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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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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自己虽未恢复少女的纤细身量,好在经过这些天的锻炼,已经很有曲线了。
  一张脸却仍是少女的脸,只在眼角眉梢透露出些潋滟水色,属于天真与诱惑相结合。
  楚镇不免略微呼吸急促起来。
  可林若秋实实冤枉,她绝对没有半点勾引他的意思,只是方才在净室泡久了,被热气晕得两眼雾蒙蒙的,她自己都嫌两眼视物模糊呢。
  楚镇深吸一口气,看着她轻声问道:“朕帮你擦头发?”
  林若秋没法拒绝,这在皇帝看来是闺房之趣,她不答应才是不识抬举。只好让红柳送上大块的干布与乌木梳,这丫头小心的将门阖上,亦且忧心地望了林若秋一眼,显然她也觉得时机过早。
  可林若秋没法子,总不能对楚镇说你今夜过来得不是时候,快走吧,改天我会上门迎客——那简直和妓女一样。
  她只能见招拆招。
  楚镇命她坐在床头,自己则搬了张锦杌上前,小心地用干布将那些细长发丝包裹起来,慢慢拭干,继而用木梳细细梳通,神情格外认真专注。
  两人靠得太近,林若秋不免从他身上嗅到一股好闻的“雄性气息”,她猜着楚镇应该是特意沐浴熏香过。这样郑重其事,倒更显得此人动机不纯。
  林若秋于是更紧张了。
  楚镇察觉到她身子微微发抖,不由得轻轻按上她肩膀,一脸正直地问道:“怎么了?”
  林若秋心道你就装吧,男人始终是男人,靠下半身思考的能指望什么?
  可这话她也不能明说,只得低头道:“妾只是觉着有点冷。”
  暮春的夜还是稍稍带点寒气的,何况她刚刚洗完澡。林若秋才说完,微风起处,胳膊上的肌肤便起了一阵米粒似的细小疙瘩,果然是冻的。
  楚镇关好窗棂回来,又问道:“还冷么,要不要加件衣裳?”
  林若秋拧着寝衣的下摆,十分柔弱楚楚的道:“不用了,时候不早,妾正要歇息。”
  这就是变相下逐客令的意思。
  无奈楚镇却仿佛没听懂,只恍然大悟道,“那你快些睡罢,别受了凉。”
  林若秋无计可施,只得蜷起两腿卧到帐中,拉了一床薄被盖上。
  无奈楚镇却没有半点离去的意思,反而顺势吹灭灯盏,但闻衣袖窸窣作响,转眼他也跟着上了床。
  林若秋只觉身子僵成了木乃伊般,仿佛声音都冻结了,“陛下……”
  “你不希望朕过来么?”楚镇轻轻笑着,带着薄茧的指腹从她脸颊上滑过。
  这无疑是调情的节奏。
  林若秋恍如泥塑木胎,她当然希望楚镇过来,可眼下绝非做那种事的时机,难道要她亲自开口向楚镇说明情况么?可她以为这种事楚镇该自己打听清楚呢,或者黄松年也该告诉他的。
  楚镇的手已越过她耳畔、颈间,落到她肩膀上两个蝴蝶状的小小凸起,林若秋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
  楚镇的呼吸越发热烫,“告诉朕,你想不想朕过来?”
  “想……”林若秋都快哭出来了,但是这个跟那个根本是两回事呀,她不禁犹豫起要不要老着脸皮告诉他情况,可是这种话组织起来还颇费劲,她不确定是否能说到他明白。
  这么一纠结的功夫,男人带着热意的唇已凑上来,眼看要迈入危险的关卡,谁知楚镇却在她颊边蜻蜓点水似的挨了一下,继而便将身子挪了开去。
  警报解除。
  林若秋愕然,“陛下……”
  楚镇从被子底下攥住她的手,温声道:“放心,朕问过黄松年了,虽说月子期已过,可你仍需休养一段时日才能行敦伦之礼,朕自然不愿见你有何伤损。”
  林若秋又是感激又是埋怨,“那您方才还吓我。”
  “有吗?”楚镇扮演起了无辜,继而慧眼如炬的望向她,“其实是你自己想多了吧。”
  林若秋的脸腾地红了,就算她的思想不那么正经,可其中也有楚镇故意误导的缘故,瞧瞧他方才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能说他不是有心?
  林若秋轻轻咬着嘴唇道:“坏人!”
  楚镇俊美的面容露出微笑,“朕是好是坏,你心里没数?你到底希望朕对你好点还是坏点?”
