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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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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下,屋里已经大变模样。
  一台崭新的按摩椅摆在客厅的角落,贴着的便签上写着:“每个小时想你365天,累了请坐。”
  餐桌换成了小圆桌,没有棱角,多了米色的格子布,上头有个一看就很季路言的水晶花瓶,里面插着一小束满天星;餐桌上有三菜一汤,保温罩里已经被饭菜呵出了一层细密的水珠,玻璃罩外也有一张便签:“菜是我买的半成品加工的,谨慎食用,汤不错,我妈你婆婆送来的,媳妇儿辛苦,增强免疫力。另,上次给你送的花没送成,今天补上。”
  便签在苏河洲的手中皱成一团,他坐在餐桌前,手指摸了摸那头一回一碰不掉渣的满天星——新鲜的花还带着青草香。累到极致其实是没有胃口的,但他还是把每道菜都尝了一遍,喝到那碗已经凉掉的汤的时候 ,早已蓄满眼眶的泪水砸出一碗的涟漪。
  他忽然起身,冲进卫生间里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他的睡衣已经叠放在了浴室,无孔不入的关心让他无处可逃。苏河洲蹑手蹑脚地推开了卧室门,台灯亮着微弱的光,光晕下,季路言已经睡着了。无论看多少次都会惊艳的容颜,让苏河洲的心脏阵阵发紧,心里回音不绝,反复强调着“你没救了”。他想,就是现在把他烧成一把骨灰,那些碳、磷、氧、钙的每一个离子里,都已经是季路言的名字。
  苏河洲轻轻地上了床,关了灯,黑暗中他探过身子,在季路言的前额上落下一个接近黎明的晚安吻。然而这个吻才刚刚落下,季路言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就把这位爱岗敬业的苏医生给生生扑倒了!
  “可是让我逮着你了。”季路言精神抖擞,根本不像梦中醒来的样子。那只能说明,他根本就没睡。苏河洲的心脏都快缩成了针鼻,声音变得弱小又可怜,如同幼儿蹒跚学步一般,笨拙晃悠中带着执着,“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晚安吻啊,”季路言不要脸地亲上了那张他咂摸了一整天滋味的嘴,一触即分,“亲额头算怎么回事?你的虎狼之姿呢?搞什么小纯情?我俩年龄加起来都快一个甲子了,都他妈过了半百了,再不燃烧一下激情的岁月,就得去电视购物保健品了!”说着他又亲了上去,只是亲着亲着,他突然停了下来。
  季路言亲上了苏河洲的眼睛,轻轻吮吸了好一阵,柔到能出水的声音才缓缓响起:“哟,这还是我男人吗?怎么哭鼻子了?乖啊,别哭,跟我说说,是不是哪个不开眼的找你事儿了?”
  “……我没嫌你老,”苏河洲抱紧了他,“我真没有。”
  “这不废话么,男人三十一朵花,我就逗逗你,怎么还开不得玩笑了?”季路言揉着苏河洲的发顶,“再说你比我年轻得了多少?就为这哭?那我得好好嘲笑一下你了,等等,我先酝酿酝酿。”
  苏河洲急忙辩解:“不是……是、是……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
  季路言心里抽着疼,声音更缓了:“我这不就风里雨里赶来爱你了,嗯?还不止我,还有咱爸妈,外加小翠儿,哦,忘了给你介绍,小翠儿是我养的狗。”
  苏河洲心说:你不用介绍,小翠我都见过了,只是不大像是会爱我的。但季路言的话让他几乎丢盔弃甲,只听那人又说:“我们家的情况我也就不再介绍了,但你放心,季家和其他那些家大业大的家庭不一样,尽管人丁兴旺,但一团和气,从来没有红过脸,更没有是非官司……鸡毛蒜皮倒是有一些,不过那都是一顿饭一杯酒、哈哈一乐就翻篇的事。我呢,家里的国宝,你是我的眼珠子唉,苏河洲,你跟我回家以后就是季家的掌上明珠了,地位排我前头,仅次于路女士!”
  季路言兀自一乐,接着说:“但我估计我妈会让位给你,可咱家就她一位超龄公主,咱让让她呗,我们都宠你,爱你,够不够?不够的话,你看我身上还有哪点儿你能看得上的,都拿去。但说好了,我这人不做亏本买卖,你拿什么都行,反正得把我捎上,啧,你可别干买椟还珠的蠢事,否则老子捏死你!”
