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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权门贵嫁-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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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楼二楼雅间的窗户全都开了,许多人听的义愤填膺,大堂里更是有人直接就骂了起来。

    再过了一会儿,男人将冤死的原配的骨灰让人送回了老家,自己风风光光的迎娶了宰相家的姑娘,并且将先夫人难产留下来的骨血交给了新夫人抚养。

    大堂里顿时叫骂声和哭声一片。

    尤其是那个被送回老家的原配生的女孩儿,回了家又不受刻薄的祖母和叔叔婶婶们待见,被扔在山里自生自灭,好几次从悬崖峭壁上险险脱身,实在是太惨了。

    不少的妇人哭的泪湿了巾帕。

    朱元神情复杂,不知道为什么,心有所感的抬起头往二楼东北处看过去,正好对上楚庭川的脸。

    那一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跳好似漏了一拍,紧跟着又加速跳动起来,险些要跳出胸腔。

    原来真的有一个人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把她的每一件事都放在心上,永远在她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

    她抿着唇,手心冰凉却又觉得心间火热,一时之间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还是身边的欢呼声和掌声才把她给拉了回来。

    她看向台上,戏已经唱完了。

    小女孩还在山上的草屋里跟一个小丫头相依为命步步维艰,负心人情场得意步步高升,膝下儿女成群。

    这是个什么结局?!

    立即便有人忍不住指责起来:“不是叫做救母记么!?现在亲娘都已经死了,小女孩儿才一丁点儿大,还被扔在老家。。。。。负心汉倒是步步高升,这算哪门子的救母记啊?”

    很多人纷纷附和。

    这场戏看的也太叫人憋屈了,连二楼雅间里也有不少客人打发了跑堂的拿了银子下来打赏,让这些人将故事给说完。

    可那丑角儿笑了笑,将银子往外一推,笑呵呵的摇头:“列位看官,这不是小老儿不接着往下唱吊诸位的胃口,而是实在这戏如今也就写了一半儿啊。。。。。。等到什么时候拿到了下半部了,小老儿一定给诸位将故事给讲完!”

    大堂里顿时响起一片喧哗声。

    这个故事跌宕起伏,高潮迭起,实在是让人抓心挠肺,恨不得立即就看见负心汉有报应,可现在听了半截儿,竟然没了,真是让人心里头空落落的。

    季晨转过头来笑着跟朱元说:“等到再过一阵子,这京城只怕到处都有人传这个救母记。。。。。”

    楼上的窗户推开,王先生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楼下的热闹,便大有深意的看向了张显麟,点头赞叹:“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这么年轻,行事就已经如此老到且圆滑,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张显麟笑了一声,做了个手势请王先生入座,轻声说:“也不过是略尽一点儿绵力,说到底,这不是在下的功劳,是殿下面子大罢了。。。。。”


………………………………

一百九十五·巴掌

    王先生喝了口茶,看着桌上鲜香四溢的绯羊首,目光里有些了然也有些诧异,放下茶杯轻声说:“殿下对这位朱姑娘真是很看重,先是不惜让你来说服我收照朱姑娘的弟弟为徒,后来又为了她专门说服了范开业写了这出《救母记》,真是用心何其良苦啊。”

    他说起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里的试探是不加掩饰的。

    张显麟听懂了王先生的试探,他垂下眼睛说:“殿下是一个很有主意的人,这原本没什么错。”

    他知道王先生他们的意思,这群人早早的就集结在五皇子身边,成为五皇子的助力,对于五皇子的期许就必定是很高的。

    这是一回事,另外,没有人会做赔本的买卖,他们在这个时候站队选择帮五皇子,那就肯定是有博弈的心思,指望着收到最好的回报。

    他们已经付出了很多东西,但是五皇子呢?

