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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炮灰请睁眼[快穿]-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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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几个没有伤害性质的禁锢术打偏,黑发神官终于停下,微微气喘地选择了放弃。
  “好吧好吧,你这个调皮的孩子。”
  任由黑猫蹭地跳上木质衣柜的顶端巡视领地,黑发神官无可奈何地妥协,转身进了浴室。
  对于一名发誓“终身信奉吾主”的神官而言,除了洗漱和睡觉,他们都不能脱下那身寓意纯洁禁欲的白袍。
  身为王都主教的继承人、曾经的圣子候选者,饶是沈裴被发配到边陲小镇历练,随行衣物的规格也没有降级。
  为了凸显出神官们与众不同的圣洁气质,规格较高些的白袍都用了最柔软的布料、最繁复的设计,精美合身的同时,也让穿脱这两个动作变得无比麻烦。
  从脖颈到脚踝,所有可能暴露的皮肤都被包裹在严严实实的牧师袍里,脱掉靴子的神官赤脚走进浴室,一颗接一颗地解了许久的扣子,才让那袍子层层叠叠跌落在地。
  常年不见天日的皮肤像是一汪洁白温热的牛奶,许是因为亚裔血统的影响,他的肌肤远比常人滑腻,骨架也更加精致纤细。
  手指轻勾,被翠色丝带束在脑后的黑发缓缓垂落,堪堪遮住神官翘挺的臀,慢慢抬腿跨进浴缸,温度适宜的热水立即让他的脸颊染上些许粉意。
  【幸好光明神那老头喜欢干净,否则洗澡这事儿还真难普及,】四面八方涌来的热水洗去了行走一天的疲惫,沈裴闭眼倚住浴缸,脸上满是惬意,【赞美魔法,解决了我烧水的难题。】
  0049日常拆台:【身为神职人员却赞美魔法,你也不怕被抓去火刑。】
  ——在神权几近巅峰的奥加大陆,无论是王室还是魔法协会,统统都要以光明教廷为尊。
  魔法也好、科技也罢,它们皆为“主的恩赐”。
  【按头洗脑可真没劲,】深知教廷内部有多腐朽,沈裴语带嫌弃,【什么信仰吾主,分明是谋权夺……】
  话未说完,伴随“哗啦”一声巨响,泡在浴缸里的神官顿时被溅了满脸的水花。
  四肢优雅滑动,先前还死活不愿意洗澡的黑猫正悠哉悠哉地浮于水面,也不知它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自己打开了浴室的门,甚至还让那堆在砖石上的白袍又多了几枚黑乎乎的爪印。
  差点被洗澡水迷了眼睛,沈裴咬牙切齿:【……他是狗吧?】
  说好的高冷傲娇呢?这怎么比第一世的二哈还能闹腾?
  还有,别管动作有多优雅,头部露于水面、四肢无序划动的游泳姿势,一律统称为狗刨。
  “喵呜。”仿佛察觉到了青年藏在平静外表下的不悦,浴缸里黑猫低低叫了一声,分外无辜地歪了歪头。
  血槽瞬间清空的沈裴:【无耻!他居然卖萌!】
  害怕对方扑腾到没劲儿以后会沉到水底,黑发神官终究是伸出手来,捞住了那湿哒哒一团的小黑球:“你怎么来了?”
  感受到自己血液气息的黑猫没有应声,只是静静趴在青年的手心,注视着对方那骨肉匀停、从未被外人窥见过的身体。
  虽然一直很讨厌任何与光明神有关的东西,可祂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人泛着淡粉的肌肤,实在像极了死对头圣殿外、那一丛丛染着露水的蔷薇。
  惹祂厌恶,偏又美得惊人。
  没缘由地放弃了再狠咬对方一口、尝试收回血液的念头,祂放纵黑发神官用柔软的指尖替自己梳理皮毛,难得温顺地眯起眼睛。
  趁机把小猫软乎乎的纯黑爪垫捏了个够,先前被糊了一脸水的沈裴恶向胆边生,故意把洗干净的对方丢进浴缸旁的牧师袍里。
  果不其然,刚才还满脸享受的黑猫,在碰到牧师袍的刹那,就蹭地一下跳走,连那身湿漉漉的皮毛都跟着炸开。
  这个大胆的、从头到脚都散发着“光明臭味”的混蛋!
