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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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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若秋情知她多半是作假,可她认了也好,巫蛊兹事体大,又从来讳莫如深,与其彻查下去牵连到更多,倒不如这样简简单单结束,对大家都是一件好事。
  她轻声道:“忠勇侯已被关进天牢,提交三司会审,虽劣迹斑斑,可陛下念在侯爷素日的功绩,法外开恩,并不处斩一人,只取流放西疆了事。”
  其实除却巫蛊外,李海的罪状无非是寻常官吏都会犯的那些罪状,可人情冷暖向来是拜高踩低,到了这个地步,哪还有人敢为李家求情的?不跟着踩上一脚就算不错了。就连曾经与李家交好的也纷纷倒戈,恨不得将他们踩到泥地,才能显出自己的忠心来。
  李蔷神色不变,眉目间隐约还有一丝放松,“陛下恩德,我等无以为报。”
  林若秋隐约觉得她认了此事,似乎还有些自爆的意味,照那李海的个性,若任由其自行发展下去,恐怕会闯出更大的祸事,倒不如趁此机会令其铩羽,反而能为李家留下一线血脉——皇帝心知其冤枉,处置起来自然会宽仁许多。
  又或许,李蔷已经认识到自己先前的行动太过急躁冒进,对大皇子反倒不利,索性于此时“戴罪立功”,免得招致皇帝怒火,也免得带累楚瑛今后的前程。
  林若秋见她面容舒展,似乎一切的心愿都将了解,不由得沉声道:“你没有别的话想对本宫说么?”
  所指的当然是楚瑛的事,李蔷也懂得,她轻轻笑道:“姐姐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人,在我死后还对大殿下编排我的不是。”
  林若秋哼了声,“你倒是知我甚深。”
  她自然不会告诉楚瑛这一切的真相,不单是害怕孩童纯真的心灵受到伤害,也因为——爱与恨都是太强烈的东西,而时间却能抹平一切,她更希望楚瑛能忘却这个人,只在脑海中留下一点模糊的印象供于缅怀,即可。
  天底下所有母亲的私心,不过如此。
  李蔷缓缓举起酒杯,似要饮下那掺有剧毒的苦酒,却蓦地停下道:“姐姐可知我为何要将一切的心力都放在大皇子身上么?”
  林若秋面无表情,“自然是为了排遣寂寞的缘故。”
  李蔷缓缓摇头,“我疼爱他,只因他是一个嫡出的男孩子,我的母亲,毕生都想要这么一个男孩子,可她从未得到过。”
  林若秋一怔,她倒未料想到李海与李清俱是庶出,不过这样倒是能解释李蔷与两个兄长的生分了:李海只将她当成巩固权势的工具,至于李清,当初为了青梅竹马的恋人毫不犹豫撇下家人私奔,可想而知,李蔷当时的滋味并不好受。
  “母亲怀我的时候,专程请了大师来算命,说她腹中的是一个男孩子,母亲为之无比欢喜,可当生下来,却成了一个女孩……从那之后她就很少见我,一直到少时,都是乳母在带我长大,因为我并非她所期望的嫡子。”李蔷齿间发凉,如同飕飕的冷风直灌进去,“所以我为自己取了个小名,名唤思娘,在我心里,她从我出世的那刻便已经死了。”
  “所以我一见到阿瑛,就觉得这个孩子合该是我的,为了补偿曾经的缺憾,我得好好的抚育他,教导他,可惜……”李蔷摊开两手,掌心里满是淋漓的血迹,“我对他的爱,比起你而言何止强烈十分,可惜时不待人,终究没能让我们母子走下去。”
  林若秋实在懒得与她争辩,何止是魔怔,她看李蔷简直是犯了癔症了,若是请黄松年来看看,说不定倒能有所成效,但面对一个将死之人,也用不着费这样大的工夫就是了。
  “但这不过是次要的,更重要的理由,是因为他是那人的孩子。”李蔷撩起鬓边一缕染了银霜的斑发,定定的看向她。
  仿佛一道闷雷从脑中炸开,林若秋不得不以另类的眼光重新审视她,她没听错吧?
  呆立了半晌,她才艰难的道:“你也……对陛下动过心么?”
  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楚镇英俊的仪表一直都很受女子青睐,只是……她想不到李蔷也有这样隐秘而不可告人的心事,而她也从未对自己提起过。
  是什么时候的事?
