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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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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的意思,大约是以药物相克之法,只是用来治病的药也是毒药,难免产生不小的副作用,这样吃上半年,没病的人也能吃出病来。
  林从武忙问道:“那第二种呢?”
  大古并不卖关子,“不然,恐怕要刮骨疗毒。”
  林从武脸都白了,他当然听说过关二爷刮骨疗毒的典故,人人都佩服这位英雄的勇气,可没几个愿意自己去当英雄的。
  大古身为医者,自然不会为难病人,只平平静静说道:“两者法子各有利弊,林侍卫可任择其一。”
  胡卓因对方技高一筹,原本颇觉得没脸,听到此处反倒来了些精神,大夫的医术再高明,也得看病人愿不愿意治呢,换了他,或许宁愿安安静静等死,何必受这种罪。
  林若秋对这位从小陪伴的二哥多有了解,虽然练的是武艺,胆子却并不大,甚至还有些晕血的症候——少量血是无妨的,可若是用锋利的刀刃剖开肌理,再一点一点磨去骨头上的毒质,他恐怕当场就得晕倒。
  “还是吃药好了,反正咱有的是时间。”林若秋给他找台阶下。
  谁知林从武今非昔比,毅然决然的道:“不,请先生为我刮骨疗毒。”
  大古闻言并未露出分毫赞赏,只波澜不惊的道:“好。”
  便带着一个小太监下去准备相应物什,胡卓则自告奋勇愿意给他给下手——若能多学一门技艺,回头也能在黄松年面前撑撑场面,他想这苗人应该是不介意他偷师的。
  楚镇悄悄向身侧道:“你哥哥很有胆色嘛。”
  林若秋向他飞了个白眼,要不是有这群舞伎在,她想林从武肯定会选择喝药的。果然男人的勇气泰半来源于女人,这下林从武可谓死要面子活受罪了。
  事已至此,宴会自然不欢而散。返程的路上,众人都有些郁郁。毕竟刚经历一场突如其来的刺杀案,难免觉得心惊肉跳。
  林若秋见皇帝难得显出沉默寡言,遂安抚他道:“您别担心,田知府说了会找出凶手,不会让刺客逍遥法外的。”
  出了这样的事,田文礼自然比皇帝更着急,毕竟皇帝是在他任上险些丧命,但凡追究起来,莫说是那顶乌纱帽,恐怕连项上人头都难保住,为了将功折罪,他自然得使出吃奶的劲追捕那名逃跑的舞伎,最好能问出幕后主使来,好还他一个清白——毕竟今日这场盛会由他所支持,谁要是想栽赃到他头上,那是轻而易举的事。而哪怕在扬州境内,田知府的仇人也不在少数。
  楚镇捏着女子的手,略含责备道:“朕不是担心自己,朕是担心你,半点武艺也不通,怎么也敢扑上来救人,倒不怕自己伤着!”
  其实以皇帝自幼所学的本领,哪怕那刺客真是武艺卓绝,他也能抵挡两三招——这点工夫已足够侍卫们赶上来了,否则南巡途中他不会那样镇定。身为帝王,他自然得随时准备面临一切危险。
  林若秋自然不知他心内的筹算,只柔柔一笑道:“臣妾哪想得了许多啊,只知道陛下是臣妾的夫君,安危俱在一体,您若出了事,臣妾还活得下去么?”
  其实换了任何一个后宫女子都会这样想吧,皇帝便是她们的主心骨,她们没了,皇帝或许还可以活得好好的,可若是皇帝完了,她们今后的人生也就完了。
  于林若秋而言,当时她并未来不及思考,她只知道自己距离楚镇最近,她愿意竭尽所能去保护心爱的男人——无论付出哪种代价。
  听了这番傻得冒泡的话,楚镇只得无奈一笑,揉乱她的头发道:“你呀!”
  真不知叫他说什么好。
  林若秋却不想跟他讨论什么感恩不感恩的,在她看来,夫妻本是一体,再大的恩情也用不着道谢,何况这回她并未起到多大作用,若非林从武来得及时,此刻该刮骨疗毒的恐怕就是她了。
  楚镇沉吟道:“你哥哥护驾有功,回去之后,朕便升他为一等侍卫。待他痊愈如常,或者朕该赏他一个校尉之职,好让他出去建功立业。”
  又望着林若秋笑道:“这样勇敢的男子,不该局限于京城四方天地之内。”
  林若秋心知皇帝其实是为了林家好,一个家族的繁荣昌盛,并非靠着女子得宠就能出息的,必须得子弟能建立踏踏实实的功勋,才不至于落人笑柄。于林从武自身而言,他应该也不想一辈子做个皇家禁卫军吧?
