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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在京城当首富[穿越] 完结+番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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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说一边造作地挤出几滴眼泪,“这辈子我都还未去过京城,不知京城是怎样的繁华景象,总想去见识一下。”
  沈辞正在尽力表演,梁秋明正在睁大了眼睛研究玉葫芦。
  “我看公子生活清贫,多供一个人的口粮可能是有些困难。不过我有法子赚钱,绝非一无是处。以后我养你呀!”
  沈辞本来是在装惨,但越说越兴奋,眼中的光亮愈浓。
  宋行舟听见这句“以后我养你”,心中波澜微微,但并未放在心上。以前从未有人对他承诺过这些,他也从不信这些。
  “好。”但还是应了句。他眸子弯了弯,像月牙一样。
  透过面具,沈辞看见了他含笑的眸子,也开心地笑了笑。
  这么一回神,便看见这足够放浪形骸的秋明先生拿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玉葫芦仔细比对,饶是沈辞,也对这个场景愣住了。
  她的玉葫芦只比那人的看起来要颜色醇厚一些,像是经历了千年的时光,是红尘打磨了玉葫芦的色泽。
  等等……?!这人叫什么来着,叫秋……秋明先生,江湖人称玉葫芦?
  “他姓梁吗?”沈辞抬头对着宋行舟问了句,只见宋行舟微微点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沈辞得到了答案,便看见秋明先生刚刚缓过神,一脸不可置信地对着沈辞道。
  “我这玉葫芦天下独一无二,你的怎么和我的一样?这葫芦底的梁字,是用独特的方式刻上去的。”怕沈辞不信,他还特意指着那个字详细说道。
  “瞧着这字像是本就该在里面一样,我自诩天下就我一人会这门技艺。而且这字形分明就是我的,我当时只做了一个,你怎会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沈辞看了这个混乱的场面,真想感叹一句,缘,妙不可言!
  这家伙果然是梁秋明,就那个从小活在外公故事里的祖先,听外公说还是受人尊崇的医仙。
  外公是医药世家,这个玉葫芦也是祖传之物。
  只是后来到了外公这脉,因着老妈出生后外婆的身子便不好了起来,便没再要第二个孩子。
  外公延续医世家的梦想也就此破灭,怪不得从小就给自己灌输学医思想!只可惜她对这方面不感兴趣……
  这个祖先,正史里并没有,所以沈辞一度以为是外公胡诌的。
  那日她回老家,外公便给了自己这么一个玉葫芦,说预感身子大不如前,便将这传家宝给她。
  没想到啊……这个放浪形骸的人是自己的祖先?!
  沈辞接过对方递给自己的玉葫芦,又戴回手腕,此刻看向梁秋明的眼神全是尊敬和崇拜,她对其稳稳地道了句,“祖先好。”
  梁秋明:“???”
  宋行舟:“…………”
  马蹄声缓缓,不久便响起了清晰的敲门声。
  宋行舟听见后,对着秋明先生说了句,“这几日倒感谢你这个歇脚的地方。如今我不得不回京了,那便就此别过吧。”
  梁秋明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他还没能很好地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宋兄府上的小厮就来接人了。
  临别前,还不忘从屋里找出一片不是很好看的面纱,神色严肃地对着沈辞说道:
  “你很美,定不要在外人面前露面,以免生出些不必要的麻烦。”
  沈辞用这面纱遮了面,眼巴巴看着打算离开的宋行舟,连忙表达自己的想法,“可以带上我吗?”
  最终,还是让那赶马车的小厮帮沈辞把东西搬上了马车。这马车不大也不华丽,在堆了东西坐了两人之后,明显有些挤。
  马蹄不停,车身颠簸。马车穿过树林,缓缓驶向了大宋京城。
  沈辞的京城之旅,也就此开始。


第2章 
  从熙熙攘攘的繁华街道,再到冷清无人的王府门庭。
  总算是到了地方了。
  “主子,您终于回来了。”待马车停下后,迎面而来一个小厮。
  那小厮见宋行舟挑起马车帘下地后,便低着头走上前。
  “陛下又送来了四个美人。”小厮在宋行舟耳旁低声说道,说完便露出一副苦恼的神情。
  又是一度四年,京城四大花楼刚结束了花神之选,今年花神花落如意楼。
  而另外三大花楼,也都按照四年一选的规则选出了各家的小花神。
  这些大小花神都是清倌儿出身,要样貌有样貌,要才情有才情,堪称“镇楼之宝”。
  偏偏就只是在刚冒头惊艳了整个京城后,便被当今圣上挖来送给了自家王爷。
  照自家王爷的性子,当是又要将这些人从哪儿来送回哪儿去。
  但四年前那惊艳了整个京城的四位美人,在被送回皇帝那儿去后,便再没了踪迹。
  “送回去吧。”宋行舟淡淡说了句,眉目间没有任何感情。
  小厮听见这话后,心里唏嘘一声,真是可惜。
  在宋行舟下了马车后,沈辞便随后而来,挑开车帘跃身而下。
  那小厮只见浅绿色的罗裙一晃,一位戴着面纱的美丽女子便出现在了自家王府。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小厮一头雾水,随后便听见了自家王爷的吩咐,让他在未白居收拾一间空屋出来,把马车里的东西搬过去安置。
  为什么要搬东西?难道这个女子要在王府久住?!
