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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佛系侍女上位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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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帝周围的低气压迅速蔓延,四周都沉默且一致管住嘴巴和眼睛,不约而同的把注意力放在了三皇子身上。
  新棠也是在这个时候听见应急说了句,“殿下,是皇陵的人到了。奴才刚刚跟着福总管后面,亲耳听到福总管转达陛下的旨意,对耿大人一行人,追到之后,就地处斩。”
  太子的手一顿,显然没想到建安帝的执念如此之深。想了一会儿,看来只好对不起这个初出茅庐的弟弟了,他掩唇吩咐道,“原定的计划先推迟,父皇什么时候改变主意就什么时候撤。”
  应急端着太子面前的点心茶盘,悄无声息的又消失了。
  几乎在事情发生的瞬间,新棠不由自主的就把这支祭香的问题联想到太子身上去了。
  且不说他神神秘秘的布局,单说他身上这件冠服,昨天晚上得知衣服有问题的时候,他那表情可不像无事发生过的样子。今日里新棠一直在试图找出昨晚后山上的那个人,那人身份定然不低,且声音已经刻在了她的脑海里,若是再听到那人的声音,她一定可以找出来。
  可惜今日里一无所获。
  对方原本已经安排好“杀太子不见血”的这场大戏,却没想到意外会搅乱了祭典的这场浑水,建安帝、三皇子纷纷被绕了进来,一时间局势竟不知道会往何处发展。今日祭典的事情太过蹊跷,虽然新棠现在还没有弄清楚事情始末,可她直觉这背后绝对离不开太子的布局。
  “殿下,近午时了,太阳起来了,咱们去那边坐着吧。”对面三皇子的位置空了出来,刚好是个背阴处。
  敌人在暗,依照太子的脾性大多会来个将计就计,不会这么明晃晃的公然做靶子。没想到太子不为所动,“就在这里吧,计划失败了总要给对方提个醒。”
  提醒对方再接着想招来对付自己吗?新棠默了,这么惨还这么狂,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第21章 
  午时已过,太子端坐在祭台朝阳的座位上,一身深红色的冠服显得更加肃穆庄重,脸上表情淡淡,只顾着喝茶。
  建安帝和贵妃那里,早早的支上了帘子。帘子内贵妃正和建安帝笑谈着,“臣妾见太子身边那个小太监长得倒是标志,合了臣妾的眼缘,不如臣妾向皇上讨个恩典,把他讨要过来跟在臣妾身边伺候吧。”
  建安帝对贵妃一直是有求必应的,只今天他心情明显不好,也不想如了别人的愿,只专注的看着祭台上的三皇子。贵妃多会看眼色的一个人,明白过来之后,话风立马一转,围绕着建安帝和南岐说了好些吉祥话,才把建安帝的心情说得好了起来。
  只是这一个插曲过后,也不好再提刚刚的事了。贵妃斜望着对面新棠娇小的身板,发狠的拧了拧手上的指甲。
  祭台上的三皇子率领着钦天监的众人有条不紊的一道道重新取香成功,接下来就是燃香了。
  建安帝显而易见的紧张起来,额头也微微冒出了汗。恰在此时,福禄又过来说截走修陵兵马的耿自忠被跟丢了,这会儿已经出了城,往北境去了。建安帝冷笑了声,“耿自忠和司徒烈远这是要造反啊!”
  提笔刷刷写了一道圣旨,贵妃不经意的偏头,上面写着,“诛耿家和司徒家九族。”
  圣旨刚刚交给福禄,祭台上的三皇子脸色一白,手里亲自点的那根香—熄了。三皇子关键时间脑子也极其灵活,勒令身后的人想要活命就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是到底有那胆小的人露出了端倪,被建安帝一眼识破。
  太子见时候差不多了,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身子走了过去,朗声建议道,“儿臣以为,父皇乃真命天子,政/治宽和,贤明持重,没有人能代替父皇行燃香之礼,也唯有父皇才能点燃这祭香。”
  此话一出,众人深觉有理,自然而然的认为之前祭香不燃是因为祭香人的天命不够,纷纷请命让建安帝亲自燃香。
  太子这句话恰到好处给建安帝圆过去了之前“帝位不稳”的传言,建安帝头一次对这个儿子有了改观,只是刚刚太子话里的“宽和、贤明”却无形中给他上了一道紧箍咒,提醒了他刚刚拟下的那道圣旨和这两个词完全背道而弛。
  建安帝上台阶的步伐缓了下来,他现在的位置刚好和九足鼎平视,里面插着的都是刚刚点到一半的祭香,还袅袅冒着烟。可是他万一要是点不燃呢?建安帝额头上渐渐冒起了汗珠,难得反思起了自己这两年的政令来,去年的祭典都是顺顺利利的,难道说问题出在了今年?
