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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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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若秋因将昨日那番对话重复了一遍。
  黄松年听她说以为自己与昭宪皇后相像,不由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几眼,目光中满是……鄙夷。
  你这是什么眼神!林若秋心中有火发不出,只得板着脸道:“大人您觉得呢?”
  黄松年也不废话,径直从药箱里取出一副黄绢包裹的画布来,展开一瞧,上头赫然是一幅秋波流转的女子肖像。
  不必黄松年过多解释,林若秋便已明白,这女子便是昭宪皇后,至于相似与否么……还真跟楚镇说的一样。林若秋看着对方的樱桃小嘴、柳叶细眉、大而黑的杏眼,挺直而略窄的鼻梁,若真有相似,大约就在于她们同是女人吧。
  看到这样的绝色,林若秋不禁怀疑起自己是女娲娘娘随手一捏的产物,似昭宪皇后这等才是一笔一划雕塑出来的,而且她其余地方也远胜自己多矣。就算画布的白皙不足以证明昭宪皇后肤色如雪,可她那头如云秀发着实羡慕死人,林若秋自己也算发量多的了,跟她仍是不能比,如今孕期还在一把一把的往下掉,倒霉催的。
  往后再有人敢说她与昭宪皇后相似,林若秋一定会好好抽她一个耳光——尽管一切全是她自己的误会。
  她为这种盲目的自恋感到羞耻。仔细想想,她唯一能胜过昭宪皇后的大概就只有寿命了,毕竟红颜薄命,像她这样的大概是要祸害遗千年的。
  林若秋不敢再看那画布了,每多看一眼都觉得自己受到暴击,这种对比未免太过伤人,遂恹恹的道:“我明白了,大人您收起来吧。”
  黄松年嘴角悄悄浮现一缕得色,这个就叫做不战而屈人之兵,他还没见过哪个女子能在昭宪皇后面前不自惭形秽的,哪怕当时风光无限的魏太后也是如此。
  林若秋瞥见他这副自鸣得意的神情,不禁咦道:“大人,您怎么会私藏先帝皇后的遗像?”
  黄松年那抹笑便僵在脸上,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若秋懂了,难怪黄松年这些年都不肯婚娶,这老太医果然是人老心不老啊!
  林若秋着实同情他,因亲自上前替他将画卷重新裹好,又小心的塞回药箱里,很想像个男子汉那样拍拍他的肩,“放心,本宫不会说出去的,此事唯有本宫与你知道,再无第三人知晓。”
  黄松年嗫喏道:“娘娘,其实不是您所想的那样……”
  但又能是哪样?说他觊觎先皇后?不对,他对先皇后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明知不可得的东西,怎么会去妄想?他只不过留下一幅画徒供怀念。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可惜这水和云都不是他的,甚至不曾经历过,等于他做了一生的幻梦。
  不得不说,挺可悲的。


第30章 送礼
  爱美之心; 人皆有之。不管这老大夫单纯出于对美人的欣赏,亦或是真的对昭宪皇后有过那么点不可告人的心思; 如今斯人已去,这些都不重要了。
  黄松年离去时; 林若秋看着他萧条的背影,莫名还有点被他的痴情打动; 比起先帝钟爱皇后却仍左拥右抱不忘掠美; 黄松年却肯为了一个幻影终身不娶; 这份心性已很值得敬佩了。
  当然二者的身份也不一样,对皇帝按常人的道德准则要求未免太苛刻了些; 林若秋就不对楚镇做太多要求; 尽管她目前已是专房之宠,可林若秋常常会想; 若皇帝有一个健全的身子; 或是今后某一天治好了那不能言说的毛病; 他是否还会时常造访她的宫殿?她会老去,而这世上诱惑太多; 美人更是层出不穷的。
  想太多也是无益,她进宫之初就没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所求不过是一份安稳的日子。那么; 无论皇帝的心意是否会变; 至少她的所求还是容易满足的——她希望得到东西的本就不多; 一个人没有野心; 没有执念; 自然也就不会受到伤害。
  况且,就她看到的那一点荏弱根芽,林若秋觉得皇帝的病肯定是很难医治的。
  真不是她存心咒他。
  楚镇发了话,宫里立刻便忙碌起来。众人眼看着昔日寂寥冷落的未央宫如今却变得人来人往热闹不断,不免都感到新鲜。
  魏太后当日去了城外玉明山礼佛,回来之后才得知此事,不禁大为光火,“皇帝要迁宫,怎么也不跟哀家商量一句,急匆匆的就办起来?万一今日不宜动土,岂不伤了风水?”
