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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权门贵嫁-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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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显麟的妹妹张和!她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应该是楼下的动静太大了,张和一低头便看见了在人群当中的朱元,立即惊呼了一声朱元姐姐,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怎么会这样?

    朱元应了她一声,问卫敏斋:“卫指挥使,这是。。。。。”

    卫敏斋低头看着这具尸体,面色微寒:“有人参奏张昌正收受贿赂,纵奴行凶,我们是来抓人的。”

    朱元怔住。

    付泰也有些不能理解。

    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那这个张昌正就是自杀了?就为了这事儿自杀?这心理承受能力是不是也太差了?官场上浮浮沉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谁会真的干净到两袖清风呢?这样的罪名,哪怕是真的,只要情节不严重,过个几年就又可以起复,怎么至于要去死?

    楼上的锦衣卫搜寻已经结束,下来跟卫敏斋交差,卫敏斋驻足听了片刻,便对左右吩咐先把尸体带走。

    张和踉跄着跑下来,一把抱住朱元,扑在她怀里呜呜痛哭:“元元姐姐,我叔父死了!”

    朱元抬手拍了拍她的背,她不大习惯安慰人,因此只好尽量将声音放的很轻:“没事了,放心吧。”

    苏付氏她们也终于得到了自由,见了这场景有些发怵的立在一边。

    张和哭的还是很厉害,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叔父是被人推下来的,我没看清楚是谁。。。。。。”

    不是自尽,是有人想要让他畏罪自尽。

    而偏偏还要挑选在这个时候。

    朱元不得不多想一点儿,若有所思的抬头看了楼上的众生相,平淡的垂下眼睛。

    她知道是谁了。

    这可真不好玩。

    她以为那人除了残暴以外,是个很理智的,不会这么撒疯的人。

    谁知道对方却跟疯狗一样,这么强硬的给了她一个警告。

    要抓的犯人已经死了,卫敏斋决定收队,临走之前还特意看了朱元一眼:“朱姑娘,一切就拜托你了。”

    朱元点了点头,等到人一走,便面色沉沉的上了楼,径直走到张和他们在的那个房间,猛地推开了门。

    房间已经被锦衣卫搜过了,自然不会有人在,此刻空荡荡的,她进了门,径直走到窗前推开窗户,面色冷淡的往窗外看了一眼。

    这个书斋的背面正好是桐乡楼的斜对面。

    真是巧。

    难怪她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原来是这样。

    张和呜呜咽咽的哭的厉害,朱元摸了摸她的头,嘶哑着声音安慰她:“没事了,我们一起在这里等你哥哥他们过来。”

    付泰有些茫然,见朱元这么说,又想起张和说张昌正是被人推下来的,心里忍不住有些发冷,嘶了一声就问:“不会吧,难道这件事是冲着咱们来的?”


………………………………

一百五十一·劫掠

    张和泪眼朦胧的攥住朱元的手,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子,遇见这样的事很快就已经哭的脱力了,朱元招呼绿衣过来扶着她,揉了揉眉心跟付泰说:“张显麟这回在会同馆当众替我出头,有心人应该很清楚的知道我跟张家的渊源。我是不信巧合的,今天的事情,更像是有心人故意给我的一个见面礼。”

    有心人?付泰吞了口口水,脸色不是很好看的想着到底谁是这个有心人。

    不过这个答案显然已经很明显了。

    他们最近得罪过的人还用说嘛?只有那个令人闻风丧胆提起来都觉得有些压力的兴平王了。

    毕竟叔晨跟伯晨传说中是他很看重的人,他们就这么把人给骗走了,对于兴平王来说,或许的确是一个很挑衅的事。

    可就算是这样,也不用一出手就是一条人命吧?

