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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佛系侍女上位记-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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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献淮的声音数次威胁在耳边,阴鹜又狠辣,新棠想忘都忘不了。她眉头皱得紧紧的,难道说这里的皇子指的是李献淮?


第92章 
  屋外的声音就在正前方; 新棠悄悄站起身; 慢慢走到房门口; 透过细细的门缝往外看; 视线被一件锦色外袍占据; 这是太子的外袍。看来对方先他们一步反应过来,趁她睡着的时候,已经包围了这里。
  “殿下; 您快走,不必管我; 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我耿家的男儿从来都知道自己的祖宗是谁,宁可战死也决不会对着觊觎我河山的蛮夷人投诚!”
  话音刚落; 新棠便听得耿自忠一声闷哼。原是蛮夷人把耿自忠控制在了手中,难怪现在的情形如此被动。
  李献准比在南岐的时候更加喜怒不定,往人堆里一站便会让人感觉到一种森森的阴冷,他坐在手下搬来的太师椅中,身上穿着蛮夷人特有的沙狐裘皮; 手里拿着那奇身上带的那把弯刀,装作不经意的在耿自忠的肩膀上划了一刀; 几乎是立时; 肩膀上那片衣服便被血染成了深色。
  “耿自忠,当你一踏进北地,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盯着你哪。你数数你杀了蛮夷皇族多少人,你觉得我要是把你交给他们的皇子; 你会是什么下场?铮铮铁骨,真是可惜了,这就是跟错主子的下场。这狗呐,再忠心,也得看那主子有没有本事护住你才行。”
  李献淮凑在他的耳边,每说一个字,脸上的笑便深上了几分,眼睛直直的盯着对面站在台阶上的太子,举手投足间皆是挑衅。
  在扶临的时候,处处掣肘,上天倒是有眼,把李怀执送到了他的手上,这次他倒要看看,这个大尾巴狼还怎么装下去!
  “来人,把耿自忠给我砍了!”他笑得和煦,嘴里却淬着毒,“就在这儿,让我皇兄看看清楚这狗肉是怎么吃的,哈哈哈哈!”
  这人真的是疯了。
  “慢着!”
  火把照亮了太子的眼睛,人虽然陷入了重重包围,身上那股定然的气势却丝毫没有减弱,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夜色中的李献淮,视线淡淡的投过去:“我来交换他。一个将军和一个太子,这个买卖哪个划算不用我教你吧。”
  屋中的新棠听见此话,心里一慌,手掌不小心压在了门上,发出一阵声响,她的身子和外面的太子同时一僵。
  李怀执的心思向来深不可测,不好掌控,李献淮本不欲和他牵扯,可这时却改变了主意,歪着身子朝他身后看了一眼,待看见门上的倒影,意味不明道,“既然如此,臣弟就恭敬不如从命,就当全了皇兄这份仁心吧,不过屋里的女人也一起吧,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儿,可别说我这个当兄弟的不体谅人。”
  以一换二,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但是太子是绝对不能落到李献淮的手上。
  新棠环视了一下屋内,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出奇制胜的办法。可惜这屋里久不住人,打猎用的工具对外面的兵器来讲,只是九牛一毛,根本是以卵击石。视线晃动间,扫过放在墙角的东西,心里稍微松了松。她轻轻扣了扣门,悄对着太子的背影悄声道,“殿下,您拖延会儿时间。”
  太子背在身后的手指冲她比了个手势。
  外面你来我往的较量还在继续,新棠听着太子有意把事情往扶临里的建安帝身上引,忙蹲下身来悄悄溜到了墙角。她刚刚一眼扫过去,墙角有点灰白的东西,看着像是面,走近了一看,果然是一袋用荞麦磨成了粗面,因着没人管,这袋子被老鼠啃了一个洞,所以才会洒在了外面一些。
  新棠脱下身上的披风摊在地上,把袋子里的面粉全部倒在了衣服上,松松系了个结,这才抱着衣服往门口走去。
  太子听到身后的动静,看似随意的往前走了一步,沉沉道,“耿将军失血过多,你派人把他先送过来,如果换回的是他的尸体,我就让你今天也在这里陪葬。”
  这话半威胁半恐吓,李献淮是信的,对于李怀执的功夫他一直都心存忌惮,知道若没有人质在手中,他绝不会乖乖任他摆布,所以对耿自忠,他扎了一刀之后便没再扎,他要留他一条命才能做有价值的交换。
  李献准把手里的刀往那奇手里一扔,朝身边的心腹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把耿自忠架了起来放在了两人的中间。
  “皇兄,请吧?”
