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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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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答应你心愿了。”系统小声抱怨了一句。
  “那你告诉我苏河洲的结局,你不说,老子他妈下回穿过去就自杀!”季路言气急败坏地威胁道。
  系统声小如蚊道:“自杀了不就是再一次回炉重造么……”但很快冰冷无情的声音“客观公正”道:“好了,知道了,我就给你透露一点点。嗯……他会活过来,但是会去转世投胎,老龙王也挂了,所以东海的新龙王成了敖光,苏河洲他投胎过去还是三太子。”
  “那他不就成了……”季路言突然想起了《封神榜》,神色刹那破碎。
  系统还不忘火上浇油道:“他一直在等灵珠子,转世投胎后他就只记得这个了……”
  季路言蓦然捂住了脸,他觉得自己挺窝囊的,娘们儿唧唧的成天哭天抹泪儿。可他无法不多想!他不知道做演员和东宫太子的苏河洲是什么结局,可敖丙的结局还是死!东海的三太子被灵珠子转世的哪吒抽筋扒皮而死!惨死……哪吒成了战神,又是一个从小作恶的人封神!而苏河洲的结局,死后封神。善终吗?这能算善终吗?!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每一个世界里,苏河洲的结局都是、都是悲剧!”季路言因痛苦愤懑而哽咽的声音,沉沉地从指缝间流出。
  系统含含糊糊地打起太极:“你自己看嘛,自己的事自己做,别老指望别人……哦,对了,苏河洲最后爱上你了。”
  “什么!那……那……”季路言瞬间直起腰身,身子微微颤抖,他不知该欢喜还是该忧愁。苏河洲爱上他,他是欣喜的,不,是狂喜!可他若是回到现实世界……遇不到苏河洲了该怎么办?季路言发现自己走不出来了,也不想到没有苏河洲的世界去!
  系统:“你别想太多,该穿你还是得穿,苏河洲爱上你了,所以他把能给你的一切都给了你,可偏偏那句准话儿他没说,那就……不作数。”
  “我去他妈的!去……你妈的……”季路言哭着笑了,也笑着哭了。幸好不作数,他还能有机会再和苏河洲相遇!
  “可是吧……”系统无波无澜地大喘气了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需要,没有大不敬,百无禁忌,岁岁平安!

  ☆、人鬼情未了1

  “可是你三个月之期未到就自毁了……”系统平静道,“我很难做,你容我去升级更新一下。”
  “你不是说,我自杀了也是回炉重造吗!”季路言大惊失色,在他屡次经历中,但凡渣系统要尿遁,八成就没好事!
  “大框架不变,细节有待商量。”系统说罢便不再出声。
  小黑屋里又暗又静,唯有季路言砰砰的心跳和凌乱的呼吸。苏河洲的结局都是悲剧吗?这个问题让他无法冷静。
  可三次穿越经历,只有这一次有迹可循,季路言抱着最后一点侥幸,乞求有一天能看到苏河洲心愿实现,平安顺遂。
  系统提示毫无征兆地响起,吓了季路言一跳,“你自毁这件事是要有相应惩罚的,不过念在你的动机,惩罚会酌情处理……不要问,我不会说。”
  季路言:“……”
  上一回罚他开场就和苏河洲“不共戴天”,这一回又是要罚什么!
  “鉴于苏河洲爱上了你,所以这一回穿越中,他的情感可以延续。”系统顿了顿,季路言总觉得这个停顿肯定不是什么好兆头。果然,系统下一刻直接发布了指令!
  系统:“月黑风高,荒郊野岭!”
  “艹!打野战吗!”季路言一句话卡了一半在嗓子眼里,瞬时眼前一黑,簌簌风声而起,白芒乍现后,他到了下一个世界。
  季路言用了半天才回过神,大概是因为悲思交加,他觉得有些头重脚轻的飘忽,只是待他魂识稍定,他竟然感受到了熟悉的温度和气息——苏河洲!
  “苏河洲!”季路言喜上眉梢,欢呼雀跃地就加深了这个拥抱,但这个拥抱……
  “路言,就算你做了鬼,我也不会放过你!”苏河洲哽咽道,“我能看见你的,你在抱我是吗?来吧,让你抱……我爱你,季路言,我爱你!”苏河洲泪如雨下,凄入肝脾,仿佛是这样的巨大悲痛有些时日了,苏河洲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哀毁骨立的意思,十分消瘦苍凉。
  季路言:“!”