  只是想法很美好,实际效果则有待考量,林从武的本领其实不差,只是实战中未免太慎重、太保守了些,这回已经是他超常发挥了,但战场上刀剑无眼,可容不得迟疑。
  林若秋遂讪讪笑道:“再说吧,也得问问哥哥的意思。”
  何况林从武连媳妇都没娶,照王氏的念头,也得先给家里留个后再说,她肯定不愿意儿子打着光棍去战场上打拼的。当然一等侍卫的职衔也算不错了,或许回去之后便该给林从武说一门亲事——林若夏愿不愿意嫁人那是她的事,家里人可不能被她给拖累了。
  林若秋又问起春田坊中那般舞伎,“陛下打算怎么处置她们?”
  皇帝遇刺可以算顶严重的刑事案件,按照古代标准,更是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但大约是刚诊出身孕的缘故,林若秋总有些于心不忍:那些女孩子的年纪其实与她差不多大,平素过着漂泊无依的生活,已经十分可怜,若因为一个刺客就牺牲她们全体,未免太冤枉了些。
  楚镇盯着她道:“你想替她们求情?”
  林若秋点头,“如今刺客还未抓到,亦不知幕后主使为何,陛下不如暂且留下她们性命,那阴谋暗算之人只怕还会前来,陛下便可顺藤摸瓜,一举揪出罪魁。”
  说这么多,归根究底仍是求情二字,楚镇揽着她尚算纤弱的腰身叹道:“朕的若秋总是这般心善。”
  林若秋心道她但愿自己永远不要变,哪怕日后做了皇后,手掌权柄,她也依然希望留住心中那份本真,不光是为了不被宫中污浊吞噬,也是为了留住这个男人的爱——他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的她么?


第137章 送子药
  大古和胡卓乘坐的小舟脚程极快; 林若秋等人到家时,铜鼎中已升起炭火,大古正专心致志地将一块铁板在鼎身上烤着; 据说是为了止血杀菌——缺乏抗生素的年代,这是最有效的处理伤口的做法。
  林从武已经觉得有些脚软,绿柳在一旁打趣道:“二公子,若是害怕; 就换一种法子吧,我看吃药或许更好些。”
  红柳上前将她支开; “少说风凉话了; 还不快帮忙准备,省得误事。”
  胡卓半蹲在地上,正霍霍磨着一把牛角尖刀; 模样活像要宰杀猪羊。这小子的向学之心还是挺不错的,就不知学会这门技艺之后,有多少人肯让他尝试——刮骨疗毒这种事总归有些悚然听闻。
  林若秋看着都有些胆寒; 更别说亲自试验,倒是林从武逞着满腔孤勇; 一言不发走到大古为他准备的小凳上坐下,大古又将一块软木片递给他,“衔住这个。”
  显然是怕剧痛发作起来,他会咬伤自己。
  林从武本想豪迈到底; 可瞥了眼那把银光闪闪的牛角刀; 到底有些气馁; 遂乖乖将木塞含住。
  林若秋向他投去满满鼓励的眼色,林从武却只觉得心里发苦,早知道就别夸下海口,当时答应得那般爽快,此刻反悔已来不及。何况陛下也在一边看着,他总不能给自家妹妹丢人吧?
  林从武于是鼓起勇气,拿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来。可当大古手中那薄薄的利刃一寸寸割开他的肌肤,林从武还是忍不住一哆嗦。
  众人也都替他捏了把汗,生怕不小心切着筋脉血管什么的,幸而大古行医多年,力道拿捏得十分精妙,而林从武晃了那一下之后,整个人便再无动弹半分。
  直至刀刃触及骨膜,隐约能听得细微的沙沙声,众人都为之毛骨悚然,林从武也一动不动,仿佛传说中的关云长再世。虽不及关二爷有空谈笑风生,那股镇定的劲儿也半点不输。
  楚镇忍不住道:“依朕看,军营里最好的将士也未必及得上你哥哥有胆色,怎么你平时那般说他?”
  林若秋亦觉得纳罕,难道林从武的胆量一夜之间便有了突飞猛进的变化,还是神经大条到连疼痛都不觉得了?
