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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暴君以为我爱惨了他 完结+番外-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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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德田心中疑惑,为何崔容没有拖住宋远则的脚步,令他如此快便抵达兵器坊?
  但他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沉得住气,当下挥了挥袖示意锦衣卫切勿妄动,将那箱兵器不动声色的盖了回去。
  “宋将军来得真是快,”他冷笑一声,锐利的目光牢牢的扫在宋远则脸上,“下官在这里搜到了许多临安王残余的兵器,不过整个搜查还尚未结束。”
  宋远则拱手笑道:“末将来协助督公,便能尽早完成搜查了。只是,有一事末将不明,想向督公请教。”
  “何事?”
  宋远则挥了挥手,几名羽林军抬上来几箱兵器,揭开来一看,有长弓、铁剑、盾牌等等,而这些兵器上,也无一例外的刻着东厂的“锦”字。
  宋远则厉声道:“末将方才进洞之时,在另一侧搜到数箱残余的兵器。除了印有临安王标志的之外,还有锦衣卫的。督公,敢问这是怎么回事?!”
  李德田眸色一冷:“宋将军,下官不懂你在说什么。”
  宋远则毫不退让的迎上鹰般锐利的眸子:“督公,此事末将必须上报给圣上,还望督公体谅。”
  李德田阴阴的笑了一声:“宋将军,下官劝你最好不要多事。这些兵器到底是怎么回事,下官也十分疑虑。”
  “那更应当交由圣上裁决!”宋远则坚定的扬手。
  “我看谁敢?!”李德田尖声吼道,顿时,锦衣卫重重叠叠的将羽林军团团围住。锦衣卫本就人数占绝对优势,再加上驻扎在洞穴外的人数,李德田一点也不惧怕宋远则。
  他不清楚这里的武器是怎么回事,但很明显,自己是遭到栽赃陷害了。在隶属帝党的宋远则的亲眼目睹下,他是百口莫辩的。
  唯一的做法,只能是将宋远则灭口。
  这是东厂一贯的做法,李德田也从来没有输过,他有绝对的信心。
  宋远则和羽林军落入天罗地网中,却毫无慌张或是惧色,沉声问道:
  “督公这可是要造反?!”
  李德田阴笑一声:“下官也想问将军一句,想出这样下三滥的法子来栽赃下官的,是不是就是将军?!”
  宋远则凝眉道:“大丈夫行得正、坐得端,末将从不做这等卑鄙无耻之事,督公还是亲自向圣上解释一切吧。如果督公当真是冤枉的,圣上一定会还您一个清白!”
  李德田冷哼道:“宋将军,下官自己便是清白!得罪了!”
  随即狠狠挥手,锦衣卫的绣春刀纷纷出鞘。羽林军见状,也纷纷拔出长剑,双方立刻陷入了混战。
  宋远则双目沉静,长剑出鞘:“督公不后悔?!”
  李德田阴阴一笑:“成王败寇,只有赢的人才有话语权!”
  宋远则叹道:“如此,末将明白了!”
  他不慌不忙,凝眉怒目,牢牢注视着李德田,手上的剑却是疾如风雷,已经令几名锦衣卫败落。李德田也不落下风,死死与他对视,同时手上的流波珠屡屡弹出,直取羽林军的命门。
  锦衣卫毕竟人数占优,羽林军逐渐不支。李德田的目光逐渐绽放出得意与杀意。
  但宋远则目光依然沉静如水,毫无慌乱神色。
  两方对峙一阵,李德田忽然听到洞外传来更为嘈杂纷乱的刀刃声。
  与此同时,宋远则的眼中燃起了浓浓的斗志与战意。
  一名锦衣卫匆匆奔至李德田身边:“督公、督公,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李德田恨声问。
  锦衣卫哆哆嗦嗦道:“山中突然出现数千名镇北军,我们已经被围住!督公,现下如何是好?!”
  李德田嘴唇抽搐,死死盯住了宋远则:“你、你算计下官!”
  他手中的流波珠,如同行云流水,瞬间袭向宋远则。三颗坚硬的钢珠,如风如雷,直取宋远则的咽喉。
  但是。
  却有一柄如影如风的长剑,穿越了无限的距离,如同惊鸿照影,铿锵有力的打落了流波珠!
  陆逐川雪白的身影如同闪电般,翩翩落地。他出手迅捷如雷霆,挡住了李德田对宋远则致命的一击。
  “陆大人!”宋远则双眼一亮,“多谢相助!”
