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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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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贵妃的气度就比她好多了,笑盈盈的上前斟酒,“难得如此佳节,本宫敬妹妹一杯。”
  林若秋诚惶诚恐地接下,“姐姐言重了。”
  谢贵妃望着她粉光脂艳的面庞,亦不免感慨:林氏真是越来越像个皇后了。


第111章 春耕大典
  明知自己已接近一败涂地; 可回想起来; 到底有些不甘心罢。她那样费尽苦心营造来的名声; 轻而易举就被人比下去了; 她能说什么,说林氏运气太好; 还是老天太过不公?
  如今人人都站在林氏那边,眼看着她离凤座越来越近,到时自己会是什么下场?这宫中可还有她的立足之地么?
  谢贵妃心中叹息; 面上则仍旧笑着,将杯中苦酒一饮而尽。
  林若秋着实同情这位贵妃娘娘,她也曾尝过灰心失意的滋味,自然知道极不好受。可理解归理解; 并不代表她会在这关头拱手相让。宫中只可有一位皇后; 纵使谢贵妃在此之前将宫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纵使她立身端正,生平从未犯过原则性的错误——至少没被人抓住把柄; 即使如此; 林若秋还是会与她相争。
  说她济济于名利也好; 说她野心勃勃也罢; 林若秋既与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她自然不会退让。
  隔着万丈灯火; 隔着熙熙攘攘的人头; 林若秋看到楚镇在不远处向她举杯; 她亦盈盈举起杯中酒; 此时无声胜有声,哪怕两人此刻根本说不上话,可他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
  谢贵妃看着面前这双璧人,神色愈发黯然。
  又是一年新春,宫中渐渐热闹起来。宋皇后假死之后的余波亦渐渐消退,众人的“悲痛”也缓和了不少,姊妹间见面时,亦能有说有笑,不必强作哀恸,行动间都得向椒房殿那位表示惋惜。
  何况椒房殿也该有一位新主子了。
  林若秋的日子如常过得有滋有味,民众对于神女的盲目迷信虽慢慢淡去,可林若秋的声威已经巩固,自然不需要靠这些歪门邪道来造势。何况神鬼之说是把双刃剑,倘若将自己拔得太高,将来反噬起来只会愈可怕。
  她要做这个皇后,但是不必着急,是她的总归是她的,旁人抢也抢不走。林若秋遂安心待在琼华殿教养儿女,景婳已渐渐能说几个简单的字音了,而楚瑛也比去岁白胖了不少,叫人越看越爱。
  而她之所以能如此清闲,皆因宫中事务处理起来比先前轻松了些——从前也没多么麻烦,只是那几位时不时会给她使点绊子,才导致简单的东西复杂化。可如今却不是争锋斗气的时候,就连赵贤妃那样小心眼的都变得谦虚恭顺起来,不止将自己分内的任务完成得井井有条,额外还会帮谢贵妃或林若秋处理一些杂事,可知她心里的想法已经变化。
  赵贤妃任劳任怨地服侍了魏太后小半年,魏太后也没松口帮她,赵贤妃虽然埋怨,却更清楚自己立后的机会已十分渺茫,她面临的抉择是该站在谁那边——人总是要朝前看的,今后谁能得势,她自然就该跟着谁。
  如今情势呈现一个稳定的三角形,因此才得以暂且风平浪静,但这种平衡一旦打破,宫里只怕会闹腾得更厉害。
  新年过后,皇帝照例要举行亲耕大典,一则劝诫百姓勤于农桑,二则,也是祈求这一年风调雨顺,最好老天爷能保佑来个无灾无难的大丰收。民以食为天,历代国君都对此分外重视,楚镇自然也不例外。
  男耕女织,皇后的亲蚕礼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因宋氏常年卧病,以往这项差事都交由谢贵妃举办,今年楚镇则特意问了林若秋的意思,似乎有意将重责移到她肩上。
  林若秋从善如流谢过他的好意,继而推辞不受。还未到正式封后的时候,谢贵妃的位分仍居于她之上,林若秋自然不会与其争一时之长短。
  楚镇捉着她的柔荑叹道:“朕知你等得焦心,朕何尝不是?只是此事急不来,还得再等等,朕只觉日子一天天过得慢极。”
  纵然有宋氏的信笺证明林若秋的品德,可若不等上一年再下诏封后,终究有损她的名誉——人心叵测,有些事是不得不防的。
  林若秋倒反过来劝他,“臣妾都不着急,陛下您慌什么,心急都还吃不了热豆腐呢。”