  待得大古将毒质悉数刮去,又缝合了伤口,并敷上药,林若秋方莲步上前,轻轻拍了拍林从武那只未受伤的肩头,“二哥。”
  林从武仍是一动不动。
  大古侧首看了一眼,道:“他已经晕过去了。”
  林若秋:……
  果然她就不该抱有太多期待。
  =
  田知府发动手底下的全部人马搜寻,终于在护城河下游的桥洞底下寻见了那舞伎的尸首。外表并无任何伤损,顶多有几处石块撞出的淤伤,应该是水流湍急所致,但从她青紫的面容看,大致是中毒而亡。就不知是她自己服毒自尽,还是被人灭了口。
  而据衙门仵作验视的结果,那尸身骨架偏高大,骨节也更结实有力,不似中原女子纤弱瘦削,很可能是北狄人氏。
  楚镇听完田文礼的汇报之后,面色立时阴冷了几分,“果然是这些人。”
  林若秋心中亦有些发寒,想不到皇帝才出来一遭,他们便胆敢动手,可知北狄人对楚镇这位天子的一举一动分外在意,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因为那张舆图?怕大周朝的皇帝攻打他们,所以来个先下手为强?
  田文礼还在絮絮讲述他所调查到的情况,可也着实不多,毕竟他所管辖的范围只在扬州城内,北狄却隔着千里。尽管他话里极力为自己撇清干系,可他也深知撇不清干系:若非他这般急功近利,忙着寻访女乐班子讨好皇帝,也不至于轻易让外头的探子混入进去。
  此时此刻,他哪敢奢求加官进爵,只望皇帝保全他一条性命,别让他家满门抄斩就得了。
  然则出乎他意料的是,楚镇并未治罪于他,连官职都留着,只叮嘱田文礼日后定得尽忠职守,万不可有丝毫懈怠。
  田文礼如在梦中,及至见魏安不悦的瞪他一眼,他才赶忙谢恩,又屁滚尿流的告退。
  不止他没想到皇帝会这样宽纵,林若秋亦有些惊奇,她以为田文礼至少会被革去官职呢,这人的运气未免太好了。
  楚镇拉着她的手叹息道:“朕不能贬他,你也看到了,错不在此,若朕因为一己安危迁怒于人,天下人会怎么看待朕,他们会说朕是个暴君。且田文礼经历此事之后,今后必得兢兢业业,用不着朕提点,他自会加强扬州防务,若另派一人,未必会有这般尽心,反而会生出更多漏洞,让人钻了空子。”
  林若秋对这些事半通不通,不过她相信楚镇的决定,因道:“如此甚好,一击不中,那些北狄蛮子想必不敢再来。”
  楚镇冷声道:“朕惟愿他们能就此收手。”
  林若秋敏感的在皇帝眼中捕捉到一丝隐忧,看来即便是虚惊一场,这回的事亦在皇帝心中种下了疙瘩。没有人不惜命,尤其是不知谁想要你命的时候,那种感觉更加糟糕。
  午夜梦回的时候,林若秋被身畔陡然坐起的人影惊醒。她揉了揉眼眶,“陛下?”
  楚镇用衣袖拭去额上冷汗,抱歉的朝她一笑,“朕吵着你了?”
  “您做噩梦了么?”林若秋疑心他还在为遇刺的事耿耿于怀,这种阴影本来也不是轻易就能消除的。
  “没有的事。”楚镇说道,继而却沉默下来。
  林若秋拉起他的手,只觉皇帝手心密密麻麻都是汗,又湿又冷——还说不是做噩梦。
  可这事归咎起来与她也脱不了干系,林若秋内疚道:“妾不该贪于戏耍,害得您身处险境,是妾的不是。”
  若非她惦记着外头热闹,撺掇皇帝到画舫中去,那些人怎能寻着遇刺的机会?
  楚镇忙道:“不干你的事。”接着便冷嗤一声,“他们定要下手,总会盯着朕一举一动,与你何干?”
  他是活人,亦非菩萨,真要他终日待在宫里足不出户,那这个皇帝过得也太憋屈了些。
  北狄这回敢上虎口捋须,固然给楚镇敲响了一记警钟,可也激起了他的杀心,他冷冷说道:“敢打朕的主意,朕倒要看看他们能否承担相应的代价。”
  大周与北狄和平了这么些年,也该撕开那层假面具了。当然在此之前,他得看着若秋平平安安将腹中的孩子生下来,这样,他才能放心的动手。
  林若秋见他盯着自己平坦腹部,不由得笑起来,逗他道:“陛下又想要一位皇子了么?”
  楚镇在这方面倒是一向心态都很平和,何况已经有了楚瑛,闻言便莞尔道:“男女都好,只要是你生的孩子,朕都喜欢。”
  林若秋之前原本强烈渴盼能再有一位皇子,不过自从得了大古先生后,她就淡定多了,就算楚瑛日后真有何不足,古先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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