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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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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盾剑相依,势不可挡,气吞山河。
  过了鹿鸣山往东便是东极青华大帝的仙岛,往北则是陆压道人的桃花源。这里是东海的北界,苏河洲曾提到过这里——是他封神之战的“功勋石碑”。
  鹿鸣山是苏河洲手引九州山石打入海底,驱魔镇海的。
  季路言心里生出与有荣焉的兴奋,他从蚌精的壳子上下来,缓缓踏上了这座仙山,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一个现实问题——突兀拔地而起,破海而出的鹿鸣山,没有石阶。
  和煦微风忽起,一片彩云落在季路言的脚边,就在这时,云雾缭绕的半山腰响起了苏河洲的声音——“季路言,上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歇息,鞠躬

  ☆、敢问圣僧要不要16

  季路言毫不犹豫地抬脚,踏上了浮云,心里却忽然一热一紧。
  那是他盼了数日的声音,不同往日的温柔或是冷冽,反倒是绷得很紧,细听起来还有一丝钝涩。季路言心想:犯了错的狗子一般都这样,夹尾顺耳,眼神里带着不服的倔强,可叫唤的声音却是色厉内荏。
  这是苏河洲心虚了,紧张了。季路言的唇角慢慢漾起浅笑,心道他早就不怪那人了。
  浮云停在山腰,此处有一块向前伸出的礁石平台上,礁石有一半没入了瀑布之中,瀑布并没有震耳欲聋的千军万马之势,反倒是不疾不徐地流连两旁林立虬松、青翠细竹,迸珠溅玉的水雾像是朦朦三月细雨,似抛洒了万斛珍珠。
  季路言怔愣了片刻,不禁想起昆仑山天池,他敢说生死数回,世间最好的风景都是苏河洲带他看的,甚至是为他造的。
  云雾渐渐散开,苏河洲长身玉立,负手面向瀑布站在石崖上,只是一个背影,便晃花了季路言的眼睛。笔直挺拔胜过松竹,白袍广袖堪比云雾,墨黑的长发张扬着,亦如他本该有的意气风发,胜意天地。
  “河洲,苏河洲!”季路言忍不住,一腔热血冲了过去。
  苏河洲缓缓转身,迎面张开了手臂,在这方寸天地中用迎接整个世界的力道,狠狠将迎面而来的人搂入怀中,只是苏河洲偏过了头。
  “干什么,还矫情起来了?”季路言捏了捏对方的后颈,感受到苏河洲后颈瞬间一缩后的僵硬,他兀自潇洒畅快道:“没事了,那事儿……哥不怪你。”
  苏河洲眼睫微动,垂着的卷翘睫毛并不柔软,因为过于浓密还显出了几分硬度,季路言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两下,直起身子偏着头,从下而上地打探那双试图躲藏的眼睛。
  苏河洲被他看得呼吸越来越急促,忽然,他极不自在地开了口:“你的……体内……真龙精血……”
  季路言笑脸一顿,狠狠刮了刮鼻梁,磨牙道:“咱能不提这事儿了吗?”
  也不知是看开了而天高云阔还是自暴自弃,季路言双手合十“拜了拜”苏河洲,道:“河洲啊,行行好吧,啊?整个东海的人都知道了,你这个肇事者能不能就别再提了?我服气了还不成吗?你厉害,你是这个!”季路言竖起了大拇指,“你他妈下次再……灌/肠似的弄进去,我、我、我……咦,你他妈天下第一,天赋神力,行了吧!”
  苏河洲猛地向后退了半步,脚下险些一滑坠入瀑布流水中,只见其从衣领处微微露出的白玉脖颈,迅速变成粉红色,粉红又瞬间变成了艳红、深红,最后连他的面颊耳尖,甚至是堪堪露出衣袖的指尖都变成了淡红色。
  “嘁,”这会儿做得跟纯情男似的,季路言轻嗤了一声,“唉,你好端端叫我来这儿干什么?难道灵珠子找回来了?”他又招了招手,皱眉道:“你回来,站那么远做什么?你倒是不怕掉下去,我一个凡夫俗子为你一个人献身就够了,祭天地这事儿我做不来!”