  陆逐川没有回应,却已经握住了回旋归来的剑,一句多余的废话也没有,便投入了与锦衣卫的厮杀中。
  宋远则望了望洞口,只见一身玄色的慕晚舟,由无双护着,也款款进来,心中不禁热血沸腾,厉声对羽林军下令:“杀!”
  羽林军有了镇北军的接应,士气大振,人数也远远领先,锦衣卫逐渐不支。
  慕晚舟由无双护着,密切的观战。他一双美目只管盯着逐川,生怕他因伤而不支。同时,心里又在默默等待着。
  阿北,你什么时候来?事情已经到了至关重要的时候了。
  李德田看见慕晚舟出现,又发现本该潜伏在宋远则身边的崔容已经不知去向,心里已经清楚了七八分,懂得大势已去。但在这最后一刻,他依然不甘心就此认输。
  他如火如荼的眸子盯住了慕晚舟。
  是了,是这个奸佞之臣算计自己,一定是的。
  是他事先将印有东厂标记的兵器放入兵器坊中,再故意泄露出兵器坊的地点,引自己前来;而他与宋远则的同气连枝,怕是早就开始了,才有宋远则将几千人马潜伏在山中,等自己自投罗网。
  这倾国倾城的美人,心机却是如此狠毒和深重,为了那个负心薄幸的暴君,定要把自己置于死地才可。
  而他不过是萧骆北的玩物而已!
  李德田怒极,收回的流波珠再度出其不意的击出,却是冲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慕晚舟而去。
  无双凝眉挥剑,挡下了两枚流波珠,但以他的武功,已经没有余力挡住第三颗。
  慕晚舟瞳孔收紧了,酣战中的陆逐川急急喊了声:“晚舟,跑!”
  慕晚舟本是想要跑的,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迈步,却已经用不着了。
  雕刻着繁复龙纹的金错刀,如同离弦之箭,从洞外呼啸而至,将李德田带着恶意的第三颗钢珠,准确无误的击落。
  慕晚舟看到那凛然而至的刀刃,唇角慢慢浮起一丝甜蜜的笑意。
  下一瞬间,萧骆北那熟悉的嗓音紧随而至:“督公,你要对朕的晚舟做什么?!”
  慕晚舟还在发怔,身子已经被有力的臂膀搂入了怀中。紧接着,萧骆北热切的气息已经急急的喷在自己脸颊上,带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想念和疯狂般的焦灼。
  “晚舟,你没事吧?朕来了……”
  他无限温柔的开口低语道,眸中全是藏不住的痴情。
  =====
  作者有话要说:
  =====
  狗皇帝来救老婆了
  表现还行吧?
  结果我发现大婚还要下一章,害……


第四十章 
  萧骆北的到来明显让所有人为之一怔; 包括宋远则。
  在场之人,唯一不感到意外的,大概也只有慕晚舟和陆逐川了。
  龙纹错刀在空中回旋; 稳稳回到萧骆北面前。他看也不看,伸手接了; 如狼般锐利又寒光凛凛的眸子缓缓的转向李德田。
  李德田不禁心里一颤。此时此刻,他比任何时候都能理解,从前萧翊为何老是唤萧骆北为“小狼崽子”。
  他那双野心勃勃又杀气深重的双眸,的确与狼这样的生物很像。
  而今; 他却已不是只懂得任性骄矜的小狼; 而在不知不觉之间成长为了真正的狼王,足以睥睨天下,掌控一切。
  而这一切,都是慕晚舟相助于他,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慕晚舟……他从来都不是只懂得以色媚君的宠臣,而是步步为营; 悉心的替萧骆北谋划了一切。若说年少时的萧骆北失去了凤月华; 是憾事,也是伤痛; 如今谁又能说慕晚舟不如凤月华呢?
  他为萧骆北所做的一切; 无论是夺取天下也好; 一往情深也好,换做是凤月华,就一定做得比他更周到、更完美吗?
  李德田与萧骆北久久对视着; 虽然深知今日的事麻烦,但仍打算放手一搏。他抱拳向萧骆北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厉声道:
  “圣上明鉴!圣上既然来了; 下官自票将事情阐明。有人在临安王的兵器坊中混入了锦衣卫标志的兵器,这明显是有人栽赃陷害于下官!”
  “哦?”萧骆北凉凉一笑,“既然如此,督公为何不立刻回京上报,却与宋将军动起手来了?!”
  李德田不动声色:“现场还未搜查完毕,宋将军便要一意孤行,立刻上报,这是想陷下官于不义。”
  萧骆北搂紧了慕晚舟:“那督公为何想要取晚舟性命?”