  她并没觉得一个亲蚕礼有多么了不起的,更不会因此而委屈,倒是谢贵妃兴许会有些芥蒂——在她看来,林若秋这招更像是以退为进,明摆着让众人知道:她半点没有觊觎后位的意思。
  殊不知这后位已被她视为囊中之物。
  可谢贵妃能怎么办呢?她自然不能有样学样,也来个拒不受命——万一皇帝真收回成命怎么办?这些年都是她负责的亲蚕礼,忽然不叫她办了,那众人更会疑心宫中情势有变,她这位贵妃愈发形同虚设。
  所以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站到人前,至少,在胜负还未揭晓的时候,她绝不会主动认输。
  谢贵妃望着镜中形如槁木的自己,忽然感觉从未这样累过。
  明芳正在为她梳发,不经意瞥见一根银丝,正想着如何藏起来,谢贵妃已发觉了,淡淡道:“拔掉吧。”
  明芳因怕她吃痛才不敢擅自动手,如今谢贵妃既已说了,她只好壮着胆子将那刺眼的物事扯去,一面讪讪道:“偶尔一两根白发不算什么,奴婢的母亲还怀着奴婢时就已经有白发了呢。”
  谢贵妃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淡如白水的微笑,“至少她曾经生养过,不像本宫,如今却是什么都没有的。”
  明芳不敢接茬了,这话谈下去未免太危险。
  好在谢贵妃并不打算为难她,只平静起身,“为本宫更衣罢。”
  作为亲蚕礼的主持人,谢贵妃自然是要按品大妆的,林若秋想那自己就可敷衍过去,可谁知楚镇接着传来的一道口谕,迫使她不得不慎重对待。
  原本男耕女织各司职分,可今年楚镇想破个例,他打算将林若秋带去春耕大典上——只带她一个当然不妥,但即使都去,皇帝的用心何在,那是一目了然的。
  林若秋一听说要面见文武大臣心下便生出几分胆怯,从前她也只跟这些大臣的夫人打过交道,可女人之间凭借聊孩子就能成为无话不谈的密友,男人却不同。
  想到那些大臣会如何看待她这个腥风血雨的淑妃,林若秋便觉得头疼,遂谨慎的问道:“我能不去吗?”
  “不能。”楚镇斩钉截铁的道,继而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温声道:“就当是为了朕,朕想让他们见一见你。”
  反正等做了皇后,总归是要打交道的,提前认识一下也无妨。
  他这人最擅长软硬兼施,可林若秋偏偏就吃这一套,只得无奈的点点头,“那好吧。”
  她忽的又想起一事,“我没种过地。”
  要是在百官面前出丑怎么办?固然千金小姐没几个扶犁耕种过的,但既是春耕大典,太儿戏也不像话吧?
  楚镇亲昵的抵着她的鼻梁,“无妨,朕教你。”
  林若秋注意到男人闪烁的目光,心想楚镇的教和她盘算的教恐怕不是一个意思,她想找地方实践一番,可楚镇却净灌输理论去了,还是在那样不合时宜的场所——但也许意外的应景。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她看这人倒像是累不死的。
  不提琼华殿中两人胡闹,此刻披香殿中,赵贤妃同样愁眉紧锁。她倒不怕出丑,可她怕田里的蚂蟥——以往的皇帝都只在旱地上摆摆架子,他们这位倒好,连水田也要亲自试验的。
  想起那些黑不溜秋、一口一个血洞的虫豸,赵贤妃便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她几乎想称病不去。横竖她也不想要什么风头,谁都晓得皇帝这回纯粹是给林淑妃送人情的,顶多再有个谢婉玉从旁使点绊子,她去凑什么热闹。
  川儿却按着她的手严肃道:“娘娘不可,您怎能轻言放弃?”
  赵贤妃没好气道:“不放弃又能怎么着?横竖本宫与后位沾不上边了,费再多气力又有何益。”
  有谢氏跟林氏两位劲敌在,她可谓半点胜算都没有,与其去当别人的手下败将,还不如躲在一旁看看好戏得了。
  川儿面色沉痛,“娘娘,正因如此,您才要愈发振作士气,否则怎么对得起将军大人?他对您一向寄予厚望,千辛万苦将您送入宫中,又助您登上贤妃之位,为的就是看您自暴自弃么?”
  赵贤妃被他情绪丰沛的话语打动了,川儿并非将军府的家生子儿,却能这样替她着想,赵贤妃着实感激——也是因川儿的声音十分好听,且带有磁性,换了另一个人来说,她未必听得进去,也不能有这样好的效果。
  川儿见她沉吟不决,遂加把劲道:“您想想,那些虫豸不光您会害怕,贵妃娘娘和淑妃娘娘同为女子,只怕胆子比您还小几分呢,莫忘了您可出身武家。春耕大典上众目睽睽,若贵妃与淑妃相继失仪,独您神色不改,您说陛下会不会高看您几分?”
