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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梧桐秋-第28章

小说: 梧桐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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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他们就是费劲了心思把藏宝图送到我手里的人?
  谢辰和周桐也感受到了有人在接近,纷纷警觉地回头,手下意识地按上了自己的武器。
  只有小少爷一个人还在状况外,歪着头想开口询问。
  韦秋将食指放到嘴边,示意他噤声,王忆谙赶紧老实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来都来了,无归你难道不打算进去看看吗?”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看起来不到四十岁,面白无须,看起来有些儒雅,并不像习武之人。
  居然还是熟人。韦秋笑了一声,将火折子挂在墙壁上看起来专门用来放置火把的地方,痞气地说道:“阁主好雅兴,不在隐龙山上等着新人挑战,怎么跑到海岛上面来了?”
  成亦抱着手臂,道:“毕竟隐龙山上太无聊了,无事可做,便给自己找点事情。”
  “阁主忘了,我也是快哉阁的人。若是阁主有需要,我自会鼎力相助,阁主又为何必大费周章地把我骗过来……你就不怕我不来?”
  “我当然不怕。毕竟我知道,你是全江湖一等一爱财的人,知道了宝藏,岂有不来的道理?可我若是直接请你帮忙,你难免要狮子大开口,讹上我一笔。与其如此,不如霸王硬上弓,来得也愉快一点。”成亦儒雅一笑,道:“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你是刚刚知道请你来的人是我,还是早都已经有了怀疑?”
  “这很重要么?”韦秋不解。
  成亦点点头,脸上的笑意不加掩饰:“当然很重要。”
  “哪里重要?”
  “因为我无聊,无聊的人,总是想知道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韦秋理解不了成亦的脑回路,便实话实说:“当我知道抢走玉玺的人是白裳的时候,我就觉得背后的人,就算不是你也应当和你脱不了干系。”
  成亦一愣,大笑道:“你为何会觉得白裳和这件事情有干系?”
  “大胆假设,合理猜想,加上你现在的反应,我觉得我是猜对了。”韦秋说道,“那不如就让我好好猜一猜,你为了让我站这这里,到底花费了多少心思。”
  “一开始你想要抓到王忆谙,利用王忆谙来哄骗我上岛,但没想到阴差阳错,王忆谙被我救了下来——对你而言再好不过,你正愁怎么把王忆谙送到我手上呢。
  之后你绑架让曼殊教的人绑走了焕焕,你的人则给危楼山庄送了一封信,让谢辰去英雄会。我猜英雄会的那把盘龙剑,也是你故意送过去的。
  你给谢辰找了必须要得到剑的理由,又放心不下,派了赵弦作为第二重保险。我猜,如果我们没能成功拿到盘龙剑,赵弦也会想方设法地把剑给送过来的。
  拿到剑后,王忆谙的作用就表现了出来——他轻轻松松地找到了剑里的机关,并且告诉了我们《沧海寻踪录》的存在。那本书虽然是孤本,但因为你是贺阆的养子,对于书上的内容,自然是耳熟能详的。
  在此之前,你为了确认我的身份,故意朝白裳透露了传国玉玺的事情,然后我为了拿回玉玺,将我师父从玉玺被抢案中摘出来,只能向白裳透露了我的身世。我记得,在白裳确认完我的身世之后,和他在一起的黑裙少女就失踪了。
  我猜,她是去见了你。”
  掌声从成亦身后响起,随着它一起出现的,是少女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猜得真好,八。九不离十。阁主,你说得没错,韦秋确实是个有意思的人。”沙华走到成亦的面前,笑着说。
  随后又有男人的声音传来:“成亦,你的布局很好,但我需要你朝我解释解释传国玉玺的事情。”
  男人身形高大,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身边还跟着一个蒙面的侍卫。
  “传国玉玺果然是你偷偷派人运往京城的。”韦秋笑着,一字一顿地朝黑暗中的男人说道,“周,伯,父。”
  