  凶狠地瞪着背对自己穿好睡袍的黑发神官,气到失察的邪神竟又被对方捉住,按在干净的棉布里肆意揉搓。
  满意地摸了摸怀中黑猫蓬松到炸开的皮毛,黑发神官关掉由廉价晶石支撑的魔法灯,动作温柔地在小猫额头印下一个吻:“愿主庇佑你的梦境,晚安。”
  诞生以来第一次被其他生物亲吻的神愣了。
  更令神恼火的是,对方竟敢用光明神,来祝福执掌永夜权柄的祂。
  越想越气,许是感受到了本体强烈的情绪波动,原本安静潜伏在神官体内的那滴神血,也慢慢变得躁动起来。
  而作为承载神血的“容器”,陷入沉睡的黑发神官不由得发出一声困苦的闷哼:“唔……”
  垂眸望向连睡觉都规规矩矩、不露任何多余皮肤的青年,竖瞳黑猫蓦地扯开一抹笑容,像是找到了什么惩罚对方的好办法。
  原罪之血蠢蠢欲动,皎洁月光下,向来清心寡欲的神官,面上忽然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作者有话要说:  0049:清心寡欲?
  裴裴:不才不才,正是在下。
  嗯,原罪之血,这就是能让裴裴合理崩人设浪的好道具【x】
  日常比心,mua。


第87章 
  睡梦中忽然觉得有些闷热; 闭着眼的神官稍稍向下扯了扯被子,以求能让自己更凉快些。
  然而那微弱却连绵不绝的热度像是来源于骨血,哪怕将被子掀开大半; 黑发神官也没能躲过它的纠缠。
  原本微张的唇瓣苦闷地抿紧,他蹙着眉想要清醒; 眼皮却沉重得无法睁开。
  自小生长在教廷的经历早已将规矩刻进本能,黑发神官细白的手指已搭上纽扣; 却迟迟没有解开。
  他如同这个腐朽教廷里的最后一点良心,哪怕神志不清; 都没想过要逾矩。
  怎奈源自神祇的血液实在太过邪性; 逐渐将滑落至腰下的被子蹬开; 黑发神官虽然仍在和本能抗衡,相对宽松的睡袍却早就随着他的动作散开,凌乱得只能勉强盖住腿|根。
  常年藏在牧师袍下的皮肤白皙细腻; 还带着些刚沐浴完的莹润,许是达到了一个忍耐的极限,他的呼吸陡然急促,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也搭在了一起。
  “啪嗒。”
  一直被神官捏在手里的纽扣终于承受不住越来越重的力道; 竟直接摆脱衣料的束缚; 声音清脆地崩裂落在地上。
  因过紧而压抑呼吸的领口终于敞开,黑发神官却突然没了下文,只是已经满足似的; 发出比猫叫还轻的闷哼; 微微磨蹭着腰侧的被子。
  恶作剧失败的神愣住了。
  因为祂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 从小被教廷洗脑的青年,根本不懂得什么叫**。
  所以无论那滴原罪之血再怎么闹腾,对方能感受到的; 也就只有“好热”。
  要么放弃这次可笑的惩罚、要么亲自引导青年走向堕落……瞧着对方如玫瑰般鲜红欲滴的唇,神几乎没有犹豫就做出了选择。
  于是,原本已经慢慢平静下来的神官,忽又像一条被架在火上的鱼,激烈地挣动起来。
  一只不属于自己的、冰凉的手沿着纯白的睡袍摩挲,他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却在下一秒彻底没了力气。
  处处受制,印有牙印的唇瓣也被凶狠地吻住,头一次与人如此亲密的神官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喘,整个儿绷成了一根拉到的弦。
  而那化作凝实黑影的神,则好整以暇地,于深沉夜色中,放纵名为贪婪的野兽出笼,做出某些为不人知的、阴暗勾当。
  直到牢牢追随黑影指尖起舞的神官重重跌回床上,引人堕落的神才勾起唇角,摸了摸对方铺洒一床的青丝。
  祂生来带有原罪,却只有这一次受到了诱惑。
  卷翘的睫毛被大颗大颗的泪水打湿,从未尝过这般滋味的神官似是累极了,脱力地仰躺在被褥上。
  刻意留住纯白睡袍上那些代表“罪恶”的狼藉,变回黑猫的神难得善心地替青年拽了拽被子,恶劣地期待着对方明早醒来的表情。
  可令祂没想到的是,黑发神官这一觉竟睡得极沉,直到晨光亮起都没睁眼。
  “喵呜。”
  胸口被一只蜷成球的黑猫重重压住,习惯性赖床的沈裴,终于不情不愿地醒来。
  空气中还有几缕若有若无的石楠花味没有散去,敏锐察觉到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黑发神官猛地坐起,惊讶地看向自己敞开的睡袍。
  星星点点的“牛奶”、四处崩飞的纽扣……短暂的迷茫过后,沈裴眼里满是惊愕。
  羞愧?抑或是害怕?