  这可是一件大事!小厮不敢怠慢,连忙去搬东西了。
  “府中冷清,不知姑娘能不能习惯。”宋行舟略带歉意说道,随后便招呼了刚刚前来的一名婢女。
  “这是桃映,若是有什么需要,都可告诉她。”
  沈辞在下了马车后,便注意到这个府邸的不同,看起来只是冷清了些,但还是不失气派。
  而这名叫“桃映”的姑娘,始终都是恭敬地低着头,一点儿也不逾矩。
  “多谢。”有些人嘴上说着多谢,内心却免不了多想。
  沈辞心道,看起来真是个大户人家,原来自己之前对小宋的定位有偏差。
  不过经她单身多年的经验判断,这是一个破落的大户人家!没错,破落就对了,自己的定位没有差错!
  给一个婢女供人差遣,明面上是尽了地主之谊,实质上却是安排了一双眼睛!
  当她古装剧白看的吗!!
  沈辞暗戳戳想了想这些,但又暗自叹气,强行安慰。
  没事,小宋只是在考察她奇怪的来历。努把力,还是有机会的!
  把这些胡思乱想抛之脑后,沈辞又开心了起来,斗志满满、激动不已,看什么都是新奇可爱的。
  瞧这小姑娘,穿着粉色的裙子,多可爱啊!
  瞧小姑娘白皙水嫩的脸庞,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左右,多可爱啊!
  瞧小姑娘这安静的模样,一看就是个淑女,多可爱啊!
  万物可爱!
  “我叫沈辞。”沈辞对着低头的桃映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仿佛云开见月明,拨动了阴云环绕。
  桃映应了声,“沈姑娘,让奴婢带您去新居所吧。”
  这未白居并非只一处居所,而是一个小院子,由好几间紧挨的屋子组成。
  还未到居所,沈辞便听见一阵混乱的争执声,似乎还带着些哭腔。
  “没曾想传言竟是真的……可我怎也没能料到,竟被送来了宁王府。这可如何是好!”
  “早知如此,我便相信了妈妈的话,这花神果真落不到好,既如此,还何必费尽心思争这花神之位呢,真是造孽!”
  “与其被这貌丑的破落王爷糟蹋,我还不如一死了之!”
  “呜呜,这该如何是好……”
  “…………”
  沈辞刚刚踏进这个小院子,便见着了院中景象。
  四个各有千秋的美人各执一词,场面极其混乱。
  站在另外三人旁边的那位紫衣女子嗤笑一声,带着些鄙夷和傲慢,“你们就只会哭哭唧唧,果然只配做小花神!”
  另一旁出尘美丽的红衣女子听见这话,轻飘飘地回了句。
  “不过是仗着如意楼有人撑腰罢了,便对着我们这番态度。别傲,现在咱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针对谁都落不到好。”
  语气也强硬,似乎很不满对方的说辞。
  “侯春,你这什么语气!”紫衣女子说着便箭弩拔张,想要和那红衣女子一吵解气。
  在一旁石凳上坐着的鹅黄色衣裳女子落了几滴泪,柔柔弱弱,她开口劝道:
  “两位姐姐别斗气了,当下的局面是我们该如何是好。”
  另一个石凳上坐着的白衣小姑娘点了点头,圆嘟嘟的小脸也露出了一丝伤感,“知惜姐姐说的对,斗气并不能解决问题。”
  沈辞看着这一幕,脑袋上冒出了几个问号。
  一旁的桃映注意到了身边人疑惑的眼神,出口解释,“这是府上新来的侍妾,今日才来,还不懂规矩,怕是吵着姑娘了。”
  此刻那四位女子才是真正注意到了门口的动静。
  见着沈辞后,不免挑眉,这就是那新来的姑娘?刚才只见小厮搬进来了一个奇奇怪怪的箱子,没想到真有人要入住?
