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只当自家叔叔糊涂了。

    一个欢场女子,扬州瘦马,有什么奶娘?

    可是看叔叔的表情不似玩笑,他就又重视起来,等到问清楚了胭红的身世,便忍不住觉得心里咯噔了一声。

    这么说来,是真有人处心积虑在背后算计。

    他忍不住变色问道:“叔叔,不会是。。。。。。不会是叶家吧?”

    他做了个手势:“毕竟当初邹总督可赶尽杀绝。。。。。。。。”

    织造署的事儿,说破了天,其实整个江南官场都逃脱不了牵扯,可出事的唯有一个叶家。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毕竟叶家才是织造署的织造,他不出来顶罪,难不成要把整个江南官场都一起牵连进去?

    只是当初大家都有默契,叶织造不过是丢官而已。

    哪里知道后来会发展成那样,京城派下来办事的竟然是信王楚庭川。

    派来的是官员还好些,总归是众人齐心协力欺上瞒下的过去也就算了,可来的是个皇子,以至于叶家就成了弃子。

    不仅如此,跟叶家有关联的,知道内情的,当然也都得去填坑。

    也是当时楚庭川太精明了,所以他们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说起这件事,曾子轩的脸色便更差了一层,如果真是跟叶家有关。。。。。他立即便看向了自己的侄子:“若是真的如你所说是叶家的人所为,那是谁?叶织造如今已经在狱中,而叶家的女眷们也都在江西遇袭失踪了,还剩下了谁?”

    小曾大人一时语塞,苦思冥想半天才试探着说:“若不是叶家的话,那。。。。。。那还有谁能有这样的能耐?”

    能把他们的行踪都探听的一清二楚不说,还能提前联系上胭红,知道胭红的身世,让胭红的奶娘去跟胭红联系?

    这一步一步的,需要的可不是普通的势力。

    放眼杭州城,谁有这个本事?又有谁这么不顾性命了,敢跟同知府和总督府叫板?

    曾子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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