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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在古早虐文里飞[穿书]-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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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观晴没想到的是,朝廷居然真的派了人去北国进行暗杀:“邢前辈在十年前接受了这个任务,肯定是出于国之大义吧?”
  谢无药解释道:“据我所知,邢前辈当时提的要求不仅是提前带走天丝宝甲,还要完成任务后,封赏黄金千两,并授他杭城的官职。”
  “杭城官职?”柳观晴知道邢前辈与父亲情谊深厚,没想到他竟然是想升官发财落在杭城?“邢前辈出发去北国前,其妻子已经去世。有传闻他妻子就是在北国南下时死于战乱,为国为家,他此去都是师出有名。”
  “朝廷当时也认为他是最合适的人选,家仇国恨,外加丰厚的报酬。另外他的武功也的确足够的强,是所有被派去行刺的人里武功最好威望最高的一个。”
  柳观晴这会儿的情绪已经逐渐平静下来,谢无药便解开了他的穴道,继续说道:“看起来你已经愿意认真听我说的这些旧事了?”
  柳观晴的情感虽然无法接受这种真相,不过他的理智让他静下心分析道:“那的确都是十年前的旧事了。你那会儿还小,所知未必都是真切的吧?不过我愿意听你说完你知道的情况。但是你刺杀邢前辈这件实事,反正我情感上是接受不了的。哪怕你有万千理由,人是死在你手上的对不对?”
  谢无药幽幽叹息:“没错,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瞒着你的缘故。我怕告诉了你,你就再也不理我了。”
  望着谢无药的绝美容颜,听着他叹息,柳观晴的心不由自主软了下来。无药也应该是喜欢他在意他的,所以才瞒着他。
  谢无药并不急着否定柳观晴,对方已经能控制住情绪愿意听他说,就说明理智已经战胜了冲动。脑子在线的柳观晴,还是很容易沟通的:“我所知的确都是从密档中看到以及主人口述。主人说当年与邢子卉一起出发去北国的有十个人,除了接下悬赏的另外三个江湖人,还有朝廷派去的六个配合人员。那些人员负责联络在北国的密谍,做好万全的策应,以便行刺之后护送邢子卉他们顺利回国。事实上我们去北国的每一次任务都不是一个人单枪匹马就能完成,就像一年前我杀邓涛一样,我能一击得手,提前有无数人在暗中做了工作。”
  “是不是除了邢前辈,其他人都死在北国了?”柳观晴猜测了一句。
  “没错。一开始看起来一切顺利,这一组人到了北国盛京潜伏起来,设计了几个伏击的方案。邢子卉也在行刺之地做了提前的踏勘,谁料那一次伏击,他被北国人捉住了。另外三个江湖客当场身死,只有几个外围人员逃走躲藏。又过了三个月,我朝设立在盛京的密谍站点被突袭围剿,折了好多人。侥幸逃生的人传回信息,说邢子卉叛变,成了太后纯怡的入幕之宾。”
  柳观晴听得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家父一直夸赞邢前辈君子之风,与妻子伉俪情深,妻子亡故后,他独身守节没有再娶。他妻子是死在北国人的铁蹄之下,为什么……”
  “主人猜测是纯怡太后用毒药和美色,摧垮了邢子卉的意志。邢子卉在北国生活了四五年,据说一直随侍在纯怡身侧。北国民风开放,如纯怡这等贵族寡妇养着男宠并不是多大点事。”
  “既然如此,邢前辈为什么又回到了南朝?”柳观晴直接指出了难以理解的点,“如果邢前辈真的在北国顺风顺水,为何要离开?他在北国的事如今江湖中少有人知,你们的消息是否准确呢?”
  “他究竟是怎样的想法我杀他的时候问过,他说他不后悔在北国的那几年。只是并未解释他为何背叛南朝,为何又回来隐居。”谢无药无奈道,
  “他武功比我高,我不可能与他多聊什么。但是从结果看,他去了北国见到了纯怡,甚至很长时间伴其左右,人没杀,回到国内天丝宝甲也没有归还这都是事实。当时与他同去的人大多出自谢府,他们本可以活下来,却因为他枉死了。
  对于我而言,杀他的时候我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但是与你,我杀的是你的长辈,是令尊的结义兄弟。这样的仇怨,你不可能轻易释怀。我能理解。你会怎样选择,是与我割袍断义,还是其他都随你。不过要杀我报仇,以你现在的武功还做不到。”
  “……”谢无药说的没错,柳观晴无意识的咬着下唇,心中翻腾。按照以往他受到的教育,他就算武功不济,也应挥剑对谢无药,尽力为长辈报仇。可是放到国家大义面前,谁是谁非谁对谁错呢?侠之大者不是应该以国为重么?再者谢无药只是接受了任务去行刺,并不是个人恩怨的范畴。如果真要报仇,不是该找发布任务的人么?
