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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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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其他人前去那老东西多半还要称病,虽着意叮嘱魏安,“你亲自前往,务必要将黄松年带来。”
  魏安情知此事的重要性,自然义不容辞,简单捎上令牌就匆匆出去了。
  余下殿内诸人则陷入寂静之中,俱有些摸不着头脑,林若秋这是犯了哪门子的冤孽,难不成真是命里无福快要死了?那可真是老天开眼。
  魏太后是经历过的人,倒隐隐猜出些究竟,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看见皇帝那副凝重面容,到底还是选择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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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松年生来是个闲不住的人,虽然对外报了病假,并不肯立刻归家休养,仍旧悄悄躲在太医院内,教导徒弟各种捣药之剂。
  徒弟取笑道:“今儿是太后娘娘的千秋,人人都想着凑分热闹,您老人家怎么到这里躲清闲来了?照我说您老就是胆子忒小了点,若您能拿出点胆量,哪还有柳成章什么事?柳成章可是太后娘娘身边的红人。”
  黄松年剜他一眼,“去去去,你懂什么,你以为长乐宫的差事是好当的?”
  他不过三五不时的被魏太后叫去,已然觉得夹缝里难受,柳成章日日夜夜陪在那老妖婆身边,他倒不信能活得坦然。两人都在先帝宫里当过差,可黄松年性子谨小慎微,只管看病,从来不掺和嫔妃间的密谋,当初的昭宪皇后若不是皇后,他也未必会被拉拢。柳成章却不同,当初魏太后这条路子虽是他自己选的,可魏太后手上沾了多少血,谁能料到清楚?柳成章当初固然借着魏氏飞黄腾达,如今魏氏已然坐稳高位,只怕过河拆桥的日子便不远了。
  还是他现在好啊,别看他这个太医院院判过得如缩头乌龟一般,说出去谁不是尊尊敬敬的?到他这个岁数,功名利禄都是虚妄,好歹攒些阴功,下辈子仍托个人身,做个走方郎中逍遥快活也好,可别再进宫了。
  就是眼前这小子令他发愁。黄松年看着疏懒毫无志气的徒弟,总觉得有生之年都无法教得他成器,岂不糟蹋了毕生所学?况且,谁知道他还有几天可活,没准哪天皇帝一怒之下就将他砍了,但凡后嗣无继的帝王,不是走向暴戾,就是走向毁灭,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黄松年忧愁的叹了一口气,正要继续为徒弟讲解,忽听砰然一声响,大门豁然被人推开。
  魏安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一手夹着拂尘,一手便要将他拖走,“快随我来。”
  黄松年唬了一跳,这是抄家来了?还是皇帝终于对他动了杀心?
  徒弟亦看出情势不好,忙上前抱住魏安两只靴角,哭哭啼啼的道:“别捉我师傅,要抓就抓我好了,我愿意一命抵一命!”
  黄松年听着深受感动,且又有些怪:啥叫一命抵一命?他又没杀人犯法!
  魏安瞅着这师徒俩个可劲表演,深感纳闷,“你俩以为在台子上唱戏呢?不过请你师傅过去验个脉,你就在这儿鬼哭狼嚎,你俩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这个真没有,我和他都是清清白白的。”黄松年生怕受到误会,连忙做出辩解,一面却咦道,“给谁请脉?”
  “自然是林美人,之前三请五接的,您都不肯去,这不,陛下只好让我亲自过来请了。”魏安皮笑肉不笑道。
  也亏得他为人机警,猜到黄松年未必舍得家去,这才先到太医院来走一遭,免得白费气力,果然就逮了个正着。
  他一壁搀扶着黄松年那把老骨头,一壁叹道:“其实柳成章柳大人已经看过了,倒说什么不敢确定,非得请您过去,否则何必这样费事……”
  殊不知黄松年根本没听进去,此刻他心中已然掀起惊涛骇浪:若是他料得不错,那林美人想必已经……柳成章人品且不论,医术还是信得过的,之所以拉他下手,也是觉得这事情太过匪夷所思罢,毕竟陛下的身子都……
  长乐宫中众人已等了有数盏茶的功夫,各自脸上都显出不耐烦来。
  钱婕妤忍不住压低声音同身侧埋怨,“她以为她是谁呀,又是赐菜又是请太医的,合着满宫里都围着她转好了,难为陛下竟肯依着她,真是鬼迷心窍!”
