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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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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是见她吃东西,因此馋得慌?林若秋遂慷慨大度的将那碟果子送到皇帝面前,早说嘛,她也没那么小气,不会幼稚到吃独食的。
  楚镇板着脸,“朕平时有虐待过你吗?”
  回回见她都跟饿死鬼投胎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天天饿肚子呢,虽说皇帝强调了在他面前不用太拘泥身份,可这也太没规矩了吧?
  林若秋撇了撇嘴,“您让我在这儿伺候笔墨,我总得找点事情做嘛。”
  楚镇道:“那你不会到一边练字去?”
  “哦。”林若秋哦了声,于是规规矩矩的找了个绣墩坐下,又胡乱寻了张椅子当书桌,就这么练起字来。
  然则吐瓜子的呸呸声依旧绵绵不绝。
  胆敢偷奸耍滑?楚镇怒而起身,谁知到了近前,却发现她一手按着纸张,一手按着毛笔,的确在奋笔疾书,然则上下嘴唇灵活翻动着,隔一会儿便有一枚瓜子皮飞出去,准确无误地落到身旁的字纸篓里,看样子塞了一大把瓜子在嘴里,还半点没耽搁做事。
  怎么做到的?皇帝目瞪口呆。
  好想学。
  =
  太和殿前,红柳迎着秋日冷风,悄悄将两个热气腾腾的大包子塞到魏安怀中,道:“快点吃,别叫人发现。”
  魏安感激涕零,忙忙咬了一大口,香浓肉汁滑进喉咙的刹那,他感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别看他们这些人御前风光,不晓得里头艰辛有多少,哪怕像他这样的心腹近侍,皇帝忙碌的时候他也只能在外头值班,连口水都不得喝,还得随时应对里头传唤,瞌睡都不敢打一下——这个就纯属魏安给自己脸上贴金,事实上他没少偷着打盹的。
  红柳原本催他快点,可见魏安狼吞虎咽、恨不得连舌头都咬掉的模样,忍不住又劝道:“慢些吃,别噎着,又没人和你抢。”
  魏安忙里偷闲冲她笑了笑,“你对我真好。”
  应该说最近对他尤其好,从前也还不这样——明明南巡途中两人差不多已确定心意,可回来之后红柳依旧冷着他,在主子们面前尤其避着嫌疑,如今却仿佛突然开窍了,魏安不禁想是否自己日夜祈祷感动了上苍,才使得红柳对他的态度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现在就像一个温柔小意的娘子,生怕相公饿着冻着,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红柳见他盯着自己不放,遂悄然红了脸,轻轻跺脚道:“快吃吧。”
  不知怎的,这宫里的日子虽然一切如常,她却仿佛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欢喜。先前娘娘说若乱军破城,便要追随陛下而去,那时她心中一颤,几乎涌起跟娘娘同样的念头:若王命不存,魏安这个御前总管自然也留不住,那她今后又该为什么活着?不过念着几位小主子,她没敢在娘娘面前说出求死的话,可心中存的死志分毫未减。若那人真的连尸首都不能保全,她拼着一试,也要到九泉之下跟他相遇。
  幸而结果证明,娘娘跟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红柳松了口气,又有点庆幸,到底不用走到那一步。
  经历过死亡的恐惧,才能懂得生之欢喜。红柳如今看着眼前的男人,觉得整个世界都明亮了起来,她后悔从前对他太过冷淡,明明两人早就有意,何必非得苦苦压抑自己?名声这东西再好听,在生死面前却一钱不值。
  所以她今日才斗胆送东西过来,虽说只是点小小的吃食,对她而言却是很大的一步。
  在魏安看来同样如此。他舔了舔嘴角沁出的油脂,仿佛意犹未尽,“没了吗?”
  “没了。”红柳没好气道,瞧瞧这人的馋劲,好像几天几夜没吃东西——其实也就饿了半顿而已。
  尽管如此,红柳还是掏出手绢让他擦了擦嘴,省得这副偷吃模样被人瞧见,又有得说嘴了。
  魏安望着手帕上细致的绢花,心念一动道:“我洗干净再还给你吧?”
  “休想!”红柳警觉地夺过来,她太知道这人打的什么主意了,等他还回来,鬼晓得是否原来那条?红柳可不想落下私相授受的罪名,娘娘如今虽是皇后了,可这宫里却未必都是真心顺服的,尤其是甘露殿和披香殿那两位,可不能让她俩抓住把柄。
  说到赵贤妃,红柳陡然想起一事,“听说那日到宫门口送对牌的,是贤妃娘娘身边的小太监?”
