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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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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太妃那儿没法下手,进宝只得将西苑的几个宫婢提来审问,但众人的说辞如出一辙,只道是暑热潮闷,钱太妃从帝后离宫之后就染了风寒,后又催生出咳疾,钱太妃不愿声张,谁知这病就日复一日地重起来,竟至沉疴不治。
  林若秋蹙着秀眉,冷声道:“既知太后娘娘抱恙,你们为何不早些通报、请太医过来疗治?就算本宫不在,去甘露殿也是一样。”
  侍女们怯怯的看她一眼,“贵妃娘娘先前特意嘱咐西苑诸人安分守己,太妃又怎好去打搅贵妃呢?”
  看来钱太妃不是叫她给吓破了,是让谢婉玉把胆子给吓细了,虽不知谢婉玉到西苑说了什么话,可此事上她似乎无可厚非:先前景福宫故意生事,挑唆她跟林若秋相斗,谢婉玉回过神来岂有不恼的,她在宫中积威多年,更不是忍气吞声的脾气,就算钱太妃等人受了一顿排揎,那也是自找的。
  只不过死者为大,自然不能再去寻钱太妃的不是,归根究底,谢婉玉没能及时发现钱太妃的病症,亦是她疏忽失职。于情于理,林若秋都得稍作惩戒。
  谢婉玉要罚,眼前的这几个也是糊涂,林若秋面朝着几人道:“太妃性子软不愿多事,可你们不能为太妃解忧,亦是无能,本宫不能不给你们一个教训,自今日起直至太妃出殡,你们都去钱太妃灵前守着吧。”
  众人忙千恩万谢下跪,眼中俱流露出松快之色:比起罚俸,守几日灵当然要轻松得多。因此之故,她们对皇后娘娘更多了些感激——早知道皇后娘娘这般好说话,当初就该多劝劝钱太妃娘娘,省得她终日疑神疑鬼了。
  林若秋自己是从庶出小姐做起来的,自然知道月俸的重要性,在她而言无足轻重的惩戒,可对那些宫婢而言,几两月例银子却关乎家中性命,自然弥足珍贵。故而林若秋轻易不用罚钱这一招,而以别的方式取而代之,如此既能树立威信,又不至于太得罪于人。
  打发走西苑中人后,林若秋又叫了黄松年来加以验证,但黄松年所说与那些人亦并无不同,钱太妃的确是病逝的,年老之人抗病力差,钱太妃又不肯叫大夫,结果小病酿成了大病,连性命都送了。
  “不过,”黄松年踌躇片刻,还是决定对她坦然相告,“老臣发现,钱太妃曾有服食阿芙蓉的迹象。”
  听起来像某种草药的名字,林若秋皱眉,“是毒?”
  黄松年摇头,“算不上毒药,却极能命人成瘾。”
  林若秋明白了,应该是类似鸦片罂粟一类的东西,不过这个似乎并不鲜见,她就听楚镇说过前朝宫里有一种琼浆玉液,服之可使人醉生梦死,飘飘欲仙,类似于近代的福寿膏。但因此物极难戒除,自太宗皇帝起就下令禁止了,但仍有人偷偷服用,有的是没法子:譬如断腿一类的重症,没有很好的麻醉药,可不只有靠这个止痛吗?至于太妃们或是年老多病,或是觉得宫中太过寂寞,也免不了抽点解闷儿,钱太妃或许正是这个原因。
  林若秋沉吟片刻,“钱太妃用这个有多久了?”
  “依微臣之见,少说也得有三五年的工夫。”黄松年道,不过他也不能确定,寻常的仵作或许能切开肌理细细剖析,可钱太妃乃金玉之体,黄松年自然不敢擅动,若没了全尸,只怕齐王回来就该令他五马分尸了。
  即便只能从眼珠、舌苔这些地方观察,黄松年还是发现了些微不寻常之处,“以往也就罢了,太妃娘娘近两个月里似乎格外加重了服食阿芙蓉的分量,不知是何缘故。”
  林若秋微微睁大双目,“钱太妃于短期内病殁,会是这个缘故么?”
  黄松年斟酌道:“不一定,但太妃娘娘本就有寒症在身,加之阿芙蓉催化,就算今时无恙,想必也不能撑得太久。”
  钱太妃大量服食阿芙蓉,到底是为了缓解身子疼痛,还是有人故意害她?林若秋可不觉得钱太妃会选用鸦片自尽,这位娘娘前些时分明还盼着跟儿子团聚呢,怎肯安心赴死?
  林若秋的脑中仿佛有千丝万缕,看似指引线索,却怎么也理不清楚,她茫然问道:“那么郁太妃是否真病?”