  他想到了之前上报的北境边关告急,耿老将军一大把年纪在大殿上的涕泗横流;想到他把原本应该支援北境的兵偷偷调去了修建皇陵;想到了刚刚诛九族的圣旨。
  耿家和司徒家都是跟着先帝爷打江山的三朝元老,莫非。。。。。。莫非先帝爷是在以这种方式来惩罚他,要夺去他的帝位?
  疑心生暗鬼,越想越是如此,建安帝腿软的有些站不住。太子快走几步,一把扶住了面色仓皇的建安帝,温声道,“今日太阳有些大,不宜久站,儿臣先扶着父皇回去休息一下,等三弟重新取了香来,父皇再上来也不迟。”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维护半个月,在此期间无法更文,含泪请小天使们等我8。1号回归。


第22章 
  一回到銮驾,贵妃便递上来一方帕子,建安帝接过来胡乱揩了一把,便指人去把福禄追回来。
  不一会儿福禄一瘸一拐的抱着圣旨回来了,姿势狼狈,扑在地上求饶道,“奴才愚钝,只顾着赶路,没防备着被路上的钉子扎了脚,耽误了陛下的大事,奴才该死。”
  建安帝这会儿哪里分得出心思去治他的罪,把那份圣旨销毁后,分外虔诚的重新写了一道:蛮夷数次犯我北境,扰我南岐民不聊生,今感念先祖功德,特命耿自忠、司徒烈远率五万大军赴北境支援,扬我国威,钦此。”
  这道圣旨本该立即将由福禄去宣,可如今福禄行动困难,倒成了个难题。于是新棠就就听到太子自动请命,“父皇如此忧国忧民,儿臣愿意为父皇效劳。”
  五万大军这事儿,建安帝自认天衣无缝,且太子平素对朝事一无所知,让他走这一趟也无妨,当下也没再犹豫,亲手把圣旨交到了太子手上。
  这一番插曲之下,三皇子那边已经就续。太子这回没再跟着,远远的站在祭台下面看着建安帝从旁边的侍从手上拿过祭香。
  祭香靠近火把的时候,火舌一偏,像是闻见了香味,瞬间勾上了建安帝手上的祭香,底下恭贺声震天。
  太子在这一番喧闹中,带着新棠三人悄悄离开了天台。
  贵妃看着一行四人远去,招人过来附耳说了什么,而后斜睨一眼站在她身侧的宫女,娇声道,“不是本宫说你,一个无依无靠的黎新棠也能把你欺负成这样,你好歹是本宫身边的大宫女,怎么半点本事也没学到呢,让本宫以后还怎么把事情交给你?”
  沉香相比之前清瘦许多,举止间也显得有些畏手畏脚,听见贵妃的话,急忙应道,“上次是奴婢一时不察,让她钻了空子,以后再也不会了。”
  贵妃笑了笑,交给她一把匕首,精致的面容妩媚又带着点纯真之气,柔声道,“本宫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今日里好不容易见一面,想必你也有话想跟她说,就这么错过也怪可惜的,毕竟回宫之后也就再见不着了。”
  沉香抿了抿唇,应道,“娘娘说的是,奴婢确实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她接过贵妃手上的匕首,退开三步,身子伏地,叩了三叩,良久才喑哑开口道,“娘娘保重。”说完转身离开天台。
  贵妃拨弄着手上的指甲,一惯喜爱的玫红色今日看起来竟有些碍眼,无端让人心浮气燥。
  临水榭里,太子率先进门,应缓、应急一左一右的跟在后面,新棠落在最末。
  甫一迈进门槛,便立马转身把门合上,吱呀的响动声里,人已快步走至太子跟前,面色严肃、不由分说的抬手去扒他身上的衣裳。
  只是这一扯,衣服竟纹丝不动。
  这不应该,早上的腰带是她亲手系上去的,为的就是不贴身,所以系得很松。新棠用了点力气,却不小心碰到了一双守株待兔的手,骨节分明,手指微弯,眼见着也是蓄了力的。
  她疑惑抬头,太子也正好望着她,挑了挑眉。
  新棠抿了抿唇,解释道,“殿下,奴婢说过的,商陆有毒性,短时间接触没有大碍,长时间贴身不行,现在午时已过去许久了,您得赶紧换下来。”边说着边给旁边站着的应缓递眼色。
  应缓心里也急着这件事儿呢,他在太子跟前伺候的最久,眼下这情景,太子明显心里有别的主意,自诩忠仆的他,默默的把迈出的脚步往回收了收。
  应急木着一张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窗外的风吹草动,仿佛眼前的事情与他无关。