  季路言舌桥不下,脖子像是老旧腐朽的门轴,“咯吱咯吱”地转了转……宛如从天而降般突兀的墓碑,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再细瞧,墓碑上赫然纂刻几个娟秀小楷:“挚爱路言之墓”。
  季路言险些魂飞魄散了去!渣系统真是好手段,他成了阿飘,这他妈如何两情相悦?这一局开局就是死局,是伪命题,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苏河洲要亲口对他说“爱”,而他必须回应,一个鬼魂如何回应?!
  但最让他心痛的是,看到如此悲痛的苏河洲,他竟然连一个实质的拥抱都给不了。季路言就像风、像云,一个拥抱便“穿”过了苏河洲,他……抱不住!
  正当季路言期待会不会有什么峰回路转的局面之际,倚着墓碑的苏河洲又开了口:“路言,可惜此生我对你的爱,你再也感知不到了……”
  季路言最后的坚持荡然无存。瞭望四周,夜幕苍穹无星无月,森森冷风呼啸而过,而此处也并不是正经墓园,这里是一片荒山,一堆乱石——“月黑风高,荒郊野岭”八字言简意赅,却又面面俱到。
  季路言急得团团转,他轻飘飘地蜷进了苏河洲的怀里,拼命地喊着:“苏河洲,你听得见我说话吗?!听得见你吱个声!我这……我这心里不踏实!”
  他有一瞬间想要“回炉重造”,但既然一来就遇见了苏河洲,而苏河洲的精神状态并不好,他走不了,季路言无论如何也舍不得走!
  “路言,我知道你冤魂未散,我一定会为你复仇!”苏河洲猛地捶地,胸膛一震,季路言被“弹”到半空,他急急回到苏河洲怀里,无暇理会自己如何就成了冤魂,他只知道苏河洲会“回答”他的问题,但这种感觉让他觉得的不真实。
  “河洲啊,河洲你听我说,你冷静点,我不要你报仇,死了就死了,你好好的,平平安安的,该吃吃该喝喝……”季路言一时着急,语无伦次起来。
  “路言……”苏河洲紧紧攥起地上的一把锋利的碎石,鲜血顷刻从他指缝中流出,苏河洲的双眼像是淬了血一般,透着尖锐的偏执和不甘,“我至今无法想象,你怎能为了一时口舌之快,去招惹南城胡家的独子!我同你日日说,夜夜道,胡大喜的舅舅是郭松涛,那是张国林手下五虎将中最得势的一个!郭松涛得了皖系大帅的眼,一子出世,七祖升天,那胡大喜仗着沾亲带故横行霸道,你招惹他作何!”
  苏河洲仰天悲叹:“他说你丑,你当耳旁风便是,谁不知道你季路言容貌超群绝伦?你和那大腹便便之人争论未果,还堵在人家家门口大骂两天一夜,就属你话多是不是?季路言,你他妈就是个白痴!最后让那恶棍活活给打死!
  你倒好,死了痛快,那我呢?!你留下我一人,我该怎么办?!”
  季路言:“……”
  他的确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谁敢说他丑,别说堵在人家门口骂上两天一夜,就是泼粪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可是……军阀割据的年代都出来了?这、这他妈又是什么名堂?!穿越的历史线轴能不能有些规律?从古至今也好啊,让他这来回蹦跶的,肚子那点儿积攒的墨水不足以支撑他自我完善剧情啊!
  季路言怀疑这一次并不是系统的“送命金手指”给他了一场开局死,他上一次穿越是个能言善辩的和尚,所以这一回死在了“话多”;他深深觉得八成是天上还真有那么个道德天尊,上一回论道辩证输给了自己,老脸挂不住,于是借机打击报复。他是个鬼魂,什么都是虚的,连自我完善剧情都要靠苏河洲讲,他这一回能做什么,又能为苏河洲做什么!
