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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在古早虐文里飞[穿书]-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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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观晴没有透露谢无药已经算出了剑的位置这件事,只含混道:“朝廷给了我们线索,牧叔叔,若是您那边察觉到有什么异动,还望及时通知我们。”
  “你放心,既然你们有了线索,有关寻找宝剑的消息我肯定不往外卖了,也会替你们盯着看究竟什么人在打听这种事。”牧野拍着胸脯许诺,而后又问道,“那天丝宝甲呢?我这边有消息说北国人很早前就在打天丝宝甲的主意。江湖传闻那宝甲就在邢大侠手里。”
  “宝甲在朝廷手里,江湖传闻纯属无稽之谈。”谢无药接了一句话,“牧前辈,若有人打听,您不妨直言相告便是。”
  牧野对此将信将疑。
  柳观晴补充道:“牧叔叔不瞒您说,我这兄弟出身谢府,师承‘内相’大人,他说的消息准没错了。”
  牧野立刻换成了更为敬重的态度,再无怀疑。
  牧野身在江湖,可是发家致富的产业都在市井繁华之地,少不了与官府打交道,自然想多认识官场上的朋友。如今能与谢府的人扯上一点关系,绝对是求之不得。
  谢无药并不隐瞒实情,免得牧野误会太多,再生了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便正色解释道:“其实是柳大哥抬爱了,在下虽然得主人指点了武功,不过只是谢府内寻常的仆人。如今被指派给柳大哥当随从。”
  牧野顿时觉得谢无药是个端方君子,不隐瞒仆从身份,坦言相告。京中谁不知道“内相”权力之大,几乎是大过了所有外臣,谢家出来的人哪怕是仆从身份,旁人也不敢小觑。何况能让号称大内第一高手的谢浩然亲自指点武功,谢无药的身手肯定是不差了。
  柳观晴知道谢无药不喜欢显摆武功,这会儿也没提他武功高的离谱的事情。只将他们要去的地方提前交代好了,也便于牧野将来与他们联络。
  牧野热情说道:“要不我再给你们配一些人手?”
  柳观晴看了一眼谢无药,谢无药轻轻摇头。
  柳观晴就说道:“暂时不用了。这种机密之事,人多了反而引人注意。”
  牧野人老成精,见这两位年轻后辈说话间眉目传情,总感觉他们已经不是性情相投的好友那种普通关系了。既然柳观晴敬重谢无药,他也不可能将谢无药真当成普通仆人招待,一应用度都是比照柳观晴。甚至还安排了另一个房间。
  只是谢无药没有接受,坚持与柳观晴住在一起。柳观晴调的那间是套间,内外都有床铺,住两三个人都没问题。牧野只当谢无药谨守身份才留在柳观晴房内,便也没再强求他另住。
  柳观晴和谢无药在牧野这里开开心心住了几日,主仆身份完全颠倒。
  谢无药天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擦洗涂药全都是柳观晴一手操办,在床上躺腻了,就在牧宅的花园里走走,体验精致的江南园林景观。平素柳观晴好歹还练练剑,谢无药推说伤势未愈,压根就不动拳脚,悠闲咸鱼的生活比现实世界里住在超五星酒店度假还舒服。
  在谢无药看来磨刀不费砍柴工,他不养好了伤就出门纯属自己找罪受,古时旅途辛苦舟车劳顿,肯定不如在牧家蹭吃蹭住来的舒服,反正不花自己的钱可劲的享受便是。
  就算影七来查探,也只能看出他与柳观晴睡在一间房,日夜厮守,多半以为他被柳观晴困在了床上,才极少走出房门。
  谢无药的确是躺在床上的时候多,却绝对不是谢浩然以为的那样“凄惨”。为了少露破绽,谢无药但凡走出房间,穿的就还是谢府那套下人衣服,行止规规矩矩,让人挑不出毛病。
  这一天柳观晴终于约到杜灿出来,在牧野开的酒楼吃饭,顺便问了一下林家的事情。他是与谢无药一起去的,比起谢无药这个急需解药的正主,柳观晴显得更紧张那解药的下落。
