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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在京城当首富[穿越] 完结+番外-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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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里,宋沉昭沉默了许久,语气低沉,“该来的,终究要来了么……”
  另一处,大殿里。
  沈辞正陪着景山说话,好不容易哄这孩子吃了几块糕点,这时候便有几个宫女端上了饭菜。
  一个宫女走到了沈辞身前,恭恭敬敬道:“贵妃娘娘,这是陛下为这位小公子准备的饭菜,陛下离开之前交代了,让您也一起。”
  沈辞见那桌子上摆了满满的盘子和汤盆,还真是愣住了,这么一大早,这么多,小孩吃得完吗?
  不过听宫女说完后,她点头表示已经清楚了。
  沈辞拉起景山瘦巴巴的小手,温柔地笑了笑,“景山,要不要吃点东西?这些都对身体有好处的。”
  景山依旧有些心不在焉,他摇了摇头,眼睛还是很红,“我有些担心娘。”
  沈辞见他这副模样,也有些心疼,那日她是见过这当母亲的如何痛骂自己的孩子。不过景山也是洛凌仙一手拉扯大的不是么?景山还是关心着、心疼着母亲。这真是个乖孩子。
  她摸了摸景山的脑袋,轻轻说道:“要是你娘在这里,也不希望看到你不吃饭的样子,知道吗?而且你现在太瘦了,你要多吃一点,养的白白胖胖的,你娘见了你才高兴不是吗?”
  “不,她不会高兴的……她讨厌我,她一直都想让我死……”景山原本渐渐有光的眸子,在说完这句话后又暗了下去。虽然这样啊,但是他还是想最后关心一下娘。
  娘生他养他,他很感激。但是娘把他当做仇人看待,拿他出气。而且这七年来,他没有一天过得好,没有一天没被打骂,他也恨娘。
  景山想,这么多年来,他受够了。他受够了娘给他一口吃的,让他活下去,却又厌恶他,想要他赶快死去。他想早早结束这样的生活,他不是一次想过要不要去死掉。
  但是他不敢。昨夜他见到娘那么痛苦的样子,他还是心疼娘,他想找人救娘。
  就这样吧。可是……
  “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景山终于鼓足了勇气,说出了他一直以来想说,但是却不敢说的话。
  沈辞一听便愣了,“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景山一直埋着的头终于抬了起来,他看着沈辞的眸光,心中忽然想说一说这些年来的不解和难过。不知为何,他就想说一说……
  “自小我就知道,我和旁人是不同的。”景山顿了顿。
  “旁人有爹,我没有。”此刻的语气瞬间就委屈了起来。
  他睁着一双大眼睛,但是那里却空洞无神,像是在回忆曾经那遭受过的所有伤害,“当我长大了一点点的时候,我经常在宫中见到一个穿着华丽暖和的衣服,生得红润的男孩,他身后还跟着宫女和嬷嬷。”
  “我知道,他是大皇子,以后是要当太子的,见到了,就必须恭敬。”
  “可是……”景山的声音忽然呜咽了起来,“他说我是杂。种,说没人要我,还说我的娘是狐。狸。精。”
  “因为他,也因为母亲,我终于明白了。我不是没有爹,而是不能认。我不能像大皇子一样正大光明地喊出‘父皇’二字,甚至连‘爹’都不行,可是,我只想要一个爹啊……”
  景山满脸都是泪水,他抬起袖子擦了擦泪,哽咽着继续说道:“有时候我都觉得我不像一个七岁的孩子。别人七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我又是什么样子的。我扫地做饭,我都可以,但是大家都厌恶我,没有人喜欢我,我就受不了了……”
  沈辞听完了景山的这一长串话,像是一个石子,被抛入了水中,感受到那彻骨的凉和一片涟漪。
  她现在感到心一凉,景山说得对,他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啊,但他已经不得不长大,不得不亲自面对这身不由己却又残酷的现实,别人有的童年,他没有,从而变成了一个陌生的自己。
  沈辞将景山抱入怀中,这小孩的身板干瘦如柴,她心中更加堵了,“不哭,不哭。”
  “景山,你要记得,你不欠谁的,是他们欠你,是这个世界错了。”
  景山哭得更大声了,眼泪濡湿了沈辞的肩膀。但是在呜咽出声后,他便强迫自己不哭,但只是不发出哭声而已,眼泪依旧在无声地流着。
  许久,景山开口道:“我不欠谁的,从此以后,我为自己而活。”
  同时也谢谢你。
  谢谢你认真听完我这些无处发泄的话,谢谢你对我说的这一番话,谢谢你将我拉回到了七岁。
  沈辞松开了景山,对着他笑了笑,“好。”
  景山抬眸,目光已如初升之日,驱去阴霾,逐渐灼灼。
  作者有话要说:  景山是个很好的孩子鸭,现在要走出阴影啦!
