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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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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于我有知遇之恩,以往我只效忠太子一人,无论生死,如今多了一个……你,”季路言在心里“呸”了一声,“我虽然即将成为驸马,但我始终还是一品侍卫,保卫太子职责所在,还望公主体谅。”
  “路言!你怎么如此冥顽不灵?!我都给你说了,太子哥哥护不住你的!他……他做不了几日太子了!”
  “公主!太子是你的兄长,是同你一同长大的兄长,你为何咒他?!”季路言怒声道。
  公主一怔,顿时委屈道:“怎么是我咒太子哥哥呢?你难道看不出来他在这个位子上有多难熬吗?我那日听闻皇后娘娘说,过些日子,太子哥哥就会寻个理由退位,前去战场。”
  太子不可领兵,甚至不能出城。这是苏河洲一腔抱负无法实现的困厄,是他亲口对自己说过的!季路言心想,这话苏河洲说出来他信,但他亲妈毒皇后说出来,他如何信?
  皇后必然在筹谋什么,那不安生的女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季路言只能先稳住公主,利用她再去打听一点有用的消息回来……
  时间转眼到了公主与驸马大婚当日,宫内上下张灯结彩,红绸灯笼胜过霞光,但落在苏河洲的眼里,是比边境的战火还要刺眼几分的存在!
  灵武帝赐了季路言驸马府,想必此时也已热闹非常了吧。苏河洲看了一眼日头,想着再过几个时辰,吉时一到,季路言就会乘着高头大马而来,带着公主离开——
  那画面,他想来都觉得呼吸不顺畅!不仅是自己的命运,就连他好不容易得到一个能让他放松的,想要多看几眼的人……他的命运也如同自己一样,被人拿捏在手中,身不由己!
  灵武帝病情没有好转,公主大婚,番邦使节纷纷入宫道喜,宫内禁军严阵以待,五皇子调来军队驻守宫门内外,防止使节里会有那么几个别有用心的,以保灵武帝安全,以及公主的婚事能够顺利进行。
  一切看似理所应当,但又是那么不同寻常。
  这时有宫人通传,镇南大将军府上准备的“九九礼”已经抬至午门恭纳。苏河洲听闻,面无表情。
  镇南大将军府作为驸马本家,备礼是应该的,只是这鞍马18匹、甲胄18副、马21匹、驮6匹、宴桌90席、羊81只、乳酒和黄酒45瓶,黄金千两、锦缎万匹……从何而来?
  国库亏空,前线拮据,百姓民不聊生,这些“礼”从何而来,又如此大张旗鼓地招摇过市,百姓如何想?以命相搏的将士又怎么看?
  苏河洲沉吟道:“季路言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家底’如此丰厚?!”
  太和殿内,宴席已开,抱恙的灵武帝一脸倦怠地坐在高位,病容憔悴不见丝毫喜色。
  苏河洲穿着隆重的皮弁服前往太和殿内。
  绛纱袍、红裳,九缝皮弁,每缝前后各用五彩玉珠九颗,冠插金簪,系朱缨。苏河洲仔细打理了每一根头发,季路言说过他的头发乌黑,好看。
  他精心装扮,盛装出席,比自己大婚之日的忐忑尤甚,可他走在一片火红之中,却只能做一名看客。
  他和季路言,许是互生情愫的,但不会有善果。
  但求那人……缔结良缘,瓜瓞绵延!
  还有,一世平安顺遂。
  吉时已到,慧安公主穿着吉服娉婷款款步入大殿,走到灵武帝皇帝和齐皇后跟前,依次行告别礼。
  苏河洲亲手送上了一对镶金羊脂玉梳子。
  是“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四梳四条银笋尽标齐”的祝愿,也是对自己“梳尽三千烦恼丝”的告诫。
  公主在命妇引导下升舆、出宫,前有仪仗开道,后有护送的骑马军校,队伍浩浩荡荡,怕是开国以来之最。
  然而,驸马只能在宫门外相候,苏河洲不曾再见季路言。
  灵武帝以身体不适为由,早早离席。宴席直到暮色将倾,管弦丝竹、歌舞升平,一切都像是一场自欺欺人的游戏。
  国君自欺欺人——泱泱大国,国力犹在,河清海晏,太平盛世。
  太子自欺欺人——君不见,一别两宽,相逢何必曾相识,再看吾卿已陌路。
  苏河洲喝了个酩酊大醉,醉的是心,脑子却分外清醒,他想,待到明日日东升,茕茕孑立立河洲,从此踽踽独行,无牵无挂,为国捐躯。
  宴席大有通宵达旦的势头,许是有人借酒消愁,亦或有人有花堪折直须折,但都与他苏河洲无关了,国难当头,他只给自己一夜的放纵。
  苏河洲回了东宫,合衣躺在清冷的床榻之上。
  依旧难眠,不过酒意微醺,恍惚间他听到了门外吵闹的声音。苏河洲眉心微动,撑着起身看向门外,这一次,他听得真切。
  是慧安公主呵斥他东宫的奴仆?惠安今日嫁人做新妇,夜闯他东宫作何?等等……季路言?他听到了季路言的名字?