  谢无药则沉迷在酒楼的诸多美食之中难以自拔。
  柳观晴与杜灿谈天说地。转入正题的时候,杜灿明确表示,承认林家有东西留在他手里,只不过他要将那东西一直存着,待林宝瓶或她的后人来取。若真有牵扯转赠或转卖的事,他也不能越俎代庖随便做主。而且那些东西远在陇西杜家宅子里存着,年代久远,究竟有没有那瓶解药都不好说。
  柳观晴再三恳求,杜灿只好答应先修书一封寄回家里,让人代为查找。先弄清楚有没有那瓶解药,再说其他。
  谢无药酒足饭饱,忽然灵机一动,提道:“我会些卜算之术,杜先生要找什么人,我或许能为你算一算。”
  “啊,那就有劳了。”杜灿虽然已经另娶妻子,刚生了儿子,可林宝瓶始终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谢无药故作神秘掐指比划了一下,就说道:“林氏女名宝瓶,杜先生可欲告知她的生辰八字?这样能算的更准一些。”
  古代稍微有些身份的人家,女儿的闺名很少外泄,对外称呼一般是姓氏加上家里的排行,比如杜三娘、林二娘。闺名和生辰除了亲属,就只有是亲家那边会知晓了。
  不过当初林家获罪,犯官之女的名字外传也不足为奇。生辰恰好是杜灿知道的,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谢无药装作郑重的样子,静心默算了片刻,便说道:“很遗憾,若您说的生辰八字是准的,那林氏恐怕已经亡故了。她生前未婚嫁、无子嗣,只有一名女徒弟常伴左右。哦,好巧,这女徒弟的名字居然是……林妩。”
  柳观晴惊讶道:“你说的是我们认识的林姑娘么?她不是说不晓得自己师傅的真实姓名么?”
  杜灿听后也极为惊讶,不过很快便接受了这个说法:“怪不得林姑娘接生的手法那么高明。当年林御医是妇科圣手,宫中若有妇人疾病或难产之事,只能仰仗他。林氏以前经常随着林御医进宫,帮着给宫妃们诊病,她年纪虽小却也得了林御医真传。”
  “上次杜先生去彭府拜访林姑娘,她可曾对您提及什么?”谢无药试探了一句。
  “上次我带了礼物去彭府,谢了林姑娘的大恩,她虽然没说师承,不过含蓄的讲了如今她牵扯到了一些皇室隐秘,才被留在彭府。她也不敢随意外出,因为按照彭家的说法,外边有歹徒图谋不轨,或许会捉走她。”
  柳观晴于是将林妩师徒在泾县彭家老宅遭遇的祸事简短讲了出来,只略去了旧妆盒的真实情况,以御赐宝物指代。末了柳观晴说道:“倘若林妩的师傅真的便是林御医之女,杀了她师傅的仇方已经死了,也算是大仇得报。可惜彭家老宅的案子牵扯皇室隐秘,林姑娘算是知情者,怕是短时间内很难脱身了。”
  杜灿倒是更爽快,说道:“我这就让家里将林家的旧物送到京中。若证实林姑娘的师傅便是林氏,那我定然将所有旧物转交林姑娘做主便是。”
  从陇西到金陵,没有十天半个月且到不了,送信回去,拿了东西回来,最快一个月。这事也不可能操之过急。
  等东西送到京中,一切就好办了。
  柳观晴却还是忧虑冲冲,毕竟他并不知道杜灿保管的林家旧物里究竟有没有千霜解药。他怀揣着牧野给的那个清单,决定还是广托江湖朋友按图索骥,将林家抄出来的东西都查找一遍才稳妥。
  告别了杜灿,柳观晴带着谢无药回到牧宅,谢无药感叹道:“刚才主人派了影七乔装,在暗处提醒我不许再拖延时间,要赶紧去找邢前辈的那把宝剑。既然林家旧物也有了眉目,我们明天就动身去南边吧,再不启程,估计主人又要生气责罚我了。”
  “你身体休养的如何了?”柳观晴关切的问了一句。
  其实谢无药这个身体的恢复力相当强悍,又配合着太医院那边搞到的好药,大伤口也基本都收口,下面的撕裂也已经无碍了。他一直没着急动身,无非是贪图牧家的安逸舒适。当然这也要把握尺度,再不走谢浩然可能真会发怒了。
  谢无药也知道自己多少是有点逃避的心态,唯恐去了邢子卉隐居的地方,顺利拿到了宝剑,却无法避免被柳观晴怀疑的剧情。不过早晚要面对这种考验,如果两人熬过去了,感情肯定能更上层楼,若是柳观晴不愿意信他,不能接受,那就凭这段时间的温存也够本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寒潭捞剑,大家想看误会虐么?药药的伤差不多好了,也该继续来一波猛烈的了吧?


