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 >

第26章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第26章

小说: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河洲舌尖舔过牙尖,心中冷笑:果然这个孽障就没有一颗安分守己的心,这哪里是那人幡然恢复做了个正常人?屋里就只有两个人,那股子女儿香从何而来,还需要猜吗?
  苏河洲愤怒起身,看到的却是蒙着眼的季路言……
  不见那双眼,这张脸上少了乱他心神的东西,但却让他可以平静下来,认认真真打量眼前人——头发乌黑顺滑像上好的玄色锦缎,眉如墨画且眉峰上挑,但却因为眉形狭长显得并不凌厉,恰似两弯弦月隐入鬓间碎发之中。鼻梁高挺,而鼻头窄窄的很是秀气,尤其是这人的嘴唇,嫣红饱满,唇珠如一点晶透饴糖。
  苏河洲吞了口唾沫,他只觉得这人越看越是让他想要生出蹂/躏的冲动,该捆起来、锁起来,狠狠“教训”……
  那是一张极美的脸,但颧骨和下巴的硬朗线条却在处处昭示着男性的力量,再往下看去,苏河洲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此人修长的脖颈没入了衣襟的位置,为何会有弧度?
  苏河洲猛然扯过里衣披上,他兀自迈出浴桶,仓惶离开。他不知自己的猜测对不对,但他情愿不对!可只要一想到那人脖颈处隐约的弧度,再仔细回忆这位“季公公”平日里说话的声音,以及昨晚撕开他衣襟时,朦朦胧胧的一眼……
  季路言不可信!他这个太监的身份都有可能是假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东宫太子要上位10

  这个时候,季路言这个当事人还在靠着自我暗示强压着心中的躁动——季路言两手抓着浴桶的边沿,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迫使自己想一些小清新的东西,比如他爹老季头儿那张怒目圆睁的脸,大骂自己精/虫上脑的模样。
  就靠着那样一张捶胸顿足的脸,季路言最终获得了灵魂的救赎,只是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居然听不见浴室还有半点响动。扯掉眼前的腰带,浴房内竟只有他自己!
  天赐良机!季路言喜出望外,连忙把自己快要憋坏的宝贝掏了出来。
  经历过那么多次的穿越,他已顾不得讲究了,解决完个人问题后,季路言就着还温热的洗澡水,洗了一次形式上的鸳鸯浴——他海城一枝花很久没做过保养不说,还沦落到用人剩下的洗澡水了。
  但只要一想,这好歹也是自己上一辈子的小情儿,这一刻的小白兔用过的洗澡水,既然迟早要成一家人,他也不必计较了你我了。
  苏河洲先去了书房,他冷静地琢磨了一番,决定按兵不动,起码留个赏心悦目的东西在身边也不是坏事。最主要的是,把季路言留在身边,一来能膈应老七,二来……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是最稳妥的。
  他再也不会犯识人不清的错误了——他决不允许东宫里出现第二个李富贵!
  打定主意,苏河洲命人召来季路言,他死死盯着那站没站相,还不怎么情愿跪下的奴才,道:“今日起,你就不分昼夜地伺候本王。衣,你为我更;食,你为我添;住,你就歇在我的寝宫内;行,不能离我三丈远。违反任何一条……”
  “啪!”
  苏河洲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毛笔折断。他心想:把这个人从早到晚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到时候,这个包藏祸心的贼子还如何能为自己解释?
  季路言一听,心中登时乐出声来。这工作性质不正和给演员苏河洲当贴身助理一样吗?那他可是熟门熟路啊,算是老本行了。
  同时,他的心里十分激动:这才短短几日,苏河洲就这样离不开我?上一回便是如此,先是依赖,后来就生出了喜欢。果然,任何事情只要认真去做,效率简直惊人!
  然而,接下来的“同居生活”和季路言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为太子更衣的时候,尽管已经尽量克制了,但手指似乎有自己的想法,总是会有意无意地与太子的龙体发生爱的小摩擦。
  可他等到的不是苏河洲的默许纵容,反而是苏河洲劈手拔剑,用剑鞘指着他!
  苏河洲眯着眼睛看向季路言,看那眼波流转含情脉脉的样子,尤其是衣领下愈发显眼的弧度隐隐约约在滑动着,他冷笑一声,道:“手拿出来!”