  那行吧,咱也不管了,新棠默默的收回了自己多事的手。偏偏这个时候,眼前红色的人影一晃,快得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动作,手上便轻飘飘的落下了一件衣服。
  新棠:“。。。。。。”倒好像她对他有什么企图似的。
  衣服浮动间扬起一丝钝钝的草木香,是熟悉的商陆的味道,不枉她昨夜里花了大工夫。
  太子施恩似的把衣服褪出来给了新棠,只着一身月白中衣,勾勒出清瘦的身形。
  窗户大开,屋内有风刮进来道道寒气,直往人衣服里钻,应缓急忙去内室拿了太子平日里穿的便服来,伺候着太子把衣服穿好。
  玄色的锦袍是承安宫最常见的衣裳,不只太子喜欢,新棠也格外喜欢。
  太子为什么喜欢新棠不知道,但对新棠这个“世家小姐”来说,玄色的衣带是唯一系得不规整也不会被轻易看出来挑错的颜色。
  总之,简洁、高效。太子穿得开心,她办事也办得舒心,你好我也好。
  只是应缓似乎不这么想,他围着太子转了三圈,前后的衣服褶皱都被他抹得平滑,连一只蚊子也站不住脚,最让她意外的是,那衣带竟是要收边的。在腰上系了一圈之后,原路收回到了腰侧的起口处,从外面看去,严丝合缝、妥妥帖帖。
  天地良心,她为什么从没发现腰侧有收腰带的起口?新棠头一次亲眼见应缓服侍太子,但应缓一直以来都是太子身边伺候的,日常起居根不不在话下,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的“差事”一直都在往错误的方向添砖加瓦。。。。。。看应缓有条不紊的样子,新棠觉着太子是不是一直拿她当笑话看。
  心里如是想,一抬眼,太子已经坐在了榻上,只那一双眼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新棠抱着衣服往前一步,强笑道,“殿下,祭祀大典已过,这衣服留着也无用,奴婢这就去把它处理掉。”
  太子的手指轻轻敲了两下,这是他思考时的动作。果然下一刻就听他说道,“不急。应缓,把衣服收着吧。”
  应缓麻利的从新棠手中接过,笑得比外面的太阳还热情,“奴才也觉得是,昨夜里多亏了姑娘,不然咱们承安宫又着了别人的道儿,奴才哪里还有命在这里伺候殿下,这衣服呀,扔了也可惜了。”
  往日里他耍嘴皮子总会被教训,但今日里这句话说得诚心诚意,新棠谦虚也不是、应承也不是,索性闭着嘴装起了深沉。
  应缓还在那里自说自话,“这商陆生长于野外,想不到姑娘竟也认得,真不愧是大家族出身,博学、博学!”他摸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吞吞吐吐的也没凑齐一个与博学相关的成语,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他打从心眼里对新棠改观了印象。
  殿下从皇子到太子,这一路上从不缺少勾心斗角、你死我活的阴谋算计,几次三番都是从阎王手底下捡了条命回来,但那都是暗地里的。而这次,藏在背后的人明显是要想要切断殿下的后路,一招毙命。
  昨夜里新棠回来的时候,衣服脏乱不堪,身上除了有血迹之外,还有趴在地上太久,沾染到的商陆的汁液。
  商陆喜湿,结小颗紫红色的果子,轻轻一捏,紫红色的水液是绝佳的染色颜料,只是这种汁液有毒性,不宜接触过久。可当时那种情况也顾不了太多,抓住一个漏洞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时间紧,昨晚新棠并没和太子细说,只叫了应缓和应急两人去后山采摘。这个时节,商陆并不是随处可见,但恰巧新棠也不需要那么浓。
  两人回来的时候,她也刚好把热水烧好。果实捣碎,把热水加在里面搅匀,新棠抱着还是流云锦的冠服只犹豫了一瞬,便毫不迟疑的把它扔进了水里。
  不管如何,小命总是要紧的,就算太子怪罪,也得她有命去受才行。
  染衣服是个费时力的活,冬日里水容易凉,新棠只好守着加热水,应缓在她的指挥下,偷偷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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