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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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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的勇敢,让我敢去争一场命运的赌局。一生只有一次的热烈情感,有人赚的盆满钵满、皆大欢喜,有人赔的倾家荡产、贫病加交,因为你的勇敢,再难的路我都相信,我会是前者。
  这小王八蛋年龄不大,道行不浅啊!季路言云里雾里地被人摁倒了,夕阳柔了一室旖旎,剑兰在嘤咛声中开得愈发娇俏,地上的衣物静静凌乱着,上头偶尔晃过纠缠的身影,那面又宽又长的穿衣镜,竟也盛不下两具年轻滚烫的身躯……
  许久之后,一切归于平静,室内温度却依旧灼人,还有幽微腥甜粘腻的气息如丝如缕地勾勾缠缠。
  苏河洲从身后紧紧搂着季路言,鼻尖埋在他的后颈,睫毛轻轻扑簌,牙尖摸着那细白的颈子,像极了忍无可忍的模样。“别动!”苏河洲突然低吼一声。
  “苏河洲,”季路言哆哆嗦嗦地呜咽着,“你他妈不是个东西!”
  “你、你脚不好……”苏河洲重重磨了磨那嫩/肉,他忍得难受至极,却不敢为所欲为。他想,他哥若是生在古代,早就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姬,怎么那么会哼哼,那么会叫唤?眼睛里不是灌满了醉人的酒,就是化作勾魂的波儿,那身子更是让人……
  明明是硬朗的肌肉骨血,但那却如同泡过化骨散,蚀筋膏一般,一但沾染上,那就是做了神仙都不如尝那滋味!
  “你有没有脑子?”季路言宛若气息奄奄的声音,像是染上了哭腔,委屈从毛孔里往外溢出,“又不是多严重,再说了,老子只是崴了脚,又不是得了痔疮,哪有你这样的?!”
  “你别急,好事多磨!”苏河洲受不住了,心说这人怎么就那么急色?非要他进去不可?都受了伤就不能消消停停的?
  “好事多磨?磨磨磨磨磨!”季路言推开苏河洲,裹着被子滚到床边,“光在那磨了,你当我是磨刀石吗?!也不怕给你自己磨秃噜皮了!”哪有这样的?把人火点上了,添了柴,泼了油,然后突然来一句“你脚不好,我们改天”?他又不是非要着急这么一时半刻的,但箭在弦上又被人拽回来,这种事来上两回,那是会影响功能的!关键他一张老脸豁出去了,人家居然不要!没有比这更打脸的了!!!
  苏河洲从身后贴了过来,连人带被子一起卷进怀里,耐着性子哄道:“哥,我……我怕给你雪上加霜,等你好了我一定……”
  “呸!苏河洲你给我滚蛋!”季路言用胳膊肘狠撞苏河洲胸口,“我不要脸的吗?我豁出去了,都准备小雏菊变向日葵了,你他妈还要怎么样?臊人脸面的事没人比你做的更绝!”
  苏河洲一个没忍住笑得停不下来,“小雏菊,哈哈……你怎么不满天星呢?那更小。”
  “你他妈闭嘴!笑个屁!”季路言翻身坐起,抬脚就往苏河洲身上踹,“满天星个棒槌!”他吼道。季路言觉得自己有生以来就没这么丢脸过。
  他越想越气,第一脚踹空,又蓄势待发猛补一脚。苏河洲一把攥住那骨节明显,堪称精致的脚踝,直接拖拽到自己面前亲了亲,“你别生气了,”说着又亲了亲,舌尖在那细腻的踝骨上画着圈,“小菊,别气了啊。”
  前一刻,被苏河洲亲吻脚踝而激得阵阵颤栗、瞠目结舌的季路言,闻言身子一晃,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阵亡。
  ……小菊?神他妈小菊!
  季路言吊着一口气,膝盖一收又突然一蹬,那只在苏河洲手中的脚快如闪电,一脚踩在了对方的脸上,他声不成声,调不成调地咆哮道:“去他妈的小菊,苏河洲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季路言到底不忍心真踩踏那人,虽然用力但还是控制着劲道,而苏河洲只是轻轻地握着那人的小腿把脚挪开,慢慢坐起身来,好脾气地说:“小心这只脚也崴了,小葵?”