    双方总要有一点连接的…………让对方都能放心和满意的纽带。

    什么最合适?当然是婚姻关系最合适。

    哪一家都有适龄的女孩子,送到五皇子身边是最好的保证彼此关系的做法,可是现在看五皇子的意思,却分明对朱元与众不同。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张显麟见王先生不置可否,便咳嗽了几声加重了语气:“殿下不是圣上,他要的一切都由他辛苦得来,他也不愿意受人钳制。”

    所以,想要用婚事来换取平衡,那是不现实的了?王先生哂然一笑,不再就这个话题多说,这个话题原本也不适合被拿出来讨论,他只是转移了话题,说起了这回封王的事:“虽然是给殿下封了王,但是云南的差事也彻底泡汤,殿下要是想更进一步,得到圣上和朝臣的承认,还得想想法子。”

    错木达的事情是个大功,可是到底有些取巧了,朝廷中也不乏弹劾五皇子心思深沉,培养党羽的折子。

    嘉平帝不能说完全信了,但是心里却肯定是有想法的。

    所以抬手给五皇子高高的封了个信王,却又在之后半点反应都没有,云南的差事更是再也没有提起过。

    封了王反倒是一直赋闲了,这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张显麟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轻声说:“既然封了王,恐怕圣上就要下令让殿下就藩,眼下这个才是难处。”

    王先生神情顿时肃然,他嗯了一声也接过了话头:“是啊,几次兄长说起来,都说朝中如今不少人上书说既然信王已经封王,便该选个地方给他就藩。。。。。”

    虽然五皇子已经是诸皇子里头隐隐的头儿了,可是到底嘉平帝只是给他封王,却并不曾流露出让他当太子的意思。

    原本盛家那些支持四皇子的人当然不会希望五皇子当太子,而封了王就要去就藩也是惯例了,根本算不得是为难五皇子。

    这件事到目前为止嘉平帝还没有决断,可是他总是要做出决定的。

    而最好的结果,当然是不去就藩。

    一旦前去就藩,几乎就是默认了放弃皇位了。。。。。

    张显麟的表情便也跟着严肃了起来,正要说话,就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起先他们都没当回事,还以为是食客们在纠结这个唱了一半的救母记。

    可是等到过了一会儿,楼下的吵闹声不仅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越发的起劲的时候,他才皱着眉头打开了窗户,往下面看了一眼。

    “怎么回事?”他转过头有些意外的看着王先生,见王先生面露疑惑,便道:“是英国公世子。”

    徐兆海?

    王先生也面露诧异,起身顺着窗户的缝隙往楼下看了一眼,见果然是徐兆海被众人围在中间,好像是在争执些什么,便说:“叫个人下去打听打听,看看是怎么回事。”

    徐家的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跟朱元为难?

    他们自己家的事屁股都才擦干净。

    不过一会儿下去打听的人就上来了,垂眉敛目的说:“是徐家的二老爷吃醉了酒,闹着要见朱姑娘,然后不知怎么的就跟店里的伙计起了冲突,闹起了事,现在是国公府的世子正教训徐二老爷。”

    张显麟若有所思,见底下徐兆海将徐二老爷训斥得跟个孙子一样,便摇了摇头。

    一母同胞,哪怕是长兄如父,端起这样的派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无顾忌的训斥弟弟,也显得太过了。

    毕竟徐二老爷也是个有儿有女的人了,还被大哥这么当众训斥,脸面往哪里放?

    徐兆海完全没有这个顾虑,他劈头盖脸的把弟弟给骂了一顿,还和颜悦色的跟朱元打了个招呼:“我弟弟吃醉了,胡言乱语得罪了朱姑娘,朱姑娘千万别跟他一般计较,听说明儿三月三朱姑娘答应了赏脸来寒舍的春风宴,还请朱姑娘别为这件事便伤了和气。”

    朱元自然没有说不好的,算得上是很好说话了。

    看来毕竟是得封县主的人了,知道要脸了,也知道要交际了。

    这不是就很好么?

    徐兆海满脸是笑,眼里却露出一丝不屑和嘲讽。

    说的多好听,那救母记唱的又多动人,可说到底,朱元真是为了母亲报仇?恐怕更多不过是看着盛家富贵,自己却沾不到好处,所以得不到就甘愿毁掉吧?

    他遮掩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回过头等到了家里,就猛地甩手给了徐二老爷一个耳光。

    这一耳光不仅将跟进去的管事给弄得懵了,连带着徐二老爷自己也懵了,他指着徐兆海,面上既有愤怒又有不甘,质问他:“你打我?!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个贱人。。。。。我的小三儿又怎么会死?!”