  楚镇陪笑道:“因是临时决定,还未来得及禀告母后,正想着派人知会您一声,这不,您就先回来了。”
  既然人手都已安顿下去,魏太后也没奈何,只嫌弃的皱起眉头,“如今国库尚不充实,倒巴巴的修建什么宫殿,浪费银钱,哀家瞧你也忒莽撞了!”
  照魏太后看来,程氏那一拨人都是快入土的老骨头了,谁知道还能活得几年,这会子倒劳师动众的修建新屋,简直是把银子白填了限。况且她也算不得太宗皇帝的正经嫡妻——太宗皇帝的妻儿多着呢,何必为她一个续弦的续弦大费周章,更别说程氏连儿子都没生下半个,纵然亏待了她,谅着也没后人前来声张说理。正因如此,魏太后才有恃无恐的忽略了这位婆母,当她发觉儿子跟她不是一条心,难免由怨而生怒。
  楚镇却笑道:“母后若为银钱的事担心大可不必,又不是重新铸造宫殿,只是在未央宫原址上加以修建,屋瓦砖石都是齐全的,不过费些人力整顿出来,若能让皇祖母她老人家住着舒坦,咱们做儿孙的也面上有光,您说是不是?”
  接着却轻轻瞅了眼魏太后,“况且母后您的长乐宫奢华无比,皇祖母所住的未央宫却那样寒酸,相形之下,外头人难免诸多议论,朕这个做皇帝的反倒落人口舌。”
  魏太后老脸微红,却仍强撑着道:“那怎么一样,哀家千辛万苦生养下你,你奉养哀家原是应当,孝道为先,谁还能为这个指责你不成?”
  楚镇笑道:“您也会说孝道为先。您是朕的母后,可太皇太后也是您的母后呀,无论是否亲生,这一个孝字总归越不过去。莫非看着太皇太后住寒屋穿破衣,您老还能心安理得享乐?朕反正是做不出来的。”
  魏太后被堵得哑口无言,到底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冷然睨着皇帝,“这话又是谁跟你提的,难不成又是那林氏?”
  她可不信楚镇百忙之中还有心思顾及后宫琐事,多半又是哪个狐媚子作的妖。放眼望去,宫中能有此胆量也就只剩下林若秋了。
  见楚镇将要说话,魏太后却懒懒的摆手道:“罢了,你不必多说了,哀家心里有数。”
  楚镇如今已被那林氏哄得三迷五道的,再怎么劝也是无用,魏太后不得不重新考虑起自家侄女儿来。要赶走一只狐狸,只能借用另一只狐狸,可惜魏雨萱徒有一副好皮囊,半点心机手段也无,着实令她伤神哪。
  未央宫动工之日,谢贵妃也正从侍女口中得知此事,彼时她正在内室整理上月的账簿,闻言不禁一愣,“陛下的口谕已经下了?”
  “何止,连宫人都打点好了,这会子未央宫中那些老人想必已迁往照明宫。”侍女添油加醋的道,“林婕妤一句话倒是比什么都管用,陛下二话不说就着魏公公拟旨,这下子太皇太后等人想必都对林婕妤感激涕零。”
  谢贵妃很快就从惊愕中平静下来,淡漠的道:“搬就搬吧,本宫没想到的事,她能想到,也算林氏有心。”
  侍女却为她愤愤不平,“如今皇后病重,凤印由您代掌,就算太皇太后等人要迁宫,陛下也该和您商量了一道办理,可谁知林氏一句话就把您给压过去了。她若是安心争宠也就罢了,碍不着咱们什么,眼下却连内宫琐事都插手起来,这不是明摆着和娘娘您轧苗头么?”
  谢贵妃听她越说越离谱,遂厉声喝止,“行了!”
  侍女只好委委屈屈退下。
  谢贵妃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出起了神,皇帝此举或许是无心的,可她却不得不往有心方面想。皇帝是看重规矩的人,按说不会疏忽此等小节,那么,是嫌她这个贵妃做得不够好么?不,不会,谢贵妃自认这些年来妥帖细致,并无错漏,哪怕魏太后那样苛刻的人都挑不出毛病。
  那么,或许陛下是在为林氏铺路?明芳那丫头虽心直口快,方才有句话倒是说对了,此事一出,未央宫中众人必定都对林氏感激涕零,轻轻松松就收买了人心,还落了个怜贫惜弱的名声,倒是比银钱笼络那些手段高明去了。
  而这些都是皇帝助她达到的。
  陛下,他想扶持林氏走到哪一步呢?一个宠妃的位置难道还嫌不够吗?