  眼见他哥要炸成了天空中最绚烂的烟火,苏河洲立刻把人推倒,欺身压了上去,两腿压住对方那光滑笔直却总是试图踹人的长腿。他就那么好整以暇地一手托着腮,一手在他哥身上画符似的点点画画着,画两下亲两下,从下巴到脖颈画出了山陵丘壑,从心口分左右画出了相思红豆,又从心口一路向下画出了名山百川,和那怕痒的涵谷,伸直了手再往下,是一片葱茏的软绵草丛,还有那说大就大的定海神针……
  没两下季路言就成了“一家独大,百骸俱碎”的废人,苏河洲游山玩水够了,把沾染了晶莹晨露的手指挤入了他哥的口中,两根手指像是一双冰冰凉凉的银筷子似的,光滑有余,灵活不足——每每夹起那寸热气腾腾的软/肉即刻便会脱手,周而复始地翻搅着,仿佛从不知用餐礼仪。
  季路言一时间再次领略了四季,绵绵春风,燥烈夏阳,清凉秋露,眼见苏河洲再度收手,他在见到冬雪要下之前,听见了那清爽又温柔的声音道:“作为我哥,我想对你说,我的录取通知书到了,C大,医学系,第一名的成绩进去的,这些年我和你故意作对,对不起,想让你看到我的方法有很多,我却做了最幼稚、最蠢的那一个,哥,对不起。
  三年前你考上了C大,因为苏家的缘故,你最终放弃了,我当时没有为你争取,这是我活到现在最大的遗憾,对不起。你不提,但我始终原谅不了自己,我混日子却也没有忘记过我欠你一张大学文凭,我替你去,你若想来,我等你,说不定我们还能一起毕业。”
  季路言蓦然抓紧了苏河洲的后背,每个时空里的苏河洲都不尽相同,唯独不变的是他本身的坚韧以及……远超他想象的深情!
  苏河洲往上去了去,躺在季路言的身边,对视着那双湿红水润的眼睛,认真如同宣誓一般,接着说到:“作为我的男朋友,我想对你说,我在C大旁边买了套房,隐私和安保都很好,大概在我的学校和你的俱乐部中间的位置,去哪边都挺方便的,不算大,三室一厅,但够我们两个人住了。男朋友,我可以送你上班,你可以接我放学,答应吗?”
  “答应的话,”苏河洲看了看表,“今天太晚了,我让搬家公司明天来你这儿,你跟我走,好不好?”
  季路言不知道被求婚的女孩儿哭成了蜡烛,是不是就如同他现在的心情。已经七月末了,他还剩一个半月左右的时间,一段注定艰难的禁忌爱恋,正在疯狂生长,季路言想做那扑火的飞蛾义无反顾,也想做那一团熊熊烈火,把他所有的热爱全都给苏河洲——以他所能及的最盛大灿烂的方式。                    
作者有话要说:  苏攻本体:幼稚病娇脑耿直。
谢谢,鞠躬

  ☆、兄弟情人梦17

  苏河洲没有说出全部的实情。苏家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已经收了C大的录取通知书,依旧认为他不久后就会出发去美国马里兰州。霍普金斯大学的医学专业,全美前三,仅次于哈佛和斯坦福,苏河洲当初之所以要去那,不过是因为在美国学医是一个异常漫长的过程,因为根本不招本科生,从生物医学工程开始读,再考同校医学院的博士生、医师资格证……十多年的学习后便是在那里的生活。
  苏河洲早就给自己规划了一条路,一条远离苏家的路,一条……和他哥此生不再见的路——他就没打算再回来。
  如今想想还真是心有余悸,差一点就错过了,苏河洲感慨着。C大也是个不错的选择,8年时间,他可以用来弥补苏路言,并追逐他哥的脚步,直到他能保护这个人,捍卫他们这段感情。
  苏路言本该是自由的,苏家的烦恼不该再纠缠在他的身上,苏河洲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人是一朵迎着骄阳的永生花,是最灿烂的颜色,他只想给花挣一片土壤。
  看着怀里睡熟的人,苏河洲心里无比满足,只是不知为何,这个念头像是早已根植在他的骨血里一般,一日日的见风就长,如同他总喜欢从身后抱着这个人一样。他总觉得怀里的人随时会消失,哪怕抱在怀里也不踏实,总想要看着,确认着,好像只有这样,他的那些满足感才像是真实的。还有,苏河洲发现他对于学医有着特别强烈的执念,而且必须是临床专业,他不甚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就仿佛是……这是他必须完成的使命。
  季路言半夜觉得热,一脚踢开了被子,可不多会儿他又觉得热,于是又踢了被子。来来回回好几次,季路言恍惚中意识到是苏河洲在不停地给他盖被子,他瞬间清醒了些,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苏河洲大半夜根本就没睡!那人一会儿摸摸他的耳朵,一会儿亲亲他的后脖颈,三五不时地盖被子,还勤勤恳恳地玩儿他的头发!