    这些问题徐二老爷和二夫人已经问过无数遍了,人都已经死了,一直纠缠这些问题有什么意思?徐兆海不耐烦至极,他森然的盯了徐二老爷一眼,拔高了声音警告他:“父亲还在云南披挂上阵拼杀,家里娘也再三叮嘱了,那个丫头跟五皇子那边过从甚密。。。。。让我们都谨言慎行,干脆不要招惹他,你聋了吗?!”


………………………………

一百九十六·机密

    徐兆海这些天已经憋得够久了,他将对贺家、对女儿的际遇的愤怒全都发泄在了徐二老爷身上:“千叮咛万嘱咐,你还是不明白轻重!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便是妹夫们也比你要聪明知道事儿!”

    说起这个,徐兆海不掩饰自己的不屑了:“小三儿死了,难道娘就开心了!?娘到底是她的祖母!我们也是她的伯父伯母!可是既然事情已经出了,那自然还是家里更重要,一家子的前程呢,难道还比不过小三儿不成!?你没别的女儿了?你没儿子?!怎么你就抓着这件事不放了!?”

    徐兆海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又止不住的冷笑起来:“怪不得这么多年你在卫所当个指挥使,人人都出了头,唯有你最窝囊,但凡你本事一点儿,你也不至于过的这么垂头丧气的!”

    徐二老爷已经被骂醒了,他攥着拳头冷冷的盯着自己的脚背,一句话也没说。

    从小到大,分明同样都是母亲生下来的孩子,可是他就是不受母亲的喜欢,听说是因为他小时候到了两岁多还不大说话,背后许多人都说他怕是个哑巴,母亲一开始不以为意,等到后来逐渐发觉他的确是几棍子下去都打不出个屁来,便开始大发雷霆。

    她倒是不曾对他做什么。

    只是从此之后尽量减少见他的次数罢了,平时只是让人将他的起居记录在册,偶尔翻一翻。

    奶娘和伺候他的人都察觉到了国公夫人对他的疏远和冷淡,一屋子的人都诚惶诚恐,跟伺候大哥那边的人的精气神都完全不同。

    他五岁那年的时候,在大哥的十岁生辰上,有些紧张,开口说恭贺的话有些说不出口,国公夫人就面色瞬间冷淡,她不呵斥孩子,只是回头去寻他的奶娘和大丫头们,森然问他们:“谁把二少爷带上来的?!”

    他从那之后就更怕母亲。

    母亲在家中任何需要见客的场合也都不让他出面。

    这个要面子要了一辈子的女人,这一生都不曾正眼看过他。

    连带着他生的女儿,在国公夫人的眼里,也不值钱。

    所以哥哥才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番话,才能不把他放在眼里,像是对待一条狗那样呼来喝去。

    徐兆海不知道,他也不大在乎徐二老爷脑子里的想法,他骂完了,摔了杯子指着徐二老爷让他滚:“滚回去警告你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妇人,不许她再生事挑拨!”

    连个妻子都管不住,果真跟娘说的,脑筋自小就不清楚。

    做大伯子的,出言申斥自己的弟媳,这像是什么话?

    但是在徐家,这样荒唐的事就这么顺其自然的发生了。

    徐二老爷自嘲的笑了一声,没有跟从前一样诚惶诚恐的去讨好兄长,他出了大房的院子,回了屋里,见徐二夫人正在做针线,站在门槛边半天没有动静。

    徐二夫人后知后觉的回过头看见他,见他失魂落魄的,急忙放下了手里的针线上前搀扶他,闻见他一身的酒气,就又忍不住低声的说:“怎么又去喝酒了?你也是。。。。。”

    这世上唯有妻女是真正属于他,关心他的。

    徐二老爷心里一阵悲哀,坐在圆凳上看着徐二夫人:“刚才大哥打了我一巴掌。。。。。他把我给打醒了。”

    徐二夫人就立即忍不住一阵心惊且怒,她看着徐二老爷脸上的指印,气的浑身发抖:“怎么就这么看低自己的兄弟?!你也是有儿有女的人了,他竟这么不给你脸面。。。。。”

    “谁让他是未来的世子呢。”徐二老爷眯着眼,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意:“人家高高在上,也是,大嫂明里暗里也都警告你,分家出去,咱们就什么都不是了,以后还要仰仗大房的鼻息过活,所以我们死了一个女儿,死了也就死了,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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