  好在季路言从苏河洲断断续续地悲切回忆里,理清了自己的死因。
  这一次,季路言和苏河洲同是进步堂的学生,还都是名震八方的青年才俊——苏河洲是才子,是皖系军阀大帅钦点过的好苗子,未来是要直接入伍建功立业的;而季路言在“青年才俊”里就占了个“俊”,俗称“绣花枕头”。但就是一副好皮相于他足以,十里八乡的大姑娘、小伙子都趋之若鹜,对季路言芳心暗许,可他“恃靓行凶”,见谁都要嘴欠的戳两句。季路言打了多年嘴仗,唯独就是干不过苏河洲,于是他开始关注苏河洲,慢慢地就懂了自己的心思,于是主动示好,暗送秋波,一来二去两个人也就情投意合了。
  但特殊年代,这种事是不被允许的,二人只能偷偷摸摸,就算这样,也是蜜里调油地过了几个春秋。
  南城胡家独子胡大喜狐假虎威,借着舅舅郭松涛的名头欺行霸市、胡作非为,他惦记城里东西南北的赵钱孙李好几家姑娘,然而,那些大姑娘无一例外的都对季路言一往情深,季路言言语上有待考究,行为上还是对苏河洲一心一意的,这就直接导致了胡大喜生出横竖想要找季路言麻烦的决心。
  胡大喜一张脸长得是字面意义的肠肥脑满——一副大肠盘着一副猪肚似的脸,皱成了沙皮狗,倒垂的三角眼被肥肉压迫浓缩到了极致,犹如刀片在脸上割了一条微不可查的缝隙。人胖爱出汗,一到夏天,胡大喜整个人还油腻腻臭烘烘的,别说但凡长了眼睛的大姑娘不忍直视,就连伺候他的下人也都是“屏息凝气”地招呼他。
  就这样的人骂季路言丑,那可真是茅房里的石头要打九重天——比不自量力还要令人发指。
  季路言当然咽不下这口气,而且他常年在前惹祸,后就有苏河洲给他兜着擦屁股,是以季路言逐渐养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于是他一个小门小户的普通学生,硬是敢和当地“土皇帝”胡大喜打擂台。
  季路言生前最后一场嘴仗,便是他没有听苏河洲的劝诫,自作主张,趁着苏河洲去海城接受大帅嘉奖的功夫,他招摇过市地跑去了南城胡家大宅门前,破口大骂了两天一夜,期间还有不少青少年男女悄悄给他送蒲团歇脚,送酒水干粮补给……
  季路言骂的更起劲了。
  两日后,吃好了花酒的胡大喜回府,一看自家门前居然跟前门戏园子一般热闹,再一听季路言那些尖酸刻薄又生动形象的骂词,他登时气不打一出来,从乞丐碗里抢过两个人家还舍不得吃的肉包子,“当当”两声便砸中了季路言的后脑勺。
  那包子还是胡大喜扔的,他不爱吃猪肉,怕吃什么像什么,一大盆扔给乞丐,如今就剩了俩。
  时值六月仲夏,乞丐怕包子里的肉馅儿坏了,于是先把馅儿讨了兑水当肉汤吃了,然后面皮里塞上了石头,让包子看起来还“饱满”,每日谨慎观瞻,闻味儿解馋。胡胖子一身膘肉到底还是积攒了不少能量,他也不知道包子馅儿另有乾坤,季路言当即血流成河——让季家拉回家以后,当晚就死了。
  季家怕惹上麻烦,毕竟胡家在当地家大业大,又赔了些钱,于是季家打算把季路言“草席裹尸”,拉到外地埋了。从海城回来的苏河洲得知消息,一路跟着季家的板车出了城,季家前脚埋了人,他后脚就把人带回了家乡,只不过找了一个荒凉山头做最后告别——只有这样,苏河洲才能明目张胆地刻上“挚爱”二字。
  季路言心中有苦难言,心道是人家肉包子打狗,包子随狗一去不回,怎么倒他这儿他就真么寸?能让肉包子打死的人,他怕是独一家了。
  此时再看苏河洲,季路言只觉得那人眼眶深陷,形容枯槁——坟是刚立的,坟边还有一把刻刀,字也是刚刻的,今日是他死后的第三天,他变成鬼魂和苏河洲在这月黑风高夜里重逢,苏河洲说能看到他,季路言却不敢轻信这些怪力神说。
  他只想实实在在抱一抱这个人,这个被巨大悲伤笼罩的青年,是他心中挚爱,可惜此生无缘,又是世俗难耐,更是阴阳相隔。
  苏河洲穿得的很正式,一身笔挺的中山装,衬得他仪表堂堂。胸口口袋里插着一只钢笔,斯文讲究,清雅俊逸;金丝圆框眼镜一丝不苟,连放在手边的平顶帽子都板板整整的,是这个年代最正式的穿着,却跑到荒郊野岭挖坟立碑……
  “季路言,你别围着我转了,都成鬼魂了就不能在我怀里安分老实一些?反正除了我……没人能看到你了,别怕了,不必再有什么可顾忌的了,过来……”苏河洲张开怀抱。
  远远望去,一个坐在坟头的青年,正孤零零的拥抱苍茫大地和习习晚风。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人鬼情未了2

  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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