  “这一次主人让我将邢子卉的宝剑带回去,是北国人提的要求。他们不只要邢子卉的命、那件天丝宝甲,还要他的尸首和佩剑。这些要求听起来并不是一个人的诉求。如果邢子卉与纯怡太后真有感情,那么北国人为何要他的命?只因为他逃离了北国么?当初提杀人要命,却没说要尸首和佩剑,这是最近才补充的条件。”
  谢无药开始潜移默化灌输着与真相相关的信息,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其实我对这些真相也有疑惑。不过认识你之前的我,根本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
  “让我冷静一下。”柳观晴一下子听到这么多隐秘信息,表面上情绪能控制得住,内心深处却还是波涛汹涌。
  谢无药也不逼他,自顾自宽衣躺在床上:“那我先睡会儿。你若想通了,明日一早我们一起回京中。若是不想理我,那你结了房钱,我们自此一拍两散?”
  柳观晴思绪纷乱,索性推门走了出去。
  谢无药假装一切如常,实际上还是很紧张柳观晴的,怕他真就去结了房钱,啥也不说头也不回的走了。原以为,能够接受和平分手,能不在意解绑饭票,可为什么事到临头了,他反而那么不舍。
  他明明已经有盘缠有吃穿,也有要做的事,为什么还总想继续黏在柳观晴身边?是习惯了被照顾,被呵护么?还是他不愿承认的,他比自己以为的付出的情感更多。他喜欢柳观晴,性情相投朝夕相处,日久生情。
  入夜,柳观晴带着一身湿冷的气息回到房间,脱了衣物,睡在了谢无药旁边。就如同前面十几日一样,撩开了谢无药身上裹的被子,搂住了他的腰。两人挤在一床被子里。这一次不是他为谢无药温暖床铺,而是汲取着谢无药的温热。
  柳观晴在谢无药的耳畔轻声说道:“无药,我在外边溜达了好久,虽然没想明白该怎么处理那些麻烦,可是我知道,我不愿意离开你。请你也不要抛弃我可好?至少明天月圆夜,让我陪着你可好?”
  谢无药开心的转身,回应他的怀抱,满眼欣喜,柔声说道:“是我给你带来了困扰,你依然选择不弃我而去,我怎么可能先抛下你呢?邢前辈的事情,等来日我会亲自对令尊说明,也可以搜寻更多证据,是非自有明辨。我愿意与你一起面对这个问题,倘若令尊或你最终决定还是要杀我报仇,那我要堂堂正正与你们用武功比划。如何?”
  这才是他喜欢的自信而强大的谢无药,柳观晴痴痴望着怀中人,享受着他的拥抱,听着他的心跳,看着他的微笑,毫不怀疑这就是幸福的滋味。倘若江湖道义避不开,大家不讲国仇大局,非要挑剔他不为前辈报仇,那他就与谢无药正式比武约架,反正他现在也打不过谢无药,技不如人报不了仇,又能怎样?