  大家早上好!留个评论叭么么啾~


第52章 
  沈辞给景山盛了一碗山药排骨汤; 放到了他面前,轻声说道:“有点烫。”
  见景山始终没有动筷子,好像是不太习惯这样的场面; 又好像不知道该夹什么菜。沈辞见了; 便给他夹了几筷子肉。
  景山终于犹犹豫豫地吃了; 他吃下第一口; 便顿时愣住了; 顿了好几秒才开口; “好吃。”
  “那就多吃点; 养养肉肉。”沈辞笑了笑; 也盛了一碗汤,吹着喝了几口。
  待二人吃得差不多时,桌上还剩了许多菜; 两人实在是解决不了了。
  此时宋沉昭从外回来,见到二人吃饱了饭,刚才阴郁的心情也一扫而过; “他终于肯吃东西了?”
  “那还不错。”宋沉昭自顾自地说着。
  他走到沈辞面前; 便坐在了附近的一个椅子上,“七日后是皇后的生辰,那日要办宴; 若是有人难为你; 不必放在心上。”
  宋沉昭刚说完这话; 便见一旁的景山眼巴巴地盯着自己; 他心中忽然一软; 口上却是不耐烦道:“太医说了,你娘没什么大问题,养养身子就好了。”
  他不知道此时为何要说一句“你娘”; 就是感到心中没由来发堵。这小子整天牵挂娘,什么时候挂念一下这个爹?
  想到这里,宋沉昭不免一愣。好像……好像景山从未叫过他爹,一直都是以“陛下”称呼的。
  这么生分啊……
  景山听了这话,便放心了。既然娘身子没什么大问题,他也不必再担心了,只是此刻他忽然想叫一叫“爹”,来圆一圆他曾经那个不敢说出口的梦。
  不过,要怎么开口呢……
  “陛下……”景山犹豫着说了一句,想着要不要再大胆一些,问一问陛下还要不要自己。
  谁知宋沉昭听完这个称呼,脸都黑了,这可吓了景山一大跳。
  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却让人啼笑皆非,“叫什么陛下,你不会不知道你是谁的种吧?”
  “爹!”景山眸光一亮,顿时来了精神。
  陛下这话虽然听着难听,但他知道,陛下是想让他叫爹的。
  宋沉昭“哎”了一声,这才对嘛。随后他抬手打算摸一摸景山的头,却被对方巧妙闪开。
  景山不说话了。他是叫了“爹”,也是完成了曾经的梦想。不过这好像是他一直以来的执念,这么多年来,他好像早已习惯没有爹的日子。有没有爹不重要,重要的只是执念而已。
  在这声“爹”后,他只是完成了执念的激动,但好像也没有多么开心。他忽然想通了。
  景山抬头盯着宋沉昭,却没了之前的热忱。
  宋沉昭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中,一时间继续伸也不是,收也不是,“你……”
  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终归是他欠了他们母子啊。
  …………………………………………………………………………………………………
  这日,陛下为景山重新安排了一个住处,让几个宫女来照顾他。
  这事自然传到了皇后娘娘,她当即就暴怒不已,摔碎了茶盏,道了句,“怎么会这样!”
  那秋菊办事竟然如此不力,还莫名其妙投江了,真是越想越不对劲……
  这事也传到了洛凌仙耳中,她不过是置之一笑,笑意略微凄凉,“孩子大了,终归是留不住了啊……”
  容贵妃也知晓了这事,却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事情变成了如今这样,皇后娘娘应该会很愤怒吧?或许会加大力度对付那对母子?
  容贵妃想,这出好戏怎么能少了她呢?不过狗咬狗嘛,她就在一旁看着,也觉得有趣无比。
  …………
  是夜,芷然居灯火未熄,外头夜色渐浓,屋内明明晃晃。
  沈辞正在桌前用炭笔写着策划案,不时还有些苦恼。近日解忧阁是闻名京城了,但是问题也就随之而来。
  她如今人不在解忧阁,在这皇宫里也没有人和她说一说解忧阁的近况,她也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
  她每日都要继续做策划案,准备下一个季度的新品。如今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可是却没有办法将这策划案送出宫,交由胧月手中。
  之前宋姑娘有说过,或许可以让国师大人帮一帮这个忙?