  高思容并不搭理她这番混账话,只默不作声盯着软榻上的女子。她虽然也不喜林若秋,但这女子的运气也实在太好了些,入宫即得盛宠,自己和魏雨萱又都先后败在她手下,已经不能单单用巧合解释,倘若说世间真有妖孽存在,她相信林若秋就是那个妖孽,再不然就是妖孽的转世。
  楚镇则神色紧张的在一边嘘寒问暖,一会儿问“要不要喝点水”,一会儿说“朕看你流了许多汗,不如拿帕子来给你擦一擦”。
  林若秋都快被他逗乐了,而楚镇这副模样又难免被她过分解读,难不成自己真得了绝症,马上就要死了?
  想到此处,林若秋身子不禁略僵,几乎便想冲口问个明白。
  好在魏安很快就将黄松年带了来,楚镇不让他行礼,只急遽说道:“快来看看林美人的脉象。”
  众人早自发自觉的让出一条道来。
  黄松年低垂着头快步走过去,避免接触魏太后噬人般的目光:哎,他这副年纪还是偏健朗了些,早知道就该狠狠心给自己下点药,好看着衰弱点,这下老妖婆肯定猜到他在装病了。
  好在魏太后并非今日的焦点,黄松年暂且不去管她,径自来到榻边,也顾不得男女之大防,抬起林若秋的手腕就将食中二指搭上去。
  楚镇屏气凝神问道:“如何了?”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声音中的微微战栗,可知这结果对他而且多么重要,但愿是欢喜,却更害怕是期待落空后的失望。
  黄松年微微阖目,并不作答。
  众人不免暗骂这老东西验个脉都鼓弄玄妙,都什么关口了,还这般吊人胃口有意思么?
  好在黄松年并没吊太久,须臾就将二指松开,沉声道:“林美人她……应该是有身孕了。”
  一言既出,四座哗然。


第23章 晋封
  众人都愣住了; 不是说这消息多么震撼,而是……一时间消化不过来; 宫里多少年没孩子出世; 怎么突然间就有了?难免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还是魏太后最先回过神来; 急问道:“是真的吗?”
  虽说那会子柳成章回话时她便已有了预感,但真正从两位太医嘴里听到还是有差别的,既是皇嗣,当然该慎重些为好。
  只是这话听起来就有些像质疑了。
  楚镇不由得沉下脸; 可那毕竟是他母后,他不便发作。
  黄松年恭谨的执手行了一礼,“真真切切是喜脉不错,只这龙胎才怀了一个多月; 想必林美人自己亦未能察觉。”
  林若秋不得不佩服这老太医会说话; 不然当着这些人的面; 还当她有意瞒着; 偏赶着太后寿辰抛出一枚定时炸弹; 那她的罪过可不小。
  但即便有黄松年替她分辩,她这回出头鸟亦当定了。林若秋匆匆瞟了眼,便已看到钱氏等几人目露凶光; 恨不得一口吃了她似的。
  此地不宜久留,林若秋遂以手扶额; 装成晕眩的模样。
  楚镇立刻察觉了; 胳膊一弯就将她抱住; 关切的问道:“可是身子不适?”
  林若秋在他眼中看到浓浓的喜色; 这种喜悦是发自内心的,比起两人素日打情骂俏要深刻得多。果然在这宫中皇嗣还是第一位的。
  不过这没多大关系,楚镇疼她和疼孩子都是一样,毕竟那也是她的孩子。林若秋没指望他一下子爱上自己,皇帝若是这样风流多情的人物,她反而该看不起他了。
  见楚镇问起,林若秋不便当着众人的面撒娇撒痴,便只羞答答的垂下头,即是承认自己身子不适。
  楚镇立刻说道:“母后,那朕就带着林美人先行告退,她如今亟须休养。”
  有了媳妇忘了娘,这道理放诸四海皆然,魏太后虽有些不悦,亦只能无力的点点头,“去吧。”
  楚镇便匆匆领上林若秋出去,还那样珍惜的抱着,仿佛她是上好的瓷器,碰一碰就能碎掉。
  钱婕妤冷笑道:“不过怀上个孩子,就跟杀了贼首擒了反叛一般,陛下也太抬举她了!”
  魏太后哂道:“若有本事,你怎么不去怀一个?”
  钱氏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她也想啊,皇上不来有什么办法?于是红了眼,做出万般委屈的情状。
  魏太后却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只觉得此人蠢笨到极点,有这些功夫不如到皇帝面前妆模作样去,指望她施以援手么?