  这不是第一次,之前也有,那时季路言只当是苏河洲睡觉不老实,他也没太在意,可现在想来,是不是每次两个人相拥而眠的时候,苏河洲都在他的身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直守着,确认着?他这是走了多少回,给人整出什么心理阴影了?不、不会……
  苏河洲有前世的记忆,有穿越轮回里的记忆?!
  季路言心如擂鼓,这是他第二次生出这样的想法,这一次更为强烈——苏河洲是有那些记忆的,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被封存了,他想不起来,但是一些潜移默化的东西却是无论过多少年,哪怕是过好几生几世都不会改变的!
  季路言闭上眼睛,假装在睡梦中翻身,而后紧紧将苏河洲搂入怀中,一遍遍抚摸着那有些清瘦却特别硬挺的脊背,像是安慰也像是他在迫切地需要。过了一会儿,感到苏河洲的呼吸从急促到渐渐平缓,季路言呓语,“河洲啊,遇见你我很幸运,对的错的,好的坏的,不是你,我都不会懂的……”
  向来昧昧六合间,日月山河但如故。世缘所遇孰非虚,不具真眼哪能觑。
  他的幸运便是如此——苏河洲像是一面镜子,季路言从中看到了的自己过去和现在,知晓了自己的混乱模糊与糊涂无知,让他产生了一种要为之“竭尽全力、在所不惜”的感觉——他想要变为更好的、值得的苏河洲坚持的那个人。
  ***
  季路言的脚并无大碍,睡一觉几乎就好利索了,即便这样,苏河洲仍然谨慎得要紧,好似他哥缺了胳膊少了腿一般。
  二人也没有叫搬家公司,苏河洲买的房子是精装的,拎包入住即可,季路言收拾了几身衣服,至于那些家当,他是打算有朝一日全部打包卖了换怀表的,所以根本就没打算动。只是当他看到了那几乎可以论桶形容的鲜花,面上陡然生出些难以言明的情绪,苏河洲径自抱起那一大堆花儿,一手抓住季路言往外走着,他说:“我又不是次次都拿这些弄你,别把我想得跟变态似的,也别做出一副你意犹未尽的样子。”
  季路言:“……”
  精装房虽然省去了不少麻烦,但跟样板间似的,无论怎么看都少了些家的味道——没有经年累月的生活气息,也没有属于彼此的痕迹。季路言有和苏河洲共同布置筒子楼小破屋的记忆,也在数次穿越中体验了生活,有了不少宝贵经验。在他一再坚持下,苏河洲不得不载着他这作精似的哥哥,一道去了某家居商城。
  两人并肩走着、看着,手指时不时地碰撞在一起,间或彼此勾一下,捏一下,但始终无法光明正大的牵手,可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已然让二人的心情抹蜜——无论是C大所在的大学城也好,还是俱乐部所在的机场,那都是十几公里外的郊区,而这里是市中心,说不准就会碰上熟人,他们都不想没事找事。
  同样是一天24小时,对情到浓时的人而言,相处是弹指一挥间的白驹过隙,分离则是度日如年的沧海桑田。
  尤其是对于季路言和苏河洲两个各怀心思的人而言,一个的存在是在倒计时,另一个则是欺瞒家人,是以深感时间宝贵,彼此都恨不得把每一分钟掰扯碎了用。
  季路言学会了货比三家,苏河洲是他哥说什么他都点头说好,直到买床垫的时候,两个人发生了分歧。
  “这东西随便买一个不就成了?”季路言一面说着,一面心惊自己如今已经这般不讲究了,他居然会把价位当成了首要考量目标?!不过一想,有情饮水饱,和苏河洲在一块儿,就是打地铺都能有野战的滋味。
  “这怎么能随便?买这个乳胶的,”苏河洲摸了摸鼻子,低声嘀咕,“对你腰好。”
  闻风而来的导购竖耳一听,立刻两眼放光,心里组织了一遍人物关系图谱,随即计上心头。
  只见年约40,经验丰富的导购往季路言身边一贴,指着那张五位数的乳胶床垫,王婆卖瓜般慷慨激昂道:“这位帅哥听你朋友的吧,你看你浑身上下都……”导购的眼睛在季路言身上逡巡流连一番,“全身上下就两个词能形容,精致、贵气!人都跟天上仙儿似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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