  苏河洲起身下了床,脚步凌乱地冲到门前,一把将门拉开。
  只见慧安公主一身吉服还未褪去,金钗步摇歪歪斜斜,头发也乱作一团,一脸愤怒悲痛地大吼:“所有人都给我滚出去!谁若多生眼睛,耳朵,嘴的……本宫,杀、无、赦!”
  而她手中拉扯的长身玉立的男子,一身红色喜服的男子,正是、正是季路言!
  见太子出门,季路言也不去理会大闹的公主了,他就和苏河洲遥遥对望着,那一眼,他望得极深,苏河洲觉得那双眼就如同漩涡,像要卷走一切,包括……他。
  “苏筠灵!深夜闯我东宫胡闹,可知罪?”苏河洲躲开季路言的眼神,看向疯癫悲痛的慧安公主。
  惠安公主时哭时笑:“太子……苏河洲,你身为我兄长,居然骗我!”
  “公主,是我骗你,与太子无关。”季路言握住公主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后拖拽着,他可不想自己最后这几眼,被人影响了视线。
  “无耻!下作!苏河洲,你尊为太子,有龙阳之癖,可耻!路言,哦不,季路言,你为了做人禁/脔,假装太监与太子日夜相伴,下贱恶心!”惠安公主拼命捶打着季路言,恨不能将人就地斩杀,以泄心头之愤!
  “你闭嘴!那是我自愿的,与太子何干?!”季路言厉声呵斥,吓住了慧安公主的同时,也着实让苏河洲震惊——他见过的季路言,无非是撒泼耍赖,登徒浪子的模样,这人,何时这般声色俱厉过?
  季路言拖拽着公主与自己一并上前,他看着苏河洲,话却是对着公主道:“公主,不信我亲口帮你问问太子殿下……”他忍着喉间如尖利石块划过的疼痛和堵塞,一字一句道:“苏河洲,我问你,你……可曾爱过我?”
  他信,苏河洲对他多少是有一些喜欢的,但那不足以支撑一个“爱”字,这个字太沉,太重,上面有一座无法跨越的,压得人无法喘息的大山,名为“世俗人伦,礼法规矩”。
  他知道那个答案是什么,季路言是在替慧安公主问,也是在求一个让自己痛快的“心甘情愿”。
  苏河洲忘却了迁怒苏筠灵的“目无王法”,也忘却了初见季路言时对他的重重疑心,他只知道,眼前这个人,他……做不到一别两宽,做不到再见时“吾卿如陌路”!
  他动了情,心,也松动了。他喜欢季路言,也许还是很喜欢,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喜欢。可是……爱?爱,他不能,也不能够!
  苏河洲掐着掌心,艰难地摇了摇头。
  季路言笑出了声,眼角渗出了水波,今夜十五该是月圆人圆的时候,可偏偏今夜乌云浓重,只有夜黑风高的死寂,却无半点人间留恋。
  但却有一汪人间最稠丽的温柔,在季路言的眼角一点点绽放开来。他笑道:“慧安公主,你看到了?太子心里无我,是我一厢情愿!”