  ☆、周岳

  周桐在周岳开口的刹那,便认出了父亲的声音,他一直在保持沉默,并不是不敢同周岳讲话,而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多年父子情深,到头来他却不能看透自己的亲生父亲,实在是讽刺至极。
  周岳的视线直接越过韦秋,投到了周桐身上,朝着他怒喝了一声:“桐儿!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十六朝我禀报你出现在了索命司的时候,我还不信,但是现在看来,我是不信也得信了。”
  “父亲。”周桐对上周岳的目光,“传国玉玺的事情,我也需要听你解释一下。”父子两人的相貌相似极了,但神情却千差万别。
  周岳的眼神带着癫狂与执念,看着自己天真的儿子,却又发出了嘲讽般的笑:“这是我的事情,你莫要管为好。”
  周桐脸上失望的表情已经藏也藏不住,宝藏和玉玺,加上周家的兵权,周岳想做的事情,无非谋反罢了。
  “你想做什么我也管不着,但我奉劝你一句,你做的那些破事,最好不要扯上整个周家来陪葬。”
  接着他又问:“当年你以我的名义派人追杀子商,如今你又利用他打开韦氏的宝藏,他到底做错了什么,非要被你这么紧咬着不放?”
  “当年他挡了你的前程,我便杀了他。如今他又有用了,我就利用他。桐儿,你要知道,他不过是江湖上的匪。贼罢了,也只有你把他看得这么重。”周岳轻描淡写地说道。
  周桐终于下定决心,用颤抖的手指附上腰间长剑的剑柄,拔剑而起。换做四年前,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有与父亲刀剑相向的一天。
  周岳轻蔑地笑了两声,给身边的暗卫递了个眼神,暗卫便挡在了他的身前。
  周桐的神色暗了,父亲,你连和我打一场都不肯吗?
  这时韦秋走了过来,取下背后的龙吟剑,说:“他交给我对付。”说罢便和暗卫厮打在了一处。
  周岳摊了摊手,无奈地抽。出了佩在自己腰间的凤鸣剑。
  但周桐忘了,昆山剑法是周岳一招一式手把手教给他的,在剑法上面,他完全不是周岳的对手。
  眼看着周桐渐渐的失去了招架之力,王忆谙急着想要出手相助,却被谢辰拦住。谢辰摇了摇头,告诉王忆谙,他们父子间的事情,一定要让他们自己来解决,旁人是不能插手的。
  周岳毫不手软,凤鸣剑斜插,朝着周桐左肩的方向刺去,韦秋终于看不下去,快速地解决了暗卫,反身将龙吟剑挡在了凤鸣剑和周桐之间。
  “桐哥是你的亲儿子。”韦秋冷冷地说。
  这是周岳从进来到现在第一次将目光放在韦秋的身上,韦秋一点也不像韦圳,周岳一直很纳闷,自己的那位故人,为何会养出这么不堪大用的儿子。
  可现在韦秋却让他有所改观,因为韦秋现在的眼神,像极了当年的韦圳。
  当年收复江左的时候,周岳和韦圳遇到伏击,那时韦圳护着受伤的周岳的时候,脸上也是这种表情。
  想起韦圳,周岳又笑了几声,那个没有心机的傻。子,最后还不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所以我不会杀他。”周岳说,“但你就不一样了。”
  凤鸣剑目标换向了韦秋,两剑相碰,凤鸣龙吟之声盘绕在地底。
  周岳虽然厉害,但若是使出与昆山剑法相辅相克的驭龙剑意,韦秋有信心可其一战。但韦秋功法已废,根本奈何不得周岳,劣势渐渐出来。周桐挑到漏洞,也加入了战斗。
  谢辰和王忆谙也不可能袖手旁观下去了,两人一同冲上前去,还没有走到周韦二人的身旁,便被成亦和沙华挡住了去路。
  “小朋友,你们的对手是我们。”成亦悠哉地说道,好像只是一场有趣的游戏罢了。
  ……………………
  不过半柱香时间,韦秋一行人就被周岳和成亦尽数打倒在地,成亦和沙华也受了些伤,暂时无法起身。
  周岳眯着狭长的双目,目光在倒在地上的韦秋的手腕和脖颈间来回移动,好像在思考,究竟是应该直接割断韦秋的脖子来打开石门,还是该划开他的手腕顺便废了他的武功。
  韦秋似乎看出了周岳的游移不定,用尽力气将身子撑起了一点,用鼻腔发出一声哂笑:“成阁主布局巧妙,周伯父机关算尽,但可惜了……”
  周岳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瞳孔下意识地一缩,沉着声音道:“可惜什么?”
  “可惜你想错了一件最关键的事情。”韦秋咳了两声,从肺腑间吐出了一口血沫,“你大可猜猜是什么?”
  周岳没有听韦秋同他卖关子的耐心,一脚踩上他的肩膀,把韦秋撑起的身子重新踩回了地面。肩胛骨与地面碰撞,隐约好像可以听见骨头破裂的声音。
  “父亲……”周桐挣扎地爬到韦秋的身边,沾血的手握住周岳的脚腕,眼神里带上了祈求。
  或许是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周岳警告性地瞪了周桐一眼,收回了脚,俯身朝着韦秋问道:“你也可以猜猜我的耐心还剩多少?”
  韦秋不紧不慢地回道:“你想错了我师父对你的感情。”韦秋合了合眼,又继续说道:“我师父虽吃下了忘情丹,但他心中一直有你,纵然是遁隐江湖,也从未对别人动过情……更不必说留下什么血脉。我不过是他收养的义子,你就算是把我的血抽干,这石门也打不开。”
  听完韦秋的话,周岳似乎不愿相信一般,捏住了他的下巴,狠狠地说道:“不要以为你这么说就可以拖延时间,你不是亲口承认过你是韦圳的儿子。”
  “哈哈哈哈哈哈,我说什么你便信什么,你是垂髫幼童吗……”话未说完,周岳又一脚踢了上来。
  这次周桐挡在了韦秋的面前,周岳的一脚让他吐出血来。
  “父亲……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伤害子商了。”
  韦秋看见周桐口中流出的鲜血,急得红了眼,想要伸手抱住他,却实在是没有力气从地上爬起,只能疯了一般朝着周岳说道:“周伯父,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吧。传国玉玺已经被王家通过苏家暗中送给了皇帝,玉玺和宝藏,你一个也别想得到。”
  “你当年卖主求荣,背弃我师父,这是枉为人臣。我师父与你情投意合,竹马之情,你却临阵倒戈,这是枉为人夫。桐哥敬你爱你,你却为了巩固侯府地位,将他作为联姻工具,甚至今日对他刀剑相向,丝毫不顾念父子之情,这是枉为人父。你无忠、无义、无情、无爱,你心里除了自己,什么都装不下。你这样的人……究竟是怎么混到定国侯的位子的?”
  周岳没有辩解,对于玉玺的事情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冷笑了几声,将凤鸣剑横在韦秋的脖间:“你误我大事,走好不送。”
  眼看着刻着凤羽的长剑就要划破韦秋的颈间,突然听到男声传来。
  “够了,周岳,收手吧。”
  韦秋突然想起,自己最初听见的脚步声,好像是五个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解释一下他们在海上时的情形。老王八拉着韦秋他们,后面悄咪咪地跟着周岳他们的大船,再后面又悄咪咪地跟着一艘小船,像极了羊肉串。

