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 >

第99章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第99章

小说: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巨浪一次又一次地无情按入水底。殷芳雨声音近乎苟延残喘道:“河洲……苏河洲!他、他……他也姓苏,他是你……”
  “哦?”苏河洲打断殷芳雨,“这会儿他又姓苏了?您不是不认吗?”他低笑一声,“别说他和我只有一半关系,”苏河洲俯身凑近殷芳雨的耳朵,压低了声音道,“哪怕是一奶同胞,心里有了就是有了,说一辈子就只多一天不少一秒,反正我和他不结婚不要孩子,怕什么?”
  苏河洲压低了声音,可那只是一种气势上的压迫,他说出口的话字字掷地有声,不容置喙。
  所有人瞠目,殷芳雨这枚纸扎人被沉了江,半天找不到魂儿,她一面不敢相信自己儿子说的话,更是不敢相信,那个总是沉默的孩子,是何时变得……如此骇人?!她心里开始犯怵。
  季路言仿佛看见了玉素河上的千盏荷灯,那堪称壮烈的思念和誓言和此刻面前的人,重叠了。那天河一色的烈烈火光,跨过时空,烧在了季路言的眼睛里,也把他的身心里里外外烧了个遍,灵魂如银河星矢飞速划过,镜头忽然拉远,那无数的疾驰星子最终聚拢,倾盆而下,变成了如瀑布一般的荧光玉蝶,永世不朽。
  只可惜,苏河洲上一次的深情给了一个鬼魂,这一次,给的是一个让他无比辛苦甚至痛苦的人。
  这一瞬,季路言的心情就像是那些欢腾的荧光玉蝶,被一熊孩子用网兜捞了个干净,一并摔进了脏土烂泥里,最终都塞进了大辞海里拍扁了,阴干了。
  不结婚不生孩子,一辈子只多不少……季路言的心脏缓慢跳着,每一下都是振聋发聩的响声,他想,就冲这句话,他若有那器官和功能,怀胎三天就能生,那他还真敢生上个三五个留给苏河洲,也当是个念想记挂了。
  说起孩子……季路言心里犯起了嘀咕,一匹野马披荆斩棘跑进了大草原,一溜烟儿就没了影子:我俩要是有个孩子该叫什么好呢?季路言心想,这孩子是季家的长孙呢,但还是先姓苏好了,苏……季……“书记”?艹,海城大都是南方口音,“苏”、“书”不分,真叫个“书记”,那这名儿可是气派啊。那老二就姓季,季、苏……“季叔”?这名字听起来真是够能占人便宜的,但不成。季路言兀自摇摇头,一脸神游天际的怡然自得,他心想,他和苏河洲的孩子肯定是天生丽质的,上幼儿园让老师同学叫一声“季叔”是占人便宜了,可现在的孩子都长得比施了肥的菜还快,早早撑起了个子,五官也长开了,往后再让人“季叔”这么叫着,给孩子叫老了怎么办?
  我就显着年轻,河洲更是嫩乎,那到时候等老二发育过两轮后,一家人一块儿出门岂不是成了兄弟几个去拜把子了?唉,不对,季路言你想什么呢?季路言神智一顿,立刻提醒自己道,为啥是兄弟几个呢?要啥男孩儿?那得来个女儿!
  啧,不行,说是父女关系,就我们家这几口人的颜值,父女出门更容易让人误会,嘶……那到底生个啥好呢?
  话说回来,我这眨眼就30了啊,老季头儿跟路露还跟着天天盼着我成家立业呢,啧啧啧,看看,这问题不在我不靠谱,那是以前没遇上对的人!这不现在遇上了,立马就有成家立业、相夫教子的决心了。只是孩子啊……可我俩怎么生?但是不打紧,种子在总会有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的渠道。说起孩子,我家那片从小学到中学都是海城顶尖儿的学区啊!从家里过去,过桥不堵车也就二十分钟……这是什么,不就是冥冥之中,命中注定?!
  “啊!”一声了来自殷芳雨的尖叫问候,冷不丁地打断了季路言对美好生活的畅想。
  他左右环顾,一时之间只看到一众慌乱的身影,直到顺着那些人的视线看去,季路言这才看清……殷芳雨竟然蹿进了阳台!他们住在18层,阳台外没有防盗护栏,沿着阳台有一圈飘窗,不那么热的午后,两个人依偎在那里,苏河洲会躺在他的腿上看书或是打游戏,有时只是对视着,你玩我的手,我玩你的头发。
  然而此时,殷芳雨正两脚踩在飘窗上,大半个身子已经探出了窗外!