  太子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新棠抱着一件白色的披风慢慢的出现在了李献淮的视线中,走到太子跟前站定,视线一下子被地上的耿自忠吸引了过去,太子也和她有默契,从头至尾两人没互相看过对方。
  李献淮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两人一步一步走来,眼中露出了快慰的笑意。
  他冲后一仰手,大声道:“给我上,三个人我都要活的!”
  他带来的人足有上百,黑压压的一片阵阵刀鞘声响起。说时迟那时快,新棠后退一步把手中的包袱抛了出去,转身便却扶地上的耿自忠,太子腾空而起,一个踢腿披风应势解开,里面的面粉纷纷扬扬洒了下来,转眼间对面的人就成了芝麻馅的烫圆。
  粉最易迷人眼,太子飞身而下,一把拎起两人,几个翻身消失在夜色里。回城途中遇到了跟来的杨千,一队人兵荒马乱的把受了伤的耿自忠抬进了将军府,又找来了大夫诊治,好在只是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
  新棠换回了女装坐在将军府的院子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脚步不停的转,时不时的对着她她奇的窃窃私语几句,新棠大大方方的任她们看,眼中带着包容的笑意。
  宫里是看不见的硝烟,北境是你死我活的刀剑无眼,只有经历过这两种感觉的人才会觉得将军府里这些忙碌却不用见刀见血的人才是一种安稳的幸福,这个世道,安稳幸福才是最难得的。
  身边坐下一个人,新棠不看也知道是谁。府里来了个女子,连王将军都待如上宾,其他人不敢冒犯,只是这个其他人里肯定不包括太子。
  “在想什么?”
  太子递给她一包散着香气的羊腿肉,瞧着上面的热气,便知是刚烤好的。
  新棠不客气的接了过来,撕下一块递到太子嘴边,温温叹道,“来到这里之后,才明白宁静安稳是多么的奢侈,看着这里的人,才明白殿下为何一定要来亲自来北境。”
  太子把冒着香气的肉接过来塞进了她的嘴里,顺着她的话问道,“为何?”
  “因为北境虽远,这里却全都是您的臣民,这是您的使命,您的抱负。”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少,但是我来了:(


第93章 
  耿自忠的伤势在大夫的诊治和调养下; 没过几天又虎虎生威的在将军府进进出出; 据说这几日正带着杨千; 大张旗鼓的在城里搜蛮夷奸细。大到幽州城里的将士; 小到街头巷尾的小贩; 都让他带人扒了个干净,这广泛撒网、就怕动静太小的阵仗,让城里围观的人皮都紧了紧。
  太子知他闲不住; 索性任他去了。
  新棠有时出府,肉眼可见街上的人都少了些; 她觉得耿自忠这是被那天的事情刺激到了,都成了惊弓之鸟了,李献淮要是这么蠢; 等着他来抓的话,怎么可能会在蛮夷这个外邦里面混得风生水起。想到此,她看向身边一直研究地图的人,思忖道,“殿下; 您说李献淮现在还在幽州吗?”
  他入幽州如入无人之境,出现得悄无声息、无知无觉; 到底是有其他法子进来; 还说一直藏在某个安全的地方,时不时出来搅一搅外面的局势,这还真不好说。
  太子吊着她的话,朝她伸出了手。
  新棠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把手边放着的笔蘸了墨汁,稳稳的放在了手边的大掌中。暗道这人进入角色倒快,她一来,他便使唤上她了,用起来心安理得,毫不手软,且观他面色,似乎还很乐在其中。
  太子接了笔,在地图上接连标了三个地方,才作罢。
  新棠撑着下巴趴在他对面,百无聊赖的玩着桌上的那方端砚,催促道,“这下可以说了吧。”吊人胃口这种事儿,做多了是不道德的。
  太子捏住她被砚台染得黑糊糊的手指,另一只和在她额头上教训似的弹了一下,清脆的响声听起来很有分量,新棠“嘶”一声捂了上去,这下好了,额头也黑了。太子肆意的笑了起来,索性以这块黑为原画,在她额头四周添了几笔,眨眼间一幅小小的山川图,细细的点缀在了额间。
  新棠:“。。。。。。”
  所以她是擦呢还是不擦呢?