  黄松年一怔,不明白她为何会问到郁太妃身上,可他也只能老实作答,“是,郁太妃娘娘脉象紊乱,气若游丝,若不安心疗治,恐难免步钱太妃之后尘。”
  林若秋不禁露出一丝苦笑,若事情真是郁太妃做下的,那这位娘娘可太精明了,就算她倚老卖老又如何,她是先帝旧人,如今又重病在床,别人怎么着也不能太过难为她。
  况且,纵使证实了郁太妃脱不了干系,她也大可以为自己开脱,说是为了帮助钱太妃才提供偏方的,毕竟太医院不肯来人治病,她总不能看着好姊妹生生疼死。
  但愿郁太妃在这件事全然无辜,否则,她恐怕要面对一个极为难缠的对手了……
  林若秋微微仰着头,叹息了一声,又蓦地睁大眼睛道:“黄大人,您是宫里的老人了,可知这位郁太妃娘娘性情如何?”
  黄松年知她已有疑心,可他实在也帮不了太多,当初他只是个混日子的小太医,哪怕是昭宪皇后身边的一个侍女对他而言都可望不可即,郁氏后来被皇帝封妃,地位尊崇,他就更见不上面了。
  黄松年只能凭着一点模糊的印象作答,“郁太妃娘娘的性子是极好的,虽无儿无女,可陛下对其却十分敬重。”
  林若秋蹙起眉头,又是这个形容词,敬重,先帝爷为何要敬重一个婢女?且听上去终究带了点距离感,似乎郁太妃地位超然,可先帝并不十分宠她,既如此,又何必抬举她为妃位,这不是打昭宪皇后的脸么?昭宪皇后那样得宠,按说不需要一个婢女来帮自己固宠的。
  林若秋思量不出所以然,只觉得当年那段往事扑朔迷离,宫中人对昭宪皇后的讳莫如深,倒为这位无与伦比的佳人罩上了一层迷雾,叫人越发看不清楚。魏太后至今仍对昭宪皇后耿耿于心,昭宪的侍女又在宫中兴风作浪,她真的如传闻里那般温顺宁和不问世事么?林若秋觉得传言恐怕得打个折扣。
  回过神来,黄松年的两条腿已在打颤了,他这样年迈的人,自然禁不起久站,林若秋只好先叫他回去休息,至于郁太妃的事,只好等郁太妃康复之后再来追究——可她担心这位娘娘会无限期的拖延下去,那她也没法子了。
  况且,比起钱太妃被人谋害这个理由,楚镇或许更愿意她是自然死亡。这等宫闱丑闻是不该叫外臣知晓的,最好的法子是按下去,免得朝野动荡,若是齐王得知这般,更得生出风波来——皇帝只希望他奔丧之后速速回去,并不愿他在京中久留,否则要承担的风险就太大了。


第170章 万寿节
  红柳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喘地听了半日; 如今亦没个主意,只得问林若秋的意思,“娘娘打算怎么办?”
  林若秋叹道:“还能怎么办,先发丧再说吧。”
  如今虽已入秋; 可暑气尚未完全消退; 钱太妃若停灵太久,怕是尸身都得发烂发臭; 那就太不体面了。
  她思量了片刻,吩咐红柳道:“去把甘露殿那位请来吧。”
  谢婉玉是冤枉,可林若秋不能不给她一个惩戒,以此平息宫中流言。谁叫钱太妃是在她治下出的事?总得有人担起责任来; 也是给齐王一个交代。
  等谢婉玉过来之后,林若秋便向她道:“妹妹这几个月想必累坏了; 不妨在宫中静养些时; 等身子好转些再出来吧。”
  她尽量将语气放委婉一些; 免得引起误会,但谢婉玉比她预期中还要通情达理,只平静的福了福身,“臣妾遵命。”
  便躬身退下。
  林若秋只觉头痛不已; 不管此事罪魁是谁,但看来郁太妃最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经了这一出,谢婉玉必然会对她产生嫌隙; 等钱太妃的事了结之后; 林若秋又得打起精神应付谢氏。
  看来她今后的日子注定是轻松不了了。
  =
  回到甘露殿中; 谢婉玉只觉浑身的气力都耗尽了,疲惫不堪的瘫倒在贵妃椅上。她何尝不知道外头的流言,自从钱太妃离世后,矛头便无端指向了甘露殿,都说是她苛待西苑那伙人,连太医都不许问,否则钱太妃好好的怎么会暴毙?
  可她发誓自己绝不知情,钱太妃跟她又没仇,她犯不着逞一时之快断送掉一条性命,再说,她也想不到钱太妃缠绵病榻都不肯去看太医,这人是疯了吗?