  有祸大家都跑不掉,多了一人搅进来,她们内心还是有些窃窃欣喜的,但面上自然不会显露。
  为首的那位紫衣姑娘熟稔地迎上前,“妹妹是哪家的?这身衣服瞧着真是好看得紧,我还未见过这般新奇的装扮呢。”
  “既然来了,便都是姐妹。来与姐姐们说说话。”
  说着就拉过沈辞的手,沈辞连忙将手抽了回来,一脸冷漠。
  “…………”不,谁和你们是姐妹!
  实际上,在她听见侍妾那两个字的时候,心里的火气就腾地上来了,不知道哪里正在一处处崩塌,她好心痛。
  她喵的,这该死的男人!
  要侍妾都不能饶恕,竟然一次要四个!还都是四个大美人!
  果真,人面兽心!不容饶恕!!
  “怎么,妹妹不是花楼女子?”
  琴瑟见着这位姑娘冷漠的神色后,便知道自己刚刚猜错了,想来是个良家女子,心中不免对这姑娘更加怜惜了几分。
  就只瞧一双眸子,便隐隐与当年京城第一美人有几分相似,不知这面纱之下的容颜该当是有多美。
  “……不是。”沈辞见这些女子的容貌和打扮,便知道这花楼就是和青楼差不多的。
  怎能在最美好的年华于青楼蹉跎度日呢,怎么能给别人做卑微的侍妾浪费青春呢。
  沈辞叹了口气,看向这几名女子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怜爱。
  几道目光刹那交汇,五人瞬间达成共识。
  几分钟后,一群人围着院落中的石桌热火朝天地聊着。
  沈辞:“姐妹们,我竟然被这该死的男人迷惑了心智,痴痴地跟着他跑来。听了你们的经历,我更加想打死当初的自己!”
  琴瑟摆手安慰:“妹妹从海外赶来,怎知晓京中之事?该怪的是那花言巧语之人,怎能怪妹妹!”
  沈辞一脸愤愤不平:“姐妹们如此貌美,竟然被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弄来做妾,苍天真是不公平!我越想越心疼。”
  侯春“嘘”了一声,往四周瞧了瞧,便悄悄说道:“辞妹妹这话可莫要再说了。”
  “我等虽是被送来做乐子,可似乎送我等前来的人身份那可不一般。若是在这背后谈论,免得被有心之人听了去,我等都落不到好。”
  沈辞听了这话后立即住嘴,便好奇了起来,低声问:“有多不一般?”
  “比这宁王的来头还要大!”随后侯春又叹息一声,“这宁王虽说是个王爷,但如今人人避之、破落不已。”
  “我初到京城,还不了解这些,不如同我详细说说?”
  沈辞眼睛一亮,这正是打探口风的最佳时期!
  她来之前没料到这人竟是个王爷,但既然来了王府,便要打听出更多有效的信息来。
  侯春眸光在不远处的桃映身上落了落,抓起石桌上一把瓜子便磕了起来,“辞妹妹,我说着口中便渴了起来。”
  沈辞是何等聪明人,当即就猜到了原因。
  她对着远处的桃映喊了句,“麻烦桃映妹妹给上一壶茶水。顺便让厨房做一份糕点,和茶水一道拿来就好。”
  桃映应声便离开了未白居,去忙活沈辞吩咐下来的事。
  桃映刚刚离开,沈辞的眼睛便更亮了几分,“这回可以悄悄说一说了吧?”
  侯春见此,捂嘴笑道:“辞妹妹可真是机灵。”
  语毕,便直接切入正题。
  “这事要从八年前说起,那时两位皇子争权。宁王遭了当今圣上的道,兵败成寇。不知圣上为何要留着他这性命,但他却毫不意外地成了这破落王爷,人人避之。”
  “他这脸上的疤痕,也是当年留下的呢。”
  琴瑟见此,连忙开口道了句:“侯春,你有几个胆子还敢议论这件事?脑袋不想要啦?”
  “这事明眼人又不是不晓得。”侯春对着琴瑟翻了一个白眼,顺便吐出了一个瓜子皮,“只是大家都避着而已。”
  “想当年,宁王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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