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 >

第57章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57章

小说: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岚却想起永安大长公主那副凶狠面容,永安公主对那几个侍妾都动辄打骂,何况她们这些侍妾所生的贱女,且她们的婚事都捏在永安公主手里,温岚好不容易才求得进入行宫的机会,若这次不成,永安公主不定会怎么对付她。
  温岚的牙关轻轻打着颤,忙膝行上前,重重的向魏太后磕了几个响头,“太后,臣女一心只愿侍奉陛下,求您成全……”
  这女孩子的腮边挂着两行清泪,不知是真的受情肠所感,还是被永安公主威逼利诱给吓的。
  但对魏太后而言都一样,这是永安求她帮忙,而非她求助永安。魏太后施足了下马威,方才拉她起身,缓缓说道:“傻孩子,哀家也没说不成全你。”
  因命方姑姑打水为小姐匀面。
  温岚抹了把泪,破涕为笑道:“我便知道舅母是最疼我的,公主在家中时也常说您菩萨心肠,对小辈尤其慈蔼。”
  永安可不像会说这种话的人,不过魏太后也懒得辨别真伪,横竖都是彼此利用,因款款说道:“如今林昭容得宠,若你贸贸然去接近皇帝,只怕非但不能得幸,反而会遭林氏忌惮。以她如今的权势地位,要处置你可谓易如反掌。”
  温岚并非不曾虑到这点,虽则那位昭容娘娘看着性情随和,可宫里哪有真正和气的人?林氏若真是这样温和浅淡的性子,岂能在短短一年功夫就由选侍迁升为昭容,恐怕此人心机深沉着呢。
  温岚固然惧怕永安公主那样泼辣的人物,可公主这样的只要摸清脾性,其实不会吃大亏。但林氏却是只笑面虎,但凡她露出一点与林氏争宠的意思,只怕连这条小命都难保住。
  温岚心中惶恐更甚,担心落得出师未捷身先死,唯有再度叩首,喃喃道:“太后,求您为臣女指点迷津。”
  魏太后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既不敢见皇帝,为何你不先求见林氏?”
  温岚眼中满是迷惑,方才不是还说林氏性情奸诈、担心自己折在她手里么?
  魏太后笑道:“林氏性子如何那是她的事,在外头她岂能不顾着脸面?若你能顺利攀上林氏这根线,何愁没有见到皇帝的那日。你年轻,姿色也不比林氏差,还怕皇帝不召幸你吗?”
  温岚脸上似有所悟,沉吟片刻之后,方高高兴兴的告辞出去。
  方姑姑将那盏还未碰过的茶水倒掉,见魏太后脸上毫无喜色,便知她其实也不愿公主府上的人得势,因叹道:“您何必要与大长公主搅和在一起?大长公主那性子您也不是不知道,如今不过看您是太后才来巴结,从前她怎么待您的,莫非您都忘了么?”
  魏太后还是宫女的时候,可没少受这位公主殿下折辱,当下永安也未必存心折辱她——她只是看不起所有比自己地位卑下的人。
  谁能想象这位自诩高贵的公主会落到如今下场呢?魏太后冷笑道,“看来永安府上当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好歹是个侯爷的女儿,也能当成玩物似的往园子里送,她都不嫌丢脸,哀家可怕什么?”
  方姑姑无奈道:“那您就笃定温小姐真能得宠?”
  魏太后淡淡道:“她是否得宠都不重要,哀家无非借她试上一试。”
  若温岚真能顺利得皇帝青眼,固然是她的造化,但也足可见皇帝与一般男子并无不同,既如此,他迟早会厌倦林氏;纵使不成,温岚贸贸然前去接近,必然会触怒林氏,但凡林氏露出一点丑恶妇人的嫉妒嘴脸,皇帝想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钟爱她。
  魏太后此举可谓一箭双雕,她倒庆幸永安给她递了一把刀子,这下魏太后不必亲自出手,也能使敌人不战而败。
  方姑姑听她说得头头是道,自己却听得云里雾里——皇帝宠不宠爱林昭容跟她是否吃醋有何关系,照她看林昭容本就是个爱使小性子的主儿,皇帝还不是疼她疼得不得了?太后娘娘这回只怕要失算了。
  不过太后娘娘此刻正在兴头上,方姑姑也不便去打击,便知唯唯道:“您何必非得同昭容娘娘过不去呢?陛下若得知此事想必不会高兴的。”
  这话她已劝过多次,魏太后却总不肯听,方姑姑难免觉得这位主子有些顽固,更甚一点则是铁石心肠。
  魏太后面前滑过那张娇花软玉般的面孔,眼中嫌恶更深,“你该问问林氏做了些什么,她就是个祸害,哀家当初本不该许她进宫。”
  还敢在皇帝背后进谗,以致于承恩公在朝上连遭申斥,偏偏皇帝也是个耳根子软的,非但不论她妄议朝政之罪,反倒对林氏愈发宠爱。若再不设法将其除去,魏太后担心魏家迟早会毁在她手里。何况林氏只生下公主就已这般骄横,来日若诞下皇子,只怕皇帝更会对她言听计从,到那时,这后宫便该是林氏的天下了。
  =
  温岚一路从水榭穿去,神情颇见忧闷。适才魏太后虽给她指了条明路,可温岚对此亦是半信半疑的,听说连那位承恩公府出来的魏选侍都被打进冷宫,魏太后教的法子真能有用?
