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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佛系侍女上位记-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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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里的警告意味甚浓,应缓一同跪了下来,求情道,“殿下息怒,长秋是被猪油蒙了心,奴才这就把人带下去好好的教训。”
  说完不顾她的反抗,把她的嘴一捂,夹着胳膊往外拖了出去。
  门外焦躁不安的长叶被长秋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赶忙从应缓手中接过了人,应缓面无表情的帮着她把长秋扶到了屋子里,这才将忍了半路的火气全撒了出来。
  “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本分,切莫以为殿下好性儿不与你们为难,便把自己当成了主子看,心气太高的后果,就是早晚落下来把自己摔死,眼下正处于多事之秋,若是你们再敢出幺蛾子,不必殿下吩咐,我头一个不饶你们!”
  这是苦日子过久了,一朝松驰下来,个个都浮了心气儿。
  应缓这次是真的动怒了,话从未说得如此狠,千防万防把承安宫守住了,没曾想倒是自己人掉了链子,这还得了。
  应缓看着一言不发的长叶,最后道,“殿下有旨,以后你也不必在书房候着了,打今日起,你们两个一同去小厨房给郑大娘打下手,下次擅作主张之前,可把后果想清楚了,能承受的不能承受的,都先把自己在油锅在滚一遭,说不定脑子就清醒了。”
  。。。。。。
  长秋嘴里背信弃义的新棠,近日里混得却是风生水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有更新!


第79章 
  建安帝卧病在床之后; 太子接管朝政; 暗卫对于新棠的追捕也告一段落。上次新棠在段家铺子里被救走; 段无忧事后分析过新棠突然在段家地盘的原因; 想来想去也没理出个头绪来——她不至于自投罗网。
  到是随从把陈阿生受伤的事情联系了起来; 毕竟前脚刚把人打了,后脚就有人上门来找事,巧的是这两人都还跟铺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往大胆了想; 陈阿生背后的人说不定就是那个叫新棠的。
  不管是与不是,段无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为了将功赎罪; 事后便把陈阿生的名头报了上去,直言通过他能找到太子身边的那个侍女。
  暗卫为了不打草惊蛇,悄悄跟了陈阿生几天; 每当快要找到他们落脚点的时候,总会被半路杀出来的黑衣人搅黄。有次陈阿生在巷子里走慢了一步,便听着了身后的打斗声,返回去躲在拐角处暗自观察了一会儿,终于确定连日来自己总觉着身后有人跟着自己的事情不是错觉。
  他平素一个人; 找他讨债的都是明着骂,街里街坊的断不可能挥刀弄枪的; 且那看把式; 民间哪有这等身手,找谁的已是不言而喻。
  陈阿生没把这件事跟新棠说,只告诉她这阵子铺子忙,他要住在店里; 货也紧缺,让新棠别乱跑多做点骨簪。
  这些暗卫不知道怎么想的,即使在路上跟疯狗似的追着人,也不会轻易踏进这铺子里。陈阿生在铺子里吃住了三天,琢磨着要不要把新棠弄到铺子里来的时候,却发现那群跟踪他的人不见了。
  为了试探,第二天打烊的时候,他不嫌命大的特意从临南大街上大摇大摆的穿过,警惕了一路,后面半个人影也没有,只除了一张熟面孔——那人他也不认识,只知道是他们这边儿的,帮他对付那群乱砍人的疯狗的。
  陈阿生走到阿伯那里,特意交待等后面那人跟上来的时候,给他弄块馅足的肉饼。馅饼送了几天,这下他是真的确定没人再追杀了,嘴一抹,一溜烟跑回去了。
  新棠正被他的的谎话忽悠着勤勤恳恳的磨着玉檀木,看着陈阿生回来了,直接把面前雕琢成型的骨簪推到他面前,伸了伸僵硬的脖子道,“铺子里忙过了?这些簪子我都按你说的做好了,明日可以拿去卖了。”
  陈阿生直直的坐在了她的对面,收敛了面上的喜意,故作深沉,“这铺子说起来你是大当家的,跑腿操心的事倒是让我做全了,你自己不应该去看看、掌掌眼吗?”