  谢贵妃忽觉心微微乱。
  =
  太皇太后等人搬进照明宫的隔天就给林若秋发来了帖子,林若秋婉言推辞了。她本来是想去的,可听说魏太后在宫中发了脾气,林若秋熟知这位母后的气量,自然不敢在这关口去碍她老人家的眼。
  她有点懊悔,早知道不该催着楚镇将此事定下来,而是该想法子到谢贵妃或赵贤妃那里传个话,让她们来跟皇帝说,都怪她思虑不周,如今当了眼中钉也是自找的——她果然还是不擅长宫斗。
  可楚镇按说很熟悉那套流程,为何也不谴责她的疏失,反而立马就着人办去呢?简直像鬼迷心窍。
  林若秋疑惑问起时,楚镇只专注于摩弄她的头顶,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朕一时哪想得到许多,既然是桩好事,又是尽孝于皇祖母,自然是越快越好。”
  林若秋敏锐的从他眼神中捕捉到一丝躲闪的意味,这令她疑心皇帝是故意的,简直像捧杀。别人没想到的事,她一句话就轻轻松松办到了,这么一来,那些下人眼里岂非她比谢氏等人更有威信?今后有了难题或许也会先来寻她。
  当然,她愿不愿意帮是另一回事,可这般一弄,等于她一个初进宫的婕妤拥有与谢贵妃等人匹敌的分量——这跟她平淡度日的理念相差太远了。
  林若秋正觉心烦,楚镇盘她的头倒是盘上了劲,一会儿将几缕头发结成辫子,一会儿又将费心编结好的辫子胡乱解开,忙得不亦乐乎。
  林若秋愤而打落那只手,都怪楚镇总玩她的头发,害得她最近头发越掉越多,肯定是这个原因!
  而楚镇被她一打也有些懵,两人正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绿柳忽然进来传话,“照明宫中送来一包东西,说要请娘娘您亲自验看。”
  想必是因林若秋推掉了聚会,老人家意不自安,才送些礼物以作补偿。林若秋心中一暖,她自家的老太太个性刚强冷酷,林若秋甚少敢与亲祖母谈话,倒是在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这些人身上感知到了久违的亲情,果然冥冥之中缘分都是注定的。
  林若秋忙命绿柳将东西捎上来,楚镇也好奇的凑过细瞧。林若秋没好意思避开他,想着几个老人家还能送些什么惊天动地的礼物,多半总是些随处可见的玩意儿。
  拆开包裹一瞧,最面上是一副崭新的叶子牌,楚镇拿起笑道:“你还懂得这个?”
  “怎么可能?”林若秋愁眉苦脸的道,“是那天偶然撞上她们在打牌,想必皇祖母有所误会。”
  楚镇亲狎的蹭了蹭她的脖颈,“无妨,改日朕亲自教你。”
  林若秋被他弄得肩上发痒,心道晚上一定得提醒皇帝刮一刮胡子,至于打牌么……那当然得等以后再说。听说胎教是一生中最要紧的,林若秋可不想还在肚子里就培养出一个未来的赌徒来。
  她将叶子牌放到一边,继续往下翻看,继而却摸到一本薄薄的小册子,用绸绢裹着,十分致密。楚镇咦道:“皇祖母莫非还喜欢看话本?”
  林若秋亦有些奇怪,她以为老人家多数爱听戏呢,看这个不怕伤眼睛吗?可谁知揭开一瞧,但见书页上并无密密麻麻的文字,反而是……两个赤裸着抱起一起的人像,即使不用细究,但看那姿势已十分不堪入目。
  无疑这是本春宫册子。
  太皇太后怎么会送她这种东西?不对,也可能是太皇太妃送的,如今虽成了一群清心寡欲的老寡妇,没准里头也有一两个曾经的宠妃呢。
  林若秋心中骇然,正要将画册阖上,一旁的楚镇已僵硬的望向她:“这是……你向她们要来的?”
  否则不会有人拿这个赏人吧,除非收礼者提出特殊要求。
  林若秋只觉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也不知是太皇太妃故意寻她开心还是不小心混杂进去的——又或是以为可以帮到她增加闺房之趣。但面对楚镇这个身残志坚的男人,她躲着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主动挑起他的欲火?
  林若秋遂结结巴巴的道:“不、不是,陛下您会错意了,这是误会……”
  因要命人将这秽物拿去烧掉,可谁知楚镇却按住她的手,突兀说道:“不,留着吧。”
  他的脸似乎比她还红,而且已别过头,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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