  这寿宴看来是没法继续了,谢贵妃等人对视一眼,都知趣的屈膝请辞,“臣妾告退。”
  魏太后懒得假做挽留,挥一挥手命她们自去,今年的寿诞过得可真没意思。
  方姑姑倒了一盏普洱茶给她消食,一面劝道:“这是喜事,太后您该高兴才是。陛下多年来一直膝下无子,外头臣子们多有诟病,就连您也常常被疑,如今可好,林美人怀上龙裔,您这块心头大石也能放下了罢?”
  方姑姑是真心为林若秋感到高兴,这证明她颇有识人之明,二则,魏太后若添了孙子,想必与皇帝的关系能缓和许多,怎么看都是百利而无一害之事。
  道理人人都懂,可魏太后却有些笑不出来。她若是甘愿做一个含饴弄孙的老妇,宫里无论哪个嫔妃有子那都是很好的,可偏偏她的肩上负担着魏家,这些年,承恩公府人才凋敝,眼看着已显出颓势,她若再不想点法子,魏氏一族在朝中便真无立锥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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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若秋被楚镇抱着一路经过池塘,穿过假山,活像是动物园里披红游街的国宝,心内只觉羞愧难当。无奈楚镇似乎故意存着炫耀的心思,怀中抱着一个人,依然箭步如飞,凛凛生风。
  林若秋不敢抬头,只得埋首于他肩膀上,闷闷的道:“陛下可以放我下来么?”
  楚镇稍稍停下脚步,笑道:“你方才怎么不说?”
  林若秋心道我说了你也不会听呀,她再傻也看得出楚镇适才有意为之,魏太后希望未来的皇储出在自家人手里,皇帝便偏要让她看看,他就是要抬举一个没落伯府出身的女儿,无论魏太后或是承恩公府,都休想插手宫中局势。
  林若秋身为名份上的宠妃,这点小忙还是得帮的,不过死皮赖脸缠在皇帝身上却不对头,她不想明日就传出红颜祸水的污名,甚至引来言官相谏。
  楚镇却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脖颈,“管他们怎么说,朕乐意!”
  林若秋看出皇帝真是扬眉吐气了,这些年子嗣问题都是蒙在他心上的阴影,如今一朝阴云消散,他恨不得昭告天下,看谁还敢拿立皇太弟一事说嘴,邺王的爪牙也该收敛收敛了。
  但其实根本问题还未解决呀……倘若皇帝的隐疾一直不见好,那么这一胎,或许也是他唯一的孩子。
  林若秋轻轻按住平坦的肚腹,深感自己责任重大,想想她若没了这个孩子或是生下来是个公主,皇帝会不会再度陷入失望?不过现下想这些还太早了,至少这个孩子令她暂时到达光辉的顶峰,林若秋决定先安心享受再说,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嘛。
  楚镇不肯放她下来,反而以手做秤,掂了掂她的身子,疑惑道:“朕怎么觉得你好似变轻了?”
  林若秋捂脸,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谈论体重问题好吗?而且那时候她初入宫廷,正处在对一切感到新鲜的时候,难免想将御膳房的伙食尝个遍——现在却已经腻了。
  楚镇顺势掐了掐她的腰,“这里也变细了。”
  他虽不是有意使坏,无奈林若秋腰际那块痒痒肉格外敏感,楚镇的手劲又粗糙,这么一摁她便嘤咛起来,脸也悄悄红了。
  楚镇反而奇怪的看着她,“怎么了?”
  林若秋:“……没事。”
  她提醒自己面前是一个心思纯洁的皇帝,若是不经意勾起对方的邪心,那她才叫罪孽深重。
  楚镇抱着她一路回到琼华殿,魏安早机灵的着人将消息报给绿柳等人,于是林若秋进门时,就看到院中黑压压跪了一地的头颅,“恭喜美人,贺喜美人。”
  连她自己都不记得琼华殿几时这般热闹,因她初入宫资历尚浅,未必人人都上赶着趋奉,而林若秋性子随和也懒得整顿庶务,每常总是随他们去,只要不影响大局,谁爱躲着就只管躲着,当然要是偷懒不做事,被揪出来就免不了一顿责罚。
  如今可谓时来运转,不必她多说。个个都跳出来献殷切。林若秋甚至怀疑有其余嫔妃宫中的下人跑来凑数,否则她区区一个美人,哪用得着这么多手脚伺候?
  楚镇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大手一挥,“赏!”
  连凑数的都有份。
  林若秋不免心疼起银子,但转念一想,那是皇帝的钱,不是她的钱,她越俎代庖个什么劲?因此也就撂开不管了,乐得收买人心。
  楚镇笔直的推门进去,一径将她抱入内室,又轻轻将她放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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