  林若秋心想皇帝有时候说的话竟颇有哲理性,一个理想中的男人自然是生活中对他的女人尽可能地好,床上却不妨坏些——前者对楚镇来说绰绰有余,后者他竟也学得似模似样了,看来皇帝这些日子的确进益不少。
  对于这样可恶的男人,林若秋自然懒得搭理他。她轻哼一声,翻个身将棉被牢牢抱着。
  奈何楚镇生得猿臂蜂腰,就那么随随便便一握,林若秋便连人带铺盖都到了他怀里,男人的嗓音听起来沉郁低哑,却仿佛带着热切的渴望,“还要多久?你可别让朕一直苦等。”
  谁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皇帝这会子已经在吃她豆腐了。林若秋分明感到那人在自己腰际上下其手,亏他怎么做到的,明明林若秋已将自己裹成了粽子。
  她强忍着后背上的发痒,亦只好给他一个准信,“陛下无须担忧,待得时机成熟,妾自会去寻陛下。”
  楚镇表示怀疑,半带威胁地问道:“果真么?”
  他在林若秋腰间的痒痒肉上拧了一把,林若秋不禁叫出声来,忙捂住嘴,重重点了点头——这样寂静的夜,没准会被人听到。
  说不定已经被人听到了。
  楚镇这才放心地将手缩回,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林若秋望着他英挺的轮廓,睡梦里亦是志得意满的,不禁怀疑起自己是否越活越回去了。明明初进宫时还能对皇帝应对自如,如今怎么倒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稍稍被人一撩拨就溃不成军。
  果然她这资质天生就成不了大器的。
  林若秋默默叹息,一宿无眠。
  次早皇帝离去后,红柳进来收拾被褥——但结果令她有些失望。她便猜着林主子早起已收拾一遍了,遂红了脸向林若秋道:“以后这些事交由奴婢来做就好,娘娘无须亲自动手的。”
  当然做仆婢的什么事不曾见过,何况男女欢好乃人之常情,无须因此而害臊。
  林若秋满脸莫名其妙,“你说什么?”
  红柳摆出一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情,悄悄道:“娘娘何须瞒着,昨夜陛下已经来过,咱们也不是不知道。这是好事啊,大家伙儿都盼着娘娘您及早再添一位皇子呢。”
  林若秋这才恍然,昨晚上那声叫唤被人给听去了:都怪黑心肝的楚镇故意拧她,才造出此等误会,果然世上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红柳还在那欢欢喜喜地念佛,林若秋亦无从解释起,只得让她们继续误会下去。反正再过不久,这误会就不再是误会了。
  又一个月后——
  林若秋梳洗装扮好,准备迎接楚镇的到来,因为紧张,喉头莫名有些干涩。她蓦地想起一句诗,“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难怪今人总说它污,结合实际情况来看还真是挺污的,难得的是恰好应景。
  她以为自己这样郑重其事就已经够可笑的了,及至见到姗姗来迟的楚镇时,她顿时再说不出话来。
  楚镇的手里,赫然握着一对做工精巧的银托子,没错,就是框框梅里常出现的那种。
  所以,这位皇帝陛下是在cosplay西门大官人?


第59章 敦伦
  林若秋自己却比潘金莲潘姑娘差了十条街; 她还以为是按普通模式来呢; 谁知皇帝竟这般有情调; 那她是不是也该表现得放浪大胆些; 然而——臣妾做不到啊!
  为了缓解尴尬,林若秋连忙问道:“陛下沐浴过不曾?”
  只有野兽才会不洗澡就干那事; 人类比之兽类的高端之处就在于文明——虽然有时候更加不文明。
  楚镇点点头,“朕已洗濯过了。”
  为了这日; 看来他竟已做好万全的准备,行事有条不紊; 倒像是布下天罗地网的猎人。
  林若秋则成了困在罗网中的幼兽,她忙道:“容臣妾暂离片刻。”
  其实她已经洗过澡了,不过看楚镇这副胸有成竹的架势,林若秋觉得自己不妨再洗一个; 她紧张得都出汗了。
  楚镇目光炯炯的从她脸上扫过,“去吧。”
  林若秋溃不成军地告退; 心道皇帝这是真出息了; 换了从前的楚镇; 哪能有这样镇定从容的气魄?
  她心里不禁打起鼓来。林若秋原本不抱期望,可见了皇帝的模样,她不禁暗暗猜想皇帝是否从哪里学了些秘法邪功的东西,等会儿自己不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吧?