  满意地欣赏着黑发神官那副慌乱不知所措的模样,自以为看透眼前人类的神绝猜不到,对方此刻在想什么。
  【怎么回事?昨晚居然不是哔——梦?】
  万万没料到自家宿主重生第一天就“破了戒”,在小黑屋里呆了许久的0049表示心情郁闷,不想说话。
  隐约猜到是身边这只满脸写着无辜的黑猫在捣鬼,沈浪浪当即戏精附体,活生生将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怎、怎么会这样。”
  慌乱地将敞开的睡袍拢好,嗓音沙哑的神官急匆匆地下床走向浴室,甚至连鞋都忘了穿。
  同样跳下床的黑猫慢悠悠地跟在对方身后,但这一次,祂却被青年用门挡在了外面。
  “抱歉,我需要一个人静静。”
  一贯温柔平和的嗓音里似是带了些茫然,未等黑猫给出回应,反锁的浴室里便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想起昨晚神官那多到将枕头都打湿的眼泪,黑猫竖起瞳仁看向房门,果然瞧见了蜷缩在浴缸里发呆的青年。
  顺滑的青丝轻飘飘地浮于水面,配上浴室内微微的雾气,流露出脆弱的神官,此刻竟像极了湖里爬出的水妖。
  但还没等门口的黑猫瞧见更多,青年手上的羽翼印刻便光芒大作,一下子将祂的神识弹出了浴室。
  约莫半小时后,当重新换上干净牧师袍的神官走出浴室时,他的表情早已恢复如常,就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层层叠叠的布料将他包裹严实,无论是娇嫩的皮肤或是纤细的腰肢,都藏在了那身宽大柔软的白袍下。
  只有微微泛红的眼眶,暴露了小神官曾经哭过的事实。
  “走吧,”抱起等在浴室门口的幼猫,年轻的神官语调坚定,“我要向主忏悔。”
  仿若在肯定他的言行一般,青年话音刚落,那明亮的羽翼印刻便闪了一闪。
  0049有气无力:【能量输送完毕,记得打钱。】
  亲身体会到光明元素涌动的黑猫更是惊讶,祂从未想过诞于原罪的欢愉,竟只能让青年迷茫半个早晨。
  难道这就是对方能将神血牢牢锁在体内的原因?
  假装没发现黑猫若有所思望向自己的眼神,沈浪浪表面一本正经,心底却笑得像只狐狸——
  男人嘛,骨子里总归是有些征服欲的,虽然他一早就认出了黑猫的身份,可太快妥协岂不是没趣儿?
  越得不到的便越引人攀折,从古至今都是这么个道理。
  原本就没有跪拜光明神那老头的打算,装作为今早的“意外”愧疚,青年只是背对神像而站,虔诚而认真地轻声祷告。
  等挎着面包篮子的玛丽来到教堂时,黑发神官眼中的动摇皆已退去,言谈举止仍和昨日一般优雅亲切。
  头一次遇上没有被七宗原罪动摇的人类,向来无往不利的神,难得感到了一丝挫败。
  直到面带感激的女孩热情地递上一瓶牛奶。
  “这是我和父亲对您的感谢,”大胆将对平民而言算是珍贵牛奶递到神官手边,玛丽语气诚恳,“要不是您,我真不知道昨天该怎么办。”
  “还有那些圣水,我为约克镇的平民感谢您的仁慈。”
  “这是我的职责,”不动声色地离那瓶牛奶远了一些,黑发神官捏紧藏在袍子下的手指,用力到关节都开始泛白,“无需外物,如果你真想做些什么,就请赞美光明、赞美吾主。”
  “但您的健康也很重要,”固执地将装有牛奶和面包的篮子放在一旁,玛丽认真说道,“前一任神官曾经说过,主的眼睛可以看到一切。”
  “您做了那么多好事,主定然都看在眼里。”
  主的眼睛可以看到一切。
  一切……
  无数混乱而羞耻的画面接连闪过脑海,黑发神官踉跄一步,脸色唰地变得惨白。
  好在他的皮肤本就要比常人白上一些,直到离开教堂,玛丽都没发现什么异样。
  习惯性藏进阴影里的黑猫瞥了眼对方失去血色的唇瓣,心情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愉快,反而还透着一股烦躁。
  被角落明显寓意不悦的咕噜声惊醒,误以为黑猫是在喊饿的神官找了个干净的容器,将面包和牛奶泡在了一起。
  “吃吧。”迎着阳光,黑发神官脸上的笑僵硬而又勉强。
  对人类的食物完全没有兴趣,弄不明白自己为何烦躁的神偏过头,拒绝再看到对方苍白的脸。
  可这样的动作显然是让青年误会了什么,回忆起自己昨天初见对方的场景,黑发神官撩起袍角,轻轻将食指递到黑猫嘴边。
  本就烦闷的神更加烦了。
  凶巴巴地张开嘴,祂本想狠狠地咬上对方一口,却又在合拢齿关的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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