  她从永安公主府中带来的侍女却极为天真,“您就放心吧,太后娘娘所说怎可能有错?就算太后跟公主殿下从前真有些龃龉,可一家子亲戚哪有隔夜仇的,您对着太后娘娘毕恭毕敬,太后自然愿意拉您一把,总好过让外人拣了便宜吧?”
  温岚苦笑,“但愿如此。”
  眼看已到了林昭容所住的瑞云轩,温岚示意侍女上前叩门,且叮嘱道:“记得客气些,别失了分寸。”
  侍女知道自家小姐还得借林昭容的东风,哪里敢怠慢,故而里头的人还未出来,她便已浓浓堆出一脸的笑。
  此刻两人活像是打秋风的穷亲戚,温岚心中愈发烦闷,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也只得拿出卑躬屈膝的态度来,惟愿林昭容能看在她可怜至深的份上,提携她一把。
  彼时林若秋刚从温泉馆中回来,衣裳都有些湿乎乎的,都怪楚镇玩得太浪,这会子又赶着办差去了,来不及为她将身体细细擦干,林若秋只得匆匆裹上衣裳回来。
  许是那缅铃在体内造成的余波,现下她仍觉得两腿不住发颤,跟抽筋似的,站都站不稳。
  红柳咦道:“娘娘怎去了恁久?那池子里的水当真如此惬意么?”
  且听说那水是冬暖夏凉的,按说泡久了会身子发冷,怎么林主子的脸却这样红,跟中暑了一般。
  林若秋任由红柳拿干布为她细细擦拭,只老着脸不说话,她敢打赌,这会子说句话一定也跟戏腔似的,连尾音都带着震动——方才闹得实在太厉害了,难怪人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方才她就差点死在楚镇身上。还好那人懂得见好就收,否则这会儿她只能赤条条地被人背回来。
  忽见进宝悄悄进门,负手站立一旁道:“娘娘,温姑娘想求见您。”
  行宫不比宫中处处规矩,有客造访也无须经过层层通传,故而进宝一听到消息就立刻赶来知会林若秋——他当然不敢擅自放人进来。
  “所为何事?”林若秋蹙眉问道。
  无事献殷切,非奸即盗,她可不信这位温家小姐是和她一见如故才来做朋友的。
  进宝向一旁的红柳挤了挤眼睛,“还能是因何?咱们的陛下就是块唐僧肉,谁见了都想尝一口呢!”
  “你小子越发促狭了!”林若秋笑骂道,将一个软枕扔到他身上。
  进宝轻轻松松地接过,继续凑趣,“可纵使咱们的陛下是那圣僧,他也只肯为娘娘您折节破戒,旁的妖精看都不会看一眼呢!”
  林若秋被他逗得乐不可支,但细想想还真有道理:在她来之前,楚镇可不就过得如苦行僧一般么?是她这个妖女不干人事,哄得圣僧落入凡尘。
  现在圣僧成了她掌中之物,林若秋自然不愿将唐僧肉拱手让人,因收住笑正色道:“本宫不愿见她,让她回去吧。”
  倘若温岚与她同为宫中嫔妃,她或许还得赏三分薄面,可一个没名没分的未婚小姐,林若秋何须同她客气?现在她就很后悔当初收下魏雨萱那块金银,换了如今的她,绝不肯做这种事——她对楚镇的占有欲是越来越强烈了。就算她不过是个昭容,可大家各凭本事吃饭,凭什么她要将身边的男人拱手相让?
  无论这个温岚是何目的,林若秋都懒得接招,只吩咐进宝等人,“日后她再过来,就说本宫正忙着,无暇见客。”
  想必温岚碰过几次壁,自己就该知难而退。
  进宝会意,因悄悄的退出去,那温岚小姐一见他便欢喜上前,“公公,不知娘娘此刻可有空见我?”
