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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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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赵贤妃是因救公主而受伤,她这厢若只送些金银答谢,未免太不近人情——她从前并不太在乎名声,可既然有了婳婳,总得学着点做人,不能让婳婳被人说有娘生没娘教。
  楚镇望着她不禁好笑,“你也想学她们在宫中博贤名么?”
  显然赵谢等人的心思他并非不知道,只是懒得理会。
  “臣妾没有……”林若秋刚想提出抗议,可谁知楚镇亲狎的顶了顶她的鼻尖,继而含笑道:“无妨,朕乐见其成。”
  林若秋忽觉心跳如擂鼓,总觉得皇帝在刻意培养她的野心是肿么回事?可她明明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呀!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什么大作为的,可皇帝的眼神真真切切告诉她:只要她想,他将助她得到一切。
  林若秋还在出神,楚镇不知何时已啮咬上她的肩窝,林若秋被那细细的吮声惊醒,忙要将他推开。
  楚镇强硬的搂着她的纤腰,“你自己跳到朕腿上来,不就是希望朕对你如此么?”说罢仍自顾自的俯身下去,仿佛她锁骨里盛着甘甜的美酒。
  林若秋只好捂着脸装死,心道皇帝当真是没救了,就算久旱逢甘霖,也不该天天这样厮缠着她——不过她还蛮喜欢他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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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顾及公主的情面,皇帝当天就命人赐了一盒上等的伤药下去,也让赵贤妃稍稍挣回了一点面子。与此同时,魏安打听得那日是钱婕妤在园子里放风筝,虽非故意,皇帝却难免迁怒到钱氏头上,罚了她两个月的月俸,又命她闭门思过——谁叫公主被那几个风筝分走了心神,差点摔着?
  钱婕妤当真是冤枉,她造纸鸢本只为吸引皇帝注意,不料皇帝没见到,却遭此无妄之灾。无奈皇帝的话即是圣旨,她明知不公,也只得老实领受。一时间,宫中其余嫔妃不免以此为鉴,纵有想出奇制胜的,也暂且歇了心思,万一走了钱氏的老路可怎么办?谁都知道如今皇帝把这个女儿看得比谁都宝贝,这位无忧公主更是经不得吓的。
  她们甚至疑心此事是林若秋故意做的局,小孩子可懂得什么,还不都是大人指使的。看来林昭容着实手段厉害,这下钱婕妤无颜面圣,还害得贤妃娘娘伤了脚,这样一箭双雕的伎俩也是没谁了。
  赵贤妃听到这些闲话,不禁笑道:“她们以为林氏有如此能耐?倒真是把人看高了。”
  她宁愿林若秋是个蛇蝎心肠的歹毒妇人,那样陛下迟早会看穿此女的真面目,也不会这样钟爱于她;可偏偏林若秋心胸谋略都只在平平,赵贤妃才愈发纳闷,陛下到底看上这女人什么了?
  “您就别操心了,这回吃的苦头还不够多么?平白损了身子,却只唤来陛下几句不痛不痒的慰问,更是绝口不提将公主交由您抚育,您说您图个什么?”川儿说道,轻描淡写地将一贴膏药拍在她脚踝上。
  赵贤妃嘶的一声,埋怨道:“你下手轻点!”
  “那怎么成?太医都说了,筋骨上的伤,就得这样蛮力才能治好,谁叫您不把自个儿的身子当回事的?”川儿抬起俊秀面庞,嘴上依旧不依不饶,“横竖陛下瞧不见,您若是太难受,就哭出来吧,小人可不会随便往外说的。”
  赵贤妃听他牙尖嘴利,原本伤处还在隐隐发痛,这会子反倒笑骂道:“行了!本宫的事,要你操什么心,你倒啰嗦!”
  语毕却又怅然,若非川儿时不时打趣哄她开心,她这披香殿真得如冰窖一般了。没有孩子的女人,过得再好也是不好的,可是陛下的意思那样决断,不可能再有转圜之机了,她还有什么法子可想?
  忽听宫人来报,“琼华殿林昭容来看望娘娘。”
  赵贤妃忙命请进,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倘若她能说清利害,让林氏自愿将公主交到她手中,就连陛下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吧?