  如今倒好,人人对着钱太妃都会假惺惺掉几滴眼泪,她却成了众矢之的,受尽冷眼。
  “到底是谁在害本宫?”谢婉玉喃喃道。
  她蓦地望向身侧杵着的侍女,“你今日似乎格外沉默。”
  明芳一个激灵,见谢婉玉仿佛疑心到自己身上,恨不得生出一千张嘴说自己没去过西苑——如今那些人眼里,她仿佛成了贵妃娘娘的帮凶,或者说正是贵妃娘娘授意她害死钱太妃的。天晓得,她就是到景福宫跟郁太妃说几句话而已啊,钱太妃死不死管她什么事?
  可到了这关口,明芳自然不敢火上添油,愈发得将自己与郁太妃的来往瞒得死死的,若被人知晓,她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为今之计,只有将贵妃娘娘的思路往别处引,明芳试探着道:“会不会是皇后下的手?”
  “皇后?”谢婉玉挑了挑眉。
  “是呀,您想想,此番之事谁得利最大,钱太妃病殁,便是给西苑那帮子人提了个醒,往后谁还敢给皇后找不痛快?且钱太妃生病那段日子,皇后娘娘就在宫外,自然是她沾不上干系的,这不就撇得干干净净的么?”明芳愈说愈顺畅,“依奴婢看,这些脏水指不定就是皇后泼给咱们的呢,如今又假惺惺来做好人,结果还不是收了您协理六宫之权?如今想来,皇后也算得会装的了,当初封后的时候还说六宫事务全交由您搭理,她自己全然不计较,这下可好,名声也得了,权柄也被她收回去了,难怪太后娘娘都栽在她头上,这才叫真真厉害的人物呢!”
  谢婉玉微微蹙眉,似乎嫌她这番话过于尖酸,但仔细想来,明芳的分析亦是有道理的。林若秋那个人,看似毫无机心,可毫无机心的人怎能得专房之宠,又哄着皇帝将她拱到万人之上的尊位?只怕她们都低估了此人。
  可到了眼前这地步,想要证明清白也难,且事情若真是林氏做下的,她只怕还留下后招。自己越是挣扎,林氏那张蛛网只会缠得越紧。这一局棋,终究是她输了。
  林氏,林氏,她究竟是怎么样的人?谢婉玉不禁幽幽叹息。
  =
  林若秋忙着处理钱太妃的丧事,自是无暇再管其他,不过在百忙之中,她仍是颁布了一条口谕。说是因人多口杂的缘故,钱太妃生前才无法安心养病,因此决定撤去西苑将近三分之一的宫婢,至于是愿意分派到其余宫里或是出宫回家去,林若秋都会尽心为她们安排。
  彼时天色已晚,各处都掌上了灯,病榻上的郁太妃亦恢复了几分神智,侍女喂她喝药的时候便说道:“皇后大约已知道那些流言何在了,这是有意理一理宫中的舌头。”
  郁太妃冷哂道:“我若是她,就该叫人添油加醋,一气把甘露殿那位堵死了才好,省得谢氏东山再起。”
  侍女陪笑道:“皇后哪有这等雄心,不过是胳膊折在袖里,生怕出事罢了。”
  正因如此,郁太妃才觉得林若秋真是不上道,大好的机会都不要,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侍女望着她冷峻面容,小心翼翼开口,“皇后娘娘似乎曾差人来打听过您的消息。”
  郁太妃半点不惧,“要打听便打听,本宫怕她做甚?”
  一个胆小如鼠的丫头片子,还能问出些什么来,况且她行的端做得正,自然问心无愧。那阿芙蓉虽是郁太妃喂给钱氏的,可她也想不到钱氏会一气吃上许多——看来真是疼得狠了,都怪钱氏自己不中用,生病了不会寻太医,倒来找她帮忙,她能有什么法子,不就靠那些药吗?
  钱氏晕死过去的那会儿,郁太妃也着实唬了一跳,多亏她灵机一动,给自个儿身上浇了瓢冷水,又在夜风里站了一宿,这才顺利的“伤心”病了,也免得琼华殿来人查问。
  如今就等着钱氏发丧,她这桩心事便了了。
  侍女有些不安,“奴婢担心,皇后娘娘此番裁人,是在警示咱们。”
  郁太妃不以为意,“凭她知道些什么,如今钱氏已去,也不能拿本宫怎样。”
  她好歹也是皇帝的庶母,林氏胆敢不尊重,除非活腻味了。更别说钱氏的死已将西苑推到风口浪尖上,林氏若能大张旗鼓的下手,她反倒佩服她。
  侍女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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