  进宝摇摇头,“主子此刻不在殿中,姑娘您且回去吧。”
  温岚仍不肯死心,“可方才里头明明传来动静……”
  进宝面不改色的道:“想必是哪里的野猫在作耗,您也晓得,这行宫地处偏僻,没准就有野物喜欢上蹿下跳的。如今天色已经不早,姑娘您若还不回,当心遇上危险。”
  温岚听他话里的意思,分明把自己比作下贱的“野物”,脸色不禁一阵红一阵白,又怕辩不过这阉人反而出丑,只得怏怏地道:“那请公公代为转达,说我改日再来。”
  进宝随口应了声,仍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气,继而重重甩上门。
  温岚只觉喉间一口气提不上来,缓了两三下才算呼吸平顺。
  侍女担忧的搀扶着她,“小姐,如今该怎么办?”
  温岚同样一筹莫展,从前倒没听人说林昭容这般跋扈,无奈彼此尊卑分明,林昭容真不肯见她,她也不能硬闯进去,只得忧心忡忡的道:“等明日再来试试吧。”
  林若秋从窗口望见那狐媚子离去,方才舒了口气,只觉她这趟来避暑山庄就是个错误,留在宫里倒能清清静静的。
  当然最应怪的还是楚镇,谁叫这男人太能招蜂引蝶?哪怕他什么也不做,也自会有数不胜数的蜂蝶围上前来。
  心中存了气,楚镇晚间过来的时候,林若秋的脸色便不十分愉快,只乌云盖顶的在那里帮景婳换尿片。她照顾孩子倒是十分拿手,可能因为膝下唯独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对其格外仔细。
  听到皇帝的脚步声,林若秋只草草肃了一肃,仍旧忙活手里的事。
  楚镇不禁纳闷,因向魏安使了个眼色,魏安会意,悄悄将进宝叫到一边,“你家主子呕什么气?”
  进宝踌躇当不当说。
  魏安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个暴栗,小声喝道:“蠢材!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旁人也就罢了,连陛下你还想瞒着?”
  进宝只得苦着脸,将温岚小姐来访的事竹筒倒豆子倾诉了一遍。
  魏安则原封不动的复述到皇帝那里。
  楚镇听罢,略沉思了一刻,便轻轻上前,按着林若秋肩膀柔声道:“你在为温氏怄气?放心,永安公主不过是送她过来服侍太后,与朕是毫不相干的。”
  林若秋扭头睨他一眼,这种谎话皇帝也就能哄哄小孩子吧?
  楚镇一直将她当小孩子心性看,倒没想过面前是个难哄的大人,只得诚实说道:“就算永安姑母真有点别的意思,你以为朕是那不分轻重之人?温氏再如何也是宣平侯之女,朕怎可能在行宫与其有所苟且,你未免将朕想得太昏聩了些。”
  原本这是极具说服力的理由,可女人吃醋起来从来是不讲理智的,林若秋立刻逮着他话里的错处,咄咄逼人道:“哦,原来陛下是因温小姐身份高贵才不敢肆意胡为,如此说来,若大长公主挑些秦楼楚馆里的姑娘过来,您是否就毫不介意了?”
  楚镇不意她这样会诡辩,自己反被堵得语塞。
  林若秋不依不饶的道:“您没话可说了吧?妾就知道,什么专宠一人,不过是没奈何之下的妥协罢了,若宫里的女人个个都能和窑子里的那般浮浪,只怕您倒应接不暇呢……”
  话还未完,唇上温热的触感已封印住剩余的一切。林若秋呜呜了两声,尝试推搡对方的胸膛,却发现那是堵纹丝不动的城墙,她只得无奈放弃,任由胸腔中的氧气逐渐被人夺去,最终倒向那人怀中。
  楚镇由此悟出一个道理,多说不如多做,尤其是面对林若秋这样的女人,尤其得顺着毛捋——她上辈子真是只猫吧?
  楚镇抚着她柔顺的青丝,十分坦白的道:“你如此疑心朕委实不必,但凡细想想便知,那些花样除了你,朕还同谁玩过?连你朕都是哄了又哄方才答应,朕可不敢去招惹秦楼楚馆里的那些姑娘们。”
  林若秋被他吻得没了力气,只得软软的抓住其袖管,似恼非恼的瞪他一眼,什么花不花样的,这人真是个下流胚子,亏他从前竟装得那般正经——如今才算展露本性。
  楚镇含笑望进她眼中,“如何,适才玩得不够尽兴?那咱们再试一回罢。”
  林若秋听见他腕中叮当作响,便知那串缅铃仍被他捏着,忙死命想要推拒。午后她在池子里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