  新棠怒气冲冲的瞪着他,却被他温和的揽了过去,眉眼皆是暖意,“他人不在幽州,这次的目的应当是为了探探耿自忠的行踪,一旦得知他人确实到了北境,那便离两国交战的时间不远了,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这时也像我们这般,正忧心的讨论着应对之策。”
  新棠忍无可忍的戳破他,“忧心吗?殿下,我觉着您很是开心呢。”
  太子笑而不语。新棠又问道,“既然如此,耿将军这般兴师动众岂不是徒劳无功?”正主都不在了,演独角戏也没人捧场啊。
  “他的身份现在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索性就闹出点动静来震慑一下小鬼也好,曾经的北境常胜将军驻扎在此,也能安一安百姓的心。”
  新棠点点头,难怪太子对这件事未置一词,“可是殿下,现在李献淮已经知道你在幽州了,我担心。。。。。。”不知道还好,许多行动还能暗中进行,若是太子在北地的消息被公布出去,岂不是身上贴了一张催命符。
  关心则乱,再灵透的人遇上与亲近之人有关的事,总是会下意识的多想。眼见着新棠的想法越偏远越远,甚至还带着股傻气,太子却从心底里觉着暖,她的每个字都是一团火,从他的耳朵进去,烧灼着他内心的千里冰封,再从眼里出来,化成对她的温柔如水。
  他忍不住和她讲起了自己小时候一个人藏在书架后面的暗室里偷偷读的兵书,“上兵伐谋,攻心为上。若是我在北境的消息传了出去,城外的几万大军必定枕戈待旦士气高涨,对他们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再者,就算他知道了,我依然还能行动自如,能带你去看北地的万里风光,他能奈我何?”
  若是气氛不对,新棠都想站起身来鼓掌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太子骨子里还是一个会浪漫的人,“说走就走的旅行”上辈子没有实现,这辈子抱着当权者的大腿,终于能一偿夙愿。
  估摸着城里的效果清得差不多的时候,耿自忠终于腾出了时间开始干正事。李献淮的现身给他敲了一个警钟,蛮夷人在北境的势力渗透远比他们想得还要复杂,这次的遭遇绝不能再重演,当下之计唯有加紧练兵布防才是。
  军营在扎在幽州城外的山郊,百米一哨,进进出出盘查的很是严格,耿自忠拉着王衍日日来这里点卯,两人都盼着这些兵能在战场上和蛮夷的铁骑决一雌雄。
  这日太阳垮到了半山腰,两人与里面的头兵过了招,皆是满头大汗的往外走,待出了军营,抬头张望间见对面山坡上远远的有一匹马,上面还坐着人,那马是小步走着的,看起来驾驭马的人还颇为闲适。这种严防死守的敏感时候,任何一个莫名出现在营地周围的人都是重点排查的对象。
  还未等王衍出声,前面便跑来一个戴着帽子的哨兵,小跑着停在了耿自忠身前,“禀报将军,对面山上的人是李副将。”
  耿自忠只有一个副将叫杨千,乍一听这个李副将,耿自忠还以为自己出了幻觉,眯着眼再看了一眼,马上那人的身形怎么有些像太子。他使劲一拍脑袋,差点忘记了,太子在将军府的身份就是他的副将来着。
  “快去把人请过来。”来都来了,也得来兵营里看看这兵练得如何才是。
  哨兵刚跑出几米远,又被王衍叫了回来,他指着对面的山头对耿自忠道,“耿将军,我怎么瞧着对面的马上像有两个人?”
  太子和新棠的真实身份他可是知道的,保不齐两人就是去赏景的,这样贸然上去打扰岂不是坏了太子的好事?
  耿自忠和王衍对望了一眼,又默契的扭开了脸。
  还真让王衍猜对了,今日晌午过后,新棠小睡刚起,整个人还是晕陶陶的,便被太子抱上了马,紧接着就是无休止的颠簸,生生的把她颠清醒了。
  她出门的时候只穿了雪花小袄,上了马便缩在了太子胸前,太子的黑色大氅极大,从后往前罩住两人绰绰有余,从外面看,竟看不出里面藏了人。
  新棠戳了戳太子的腰窝,瓮声道,“殿下是穷得揭不开锅了吗,竟要绑了我卖了去换银子?我不值钱的。”
  太子身形一僵,腰际被她调皮的手指戳得麻麻的,仿若一道电流穿身而过。下一秒他把人从衣服里剥了出来,状若警告,“老实点,不然真的卖了你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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