  因此赵贤妃重新振作起精神,面上亦表现得无比和气,就算林若秋再不通事理,也该看得出她的好意。她务必要让林氏相信,纵使公主搬来她宫中,她亦绝不会苛待公主——赵贤妃身为宫嫔,本来也没必要跟皇上的女儿过不去,她是真心实意想要抚养无忧公主的。
  林若秋在一众侍儿诧异的面色中坦然走近来,她知晓她们为何诧异,无非是看琼华殿跟披香殿素无来往,而林若秋身为后起之秀,对这些宫里的老人可从无恭敬之意——这可实实是冤枉,林若秋只是懒得拉帮结派而已,她一向信奉的原则是独善其身,既如此,自然无须与旁人太过亲热,赵谢都是一样。
  被侍女引领着进入内室,林若秋蓦然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大概是因这殿内的气氛略显暧昧:赵贤妃平躺在枕上,绫裙卷起,露出一截莹白足踝,那小太监消瘦的手腕正搭在足部的骨节上,乍一看姿势十分亲密。
  赵贤妃似乎觉出她视线有异,忙尴尬得放下裙摆,“妹妹来了。”
  继而呵斥那名叫川儿的小太监,“还不快出去倒茶,本宫素日教你的礼数浑忘了?”
  林若秋微微侧过身,让那眉清目秀的小太监出去,这才微微笑道:“原想着明日再过来的,只是到底放心不下,不知姐姐的伤要不要紧?”
  说罢上前细瞧,但见赵贤妃关节处肿起老大一块,颜色亦泛起可怖的青紫色,便知这伤其实不轻。
  赵贤妃轻轻叹道:“本宫不要紧,只要公主平安无事就好。”
  林若秋只好流露出感动的神色,赵氏都这么说了,她能不有所表示么?不过赵贤妃伤重是真的,目的不单纯也是真的,林若秋可不会轻易上她的当。
  未免赵贤妃借机将话题引到公主身上,林若秋快刀斩乱麻的道:“娘娘这回因救公主而受累,妾身意不自安,为表诚意,妾身愿日日服侍姐姐,直至姐姐痊愈。”
  “你?”赵贤妃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显然没想到林若秋会提出这种要求,难不成她是真心想来侍疾?
  林若秋诚恳的道:“自然,妾身手脚粗笨,未必能令姐姐如意,只求姐姐别嫌弃我就好。”
  赵贤妃飞快的思量了一阵,她如今行动不便,就算要拉拢林若秋,也不好天天去她宫里,林若秋主动过来倒正是时候;且林氏若是个听话的就罢了,若她不受教,自己也能趁这个机会敲打敲打她,想必那时林氏总能学得知情识趣些。
  打定了主意,赵贤妃便含笑道:“那便有劳妹妹了。”
  林若秋极尽谦辞,连说了几句不敢当,不敢当。
  当下宾主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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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贤妃原本存了满肚子敲山震虎的心思,然而才不过五六日的功夫,她便不得不贴心的请林若秋回去。
  林若秋满眼无辜,仿佛还有点委屈,“妾身有哪里做得不妥么?”
  赵贤妃不禁怀疑她是否故意来折磨自己这个病人,实在是林若秋的举动半点不像丫鬟做派:让她擦药,她使的手劲比川儿还大;让她端汤,可林若秋不是摔了汤碗就是碰掉了筷子,赵贤妃想想自己那几套碎掉的景德镇餐具都觉得心疼,她再富有也经不起这般作耗,何况里头有几件细瓷是千金都难买到的。
  赵贤妃可真是怕了她了,哪里还敢留她在披香殿伺候,再待下去,这瘟神不把屋顶掀翻才怪呢!
  林若秋却实实冤枉,她敢对天发誓,真的秉承一腔热忱惟愿赵贤妃尽早痊愈,只是她自小就没做过伺候人的差事,怎可能和那些自小训练有素的宫人一般妥帖?因此她做得再不好,赵贤妃也该多担待才是。
  合着这人还理直气壮的?赵贤妃都快被她气得吐血,这下倒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赵贤妃忙忙说道:“妹妹的好意我自然明白,可公主还小,不能无人照拂,妹妹与其在我这里耽搁,还不如早日回去看顾公主,如今天气日渐炎热,公主脾胃娇嫩,才最该当心呢!”