  赵贤妃果然被他说得有些心动,却犹疑道:“可,她们未必会失态呀……”
  川儿含蓄的望她一眼,“事在人为,娘娘怎么知道不会。”
  赵贤妃便知他打算在田亩里做些手脚,但这法子可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若真有几只蚂蟥向她游来,赵贤妃光想想那场景都要晕倒,遑论取笑其他两位。
  她不由扶额道:“还是算了吧……”
  川儿急道:“您就不想想老大人?”
  想到一直暗地支持她的父亲,赵贤妃到底有些过意不去,只好点头。
  为了训练她临场时的风度,川儿专程命人捉了几只蚂蟥回来,盛在搪瓷碗里,好让赵贤妃日夜观摩。
  赵贤妃果然立刻就晕倒了。


第112章 蚂蟥
  亲蚕礼与亲耕礼定在同一日; 这就意味着林若秋的时间十分紧迫——皇帝是不可能等她从蚕室过来再开始; 何况祭典的流程本就琐碎冗杂; 若专程将两项仪式错开; 时间上也来不及。因此楚镇的意思是两边各自举行,待亲蚕礼结束后; 林若秋再于亲耕大典上露面,以此也好给人留下惊鸿一瞥的印象——林若秋着实惊诧于皇帝的信心,他还真觉得她是天上掉下的神女么; 一出场就能惊艳世人?
  尽管明知楚镇对她的滤镜在作怪,可林若秋考虑到皇帝的心情,觉得还是该成全他,毕竟没有一个更美貌的女子做参照; 也许她真能艳冠群芳也说不定。
  美人都是比出来的。
  林若秋因让红柳多准备几套应时的衣衫; 蚕室和暖; 衣裳单薄一些也无妨,可田地里仍是春寒料峭; 她可不想挨冷受冻。
  红柳悄悄告诉她; “听说贤妃娘娘前日晕厥了; 但却未请太医。”
  林若秋蹙眉; “可知所为何事?”
  红柳摇头,“披香殿瞒得一丝不露; 只知宫人们又是灌姜汤、又是掐人中; 好容易才将贤妃娘娘弄醒。”
  事出反常必有妖; 赵贤妃往常最喜热闹喧哗; 今日如何这般低调起来?且她素来身体壮如牛,如说是因节食而晕,半点都不像。
  林若秋遂留了个心眼,“把胡卓叫来。”
  春耕大典乃一年一度的盛事,赵贤妃自不敢在众目睽睽下做手脚,私底下的小动作就不一定了。而与耕田相关的,林若秋只能想到虫豸之类毒物,不管赵贤妃是否真有此心,她多多提防总不会有错。
  马上就要到祭典那日,林若秋愈发焦躁难安,想着为了在文武百官面前留一个好印象,她是不是该把自己饿瘦一点才好?毕竟不像唐朝流行以胖为美,京中可一直是纤细骨感美人占优势的。
  而林若秋从生下楚瑛之后,身材虽已恢复正常,脸颊上总带点肉肉的,这让她看起来比实际上多了好几斤膘——对一个女人而言,这已经够惨了。
  加之这几天有些水肿,情势就更严峻了。
  楚镇看着她揽镜自照,一会儿唏嘘一会儿垂怜,反倒笑盈盈去拧她的脸蛋,“朕反倒觉得你现在这样正好,跟水蜜桃一样饱满圆润,朕看了都想咬一口。”
  林若秋气呼呼的鼓着桃子脸,用手指着自己道:“那您咬吧,把这些肉都咬掉才好呢。”
  楚镇果然作势去啃她的腮颊,当然没敢使劲,反倒弄了一脸的口水。
  林若秋只得拿帕子揩拭,一壁瞪着他道:“您只管当没事人吧,横竖到时人家取笑的是臣妾,和您是不相干的。”
  怎么可能不相干?她是楚镇的女人,自家的女人丢了脸,做丈夫的难道还能嘻嘻哈哈没心没肺吗?
  楚镇显然并非没心没肺,他总算看出林若秋的心事,遂拍着胸脯向她保证,“他们怎敢笑你?你想啊,这亲耕礼本就为求五谷丰登,那人自然也得丰润一点才好,若瘦得前胸贴后背的,像什么样?只怕连老天爷看了都要嫌弃呢!”
  林若秋被说服了,心里的面疙瘩稍稍消除了些,又眼巴巴的瞅着他道:“您会陪在我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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