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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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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缠绵病榻多日,近些天身子爽利了,所以有这些小动作季路言并不奇怪。只是他原本就不太清楚自己和皇后之间是什么关系,如今他只能装作完全听不懂。
  有人问他太子动向的,季路言时而说太子勤勉政事,为陛下分忧,是国之栋梁;时而又说,太子生性多疑,私下里常常将自己幽闭起来,他也不知所以;更有甚者,他索性看人下菜碟地说,太子最近沉湎于声色犬马,荒废度日。
  有给他小布包让他往东宫这处放,那处藏的,他索性不是丢了就是撒了,要么堂而皇之咋咋呼呼地当场要打开,说要见见世面。
  季路言的这些做法逐渐得到了太子的进一步信任,却让皇后一派心生不满。
  季路言自是知道的,可他不在乎。三月之期过了一半,别说苏河洲的帝位没有什么眉目,就连灵武帝的态度也变得模糊起来。
  起初,灵武帝因为冤枉了太子,严惩了李富贵之后好好地安抚了太子,东宫一度得势。可皇后不是个省油的灯,不知给三皇子从何处寻来了几个跳大神的法师,三皇子借花献佛,从灵武帝那里讨了不少好处。就连七皇子也知道晨昏定省地天天在灵武帝面前刷脸找存在感,拍马屁。
  五皇子本就“疏远”,灵武帝也不太放在心上。
  唯独太子的做法让老皇帝有些不痛快。除了请安祈福,太子大多数时间都放在了边疆战事上,不是和太子太保钻研兵法布阵,就是和太子太傅研习治国谋略。监国时,政事处理的是铁面无私,赏罚有度。
  朝中老臣看在眼里,心中颇为宽慰,上书为称赞太子的大有人在;而弹劾太子心有不轨的更是不胜枚举。
  灵武帝天天找法师延年益寿,逐渐也开始听信谗言。太子对前线战事的谏言,灵武帝不听,太子要减免百姓赋税,消息还未到灵武帝耳朵里,就被有心人在坊间大肆流传,人人称赞国有太子,重回盛世指日可待——灵武帝越来越忌惮太子。
  太子因此受了不少的气,疑心病更加变本加厉起来,但他再也没有对季路言起疑神疑鬼的念头,甚至在朝中遇到了不痛快,也愿意与季路言说道一二。
  在苏河洲看来,季公公这人心态特别好,像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永远都是恣意快活,虽然口无遮拦,但骂的人骂的事他爱听。
  季路言这人不识“愁滋味”,苏河洲慢慢发现自己每日最期待的就是和这个季公公独处的时光。
  饭菜永远是最合他胃口的;他不需要的安慰那人从来不多说一句,常常自说自话,手舞足蹈地就把他心里想的骂词,痛痛快快地全都骂出声来;三伏天冰盆凉被,降温时弄来暖炉温床。
  夜深人静的时候,苏河洲常会想,这样一个体己人怎么会是个太监呢?不,或许他连太监都可能不是。
  越是想要这个人,他反而不敢去揭穿对方假太监的身份,于是苏河洲自欺欺人,总是在心里提醒自己,季路言是个太监,是个还不错的太监。
  久而久之,他也分不清真假,但只要这个秘密谁也不戳破,就这样一直下去也挺好的。
  这日,灵武帝上朝,太子随百官议政。外敌未除,黄河水患导致的交困又越来越明显了——本是该丰收的时候,却因为水患致使多城颗粒无收,更不提那些苛捐杂税,国库军饷哪个不需要钱?羊毛出在羊身上,如今连羊都秃了。
  就是这群秃了的羊,大抵是承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传统,趁机闹事的,□□起义的此起彼伏,葫芦按不下去,瓢倒是一个赛一个地浮,甚至有些暴民凝聚在一起,形成了小气候。
  今日的天气特别寒冷,尤其是在大殿之上,久病的灵武帝脸色更加阴沉,虽然憔悴,可怒气赛过炭盆里的烟火。
  他是天子,社稷是他的,社稷不稳又万万不能是他的错。领导怪下级,下级也要分个三六九等,小鱼小虾来背锅也没有任何说服力,遂而矛头指向了太子,罪名是“监国不利”。幸得太子早有准备,三皇子大兴土木的证据他早早握在手里,此时呈上,让三皇子落了个里外不讨好。
  忙于撇清关系的大臣说,太子监国不利,三皇子骄奢淫逸,不体恤民情。好似他人一人一半罪责,自己就能独善其身。
  而灵武帝也知道平衡,虽然对太子愈发不满,可三皇子就不是能治理天下的料,三皇子想要做什么灵武帝心里还没瞎,于是也给了一人一巴掌,毫不留情地罚了两位皇子,令其反思。
  随后,灵武帝对七皇子不褒不贬,但对五皇子轻描淡写地夸了两句,还不忘做一位严父明君,鞭笞五皇子要多为国家命运做考虑。
  这实则训斥,暗中抬五皇子,有意让其参与朝政的心思,明眼人谁还看不出来?