  但如果是父亲无法接受呢?如果是父亲出手,谢无药能否有胜算?不,他要帮着谢无药一起说服父亲,让父亲也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还有,谢无药既然提了要亲自对父亲说明,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邀请谢无药去杭城自己的家中小住呢?先将宝剑送回京中,他们就立刻出发,还能赶上在家中过年呢。
  次日他们依然在客栈里住着,没有出门。
  吃了午饭之后,谢无药已经感觉到毒伤开始发作了,疼痛一波波袭来。好在这一次他那些伤口都已经愈合收口,最近也一直好吃懒做将养的不错,虽然内脏和经脉疼痛,却再不会弄得全身鲜血淋漓。只是这次毒发的时间整体而言比上一次更长了,从下午一直到深夜,疼了将近七八个时辰还没有缓和的迹象。
  若非提前早有准备,还有柳观晴在傍边温柔照顾,他恐怕早就疼的死去活来,没准会因为意志薄弱,内息紊乱受内伤或有自残的行为。
  他模模糊糊的思量着,希望下个月千霜的解药就能送到京中,一定不能再等了,如果毒发一个月比一个月严重,就算他能尽量不让自己受伤,也恐怕熬不过下个月毒发。
  月沉枝坠,天光熹微之时,痛感还没有完全消退,谢无药却听到了一些异常的动静。他皱眉提醒道:“柳大哥,有八名高手向着我们居住的这间客栈围过来了。他们杀气很重,你背上那个木匣子,拿好咱们的盘缠,万一打不过赶紧跑路。”
  作者有话要说:  '注'断腕皇后原型:述律平(879~953年),小字月理朵,其先为回鹘人。十四岁时述律平嫁给了年仅二十、智勇双全的耶律阿保机,唐天佑四年(907年)阿保机即汗位后,群臣上尊号为“地皇后”,辽神策元年(916年),又加称为“应天大明地皇后”。
  耶律阿保机死后,述律平为稳固权势诛杀异己,逼迫到一个汗臣赵思温时,人家质问:“要论和先帝关系好,怕是谁也不如太后你吧,你先去,臣跟着就是了。”
  述律平便说:“诸子幼弱,国家无主,不得往耳。”说完抢过护卫的刀,斩断自己的一只手腕,“就让我这条手腕代我去陪先帝吧。”


第36章 马快一程
  “无药; 我不可能离开你独自逃走。”柳观晴很认真的说着,眼中真情实意藏不住。
  谢无药笑嘻嘻摆出大言不惭的样子说道:“你想什么呢?我就是自己懒,不想背着那么沉重的盒子。我武功这么高; 飞花摘叶都能伤人; 背着那种累赘的盒子动作就不好看了。”
  “……”柳观晴终于确认自己是个拎包的地位了。
  身体的疼痛基本在能忍受的范围,谢无药默默运功从床上爬起来穿好了衣服; 自己收拾好随身包裹,又劈手从柳观晴那边拿了一半的银子,用布裹好了小心翼翼缠在腰上,终于有了点腰缠万贯的底气。
  柳观晴见腰明显粗了一圈的谢无药,气笑了:“银子也不轻; 你这会儿不嫌累赘了?”
  “那能一样么?宝剑是要上交的,谁拿着不是拿?银子这可都是我往后吃喝玩乐的本钱。”谢无药说的毫无心理障碍。
  柳观晴看着谢无药苍白的脸,想着他曾经吃过的那些苦; 到现在; 大敌当前,他居然还能谈笑风生,这是何等豁达的心性?
  谢无药其实真的只是想; 万一打不过跑路,没啥都行; 没钱能行么?他可吃不了原书主角受那种苦。再者装上了宝剑的盒子太重了,何况以柳观晴的大局观,就算分开了; 也一定能将宝剑送回京城。
  柳观晴乖巧的背好了宝剑的盒子; 收了剩下的盘缠,推开房门。
  一串羽箭迎头射了过来。柳观晴急忙将门关上,羽箭却刺破了窗纸; 射入房内。他闪转腾挪拨开羽箭,奔到了谢无药身边。
  谢无药说道:“还有两人在后窗那边,我们从那边突破吧。记得马厩离那边也近,跑路肯定要骑马。”
  “后墙上的窗子好像有点小,我们不好出去吧?”柳观晴瞄了一眼后窗那边,有点担忧的说道,“要不顶着桌子从前面硬冲?”
  谢无药没理他,直接运功飞腿将房间后面的那堵土坯墙踹出了一个大洞,足够两人站直了走出去。
  “……”柳观晴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后墙正悄悄靠近的两个黑衣人被飞溅的土坯砖碎块砸的灰头土脸:“……”
  谢无药一鼓作气,冲着其中一人扑过去。两个黑衣人在两个方向,为啥选择这个而不是另一个,大约是这人拿着的剑看起来更锋利轻便一些,谢无药觉得抢过来用着会比较顺手吧。
  那个黑衣人只见一个脸色苍白年轻俊美的男子向着他而来,身形快如鬼魅,眨眼间就已经贴到近前。他只觉得自己手上一轻,整条手臂都麻的动不了了。
  下一刻谢无药挥动着那黑衣人的宝剑,攻了过来。那个黑衣人只能狼狈的招架,盼着另一个同伙能赶紧上前分担压力,两人一起抵挡这超乎想象的猛烈攻势。
  这八个黑衣人都是自幼习武训练有素的死士,虽然武器被人抢走,战意和杀气却不会那么快被吓退。他们若不完成任务或者被人擒获,只有死路一条,每一个人为了求生都是拼尽全力。
  熟悉剧情的谢无药当然知道这八个黑衣人背后的主子是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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