    付泰心里忍不住有了几分沉重,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面色不好看的抱怨:“也太狠了,哪怕是给我们教训,也不用这样吧?这么看来,他好像不是被我们抢了两个人,简直好像跟我们有深仇大恨一样。”

    主要是这个人还很难对付,毕竟他跟嘉平帝和太后的关系都不错。

    投鼠忌器啊。

    之前付泰一直都对于朱元跟着五皇子去云南的事情还有几分犹豫,现在却并不犹豫了,他长长地出了口气,对朱元说:“元元,你还是跟着殿下去云南吧。”

    到底兴平王跟襄王不同。

    襄王是人见人厌,又跟宫里关系不睦,还亲自杀了王妃,朱元手起刀落,借助天高皇帝远的空子跟五皇子把事情的基调定了下来,所以才能进展顺利。

    可是兴平王却不同。

    对上这么一条毒蛇,任是谁都会忍不住心里发麻的。

    能够跟着五皇子去云南的话,也能避一避风头。

    朱元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她甚至都没有因为这件事代表的深层的含义而担心似地,冷冷的牵了牵嘴角,淡淡摇头:“不用,在这之前,这件事要先解决一下。”

    苏付氏和绿衣水鹤几个人神情怪异的对视了一眼。

    付庄和付泰也都对视了一眼,忍不住震惊。

    什么意思?朱元说这话好像是要跟兴平王对上的样子?而且她说,这件事要解决一下,就好像说今天的太阳真是好大啊这样的语气,云淡风轻的。

    这不大合适吧?

    他们在说正事呢!

    可是朱元已经站起来了,她目光冷淡,神情严肃的对上了匆匆赶来神情悲痛的张显麟,轻声说:“对不住,这件事应当是被我连累的。”

    张显麟目光沉静,眼眶却已经红了,不难看出他心里的怒意。

    可就算是这样,他的情绪仍旧是克制的,没有半分迁怒于人的意思,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我叔父是被自己的姨娘出卖,怎么算也算不到你的头上,只能说,是有人想要警告警告我们。”

    他扯出一个笑意:“从我们在襄阳的时候不甘于引颈就戮,或许在有些人眼里,就已经是该死的了。加上正好我们还是受了朱姑娘的恩惠,所以对付我们的时候给朱姑娘一个迎头痛击,这种滋味对于他来说,应当是很好的。”

    朱元嗯了一声,低头看着一脸惊恐的小枣儿,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他玩的有些太过火了。”

    屋子里的人都安静下来,张显麟冷冷的说:“我们张家虽然已经没落,但是却也是官宦人家,他如此不把我们当人,我们也不会跪地求饶。”

    或者兴平王更希望张家因为这件事跟朱元闹的一拍两散,场面越是难看越好。

    毕竟这种人多半都有些变态,最喜欢的就是折磨人。

    屋子里安静了一瞬,很快被掌柜的脚步声给打断了,他几乎是扑进了房间,带着哭腔说:“公子!家里出事了,老爷喝醉了从马车上摔下来,摔断了腿!”

    摔断了腿!

    在这个时候,众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很快便提起了一颗心。

    难道又是兴平王的报复!?

    张和已经忍不住哭起来。

    张显麟也面色阴沉地破天荒骂了一句脏话,要回家去看看情况。

    付泰心里的感觉已经很不好,面色很难看的锤了一下桌子,恶狠狠的咬牙:“他要是真的敢对元元做什么,我就跟他拼了!”

    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不大好。”朱元拍了拍衣裙上刚刚被溅上的灰尘,轻声跟苏付氏和付泰说:“舅舅,您带着姨母他们先回去,我要跟张公子去瞧瞧张大人。”

    付泰有些担心:“可是。。。。。”

    现在情况不明,谁知道兴平王的报复是不是一连串的。

    再说,他心里总是觉得很不安。

    兴平王好像是非要朱元死似地,这是为什么呢?

    此时此刻众人心目中的焦点兴平王也正冷冷的摩挲着手里的一个玉佩,啧了一声就说:“你们不如叔晨的一半!”