  这他妈跳下去……房价都得跌!季路言心里暗啐,忙不迭地冲上前去。不管殷芳雨闹什么,房价是涨是跌,都不是重点,但若她再这么喊下去,她不要脸,苏河洲还不要了?身为顶级豪门的季路言,深谙这种家世有多少人在盯着,那些眼睛背后的人,有多少是盼着你好,又有多少是盼着你犯错,甚至……犯罪!
  声色犬马的事情不会伤筋骨,但一旦沾染上了人命,那就是两说了。何况那个寻死觅活的是苏河洲的亲妈,是殷家的大小姐!
  “你别过来!”殷芳雨看见季路言,登时大叫,挣扎得更厉害,苏河洲险些抓不住她。而此时楼下已经有了围观的人,殷芳雨像完全不知情一般,大喊:“河洲,妈再问你一次,你跟不跟我回家!”她看向自己面无表情的儿子,心里是恨的,但他还拽着自己,他还是放不下她这个妈!
  “母子连心”和“变态贱种”之间的博弈,殷芳雨赌最后一把。
  “你先下来,”苏河洲木然道,“我不回去。”
  “你再说一次?”殷芳雨抓着窗框的手指泛白,直接在合金边框上抓出了鬼爪抓挠的刺耳声。
  “河洲,你……带她回去吧。”季路言自然是看出了殷芳雨的算盘,她从来不会考虑苏河洲,若是一个正常母亲,哪怕恨私生子,她可以把怨气发泄在破坏了她家庭的恶人身上,可以埋怨自己的丈夫,但怎么会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哪怕在得知有他这么个“私生子”之前,殷芳雨的自私自利,就是已有端倪——她一面虚荣于当年苏奎的外貌与臣服,一面又看不起苏奎的出身,认为苏奎所拥有一切都是沾了她的光,可他偏不老老实实地继续臣服。
  她不想生下苏河洲,苏奎的“藕断丝连”只是导/火索,根本原因就是她替自己不值!没有爱情还偏要凑成一桩婚姻,悲剧代代延续,承担恶果的却往往都是最无能为力的子女。
  季路言不会给殷芳雨开赌局的机会,为难、遗憾、痛苦,苏河洲受到过的已经太多了,旁的人还来裹什么乱?又不是比赛谁的房子建得高!
  苏河洲和殷芳雨俱是一愣,季路言看向苏河洲道:“咱们……万里长征嘛,早有这些觉悟了不是?回去吧,”他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如同在说“信我,我不会放弃”。
  苏河洲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了千军万马劈山入梦,号角连鸣驱散了压低的狂风阴云——是一种决心,如此深刻。
  “回去,”季路言扬声道,“我们的河洲可不能上什么八卦头条,”他偏过头,以口型说:“这么大个宝贝,我得藏起来,自己看。”
  最终,殷芳雨以胜利者的姿态,伴着不住的怨毒咒骂,在保安的簇拥下被苏河洲带走了。苏河洲出门前回眸一眼的相望,季路言觉得心脏都碎成齑粉。
  无星无月,一室死寂,邻家的狗吠,母亲的咆哮,球迷的欢呼依旧。季路言沉默良久,倏而开口说:“热闹也看够了,你还不走么?”他没有抬头,语气却变得森然冰冷,咬重了最后两个字,“祁——琨!”