  季路言的难为情,因为苏河洲还不错的悔改态度顿时烟消云散,如同刚才托他升起的云还没飘远。他有些飘飘然,觉得自己修炼出天大的容人之量。
  苏河洲这才走了回来,沉默了片刻后,言语间更加不自在道:“灵珠子,回不来了……”
  季路言心里一慌,旋即又平静了下来。他本来就打算,就算是苏河洲拿回灵珠子,他也不会留给自己用,那是他为苏河洲留下的“保命符”。看着苏河洲气馁的模样,季路言只好释然一笑,摆手道:“要不回来就要不回来了吧。”
  要不回来的话,我只能祈求那个渣系统没有耍我,那个许愿的机会能派上用场,季路言心想。
  “唉,你回来怎么不回龙宫?你还没说让我到这儿来做什么。”季路言岔开话题。
  苏河洲抬头,缓缓伸出手,季路言会意,把自己的手放到那只格外冰凉的手中。他心中突然觉得分外异样,为何苏河洲的温度这样低?再仔细一看那只手,很白,太白了,不同于苏河洲以往的白皙,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白,就像是瓷器的断口,剥除了外界的粉墨渲染,流露出最原始的陶胚,让人觉得万分苍凉。
  “苏河洲,你病了?”季路言伸手就去摸苏河洲的额头,可苏河洲不着痕迹地晃过,反手擒住了他的手腕。苏河洲扯了个冰凉而窘迫的笑,闪烁其辞道:“没什么的,就是有些累,走,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苏河洲拂袖劈开一条云路,云路缓缓向水面延展开来,他牵着季路言向前走去,只是苏河洲全程都沉默寡言的,仿佛每一次开口都要酝酿一口真气,才不会显露气喘吁吁的虚弱。季路言一直侧头看着他,见他面色平静,心里的担忧却始终挥之不去。
  这时,苏河洲才慢慢张口解释道:“鹿鸣山往北,就是鲛人族的领地……”
  与东海龙宫的璀璨生辉不同,鲛人族所处的海域像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暗无天日,森然之气汩汩倾泻。随处可见残垣断壁,枯骨断枝,没有任何的鱼群,甚至连一点生气儿都没有,仿佛这里的水都是静止的死水,隐约有股腥臭之气。季路言莫名觉得心里发毛,犹如黑暗中四处潜藏着冤魂厉鬼,随时都会伸出利爪獠牙,将任何喘气的东西拉入深渊,一同干涸腐朽,继而一并埋葬在这片黑暗之中,永生永世永无尽头。
  有苏河洲在,他没什么可怕的。
  苏河洲开口道:“这里是鹿鸣山北麓的山脚,前面不远,便是我为鲛人族布下的百里结界,所有的鲛人在这里被禁锢了三千年,无论男女老少……”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停了下来深吸几口气,才又说:“我,杀了两个鲛人。”
  苏河洲抬手指了指身后,那地方看起来像一处乱石高筑的“祭台”,他脸色更加苍白,攥紧的手指轻颤,从齿缝里挤出的声音都带着磨不开的恨意:“一个是鲛人族的王,他被悬挂在那里,曾经的子民可以看到他们的‘王’摇晃着破败的身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像是冬夜烈烈风中的旗帜,张牙舞爪、低吼沉吟,让结界里的鲛人更加恐惧痛苦……是震慑,也是警醒。”
  “还有一个,”苏河洲指了指自己的后颈,“对我下蛊花毒的女鲛人,也死在这里。你说,”他看向季路言,眼神比声音还要冰冷刺骨,“他们该死吗?鲛人族被困三千年,够吗?!”
  季路言只觉得一股烈烈寒风咬住了自己的脊背,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水下昏暗,苏河洲的脸色却愈发显眼——白到几乎透明,眉眼里毁天灭地、排山倒海的恨意和怒火,让季路言突然畏惧,即便苏河洲对他喊打喊杀的时候他都没有这般,是从心底生出的惧怕。
  明明是熟悉到骨子里的人却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虽然苏河洲的周身没有涌起黑雾,但那些黑雾却像是融化进了骨血里——不仅是暴戾的怒火,还有入骨的恨意!
  “河洲,你去北海的路上发生了什么?!”季路言慌忙把人拉倒自己眼前,伸手抱住了苏河洲,他一下下轻轻拍着那人的后背,却后知后觉地发现,短短几日,苏河洲就消瘦了许多。后脊背肋骨嶙峋,脊椎如尖锐的石头磨烫了季路言的掌心,刺痛了他的心脏。
  苏河洲的身子开始颤抖,从一开始的风过林梢,到后来的狂风暴雨压境,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力量在摧残折磨他,季路言将他搂抱得更紧了些,口中念起了清心静神的经文。
  过了许久,苏河洲在季路言的怀中安静了下来,他的脑袋无力地垂在季路言的肩上,啜泣声轻微飘忽,但季路言还是察觉到了,在他不断追问下,苏河洲终于开了口。
  苏河洲反复喃喃自语道:“结界……破了。”
  ***
  在北海鱼鲮岛找了数日,苏河洲依旧不见陆压道人的踪影,额前的封印突然开始灼烫,直到他完全感受不到季路言的情绪——封印失效了!