  魏安点点头,“就是那名叫川儿的,枉费贤妃平日对他这般看重,他却做出背主之事,还好没叫他得逞。”
  红柳咦道:“他自己承认自己偷盗?”
  还以为那川儿为了保住小命,会趁机将赵贤妃拉下水,谁知他并未如此,红柳难免有些失望。娘娘性子宽宏,不愿痛打落水狗,可在她看来,分明是一个扳倒赵氏的良机,好让对方再也难于翻身。
  魏安道:“他自然得承认,好歹主仆一场,难不成还让贤妃娘娘受牵连?”
  旁的不提,魏安向来认为忠心为臣子的本分,不管官位或大或小,那川儿背弃旧主,与齐王一党厮混,似乎是罪大恶极,可如今见他一力独揽责任,誓死捍卫赵贤妃的清白,魏安又难免有些佩服,故而特意嘱咐暴室那群人轻点伺候,尽管如此,那小太监所受的罪想必也不少了。


第179章 赵更衣
  赵贤妃从未来过暴室; 只听说那是关押犯错宫人的地方; 可她想不到有一日会亲自踏足。
  尽管受罪的并非她自己。
  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拦住去路; 一口黄牙闪着黏腻的光; 不知沾了多少污垢; “娘娘怎的贵步临贱地?这地方可不是您该来的。”
  赵贤妃一人赏了一锭金子,这几个凶神恶煞的门神便乖乖放行,就算贤妃娘娘不及以前有威势; 可钱却是任何时候都能派上用场的。
  其中一个脸上有几点麻子的还亲自为她引路。
  愈往里行,稻草的霉腐气味愈重,赵贤妃下意识用衣袖挡住鼻端。这地方阴湿无比; 不见天日,她走在上头都觉心惊胆战; 生怕底下会窜出只老鼠或是别的什么。
  赵贤妃忍不住开口; “川儿住的就是这种地方吗?”
  麻子脸咧着黄牙笑道:“娘娘真会说笑; 犯了错的人; 还想住金窝银窝哪?有个草棚遮风挡雨就算不错了。”
  赵贤妃便不言语,她当然知道川儿所犯何罪; 她过来也不是帮忙申辩,只是有几句话务必得问一问; 否则,她心中终是不甘。
  偌大的暴室被分成许多个小小的隔间; 似乎与各人所犯罪行轻重挂钩; 而川儿; 理所当然被安置在里间最僻静的一处所在。
  不知行了多久; 麻脸婆子说道:“到了。”便为她推开栅栏门。
  赵贤妃甫一抬头,便吓得捂住嘴,“你们怎么把他打成这个样子?”
  若非事前知道此地关的是谁,她几乎认不出那人的模样——脸上满是沟壑纵横的血污,身上更是皮开肉绽,一块好地方都没有,哪还有平日里的狡黠清俊。
  婆子本就不十分耐烦,见她惺惺作态,心下愈发没好气,“咱们是奉了上头的旨意,娘娘要怪,就怪魏公公去吧。”
  说罢,便悻悻离去,等这边叫起再过来——也不知有什么可看的,偏这些娘娘多事,宫里年年死的人数不胜数,若个个都这般啰嗦琐碎,她们简直该忙不过来了。
  赵贤妃顾不上同那婆子置气,只是站稳脚跟,小心打量眼前人形。
  川儿却仿佛十分羞惭,并不敢睁眼看她。他当然也知道自己所为大逆不道,正因如此,赵贤妃的道来才令他愈添愧怍。
  “我不是来帮你说情的,”赵贤妃稍稍退后一步,站定了看他,努力冷着音调,“不过主仆一场,临死前,总得来送送你。”
  “谢娘娘。”川儿嗫喏着道。
  余外两人便无话,似乎赵贤妃不开口,他便没什么可说的:是不敢,还是不愿?
  赵贤妃却希望他能拿出素日油腔滑调的派头,向自己讨讨情——她肯不肯答允是另一回事——谁知见到的却是一个窝窝囊囊、自认为有错的废物,赵贤妃心下不禁恼火,冷声道:“那老太婆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样死心塌地对她?”