  祁琨靠在墙上,像是被一张巨大的蛛网捕获的蛾子,急躁却无法动弹,害怕得簌簌颤栗,每个毛孔都充斥着徒劳的追死挣扎。他紧张地看向季路言,半天才发出声音:“路言,我……我不知道她会带那么多人上来,也不知道你会在做……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
  “做什么?”季路言嗤笑一声,“爱啊?那不好意思了,你来早了。”
  “你、你们……”祁琨两只手捂着脑袋,不住地拍打着,脑子里的神经拧成了麻花也没拧个冷静出来,“你们是兄弟,亲兄弟!”他弓着身子,竭力喊道。
  “谁说我们是兄弟了?”季路言反问,“老子愿意,我真喜欢,真爱了管他是什么!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走吧,以后不想再看到你了。祁琨,别耽误我的时间,我铁了心要做的,没谁拦得住。”
  祁琨对他是有恩的,至少为了救苏河洲找来他二叔这件事,这个恩情他不能不认账,是非是非,是是非非搅和在一起久了,也就分不清爱恨痴怨了。季路言的世界里不信“我还喜欢你,但我不再爱你了”这套理论,是非他分得清,爱恨痴怨他辨得明。祁琨的恩他敬着,但他挑拨自己和苏河洲的关系在前,找殷芳雨来破坏他们最后相处的时间在后,季路言可以做到客客气气地请祁琨出这扇门,但从此以后,就是陌生人——不亲、不恨、无瓜葛。
  终于只剩他一个人了,季路言默默收拾好屋子,将那些情侣纪念品挑挑拣拣,还能用的都收拾整齐,坏掉的他都扔掉了,不是全部的、完整的心意,有瑕疵和遗憾。忙完一切,他躺在了床上,这些日子以来和苏河洲养成睡前聊天的习惯,这习惯太戳人心窝,平平静静的,暖烘烘的,是真的让人有成家的渴望,是超越冲动的渴望。
  他将今天想对苏河洲说的话都变成了文字,通过光纤送到了它们该去的地方;那一碗泡成了面糊的馄钝,苏河洲没有吃上,这样的事情,在过去的穿越中发生了许多次,总会有突然而至的意外,让三月之期徒生分别之苦。直到快要天亮,季路言实在熬不下去才睡着了——他没有等来苏河洲的回信。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爱,不回家,选他,苏家的钱一分不要、三年后全部还清,没疯,不存在性别问题,他是男的我就是gay,不合法就一辈子这么过了!你要问的问题,答案都在这儿了,还有什么要问?”
——wow!
谢谢,鞠躬。
下一章就该重生啦,是怎么重生的呢?

  ☆、兄弟情人梦22

  季路言是被不绝于耳的巨大噪音吵醒的,恍惚中他以为自己睡在了某个工地里,但当他怒气冲冲地拉开卧室门……
  “……你们在做什么!”季路言怒道。
  家里居然真的有个工程队!只见七八个工人,戴着安全头盔,各个一副专业架势,正分工协作勤勤恳恳——拆家。冲击电钻、大锤、云石切割机……十八般武艺轮番上场,凿空了一面墙,大理石地面也被切开来,家具被拆成了废柴一般堆砌在门口。季路言扫眼一看,目之所及皆是面目全非,仿佛眨眼间,他和苏河洲生活过的痕迹就只剩下身后这间主卧!
  这时,一个工头模样的人走了过来,态度客气道:“先生劳烦让让,该拆您身后这间了。”
  季路言敛衽眯眸,心道除了殷芳雨,没人会这么糟践人了,所以说苏河洲回到苏家,几乎等同被软禁了?季路言心中一凛,转身进屋摔上了门,他飞速收拾了些行李,拉开门,对工头漠然道:“请便。”
  季路言打车回到自己的公寓,把从他们“家”里带出来的东西一一摆放好,但那些无非就是他准备的小玩意儿,还有苏河洲的一些衣物。然而,无论他的公寓里填充了多少苏河洲的气息,季路言横竖就是看不惯这空荡荡的落脚地了,拢共巴掌大一块地方,一台风扇就能从头吹到尾,此时俨然成了一个无底黑洞,那寂寥冰冷的干净能啃得人连骨头都不剩。
  手机里依旧音信全无,殷芳雨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去见他,跑着去!”季路言脑中的声音越来越疯狂。
  夜幕四合,掌灯时分。
  苏家所在的8号墅,是整个别墅区里位置最好的,却也最冰冷。季路言站在苏家楼后的灌木丛里,仰头望去,苏河洲的房间黑洞洞的,如同很久没有住人。沿墙而上的蔷薇已经遮蔽了二楼窗台,枝繁叶茂,唯独花开的稀疏潦倒,仿佛万物有灵,知道哪家气场不好似的。掠过花影,本该粲然的星河竟也显出斑驳的姿态,一叶落,已知秋,如一念起,已不能回头。季路言手里捏着落叶,打量着眼前的梧桐树。
  苏河洲躺在床上挺尸,他低估了殷芳雨的偏执心。若是他从这个“家”出去,那么他哥就会身败名裂——以商业欺诈的罪名。从苏家找一个苏路言的签名简直易如反掌,于是殷芳雨手里有了一份苏路言签名的合同,直指苏路言骗取公司用于采购的款项,不知殷芳雨用什么方法,苏奎竟然是同意了,否则这份伪造的合同,她是从何而得来的?
  正当他心烦意乱时,窗外传来了响动,苏河洲起身看去……他哥居然像一只硕大的猫头鹰,蹲在树杈上,正拿着一根树枝不住地戳他的窗户!
  苏河洲心里一烫,随即紧张起来,他忙不迭地打开窗户,只见他哥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靠边,苏河洲立时让路,只听梧桐树忽然一阵乱响,几乎同时,他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