  ☆、死别

  “你怎么会在这里?”看清了来人,周岳的表情突然有一丝的松动,凤鸣剑从韦秋的脖颈间滑落,随后指向来人。
  “别看了,你带来的人早都被我杀光了。”来人正是韦秋口中已经身死多年的魏王韦圳,他浑身浴血,身上的素衣已经被染成暗红,他朝着周岳平静地说道,“周岳,别来无恙……或许我现在该称呼你一声侯爷。”
  故人一别,二十六年。
  本以为生死殊途,如今却又见了面。
  “师父……”韦秋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韦圳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没有想到……他居然记起了周岳。这不就是意味着,师父身上的忘情丹……也失效了?
  韦圳笑着朝他点了点头:“秋儿,我此番就是为了报仇而来的,你不必介怀。”
  说话间,韦秋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将龙吟剑扔给了韦圳。
  龙吟剑沿着地面,滑到韦圳的脚下,韦圳将剑从地面踢起,随后剑在空中转动了一圈,静静地躺在了他的手中。剑归原主。
  当年,魏王府里一起练剑的少年,今日站在石门前,心中想的却是你死我活。
  “二十六年了,我还是恨你。”韦圳淡漠地看着周岳,“我不介意你娶亲,也不介意你生子。可是我介意你暗中和韦端勾结,背叛了我。”
  “你当我为何要背叛你?”
  周岳狂笑了两声。
  “当然是因为你让我恶心。只要一想到我要和你上。床,我就恶心极了。韦端是没有你厉害,也没有你适合当皇帝,可韦端不会让我跟他上。床。”
  “原来如此,原来你嘴上说着喜欢我,其实心里是这样想的。我还以为你是真的爱过我……”韦圳的声音听不出感情,也或许他早就已经麻木了,“可是周岳……我又何曾逼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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