  但是这更加难。国师大人怎么能随意出入这后宫呢?而且她总感觉对方不靠谱。
  之前在宫内有遇见过梁秋明,但是如今没那么好的运气,就拘在这芷然居,能遇见个鬼!
  或许可以找一找雪里帮忙呢?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在脑海,沈辞便听见了一阵窸窣的声音,好像是有人靠近这里。
  她警觉抬头,收拾好了手中的纸张,就走到了门旁,想听一听外面究竟是个什么动静。
  可是说来也奇怪,平日里芷然居丫鬟不多,可也是有几个的,其中一个还守在门外,一直等着主子吩咐。
  但她现在没看到门外有什么人影……
  还未等她多想,便听门忽地被打开,一阵强风袭来,夹杂着银白色的刀光。
  沈辞一惊,便见到一个黑影直奔屋内。她本就在门边,此刻顺势就蹲下了身,大气也不敢出。
  她捂住嘴,心惊胆战,希望这黑衣人没看见她。
  但是黑衣人毕竟是专门训练过的高手,不知道脑子怎么抽了抽筋,进门还这么大仗势。但是却还是机灵的,只一刹那,就发现了蹲在门边的沈辞。
  糟了。
  沈辞与那黑衣人眸光相撞——
  看着那一张黑布上露出的两双眸子,看着这黑衣人“舞动着”手中的刀剑,但却丝毫没有伤害她一分一毫。
  沈辞:“???”
  这熟悉的感觉……
  “惊禹!”沈辞当即就叫出了黑衣人的名字,便立即关上了门,以防万一,万一外头的人发现了他怎么办。
  那黑衣人听了这一声喊叫后浑身一僵,讪讪地收回了手里的剑,不好意思笑道:“被你发现了啊……”
  沈辞:“…………”
  怎么感觉惊禹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惊禹今日来是有要事的,但是他又觉得过来一趟太无聊,随后便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来“吓吓”沈姑娘。
  但实则是报了“仇”,这么多天来,他快要被主子折磨疯了!这都怪沈姑娘,他要出出气!
  沈辞惊讶道:“你们怎么想进皇宫就进皇宫?这么随意的吗?”
  惊禹一时哑口无言,摸摸脑袋,这个问题确实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皇宫哪有那么容易进!”惊禹反驳道。
  这可是因为宫中有自己人,在这偏僻之处也有一处密道,所以他才能如此轻而易举入宫来。
  沈辞见他一身夜行衣,一张脸除了眼睛外裹得严严实实,又深夜潜入这芷然居,就知事情定不对。
  沈辞走到惊禹身旁,没好气地问了句,“无事不登三宝殿,所以?”
  惊禹没说实话。
  其实他如今的任务有些无聊,早已被安排了暗中保护沈辞,这也是他抱怨的原因。
  试想,他这么一个“无拘无束”的人,整日都被拘在皇宫里,都要在暗处保护别人,他能开心吗?而且,这皇宫里有解忧阁吗?没有!有他心心念念的胧月吗?没有!
  惊禹撇了撇嘴,但在黑布的遮挡下并未显露,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沈辞,“喏,这是主子托我给你的。”
  沈辞接过那封信,见信封上什么也没写,犹犹豫豫地打开,从中取出信展开后,便见到了一幅画——
  这画上是除夕之景,大雪,长廊,灯笼,两人。
  简单勾勒,却又如在眼前,如临其境。仿佛那夜重现,那夜两人谈笑甚欢,互表心意。
  哪怕,是假的心意。
  沈辞将这画折好后塞到了惊禹怀里,她固执地偏过头,“我不要,你拿走。”
  他一天什么意思啊,要利用就直说,还非得搞这些虚来晃去的东西!
  ——没错。
  那日沈辞和宋行舟做了一个交易。
  这个交易就是,沈辞潜入皇宫为宋行舟拿到一个东西,而宋行舟要保解忧阁未来富裕平安。
  简要点来说,沈辞给那人办一件事,而那人必须作为解忧阁背后的“大佬”。这京城不是那么好混的,若是未来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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