  “啊?”季路言不解。
  “让你把手拿出来!”苏河洲用剑鞘抵着季路言的脖颈,末端自上而下逡巡,虽然感觉不甚清晰,但……
  他心里是不愿意相信的,于是苏河洲安慰自己说:不急,来日方长。
  季路言撇了撇嘴把双手伸到苏河洲面前,“太子殿下,这是要给我看手相么?那您可瞧好了啊,我的爱情线和事业线等长,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这是我以爱情为终生事业的意思呀!季路言在心里默着下一句即将登场的台词。
  苏河洲挑眉道:“哦?什么意思?”然后猛然举起剑鞘,“啪!啪!啪!”就是三下,重重地打在了季路言的手板心上。
  季路言:“……”
  这狗东西的脑子里有没有点儿风花雪月、诗词歌赋?
  季路言突然被打了手心,也很生气,但他转念一想,这也是苏河洲被逼无奈,做太子的肯定要有些特权,太子嘛,必然格外好面子,所以苏河洲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莫非,苏河洲想要自己也用这种方式对他?
  季路言很是郁闷,也很担忧。他怕苏河洲有什么隐藏的癖好,他偶尔配合玩玩满足一下还可以,但若长此以往,他是不同意的。
  他是真的想用真心对待苏河洲,不是无所谓的流水床伴。眼前的人是苏河洲,是他苏河洲!若是以后天天缠着他玩儿调/教那一套,他舍不得,他是会心疼的。
  上一回穿越,苏河洲要遭受各种各样的压力和威胁,而这一次更惨,竟然可怜到连自己的真实想法都要借着理由才能表达,太不容易了。
  这样想想,季路言也就不生气了,他相信,只要自己示弱,就是全了苏河洲的里子面子。
  苏河洲已经够不痛快了,那他就有必要让他快乐快乐。
  季路言决定服软。他的眼神瞬间切换到委屈的模式,看着苏河洲喃喃道:“太子,疼……”
  一个“疼”字被季路言喊得歪歪扭扭,仔细听来那当中似乎还有几分“不胜娇羞”的你侬我侬,这让苏河洲全身又紧绷了起来。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计划是不是正确的了。
  他这个当朝太子,成天怀疑这怀疑那,终于开始怀疑到自己头上。苏河洲觉得自己离精神崩溃不远了。
  到了“同寝”时间,苏河洲坐在书房迟迟未动,手上拿着奏章却死活看不进去半个字。
  “太子,太子殿下?”季路言打了个哈欠,坐在一旁的矮榻上两眼怔忪泛着水光。他是困的,这没办法,打小就这毛病,一看书就犯困,更何况太子还只给他看一个明黄的封面,翻来覆去就“奏折”两个字,让他生生看出了“长夜漫漫不如上床暖暖”的归心似箭。
  如今他的身份地位不一般了,整个东宫算得上是个二把手,见了太子也不用跪。
  说起这个季路言心里就很是……唉,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苏河洲那个矫情玩意儿。他不想跪,勉勉强强按照这个世界的“规矩礼法”跪了几分钟,不过是小声抱怨了几句,膝盖疼啊,腿麻了之类的,苏河洲就忍不住了,非要自己坐在他脚边,当他不知道那人打的什么算盘么?
  不就是看奏折的时候想用余光看看他么?如此赏心悦目的皮相确实能够解乏提神。明说就好了,他又不是不懂得珍惜对方的心意,那苏河洲还偏要冷若冰霜地冲他嚷嚷,说什么他晃来晃去的碍眼。
  唉,男人啊,口是心非是通病,得治!
  “何事?”苏河洲睨了一眼连坐都没有个坐相的人。不过这人还算老实——看那人跪的哼哼唧唧闹得他心烦不说,他之所以把人留下贴身伺候就是为了测试一二,于是把人叫来身边,以此试探这个乱臣贼子会不会偷看自己手中的奏折。若要看,又会留意哪些内容……
  如今看来是他多虑了,苏河洲想,那人除了时不时偷看自己,对奏章政事并未有半点觊觎之心。
  季路言拽了拽苏河洲的衣摆,懒懒地说:“我们回屋歇息吧?夜,深了。”
  苏河洲心中一颤,来了,又来了!那勾人的眼神又来了,还酝酿着水汽,这是作何?为何着急催促他就寝?
  莫非昨夜叫他得了一次“赏赐”,今日还想故技重施?该不会是想要夜夜如此,然后趁他不备……行刺?