  林若秋架不住她一腔盛情,只得不情不愿的告退。赵贤妃却松了口气,只是心底仍有点牙根痒痒,总怀疑林若秋因公主一事与她生隙,故意来给她气受的。
  赵贤妃再怎么气量宽宏,也不能容忍一个昭容这般与自己玩弄心计,原本打算待伤愈之后将林若秋叫来好好磋磨一番,可谁知刚进六月,皇帝就带着林若秋离宫了,赵贤妃的盘算于是落得一空。
  其实皇帝往年也会到行宫去避暑,今年无非去得更早一些,只是这人选就非常耐人寻味了。
  因这位陛下只带了林昭容一人——魏太后不算。魏太后本就是皇帝生母,皇帝尽孝是应该的,可除魏太后外,随行的女眷里头只有林若秋这位妃妾,这便很值得玩味了。
  有些是分量不足,位分太低的,皇帝连人都没记住,怎可能得到这番殊荣?剩得一个钱婕妤原是太后心腹,太后本该将她带上,无奈钱氏刚被皇帝罚令闭门思过,一时半刻不得出来,只好与行宫失之交臂。
  赵贤妃不禁暗暗懊恼,早知如此,她何苦白来这么一出?这会子腿脚既不灵便,她只好留在宫中养伤,否则本可以拥有陪王伴驾的机会,这会子却让林氏占尽了风光。
  许是心情不佳的缘故,她只觉足踝的伤处愈发疼痛。
  谢贵妃送走皇帝的仪仗回到甘露殿,方才静静地卸下珠钗。
  明芳望着镜中明灭不定的脸,一面为她宽衣,一面却嘟囔道:“其实娘娘您本来可以跟着去的,陛下也不会不许,何苦让林昭容白得了便宜?”
  说是打理宫务,可宫务月月都在打理,有什么可费事的,那行宫可是块风水宝地,不止远离酷暑,还能有更多与陛下相处的契机,岂不妙哉?
  虽说谢贵妃一向淡泊,可明芳总觉得自家主子还是渴盼皇恩的,这样难得的机会为何不把握住?
  她不由得轻声埋怨,“若您去了,还有林昭容什么事?如今可好,恐怕六宫众人都已羡慕煞了那林氏。”
  谢贵妃微微一笑,“羡慕又如何?林氏的体面是她自己挣来的,关旁人什么事?”
  当然也不关她的事。
  她是贵妃,林氏却只是个昭容,若她去了,林氏自然该退到一边,岂有眼下这般引人瞩目?林氏站得与皇帝越近,她所遭受的恶意只会越多,自然,这些都是她该受的,何况林氏自己不也没推辞么?
  登高必跌重,谢贵妃太知道这个道理,就不知林氏是否懂得——她若不懂,便是在自寻死路。


第62章 行宫
  林若秋入宫已有年余; 如今还是头一遭离宫,自然看什么都觉得新奇。虽然规规矩矩坐在马车上; 她却时不时掀起车帘朝窗外张望,但见车马疾驰; 道旁的高树如黑影一般飞快的向后闪去; 令人生出一种时间与空间的错乱感。
  她在这地方待了快二十年了; 有时候看着仍不禁想起前世; 觉得此情此景真是陌生。
  红柳见她大剌剌的不避讳; 只得小声提醒道:“娘娘!”
  林若秋无辜的转过头来,“已经离了京城; 没多少人会看咱们的。”
  所以您很希望被人看到么?红柳委实拿这位缺心眼的主子没办法; 罢了,既然陛下都不计较这些小节; 她们做下人的也只好装成瞎子。
  红柳将团扇取出来为她轻轻扇风; 一面叹道:“若是安主子在,倒能陪娘娘说说话。”
  那样林主子想必就不会扒着车窗不放了,红柳在心中默默吐槽。
  林若秋取出水囊里的水抿了一口——好好的井水晒得都有些温热了; 不禁皱起眉头道:“她执意不来,本宫有什么办法。”
  林若秋原以为安然喜好热闹; 必定会跟着前去的; 谁知将此话一提,安然就连连摆手; “姐姐自去罢; 我可对行宫没兴趣。”
  “你不晓得行宫那地界有多好; 不仅凉爽宜人,连瓜果都比别处的鲜甜些,你难道不想尝尝?”林若秋试图用美食加以引诱。
  安然诧道:“可是路上很热呀,就为了那十几天的阴凉,来来回回折腾,姐姐你不觉得太辛苦了吗?”
  说罢便啃了口脆生生的大香瓜,两腮鼓鼓的道:“何况宫里也不短吃的,再鲜甜的瓜果想来也不比上贡的好,姐姐你仔细被骗了。”
  林若秋不禁词穷,她有时候觉得安然在装傻,看起来天真烂漫,往往却又有惊人之语。譬如此刻,林若秋就觉得安然所说非常有道理,楚镇把行宫描绘成一个绝佳的避暑胜地,可路上舟车劳顿也得好几日,这么一比较下来,岂非优缺点都抵消掉了?
  林若秋怀疑自己上了楚镇的当,难怪满宫里只有她跟随皇帝出来,敢情旁人都不比她这样好骗。
  这么一想,林若秋原本对于出行的兴趣消失大半,也懒得欣赏窗外的风景了,只回到座上纳凉。
  红柳见她忽然间变成了贞静幽雅的大家闺秀,不由暗暗纳闷,莫非这位主子真的开窍了?
  中途歇息的时候,魏安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盅东西上前来,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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