  “嗯!”苏河洲深吸浅吐了好几口气,才撑着说出口,“你别真捏,捏坏了你没得用了……”不待季路言发出单音节的语气叹词,他又说:“你别勾弄人,昨天有些血丝,我检查过,还好没有撕裂,我知道你好这个,但得忍忍,等休息几天再说。”
  “苏河洲!你他妈会不会说人话?!什么叫我好这个?你个棒槌,滚蛋!”季路言翻身不理人,感觉到苏河洲忙不迭地从背后抱住自己,季路言冷笑一声,“抱着干嘛啊,”他撅了撅臀,“这样不招你么?你离我远点儿,别碍着我当贞洁烈男!”
  一想到今天被一兔崽子骂得还不了口,季路言更是生气,胳膊一甩就要赶人。苏河洲一把握住那驱赶他的胳膊,他受不得这个,要么没有,得到了就要全部,不死不休——苏河洲觉得自己就像是吸血虫找到了安乐窝,可是……
  “……你从没问过我的家世,”苏河洲收紧了怀抱,掌心按着季路言的心脏处,埋头抵着他的后背,心中忐忑不已,停了很久才低声继续,“我家世不好,一开始抗拒你,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门不当户不对,还是同性……你出生这样的大家族更是希望家里子孙满堂,我们、我们不可能的,无论是得到你家人的认可,还是得到法律认可的关系,都不可能。我们……”
  苏河洲卑微的声音让季路言心里酸软到发疼,他觉得自己拿这人根本没辙,但同时也欣慰苏河洲竟然想到了他们的未来,心说小兔子到底还是小兔子,专挑人心坎里钻着求抚摸,让人都不知道该怎么疼才好。
  季路言抓起苏河洲的手,亲了亲他的掌心,然后转过身,一边摸着苏河洲的后脑勺一边沉声问道:“苏河洲,自大些来讲,你的家世如何我不关心。我只知道我看到的是一个优秀男人,长得好,有责任感,满足了我的视觉需求和居家过日子的安稳需求。客观来讲,两个人要结婚,就变成了两家人的事,我家若是有问题,那不该是你要顾虑的,如果我连这个都处理不好,怎么敢跟你求一个长长久久?你家的事……对不起,我调查过你,你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你调查我?”苏河洲立刻反问。
  季路言当即答道:“是,关于这个我现在跟你道歉。如果你不喜欢我,这事就是我的全责,可你也喜欢我,这事就得算我们一人一半的责任,谁让你对我百般拒绝?我只能知己知彼好对症下药。你要生气打我骂我都行,但床头打架床尾和,矛盾不隔夜,你有什么不舒坦的现在就跟我说,别闷着,我这人不记事,还也有些记吃不记打,今天解决彻底了,往后别和我翻旧账,旧账翻多了伤感情,尤其是对着我这么个……‘就好那个’的禽兽。”
  苏河洲哪里会生气,他高兴还来不及,季路言的调查恰好说明了他对自己的认真,他求之不得。
  “我没生气,就是……挺意外的,没想到你会这么做。”苏河洲答道,一整日的疲惫烟消云散,甚至开始躁动起来。
  “真不生气?”季路言问,“你要是不生气我就下一个话题了啊,你确定不生气?”
  听见苏河洲再三否认,季路言接着说:“家世这个问题,说到底最后还是咱俩过日子,我要是看对方家世,那全国上下找不出几个我能瞧得上的,再说,家世是我命好,捡了个漏,我自己什么德行心里清楚,亡羊补牢还得有个过程,所以说,栽树的是你乘凉的也是你,这样的话再谈家世,我俩就是半斤八两,你没什么可担忧的,我也没什么可显摆的,这还不够门当户对?