  此人果然不按寻常道路而行,危险!苏河洲一挥手,道:“你先去备着,本王随后就来。”
  他倒要看看,让那个人独自在自己的寝宫内,会不会做什么手脚,如翻找什么,又或是藏匿什么……
  季路言前脚走,苏河洲后脚便跟了上去。宫人们早就退避三舍,但院落还是有不少人候着,以备太子不时之需,只是大家都对太子和季公公的关系三缄其口,强行视而不见罢了。
  但眼前的场景太有画面感,让人不得不欣赏!只见季公公慢悠悠地走在前头,太子悄然紧随其后,有些急切又有点不敢上前。
  多像懵懂的少男追求美人的模样啊,想当年,灵武帝还是俊朗少年的时候,同先后秦皇后也是这般。
  那时,秦皇后还是世家小姐,随一众贵女进宫参加百花宴,灵武帝在御花园一眼便误了终身,也是这般小心翼翼地随着秦家小姐亦步亦趋,之后就有了帝后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佳话,只可惜秦皇后红颜薄命……
  有些资历老的宫人瞬间红了眼眶。
  就算太子心仪一个太监又如何呢?那是复制了帝后的神仙爱情,更是太子终于开了窍。是好事,是东宫的喜事!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令众宫人有些不能理解了。
  只见季公公兀自进了太子寝宫,反手关了门——恃宠而骄的季公公真是好生有胆,居然耍性子将太子关在门外!而太子非但不恼,还殷殷切切、火急火燎地趴在窗缝往里张望!
  露珠和翠珠对了个眼色,二人又扫了周围的大宫女小太监们一眼,大家都默契地点了点头。他们心中已经有了共识——连太子都要看季公公的脸色,看来从今往后,他们要拿季公公当亲主子来照料了。而且这事儿谁都不能说出去,尤其不能让那两个侧妃娘娘知道。不然,那二位娘娘们若是知道自己进了太子府六七年,活活把自己熬成了老姑娘,最后不是败给了什么天仙,而是一位太监,那怕是会排队自缢的!
  季路言进了门恪尽职守地铺好床,毕竟那是自己要睡的地方。他是个讲究人,往日的吃穿用度哪个不是最好的?现在哪怕是亲力亲为,对自己的关爱也不能落下。
  他起床去浴房前,就让翠珠晚上备一些冰块和茉莉花放到寝宫里,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季路言把盛满冰块的铜盆放到窗台上,又将茉莉花碾碎了几朵丢进了盆中,这样晚风一吹,整个屋子里又凉快又香。
  他留下一盆冰,用布巾将外表的水渍擦干,又捧着薄被在铜盆外冰了好一会儿。一会儿忙这个一会儿忙那个,他都有些微微出汗了,但眼见太子还没回来,于是他准备去御膳房取点儿东西。
  他现在去御膳房跟去自己家似的,今日他安排的是绿豆莲子薏仁甜汤,去暑热正好。
  而他却不知他走的每一步,身后都有太子不远不近地跟着。直到他去而复返,将绿豆汤放进冰盆里镇着,才又百无聊赖地坐在窗下的软椅上等人。
  苏河洲站在门外平复了好一会儿情绪,他眼眶很红。从来没有人为他做过这么多……都是他想要的且称心的事。
  酷暑难耐,宫女只会打扇,御膳房的饭菜都是有定式的,除非他要求特别的菜式,可他几乎都快忘了自己喜欢什么了。然而,这个皇后派来的“细作”却都知道。
  这一瞬间,哪怕知道一切都是有心为之的计谋,他也想要头昏脑热地碰一回。
  苏河洲推开了门,季路言当即从座椅上跳了起来,笑眯眯地冲他招手:“你回来啦,我等你好久了!”
  “嗯。”苏河洲垂下眼睫。那个笑容太刺眼了,就像那人真的是在一心一意地等他回来一样,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一个人,全心全意地只是为了等他回来吗?
  如果这是梦,那就梦的久一点……
  苏河洲原本是打算让“季公公”睡在外间,对一个细作如此,已经是仁至义尽。但在看到那人忙前忙后地又是伺候他吃喝又是撑着困意同他闲话,他突然就觉得,让“季公公”睡在自己能看得到的地方,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季路言听闻自己为二人打造的温馨“小家”,最终他只落了个睡地上的结果,那张脸瞬间就黯淡了下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