  李蔷瞥见她难以置信的表情,唇角弧度更深,“很诧异吧?我也觉得蹊跷,明明早已打算长伴青灯古佛,谁知一道圣旨,我阴差阳错被家中送进宫来。见到陛下的第一眼,我便知道此生再与青灯无缘,似我这般六根不净之人,自然是不配侍奉佛祖的。”
  “但我也只动心了一天,再不敢怀揣此等妄想,我能入宫已是万幸,怎敢奢望侍奉圣驾?何况,陛下又是那样的爱重你。”李蔷木然道,“旁人他皆不放在眼里,何况似我这等貌陋丑颜。自那之后,我便时时告诫自己,要做一个敬重皇后的臣下,无心争宠的妃妾,我从没想过要和你争,只要能远远地看着他便好。”
  林若秋木然无言,却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所以,你便将主意打在阿瑛头上?”
  若知道李氏早有此算计,她绝不会容她至今,哪怕李蔷纯粹为了争宠,在她看来也没这般可恶。
  但李蔷却摇了摇头,“起初自然是移情,后来却不一样了。大皇子敬重我,亲近我,我自然要帮他得到应有的地位,你不肯帮忙,我只有自己想办法。”
  “当然,在你看来,我只是想利用大皇子来和你争一争罢,不重要了,随你怎么想吧。”李蔷苦笑着举起杯盏,烈酒入喉,她下意识地皱眉,却很快平复下去,望着林若秋道,“其实你并不十分爱他。若你真将陛下视为心尖之人,这些年怎能安然居于皇后之位,毫无错漏?你看似无欲无求,其实步步为营,瞧瞧,满宫里尽是你手下败将,连我也自愧弗如。”
  林若秋冷笑道:“荒谬,你怎知我对陛下无情?”
  “真爱一个人,怎么会不出错?”李蔷反问道,“关心则乱,你之所以能在皇后的位子上做得这么好,不就是因为心不在此吗?”
  林若秋想驳斥她,舌头却仿佛被胶住,喉咙里也仿佛堵着点什么似的。恍惚间她竟觉得李蔷的谬论有几分是对的,她对权欲毫无沾染,真的是因为生性淡泊么,还是因为这样做对自己最有利呢?
  细思起来,她平素虽偶尔对楚镇耍些小性子,大的错处却一点也没有,每逢见他脸色不对,她便及时的收了手,她真的有将楚镇当成共枕而眠的夫君么?还是,仅仅将他视作威若神明的天子呢?无欲则刚,她从不对权利恋栈,所以楚镇才能放心地将她居于皇后的位子上,也因此之故,那些意图染指皇后地位的人都会被一一铲除。
  她到底……有没有将之视为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呢?
  “瞧瞧,你也拿不准了罢,”李蔷如同云端俯瞰苍生一般望着她,眸中隐含悲悯,“你不爱他,如此而已。”
  林若秋被这样居高临下的态度激怒了,当下冷哂道:“纵使如此,又与你何干?今时今日,有机会坐在凤座上、能够母仪天下的,也只会是本宫,而非旁人。”
  纵使她心中并不是这样想的,可又何须费力同一个算计她的人解释?这太荒唐、也太可气了些。
  “与我无关,所以我也只好认了。今日一别,还望娘娘善自珍重,臣妾在九泉之下,也会衷心为您祝祷。”李蔷郑重地向她拜了三拜,继而仰脖将那本鸩酒满饮,毫无迟疑。
  再度面向林若秋时,李蔷唇畔已有细细血线漫出,她恍若不觉得,只轻声而恭谨的道:“臣妾恭送皇后。”
  目光越过林若秋身后屏风,落到门外某处时,她眼中却露出淡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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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安将头垂得无限地低,恨不得找个洞自己钻进去,本是好意带陛下来审一审李家的秘辛,结果却听见这番不该听的话,这会子他当然料到会发生大祸了,身子也忍不住哆嗦起来。
  楚镇脸上却毫无波澜,只平静道:“回去吧。”
  魏安忙诶了一声,紧紧跟上皇帝步子,却发觉怎么也跟不上——皇帝的脚程比平时快了三倍不止,这是真动大气了?
  阿弥陀佛,他心中默默为皇后祝祷了一番,可眼下就算把满天神佛请来,大约也无法挽回局面了罢!


第217章 纠结
  李蔷死了。
  林若秋命人好生收敛她的尸身; 这才带着疲态回到自己宫里。
  安然焦灼的在琼华殿前踱着步子,一见她便迎上前来,“姐姐,事情可解决了?”
  林若秋点点头,好似大梦初醒,“都解决了。”
  安然觑着她的脸色; 却什么也瞧不出来,只得小心翼翼问道:“她和你说了些什么?”