  新棠一愣,眼中浮起一抹错愕,随后又恢复自如,淡淡一笑,“说的是,总让你一个人操劳也实在不太公平,这样吧,明日开始,我就随你一起去。”
  伤筋动骨一百天,她现在又是个全须全尾的人了,如果她的命活得长久的话。
  陈阿生把他的匣子放在桌面上,拿起新棠雕的骨簪一根一根放了进去,几个月的时间,她的技艺越发娴熟了,不止榆叶梅,帝王菊、风柳、昌蒲也能雕得尽态极妍。
  他自己雕的成品是偏磅礴大气的,以山石玩意儿、人形物具居多,妖小精致的东西还得女儿家上手,来得更受欢迎。事实上,新棠雕的东西在店里是卖得最好的,世家小姐都爱极。
  陈阿生合上了匣子,拍了拍手掌,一锤定音,“就这么着。”
  哪知这里新棠却突然反悔,“我不和你一起走,你先走,我随后就到。”
  新棠没说为什么,但是陈阿生能猜到,“你是怕那些追杀你的人看到你和我在一起,从而连我也不放过?”
  新棠递给了他一个“知道还问”的眼神。
  陈阿生豪气的一笑,把男子汉的担当学了个淋漓紧致,似乎又回到了两人初遇时候的样子,“不可不可,你即是我的东家,我怎能抛下你独自苟活,我陈阿生自问做人无愧天地,做不了这等小人行径的事,要走也要一起走!”
  这话说出来,不知道还以为命都要给她了,新棠扯了扯嘴角,顺手捧了一把手边的木屑,淡定道,“哦,既然这样,那你把这些都收了吧。”
  这几日陈阿生没回来,新棠也除了吃饭睡觉也几乎都在忙着手上的活,手边和脚边这时已累积了大量的檀木屑,这檀木原料珍贵,新棠都把它们收集了起来,打算等哪日空闲了,捣碎做点香出来。
  陈阿生雕了这么多年的檀木,最讨厌的便是倒腾这些檀木屑,但今天倒是意外的好说话,从容的大包大揽的应了下来。
  第二日,新棠在陈阿生的再三催促之下,只来得及把眉毛画粗,脸和脖子竟是一点没涂,陈阿生吊着个嗓子在堂屋里吵吵,比隔壁的公鸡打鸣还让人烦,新棠不得已,找了块帕子把脸遮住了,便和他一起出了门。
  上了临南大街,没走多久,她便发现了端倪,待陈阿生从包子铺买了两包包子回来,她直接扯下了脸上的帕子,见他没什么反应,甚至还意外的扬了扬眉,新棠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包子太烫嘴,陈阿生边龇牙咧嘴啃了一口,边赞赏道,“不愧是大当家的,这么快就发现了不同之处。”
  新棠光明正大的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竟有了种重见天日的欣喜。
  她从陈阿生手里拿过另外的一油纸的包子,两人蹲在路边上慢慢吃,新棠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没人追杀我的?”
  陈阿生想了想,把时间往近了说,“就三天前吧。”顺便还夸了自己一把,“那些人的行踪太不隐秘了,我一眼就识破了,这不,人走了,也被我立马发现了。”
  建安帝的暗卫哪会是粗心大意的无名之辈,陈阿生这么说不过是想应一下气氛罢了,新棠无声一笑,“陈掌柜慧眼如炬,好生了不得。”
  两人就近先去了临南大街。
  一大早的“冰肌阁”刚刚开门,伙计正下着门板,抬头见管事的来了,纷纷直起腰问了好。新棠跟在陈阿生后面,对着他们弯了弯嘴角。
  察觉到伙计的目光,陈阿生顺势让出了位置,把新棠大大方方的推到了前面,朗声道,“这位是大当家的,今日来巡视铺子,好好干,大当家的不会亏待你们的!”
  说完,陈阿生恭敬的转过身来,微一伏身,伸直了胳膊,“大当家,请!”
  陈阿生这是在帮她立威,新棠深谙“职场”法则,顺其自然的走在了前头。
  不一会儿,大当家来巡视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冰肌阁”,陈阿生看着他们忙的脚底生风,故意道,“这大当家的来了,整个的风声都变了,平日里也不见他们这般殷勤。”
  新棠懒得接他的茬,从进门到现在,这店里的伙计都是看他的眼色行事的,明显是积威甚重,这会儿倒来她面前来卖惨。
  她像模像样的回道,“陈大掌柜不必过谦,日后还得多多仰仗您的点石成金手。”
  这一番虚伪的客套把两人都逗乐了,这般自由的心境竟是从未有过。
  她一笑仿佛能搅动这满室的清辉,伙计刚刚从库房拿出来的首饰,也不及她这一笑来得晃眼。有人堵住了路,后来者不小心撞了他一下,正欲说点什么,却见他人盯着坐在那里的大当家,眼都不眨一下。
  陈阿生见两人傻站在那里,不冷不热的问道,“大当家很好看?”