  至于法律认可的关系,虽然我很想和你谈一辈子恋爱,但我心里不踏实,一个张玲玲就让我丢人现眼的。小翠还知道撒尿圈地称王呢,我怎么着也要把你上上下下套牢了,让你想要出轨也只能有贼心没贼胆。从东南亚到欧美,可以同性结婚的地方多了去了,你喜欢哪儿我们就去哪儿,顺带还能度个蜜月。所以河洲,你赶紧休年假,当然在这之前,请让我给你一个难忘的求婚。”
  “最后说孩子的问题。”季路言突然想起最后一次穿越的时候,他连自家是学区房都明确了,有些无奈道:“我父母若是想要孙子孙女,在你同意的前提下,我们去领养一个;你如果喜欢孩子,我们就去国外做个试管婴儿,用你的来做,将来一定和你一样靠谱,比我省心。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不要,二人世界挺好的。现在,你还有是那么顾虑没有?没有我就准备你和我父母见面的事;若有……那不好意思了,退一万步来讲,往矫情了说,你是第一个上了我的人,我就讹上你了,就要你负责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苏河洲倏尔翻身压住了季路言,疾风骤雨般的吻落了下来,心里像没头苍蝇似的东奔西走,而那横冲直撞的悸动下,是他确认了自己在季路言心里的存在感,还有……季路言果然想要孩子!今天他去福利院怕就是去看小孩的,已经那么迫不及待了吗?苏河洲心想,那他就不得不做些什么了。
  但他一肚子的想法甚至是心眼,最终只能以最深重的“谢谢”揉碎在了那交换的呼吸里。他简直想要在这个时候死去,死在人生最幸福、拥有的最多的时刻,但又怕自己活的不够久,害怕自己错过了另一个幸福时刻。
  “嘶,你轻点!”苏河洲刚好压在了他受伤的胳膊上,季路言怕疼,火急火燎地收回胳膊。苏河洲登时察觉到季路言的异常,手指向下一滑,摸到了他胳膊上凹凸不平的印迹,是伤!
  苏河洲如临大敌,赶忙打开了卧室所有的灯,大大小小的灯光以万箭齐发之势射向季路言的眼睛,让他觉得今天没让个小屁孩气脱发,也要让苏河洲给晃瞎了眼。
  苏河洲抓起他的胳膊反复检查,三圈牙印有一个特别深,几乎是黝黑的窟窿,加粗虚线围了个圈,皮肉外翻,周围青紫肿胀,再配合几道抓痕,惨不忍睹。
  季路言颇为尴尬地抽回手臂道:“纹了几朵蒲公英,啧,你别看了,关灯,睡觉,天都亮了!”
  可惜他没有抽动。苏河洲的手臂颤抖着,声音阴沉低哑,几乎快能滚出天劫惊雷,“小孩咬的,福利院?谁?!”他咽了口唾沫,抬眼看向季路言,眼白布满猩红血丝,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打算要吃人,“你怎么处理的伤口?打破伤风没有?那小孩什么情况做过了解了吗?有没有艾滋病、肺结核、肝炎、狂犬病、鼠疫?!你会留疤的,知不知道?为什么不早说?十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该做阻断还是该打抗体你想过没有?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有事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让他说自己让一毛都不齐的小屁孩闹的挂彩?他形象还要不要了?季路言觉得苏河洲的反应实在夸张,于是一副英雄豪杰的模样,云淡风轻道:“多大点事,男人有疤才够……”
  “够你个鬼!”苏河洲一把掐住了季路言的下巴,仿佛见到了杀父仇人一般,“你身上每一处都是我的,只有我能给你留下印记,谁敢碰你?谁他妈能碰你!你不说是不是?!好好好,现在,立刻给我下床,跟我去医院!”
  “不至于……”
  “你再跟我废话一句,你信不信我把那小瘪三翻出来打到半身不遂?你怎么那么蠢呢?怎么谁都能骗你、欺负你呢?”苏河洲满口牙齿都快磨成了齑粉,“你他妈是不是个傻逼!”
  “苏河洲,你疯了吗?都说了没事!”季路言皱起眉头,但转念想到苏河洲这是在在乎他,心里又一软,哄着那人说:“唉,我们河洲辛苦了一天了,就别折腾了,明天我去医院检查好不好?都听你的……”
  “少跟我嬉皮笑脸!”苏河洲怒吼道。病急乱投医,冲动是魔鬼,他实在没了办法,见季路言油盐不进的样子,一个没忍住就把人摁倒,照着屁股就是几巴掌。季路言被打的面红耳赤,觉得丢脸都丢到了姥姥家,最后依旧没逃脱够被苏河洲拖拽出门的命运。不仅如此,就连尚在梦中下注的张玲玲也没逃过一劫,苏河洲开车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去,电话音断了就一直打,直到张玲玲被吵醒接了电话,莫名其妙就受了一顿审问。
  从医院回到家,早餐铺子都门庭若市了,彻夜未眠的两个人,陷入了干柴烈火来的第一次冷战期——季路言走到哪里,苏河洲跟到哪里,始终保持不足半米的距离,低着头,看似赏“鞋”悦目,实则不住地偷瞄季路言。
  就连季路言上个洗手间,苏河洲竟然都能做出找备用钥匙把门锁打开的事来,他背靠着门仿佛在罚站,两只手紧张地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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