  林若秋诧异的看向她。
  安然心下大宽; 忙挽着她的胳膊笑道,“我不过是随口一问,没什么就算了。”
  林若秋便不言语,她隐隐猜着几分,安然也在里头掺和了些; 甚至于那杯毒酒也可能是她送去的。但; 她送和自己送又有何区别?林若秋心里未尝不想早早解决眼前这副乱局,有人代她动手,她该高兴才是。
  她这么个优柔寡断的性子; 若无人推她一把; 还不知会闹到什么收场。好在,如今一切尘埃落定,她也无须有后顾之忧了。
  安然兴兴头头的端了点心热茶来给她压惊,自己在一旁磕着瓜子; 笑吟吟的闲唠些家常。
  林若秋随口答上几句; 心中却莫名怔忪不宁; 总觉得哪里不妥当。待安然去后,她便叫来绿柳,让她到太和殿跑一趟,请皇帝来用晚膳。
  绿柳诧道:“陛下之前已来过了,因奴婢说娘娘去了昭阳殿,他便也跟着去,怎么娘娘没见着陛下么?”
  林若秋心下一咯噔,莫非皇帝那时竟在外头?她跟李蔷说的那些话,都被他给听去了?
  他听了多少?
  红柳见她脸色不愉,忙将绿柳拉开,一面安慰道:“娘娘别担心,陛下若来了,怎么会不着人通传一声?多半是这蹄子信口胡诌的,陛下根本未去昭阳殿,奴婢这就亲往御前一遭问个仔细。”
  说罢,便匆匆忙忙地出门去寻魏安讨个说法。
  林若秋拦不住她,只得任由她去,自己却静静的凭窗坐着,观赏庭院中凋零的树木。
  绿柳情知自己闯了祸——严格来说也不是她闯的,只能算巧合。可毫无疑问,这件事会被算在她头上,她只得缄口不言,认命的捧着扫帚到园中去打扫——不然室中这样安静,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发疯。
  须臾红柳回来,脸色却是忐忑不定,脚步也比去时迟缓许多。她踌躇地来到林若秋面前,哑声道:“魏安不在,许是被陛下差遣出宫办事去了,等他回来,奴婢再找他问一问。”
  林若秋心知肚明,那些话多半是被皇帝给听去了,她就不该在李氏面前逞英雄,被对方牵着话头走,这下可好,闯出祸事了罢?魏安在御前伺候惯了,等闲之事犯不着派他出宫,如今却对红柳避而不见,多半是奉了皇帝的授意,哪怕红柳往太和殿跑上一千次,恐怕连个鬼影子都见不着。
  明知道无用,自然不必白费力气了。林若秋摆摆手道:“那就算了,咱们且先安置罢,日后总会再见的。”
  红柳见她面色沉郁,知她心里并不好受,忍不住劝道:“不若娘娘亲自到御前走一遭吧,有什么误会当面解开了也好,省得这般牵肠挂肚的。”
  林若秋却轻轻笑起来,“误会?有什么误会?”
  皇帝没听错,她大概也没说错,哪怕经人刻意诱导,她那番话也未尝不是实情——就算是见了楚镇的面,林若秋又该如何说呢?说自己先前那番话全是假话,她对待他全是真心实意?那无非是一个谎言来掩盖另一个谎言。
  林若秋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了,脑中混混沌沌,哪怕明知红柳是为了她好,她也只能胡乱敷衍道:“先让厨下备膳吧。”
  晚膳时分皇帝并未过来,亦未叫人前来传话,可见是不会出现了。林若秋只得板着一张脸指挥孩子们入座,片刻不提他们的父皇。
  无奈景婳这孩子天生机灵,又会察言观色,很快就觉出不对来——虽说父皇朝政繁忙时,偶尔也会有不来用膳的时候,可多半会提前命魏公公来通知的,像此时这般无声无息却从未有过。
  趁着几个弟妹正在埋头扒饭,景婳捧着碗跳到林若秋身边,偷偷摸摸问她,“母后,您是不是和父皇吵嘴了?”
  人小鬼大。林若秋瞪她一眼,正色道:“没有。”
  碰都没碰到,何来的吵架?她倒是想痛痛快快吵一架呢,可惜找不到机会。
  景婳从她的眼神中辨认出她没有说谎,只得懊丧地垂头,“那父皇今天怎么没来呢?”
  林若秋回答不了她,甚至不能假惺惺的予以安慰,她倒是挺想推脱皇帝临时有事,但,万一他明天也不来呢?还有后天、大后天?迟早这些孩子都会看穿她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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