    正伺候他洗脚的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呆滞的目光里有些惊恐,急忙擦了手跪下来求饶。

    兴平王意兴阑珊,挥挥手让人退下去。

    少年松了口气,急忙端着盆起来。

    可是膝盖才准备抬起,一直都表现的很温和的兴平王便忽然伸腿猛地朝着他膝窝里踹了一脚,将他踹的噗通一声跟着水盆重重的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少年被踹的倒在地上很久都爬不起来,兴平王站起身,光着脚走近他,一步一步像是闲庭信步。

    少年却如同是被恶鬼在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哭着喊着求兴平王息怒放过自己。

    走的近了,兴平王冷冷的看着那个少年,像是在看一条狗,随意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来,蹲了下来。

    已经被他的举动惊得几乎要吓死过去的少年瞪大了眼睛,翻了个身滚的远了一点儿,正要说什么,门就被敲响了,他狼狈的喘着粗气,头上滴着水,气喘吁吁的看向门外出现的人。

    兴平王也慢条斯理的收起了匕首。

    捡回了一条命,少年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很快就被人拖了下去。


………………………………

一百五十二·自信

    兴平王府邸豪华宽大,站在高处望甚至能看见宫中绵延的红墙,兴平王打发了被自己折磨的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的玩物,有些无聊的把玩自己手中的玉佩。

    这个玉佩在他手中很久了,底下伺候的人很有眼色,见他沉默不语,全都避让在一旁,心里惶恐不安的等着刚才一闪而过的那个中年男人进来。

    房里鸦雀无声,兴平王抬了抬手,身边的一个美婢急忙上前来替他倒酒,另外那些伺候的人也都终于松了口气,急忙上来收拾之前那个少年留下的烂摊子。

    可是房间很快就被收拾好了,众人心惊胆战的立在一边,都觉得时间难熬,立在这里几乎就是一件最难做的事……………兴平王喜怒不定,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发火,来他这里当差向来是个苦差事。

    幸好今天他们还算是幸运的,正在胡思乱想等着熬日子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被从外面推开了,众人如同看见了救星,这才觉得自己这条小命今天是彻底保住了。

    “怎么?”兴平王放下手里的酒盏,目光阴沉的看向来人:“那边怎么样了?有什么动静没有?”

    进来的是个青年男人,平常打扮,他脸上表情平静,不受兴平王的阴沉所影响,咳嗽了一声不是很配合的坐下了:“还能怎么样?按照您说的,已经死了一个人了,不过我们不该惹上张家的。”

    那人叹了口气:“张显麟如今是国子监司业邓琮的学生,邓琮对他评价很高,说他明年是必中的,您说张昌正贪污,邓琮那边肯定也不肯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学生跟老师在官场上向来是利益同体,一般人对付人也都会看对方身后是不是有个厉害的座师。

    这次兴平王明明知道,却还是这么做,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再说,那人挑了挑眉:“再说得罪您的又不是张家,说到底您想对付的是朱元,既然如此,为什么闹得这样麻烦呢?牵扯进这么多人来,实在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划算的事儿啊。”

    兴平王手里正拿着一只橘子,听他说完,冷笑着将橘子重新扔回盘子里,脸色阴沉如同饿狼:“她胆子大了,以为能把盛家压下去就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这回竟然爬到我的脑袋上拉屎!”

    兴平王说话向来不怎么文雅,他点着那个青年人的眉心:“顾传玠这条狗也被她给毫不留情的杀了,这丫头就是个扫把星,谁沾着谁倒霉,她分明知道顾传玠把那两个人送给了我,却使诈让我亲自把人送出去!她在我面前玩手段,耍我!”

    可是他是甘心被人耍的人吗!

    他这么多年以来,从来就没有被人如此不留情面的耍弄过。

    朱元是踢到铁板了,她会为这件事付出代价的,付出惨痛的代价,而现在这所有的一切不过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张家也不过只是一个开始。

    青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兴平王的暴怒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旋即又松开,轻声说:“其实不管朱姑娘到底怎么选,都是一样的,毕竟她坏了您跟常应的好事。”

    常应已经倒了,提起他的名字也就毫无忌讳的地方,兴平王哼了一声,表现得冷漠。

    说的是,其实这回叔晨跟伯晨的事不过是让他对于杀死朱元的决心又多了一点儿,他要对付朱元这件事,是始终不会变的。

    毕竟朱元一开始就坏了他的大事,而且现在还打算继续坏他的事。

    但是这样被人提醒,兴平王又变得有点焦躁了,朱元总是在坏他的事,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这可真是糟糕。

    顾传玠都去死了。

    朱元为什么不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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