  说罢,他猛然抬手,一掌敲晕了公主,忽然冲上前来,推着苏河洲就进了房间,反手锁上了门。
  “你做什么!”苏河洲被他抵在墙上,眼神如江水之上的渔火,明明是深沉安静的,却被一阵风全给搅乱了,渔火簌簌抖动,映得江水濯濯金波,永不平息。
  “干什么?呵,苏河洲……”季路言苦笑。
  我原本是来“干你”的,遇到你之前就这样想了,那是我曾以为的喜欢和爱的动力。可是我错了,遇见做演员的你,我想帮你实现心愿,遇见做太子的你,我想护你周全。我不知道自己离开后,你的结局是如何,也许我依旧还是那个真正的季路言——凭着一己之力,什么也做不到,但苏河洲,我尽力了,我在改变,我在向上一世的你认错,也在向虚境中的你忏悔弥补。
  我好像懂得了什么是爱了,代价是,我先爱上了你。让我欢喜,让我忧心,让我不舍,让我想要……挖心挖肺地对你好,还是觉得不够。
  “苏河洲,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你,为了……”季路言捏了捏苏河洲的脸,突然舒心一笑,“为了保护我的小兔子。”
  苏河洲皱眉,他觉得今日的季路言十分不对头,说的话他都听不懂,但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季路言像是在……告别。
  “你放心,”季路言长舒一口气,“我说什么都要保护你,你书房里是不是有密道?”
  “你,怎么知道!”苏河洲大惊,他书房的密道知之者不过三五人,他不信任这深宫中的任何一个人,密道是他最后的退路,是他以求他日东山再起的退路!
  “别废话了,跟我走!”季路言知道书房在哪里,他太熟悉了,只是书房的密道他真的不知,若不是他今日在迎娶公主回驸马府的路上,突然调转了马头,向太子太傅的府邸疾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为甜辣酱辩白几句,在“生前”的确做过不少渣事,但除了主观因素还有别的原因,慢慢揭晓,甜辣酱并不是纯渣男。

  ☆、东宫太子要上位20

  季路言这几日算是把“红颜祸水苏妲己”、“口蜜腹剑李林甫”、“职为乱阶魏忠贤”、“投敌叛国汪精卫”……挨个儿做了个遍。
  他有限认知里的恶名昭著之人,都被他“学以致用”在了慧安公主身上。
  几日里,慧安公主被他捧的云里雾里,唯命是从般地在七皇子面前鼓吹三皇子有天子之姿,比苏河洲更适合继承大统,又在三皇子面前说,七皇子认为五皇子更有帝王将相。
  于是七皇子贬低了一番三皇子后,说三皇子不过是仗着皇后的帮扶才有今天,若没有皇后一直为其筹谋,那个草包哪里比得上苏河洲。
  他不经意就说出了皇后都筹谋了些什么。
  而三皇子向来胆小,他一面觊觎皇位,一面又觉得人人都想要与他争斗一番,如今连自己同生同长的亲兄弟都如此,他一怒之下将七皇子与五皇子之间的勾结也宣之于口。
  原来,五皇子今日调兵遣将还有更重要的目的——“逼宫”,逼太子宫,以弑君的名义!
  皇后早就策划好了一切,包括灵武帝突然病重,久治不愈。公主的婚礼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了,番邦使节觐见,在这个档口若是灵武帝出了意外,那就是太子和外敌勾结潘国弑君!
  他们连苏河洲的通敌叛国的信件都伪造好了,为的就是今日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到时候太子“东窗事发”,再将太子与季路言之间的秘闻抖落出来,慧安公主不分轻重的一闹事,太子不仅罄竹难书,更是会众叛亲离——唯一一个还会向着苏河洲的宗亲慧安公主,也会倒戈相向!
  慧安公主手中有金书铁券,那是能保命的东西,如果苏河洲有难,她是会拿出来给自己这位兄长的,但若是两人生了嫌隙,惠安公主必然不会伸以援手。
  光天化日,驸马季路言不得入宫,他见不到苏河洲,只有找太子太傅去商议一二,幸好……幸好苏河洲还给自己留了后路。
  但今夜是季路言在这个世界、这次轮回最后的时间了,他说什么都要来见一见苏河洲!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为什么,明明知道那个人不会爱上自己,但他还是想要来走一趟——至少,他想要向苏河洲证明,他,季路言没有和苏筠灵完婚!
  季路言对自己说过,从此以后不会再有牵扯不断的风月之事,这样的念头一天比一天深刻,就像他小的时候,因为逃学被老季头儿抓住要挨揍,他债多不愁的,被揍就揍了,反正路露女士会护着他。可突然有一天,老季头儿说,我不揍你了,你要是不逃学,我带你去旅游,就咱爷俩带着你妈,一家人,如何?
  从那以后他不逃学了,每天拿着考勤表和老季头儿炫耀。
  他现就在和苏河洲“炫耀”,“炫耀”他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可事实上,那本就是他应该做的,这样的举动幼稚又可笑,但季路言还是徒生欢喜。
  白日里,季路言当街扔下了公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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