  李德田道:“这一切便是慕晚舟这个奸臣策划的!下官自然要清君侧、除奸佞!”
  “放肆!”萧骆北怒道,“督公,如果朕说,这一切都是朕授意的,你又该票如何?是不是也要把朕一并清除了?!”
  “……”李德田如遭雷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萧骆北一字一字,利如刀刃,又冷若寒冰:
  “督公说自己冤枉,被人栽赃陷害,那又如何解释这些书信?”
  说着将一捆信笺丢至他脚下。
  李德田拾起来一看,竟是东厂与临安王互通的书信,详细的记载着最初双方是如何商议西域养兵、再在天银山兴建兵器坊的。这些书信写得煞有介事,还有详细的日期和种种细节,若不是李德田深知自己并没有做过这些事,看了也怕是要信以为真。
  “这不可能!”他愤怒的将这些信件撕碎,尖声吼道,“圣上,这是伪造的!下官不曾与临安王这般互通有无!”
  萧骆北冷冷打断了他:“这是左相大人命暗卫在督公寝殿中搜出来的,还能有假?!”
  “陶臻?!”李德田瞪大了双眼,突然明白过来。这些书信如此真实,便是陶臻以自己和萧翊的书信作为蓝本,依瓢画葫芦伪造出来的,所以细节日期等等才如此到位。
  而萧骆北默认了此事,只能说明,他早已拉拢了陶臻,目的只为除去自己。
  这场游戏,自己从一开始就输了。
  慕晚舟即使是天纵奇才,但若没有萧骆北的决意和胆略,这一切也不可能成功。
  李德田面如死灰,双膝着地:“圣上,您、您……”
  萧骆北冷冷挥手,镇北军已经完全制住洞外的锦衣卫,带着悦耳的铿锵之声齐刷刷的整齐入洞,将一切都包围控制了起来。
  “宋将军,这里便交给你了。”萧骆北傲然下令,又从袖中取出圣旨抛了过去,“朕的旨意,都清清楚楚写在这里,宣吧!”
  “末将遵旨!”宋远则接过圣旨,展了开来。而萧骆北却已经不想再在此地久留了,转身搂了慕晚舟,一把打横抱起,大步往外走去。
  不远处的陆逐川目睹这一幕,微微张口,目中一怔,随即又黯淡下去,目送萧骆北带着慕晚舟招摇的离开。
  “圣上不留下来亲眼目睹厂公的结局吗?”慕晚舟有些吃惊。
  “不了。”萧骆北抱紧了他,手臂却在微微发抖。他侧头深深凝望着慕晚舟的脸颊,欲言又止。
  慕晚舟这才发现,他在后怕,怕得不行,全身颤抖,额头上已沁出密密汗珠。
  “圣上……”慕晚舟正疑虑,萧骆北却咬紧牙关,嗓音几乎失控:
  “方才,朕若是晚来片刻,是不是便再也见不到你了?”
  慕晚舟这才明白过来,方才李德田妄图以流波珠诛杀自己,若是有丝毫差池,自己现在确实已经命归黄泉了。
  “陆逐川怎么回事?!”萧骆北恨恨道,“居然没能护好你!”
  “圣上别怪罪他,”慕晚舟连忙捧住他脸,好言安慰,“他昨晚刺杀崔容时遇到变故,受了重伤,所以今日才□□乏力,来不及救我。但是……”
  他轻轻吻上萧骆北的侧颜:“阿北不是来了吗?我现在也好好的……”
  萧骆北感受到他温热的身体在怀里,又见他音容笑貌一切如常,心里总算安定了几分。他抱着慕晚舟径直上了停在洞外的马车中,再把人万般疼惜的放在自己膝上坐好了,牢牢抱紧。
  “晚舟,晚舟……”他有些强硬的拉过慕晚舟的后脑勺,与他交颈相吻。
  感受到他的焦虑和还未完全停下来的颤抖,慕晚舟乖乖的依着他,与他吻到几乎快喘不过气来。萧骆北吻够了他,才稍稍放开他来,有几分怅然若失的低声道:
  “朕现在算是明白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
  这次慕晚舟提前与陆逐川赶来天银山控制局面,二人已经分开了四五日。从前萧骆北不管与慕晚舟分开多久,都不会刻意思念,最多是想念与他在床上的疯狂。
  但现在,不行,完全不行。
  慕晚舟离开的第一个晚上,他便已思念入骨。那人不在身边,他只觉得全身都疼,疼得他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怎么能这么想他、这么疼痛的?他从前离开自己的时候,也是这般饱受相思折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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