  能让他封印失效的只有两个人——与他有最直接血脉亲缘的老龙王,还有……季路言!而苏河洲并不觉得会是老龙王所为,毕竟他的父皇已经气息奄奄,哪里还有能力去召唤法术?他当下便觉得是季路言。
  ……季路言果然是要离开他!
  苏河洲心中苦痛不堪。季路言是用什么方法解除的封印?除非他交付了自己所有的真心,和另一个人在一起,而那个人、那个人……也同他行了周公之礼!这只能说明,季路言同他这条恶龙在一起的时候心意有所保留,是他一厢情愿给自己打下的封印,所以,当季路言心甘情愿地和他人在一起后,他的封印自然就无效了!
  他的坚持只是自作多情吗?!是吗!!!
  苏河洲可以接受季路言的离开,但一想到那个人和别人在一起,还是在自己为了他求永生的间隙……苏河洲简直想要立刻冲到那和尚面前,问一问,为什么那么快就放弃他?为什么不等他?!他心中藏了一句此生都不曾开口对谁说过的“对不起”,他要说给季路言听的,可是……季路言为何要这么做!
  苏河洲立刻从北海掉头,周身黑雾弥漫,一路疾风骤雨向东疾驰,可当他途径鲛人族的地界时,一道幽微的暗芒吸引了他的注意。
  苏河洲潜入海底,巨大的青玉白龙绕着百里结界逡巡,突然,他发现三千年的结界,竟然真的裂了一道缝隙!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敢问圣僧要不要17

  缝隙不大,也不知到破裂了多久,但足够鲛人族逃跑一二,兴风作浪!
  冥冥之中,苏河洲感到季路言有危险,而他的蛊花毒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发作得更为厉害,就在苏河洲即将失控的刹那,想要找季路言求个明白的念头,挽留了他最后的清明——他发过誓,不再轻易屈服于蛊花毒!一声悲鸣,青玉白龙震碎了自己的万龙甲,用锥心蚀骨、扒皮抽筋的剧痛,压下了蛊花毒对他心神的控制。
  身体瞬间遭受了天崩地坼的痛楚,法力暂时无法任他召唤,苏河洲没办法再去补救结界的破损,而他也顾不得了,他心里那股隐约的危机感越来越浓重!
  青玉白龙仰天长啸,腾空出世,破海直掼东海龙宫。沿途龙血淅沥,坠入凡间化作了无数神兵利器……
  可当他闯入龙宫,除了无数颤栗的跪拜,苏河洲一眼扫过茫茫东海,却没有发现季路言!
  他奔袭回自己的宫殿,怒不可遏地看向一直在殿内伺候的精怪兵将,一顿“祸害”后,老龟精捂着头破血流的脑袋抖若筛糠道:“三太子殿下,您不是要蚌精送圣僧去了鹿鸣山吗?为何……您一个人回来寻人?”
  “你说什么!”苏河洲浑身的伤口,仿佛在那一刻都停止了自我修复,龙宫里血腥味弥漫,殷红的血液恍如熊熊真火绵延燃烧数百里……
  老龟精也察觉到不对劲,立刻事无巨细地把来龙去脉一一陈述给了苏河洲。苏河洲闻言也不顾自己一身的伤痛,旋即御起雷火,杀向鹿鸣山!此时的他可以使用法力,但每一次都是断骨之痛。
  苏河洲心里只有一件事——是鲛人族!是他们骗走掳掠了季路言!他们要做什么!!!
  鲛人族里拥有幻形术的人,只有王族——比如鲛人的王,当年化作人形,引诱蛊惑无数百姓投海“献祭”,而这些活生生的性命,不过是鲛人王用活人骨血炼化魔物的“原料”。
  鲛人皮相卓然,骨相更甚,若是化作人形,就连众仙也难以一眼辨别。当时,东海三太子奉命围剿鲛人族——灭族清剿,不留后患!
  面对那些尚未魔化的鲛人,苏河洲下不去手,他能做的,就是竭力将鲛人驱赶到一处,然后布下结界,可他一时的善念却后患无穷!
  那个幻化成重伤少女的女鲛人,正是鲛人族里的太子妃。混战之间,苏河洲一时也疏于辨别,才让那个女鲛人化作的少女有了可趁之机!中了蛊花毒之后,他起了杀心,手刃了鲛人太子妃,而后将鲛人族的王,劈斩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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