  最终,太子被罚闭门思过两日。三皇子不仅要闭门思过两日,更是要把花掉的银两如数上缴国库。
  这一事,皇后和太子谁也不落好,反倒是五皇子捡了便宜。
  苏河洲心里很是郁闷,回到东宫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那种有心报国却无能为力的无助感让他焦虑而悲愤。
  曾是称霸中原的大国,如今要靠着吃老祖宗的家底才能苟延残喘,这口窝囊气让他苏河洲怎么受得住?然则他的一亩三分地里,仅剩下窝囊了。
  季路言一看紧闭的书房,就知道太子在朝堂上定然是碰了钉子。他看了一眼昏沉沉的天,被冷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寒颤。
  曾经他是个连家都“齐”不了的顶级富二代,如今他却要为太子分忧“治国”,季路言心中叹道,他真是光速成长,好生本事。
  季路言扯了个笑,冲正在寒风中站岗的大宫女翠珠和露珠道:“珠儿妹妹们,你们说天冷的时候,咱都吃些什么才暖和?”
  “水煮羊肉配果酒。”露珠说着,不禁口舌生津,那水煮羊肉香酥软烂,咬一口唇齿留香,然而她们素来只能闻闻过干瘾。
  “那咱东宫今天得吃点儿好的,等着。”季路言说罢,就往自己的后花园——御膳房走去。
  他向来坚信,美酒美食美人最能慰藉人心。如今“美人”在书房里闷闷不乐,那美酒美食更是要精心准备才好。
  不多时,季路言去而复返,他先招集了东宫上下的大小宫女太监,命人在他久而不居的配房里支起了桌椅板凳,架起炭火,摆上铜盆打算涮火锅。
  成块的羊肉已经被片成薄片,蔬菜各式各样一应俱全,果酒也没落下,尽数被御膳房的小太监们呈了上来。季路言给了些好处,送走了御膳房的人,回到屋里的时候他率先往沸水里涮了肉,再给每一个胆战心惊的“奴才”们亲手斟上了酒水。
  季路言举杯道:“各位都是我季某的兄弟姐妹,我看的出来大家因为太子的事情很是沮丧。可咱们太子已经够不痛快了,咱们这些家人们是不是该送个笑脸,精精神神的在太子面前晃悠?丧气是会传染的,丧到底就等于提前进棺材了。
  太子在东宫歇息两日,我就自作主张给大家放两天假,全当是双休日了,关起门来我们就是一家人,有难同当,但只有一条,出了这个门,来大家都乐呵些,自娱自乐也好,互相吹牛聊天也罢,总之,咱东宫气势上不能颓废,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今日,每人至少三杯酒,能者多劳,把这些酒水都解决了,不痛快的在这个门里都吐干净,吃了这顿饭,出了这个门,谁也不许给太子添堵。”
  季路言先干为敬,宫人们感慨万千——季公公当真对得起首领太监一职,成了东宫的活水,也不怪太子专宠,季公公对太子真是没得挑!
  季路言干了一杯酒,先行告辞。他也不能指望着一群宫女太监能跟着他去庆阳宫,找三皇子干架,也更无法跟五皇子手里的正规军一较高下。但他吃喝玩乐那么些年,深知后院不起火自己才能玩的潇洒自在,也知道收买人心的重要性——打架都不需要自己动手。
  接下来,是他要和苏河洲的二人世界,他懂自己未必能帮苏河洲称王称霸,但开解人他很擅长。
  苏河洲本不想应声,但无奈这欲要上房揭瓦,越来越不知收敛的“季公公”就跟聋了似的,一个劲儿地敲门,还哼哼唧唧地耍赖,不停叫唤道:“河洲啊,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呢,你倒是开门啊。”
  苏河洲额角突跳,且不说这不要命的东西,光天化日直呼太子名讳是犯了杀头大罪,就算他能睁只眼闭只眼,但若是被其他人听了去……
  就这哀哀怨怨的调调,叫唤的跟他这个太子是什么薄情郎负心汉似的,这不活活要让人误会?