  带着满腔疑虑; 林若秋这趟洗澡就快了许多; 反正也只是简单冲一下身上的汗。
  不过等她出来时; 楚镇的眼中便亮起了灯笼; 但见面前人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纱般的亵衣,那衣裳的颜色原是相当朴素暗淡的青灰色,无奈布料极薄,隐隐透出里头绣着鸳鸯的鲜红肚兜——比起明目张胆的引诱,这般影影绰绰倒更显撩人。
  林若秋羞答答的上前,向他欠了欠身,“奴家拜见官人。”
  不就是框框梅么,她曾经也看过,表演起来自是似模似样。
  楚镇的眼睛都直了,喉间更是悄悄咽了口唾沫,他伸手便将女子的腰身揽住,“姑娘姓甚名谁?家中所住何地?”
  这还真有剧本呐?林若秋暗暗翻了个白眼,伸出一根食指抵在楚镇唇上,认认真真的道:“露水姻缘而已,官人何必苦苦追问,没的扫了雅兴。”
  这会子她却变成了聊斋里的狐精,哄得书生来到山里,欲要吸食那人的阳气。
  楚镇眸色略暗,十分配合的沉醉其中,“小娘子真个风趣人也。”
  林若秋一鼓作气,索性撒娇撒痴勾住楚镇的腰带,按说楚镇的重量比她多出一半不止,但竟就这么轻轻松松被她带了过去。
  银钩放下,床帐内便只能见到两个模糊的人影。
  接下来便顺理成章该宽衣了。林若秋屏气凝神看皇帝掀开衣裳,原以为会见到难得一见的奇景,及至正式看清那东西的真容,她却松了口气。
  还以为会吓一跳,但其实与她上次所见并没差太多,远达不到壮观的程度——要真能在短期内发生剧烈的变化,林若秋反而该担心皇帝的身子是否无恙。
  现在这样倒更好,无论如何,熟悉的事物总能叫人安心些。
  楚镇这回却无须她百般安慰,神色自若地将银托子戴上,后面还挂着一个小小的药囊。
  林若秋偷眼望去,见那东西当真精致,也当真小巧,可知是比照着皇帝的尺寸来的,看起来还挺新,应该不是前朝宫里传下来的吧?
  楚镇干咳了两声,显然已发觉她在偷瞄,继而微红着脸道:“朕特意命工匠造的。”
  还好皇帝没问她好不好看,不过林若秋光想想都觉得尴尬透顶,这种要求该如何对工匠提起?楚镇想必光编造理由都绞尽了脑汁。
  不过也未必多么困难,没准皇帝是拿魏安当挡箭牌呢?毕竟宫里的太监未必都是齐根尽断,有些只是去势,还是留了点根芽在的。魏安进宫的时候年纪还小,自然不可能多么茁壮,倒是与皇帝的情形不谋而合。
  林若秋这厢神游物外,那厢楚镇却小声提醒她,“准备好了么?”
  林若秋急忙点头,继而干脆的在床上躺平,想了想,还是依照太皇太妃所言找了个软枕垫在后腰上——既然是有助于受孕的法子,林若秋总得试一试。原本她对于生男生女都无可无不可,可见皇帝日夜为子嗣焦心,林若秋也想早日帮他解决燃眉之急。
  这回的感觉果然与上次不同些,许是那银托子的影响,她觉得楚镇身上又凉又烫,有一种微妙的刺激与不协调感。
  楚镇一直在观察她的神色变动,“感觉好些了么?”
  听得出他的声音里抱着某种期待,林若秋虽然很想叫他高兴,可她真的装不出来呀!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如何骗得了人?
  她正要据实相告,却不知楚镇无意触动哪处,林若秋莫名觉得肢体酥酥麻麻起来,有一种过电般的快意,她情不自禁地吟哦了一声。
  语毕连忙用手背挡住嘴,这未免太羞耻了。
  楚镇也怔了怔,一时分不清她是真情流露还是装出来的,这种话他自然也不便细问,反而加紧挞伐起来。
  林若秋不禁流出眼泪,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这回楚镇总算瞧出她是真的了,遂停下动作,小心翼翼问道:“不舒服?”
  林若秋又羞又恼地瞪他一眼:笨蛋,不舒服自己早就喊停了,男人是不是天生少根筋?
  好在楚镇并非天生愚笨,见林若秋只管使性子,身体却未曾挪动分毫,可知大体上仍是舒坦的。他便笑了笑,不再废话。
  末了两人十指紧扣,楚镇亲吻上她的眉梢,又一点一点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当真称得上体贴入微的情人。
  林若秋虽然感动,却一句道谢的话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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