  若非两人年岁差得太大,赵贤妃几乎疑心他俩有何苟且。
  川儿见她误会,忙分辩道:“不是这样。”继而却又低声,“太妃娘娘曾对小人有恩,小人不敢不报答……”
  若非郁太妃将他从圊厕行里拉出来,这会子他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受欺负呢。川儿读书虽不多,却牢记得一句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后来他虽得知郁太妃救他的目的不过是在宫里安插一枚棋子,可他依旧感激她。再说,要不是被分到披香殿里,他哪能过上好日子,贤妃娘娘有时候虽糊涂了点,对待下人却没话说,对他尤其好。这份好,他始终念在心里。
  可惜为时已晚,他为了报郁太妃的恩,不得不赔上自己一条命,至于贤妃娘娘的恩情,只有等来世做牛做马再回报了。
  赵贤妃见他沉默,不由得冷笑道:“她要你去死,你便得去死,哪怕明知本宫会受你牵连?”
  川儿无言以对,即便他再怎么揽尽罪责,娘娘还是会被流言蜚语所扰,这个他也是知道的,他只能尽量将影响减到最小。起初郁太妃最初分派给他的任务并非偷令牌,而是在万寿宴上下毒,可他考虑再三还是拒绝了——偷东西还能他一人承担,可若是牵涉到谋害龙体,那贤妃娘娘务必不能独善其身。
  “娘娘,我真的不想连累您的,您相信我……”川儿有些不安的道,在见到赵贤妃微红的眼眶之后,他愈发手足无措。
  赵贤妃飞快的抹了把眼角,“你不用对不起人,那对牌是我故意让你偷走的。”迎向对面诧异的目光,赵贤妃愈发冷笑出声,“不过是想试一试你,谁知道,你半点经不起试。”
  川儿愧怍地垂下头。
  赵贤妃牢牢盯住他,“用不着你在这儿逞什么英雄好汉,你以为本宫会感激你?傻子才不想活命!只管说是本宫指使的好了,横竖本宫不怕被人诬陷,有赵家在,凭你怎么舌灿莲花,本宫都不会有事的。”
  她嘴上如此,心里却暗暗气苦:她都说得这样明白了,总不至于还听不懂吧?仅仅往她身上泼点脏水,就能换来活命的机会,这样的买卖难道不划算?
  川儿却仍旧低垂着头,“娘娘还是快走吧,这样的污秽之地,原本不是您该来的。”
  赵贤妃几乎已经绝望了,恨不得张口骂他蠢,临了话到嘴边,却成了幽幽一句叹息,“这些年,你对本宫是否谨守主仆之义,是否还有过别的心思?”
  川儿惊讶地望向她。
  赵贤妃姣好面容露出苦涩微笑,明知道不该问的,可她还是问了,近乎自贬身价似的,是为了寻求一个答案?还是,仅仅出于那点不甘心?
  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川儿犹豫良久,终于还是无力地点了点头——也可能是累极之后的反应,任何一个人这样四肢架在墙上,用绳结缚着,都不可能长久坚持得住。
  尽管他点头的幅度微乎其微,赵贤妃却已然心满意足,她昂首道:“一路好走。若有来世,但愿你还记得本宫对你的大恩大德,本宫会向你讨回来的。”
  说罢,便旋身而去。
  川儿望着她翩跹背影,眼中不禁流露出温暖的光。
  他想他可以安心赴死了。
  娘娘,来生再见。
  =
  林若秋接到暴室那内奸自尽的消息,并未过多留意。齐王余党正在逐步清理,这些人早晚是要死的,虽说一个小太监算不上什么核心人物,可谁让他非要与此事扯上干系,便是自己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
  令林若秋意外的是另一件事,那叫川儿的将赵贤妃撇得干干净净,楚镇也没打算降罪与她,可赵贤妃却到御前递了帛书,自请降为最末等的更衣。
  “不是做戏?”林若秋诧道,若是做戏也太真了吧,她不怕皇帝真的贬她?
  红柳点头,“贤妃娘娘说是因自己管教不善的缘故,差点酿成大祸,因此忝居妃位,甘心领罚。”
  皇帝见她反复申述,决心已定,也就真的将她降为了更衣,当然,衣食起居不可能过分苛待,还是照婕妤的份例来给,只是这协理六宫之权自然得收回。
  而据魏安等人的说法,赵采薇接旨之后神情很平静,没有半点不悦,回去之后她就命人闭上宫门,似乎再不理宫中事。
  林若秋不禁对其刮目相看,是什么令她看破红尘,连赵家的富贵荣耀都不顾了?
  红柳道:“大约是为了避嫌吧,出了这样的事,就算咱们不议论,贤……赵更衣自己也觉得没面子,与其惹来口舌是非,倒不如躲起来清净,横竖位分还可慢慢升上来,总比眼下站在风口浪尖上的好。”
  红柳所说自然是有道理的,不过赵采薇若真如此打算就太武断了,位分降下去容易,想再回到妃位却难。何况,这是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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