  那人就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被砍的!
  苏河洲不得已开了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那莽撞的家伙拖着往外走。
  太子甩开手,发现东宫四下悄然,遂凝眉道:“何事?”
  季路言笑了笑,看向苏河洲的眼睛黑亮有神,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他上学的时候不怎么认真,可这关于喝酒的诗词他倒是信手拈来,毕竟人人都有附庸风雅之心。
  这个季节虽然降温,但不会下雪。然苏河洲的心里是早已白皑皑一片,苍凉冰冷,似乎封冻了生命里大半年华。季路言一席话让他顿时沐了几许春风,那个惯是歪道理、粗鄙话甚至满口下流骚邪的人,居然能有如此文采,做出此等斐然诗文?
  季路言看着苏河洲的反应,心里失笑,他若是能回到现实,定然要给白居易修一座纪念祠。
  也不知是季路言的笑容暖意洋洋,让人忘却烦忧,还是他的才情令人刮目相看,苏河洲鬼使神差地被他的大太监牵着衣袖,走在曲着的回廊里。
  天是阴沉的,路是曲折的,但前面有张朝气蓬勃的笑脸,天气,好像也不那么寒冷恼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温泉之行要开始啦

  ☆、东宫太子要上位12

  苏河洲一进门,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气。
  他定睛一瞧,疑惑道:“古董羹?”
  “啊?”啥玩意儿?这不就是火锅吗?季路言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心说太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谁让他今天的任务就是哄美人儿一笑呢?
  天冷的时候,季路言就好这一口儿。只是苏河洲不明白,原本成块的山鸡肉、鹿筋、乳鸽都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都是薄透如纸的羊肉和鸡肉片。
  “为何只有两样肉类和蔬菜?”苏河洲皱眉,他对羊肉谈不上热衷,鸡肉干柴,他更是不喜。
  季路言四下一望,谨记嚼舌根会应验了“曹操上门”,于是鬼祟上前,贴着苏河洲的耳心道:“三皇子属羊,五皇子属鸡,咱把他们吃干净,明儿他们就是一坨屎!”
  苏河洲:“!”
  这人……这人!
  “呀,太子你耳朵好凉。”说着,季路言往自己的手上哈着热气,搓了搓,捂住了苏河洲的耳朵。
  四目相接,苏河洲一时不知自己的眼睛该往哪里躲。他只觉得喷洒在自己面前的热气越来越滚烫,逼得他成了只酱鸭——梗着脖子硬着嘴,面色酱红声音机械道:“我耳朵……不凉!”
  “嗯,是不凉,有我给你暖你哪儿还凉啊,这才眨眼工夫,我都觉得烫手!”季路言瞥了一眼太子渐渐红透了的耳垂,意味深长地一笑。
  “坐下用膳!”苏河洲剜了一眼对方,语气恼怒不堪,“就属你话多!”
  这话让季路言听来,怎么都有种娇羞嗔怪的味道,怪甜的。他松开手,半拥着苏河洲的身子,把人按在座位上,又是夹菜又是倒酒的忙乎着。
  苏河洲紧盯着季路言的忙碌身影,心中挣扎起来:人都喜欢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季公公”为了引本王上钩,也算是煞费苦心。这些日子的相伴……算了,就给他一个面子。
  太子终于拿起了筷子。
  季路言的酒量是风月场里练就出来的真本事,他将几杯急酒劝进了苏河洲的肚子里,苏河洲的话慢慢也多了起来,说起了今日朝堂上的事。
  季路言认认真真地听着,摸清了来龙去脉。他自问他没有什么治国宫斗的雄才伟略,但这不妨碍他在现实社会里,总见“猪跑”——官场商战他也略懂一二,更何况旁观者清,他自然而然地安慰起苏河洲。
  “且不说外患,灵武帝要让你们想法子平内乱,这还不简单?这事儿压根儿就不需要你操心,忘了我跟你说过的吗?这赌局,咱就看看不玩儿,你想做什么就专心做什么,别为这些跟泼妇打架扯皮似的事情伤神。”
  “你什么意思?”苏河洲不解,灵武帝就是拿着平内乱的事情考量他和老三呢,两日之后还要面圣,他这个“反思”总得思索点儿什么来,以解灵武帝的烦忧。
  季路言:“我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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