  新棠看的不错,陈阿生素来在店里是极有威望的,这些年轻的伙计多多少少都有些怕他,他这不阴不阳的问话完,两人紧赶紧的溜了。
  隔着窗,新棠能听到大家小声的议论。
  “大当家长得真是俊俏,就是看起来身子有点弱,脸太白了。。。。。。”
  “富家少爷嘛,被保护的好是正常的,白一点也不稀奇,只要发工钱就行。”
  “倒也是这个理儿。”
  。。。。。。
  新棠安静的听完,颇有些哭笑不得,今日她里面穿了一身短打,外头罩着一件宽大的布衫,头顶挽着一个发髻,两道眉毛又粗又黑,除了脸皮过分的白净些,不知情的人,第一面理当然的会把她当成男子。
  竟赶了回意外的巧,回头见陈阿生已然憋起了笑。
  她挑眉看向陈阿生,“男子就男子吧,也不错。”
  陈阿生带着新棠把“冰肌阁”里里外外走了一圈,这里和之前的布局相比还是改动了不少,靠近门口的地方,整整齐齐的摆着她雕出来的各式骨簪,之前雕得都被买走了,现在那里摆的都是今天刚拿过来的。
  这地方改过之后,一入门倒是比之前宽阔不少,一踏进门槛,琳琅满目的商口很容易攫取注意力,以新棠的眼光来看,很是亮眼。
  整个屋子的格局划成了三个部份,除了刚刚说的前门,左侧和右侧分别是金银首饰、胭脂水粉,这些都是市面上都有流通的,她也没什么做胭脂水粉的本事,想在上面费功夫的可能性太小。
  正后方是一面大屏风,上面绣的是一丛完整的榆叶梅,花瓣上的线硬硬的,刚好撑起了花蕾的饱满,新棠从上往下摸了个全,感叹古代绣娘巧夺天工的技法。
  “怎的想绣梅花?”
  做生意开铺子的人,向来信奉水生财、土生金,她以为这里若是不放屏风的话,至少也会挂上一两幅高山流水、土地松柏的手画,这才应景不是。新棠得承认,她已经提前遁入了“俗道”。
  果然,她这翻话遭到了陈阿生的嫌弃,“咱们这里卖的最好的是你雕的榆叶梅,那才是揽金子的招牌,这花既能赏,又雅致,哪能和那等充满铜臭的钱银相提并论,咱们的铺子就该与众不同,方才能显现出价值所在。”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有银子可赚,把赚钱说得这么风光霁月,也不是一般人能达得到的境界。
  新棠默默的点头,表示捧场。
  晌午过后,人渐渐多了起来,铺子里已经有些拥挤了,新棠想着索性趁此机会,把其他两家也逛一下,说不定能有什么新的奇思妙想。
  陈阿生招来伙计吩咐了一下,安置好事情之后转头道,“走吧,我陪你去。”
  两人刚踏出门,便见段无忧大摇大摆的从旁边的店里出来,身后又是呼拉拉的一群人,这阵势着实引人注目,新棠和段无忧之间新仇加旧恨数都数清了,忙往陈阿生背后一站,扯住了他的袖子。
  陈阿生停住了往前迈的步子。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能加更一次了!


第80章 
  两家现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死对头; 平日里谁比谁早开了门都要算计上一小会儿; 伙计们一打照面; 完美诠释了什么是相看两厌。
  以往走路都要争一下的两家人; 今儿却转了性儿; 遇到段无忧竟收住了步子,这种克制在段无忧眼里就成了伏低做小。
  今日不赶巧被人堵在了门面上,新棠自认倒霉; 默默的站在陈阿生身后等着段无忧上来寻衅,只盼着这块膏药赶紧的撒完颇了事。
  新棠耳边着听急促的一声“少爷”刚落; 紧接着便是皂靴响动的声音。
  “哟,这不是陈掌柜嘛,好些日子没见您了; 最近可还好?”
  陈阿生皮笑肉不笑,“拖您的福,上次的伤全好了,没让您得着乐子,真是见谅。”
  京中的泼皮和有名的老街泥鳅之间的明枪; 本该是一场好戏的,奈何发生的时间不对; 新棠轻咳一声; 示意他速战速决。
  陈阿生明白了她的意思,挂上了一幅和气生财的面孔,往后退了一步,“段少爷; 贵人事多,你先请。”
  这下子可是给足了段无忧面子,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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