第34章 寒潭捞剑
  谢无药不想让自己有太大的精神负担; 在对待感情上,他比古人看的开。他的原则是期望不要太高,失望就不会太伤。哪怕是柳观晴先对他表白; 如今又这般上心的照顾他。他都不敢让自己有丝毫松懈。
  他不是主角受。主角受经历了太多的折磨; 有个人稍微对他好一点点,主角受就会掏心掏肺的回报。谢无药自问肯定做不到这一点。
  但感情的事; 从来不是公平的交易,若是计较得失早晚会分手,两人之间也不能只靠一个人无怨无悔的付出。柳观晴现在对他的好,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他便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回应。
  所以; 他其实并没有柳观晴喜欢他那样喜欢柳观晴。
  次日清晨,两人带着行囊辞别了牧野,打马离开了金陵。
  牧野特意赠送了一匹好马给谢无药; 这匹马虽然不如柳观晴的那匹纯血大宛马; 不过通身黑亮的毛色,四蹄各有一缕白毛,长相足可以当得起名驹“踏雪”之称; 脚程也不差,比当初谢无药刚穿来的时候骑的那匹杂毛老马好太多了。
  好马配好鞍; 牧野也不吝惜那点投资,直接弄了一套上等的鞍具,连着马一并送了。牧野心里想的明白; 就冲着谢无药与柳观晴两人的交情这么好; 再加上谢无药出身谢府,便值得结交。
  出了京城上了官道,天气越发寒凉。虽然是地处南方; 他们的目标也是往西南方向,不过长江沿线的冬季还是很冷的。是那种湿冷湿冷,房里不点火盆比露天还冷。
  谢无药的身体素质很好,但精神意志力已经被现代的生活环境给弱化了。大冬天的在江南出差,没有暖风空调车,顶风冒雨露天骑马行路湿冷透骨,便是内力高不会真冻到,也并不舒服。
  所以每天他只挑日头好能晒太阳的时间段在路上走,天一擦黑肯定要找地方住店休息。
  虽然谢无药一再说明自己的伤都好了,至少肉眼可见外伤都收口了,不过柳观晴还是猜测谢无药内伤和毒伤比看起来严重的多,以至于骑马赶路,对谢无药而言也很是辛苦。
  柳观晴于是建议道:“要不然我们还是去码头上搭船吧。找大点的船,也能遮蔽风雨,还可以点炭火取暖。”
  谢无药推辞道:“不坐船,你不是也不喜欢坐船么?”
  柳观晴眼睛一亮:“你也不喜欢坐船么?当初你是骑马赶路,明明是回金陵,沿江那么多船为何不坐?”
  “我去执行的任务比较特别,骑马走陆路利于隐蔽。若是上错了贼船,遇到了什么截杀,不如陆地上跑起来方便。”谢无药知道柳观晴为什么不喜欢坐船,不过这会儿他要假装不知道,随意问起,“你呢,不喜欢坐船是嫌弃船舱狭小,更爱纵马而行么?”
  柳观晴不好意思的答道:“其实我怕水。”
  谢无药故作惊讶:“啊,怎么会?你家不是杭城人士么?那边江河湖泊都很多,你怎么会怕水?”
  “幼时我随母亲出游,遭遇洪水。我们的船被打翻了。那时我才三四岁,根本不会水。母亲却忙着救助别人,只丢给我一块木板让我浮在水上。可是风雨太大了,母亲将别人送上岸再来找我已经过去好久,我又惊又怕木板没抓住,整个人都沉入了水里,全靠本能扑腾,差点就溺水而亡了。后来就落下了毛病,澡盆深点都害怕,出门能不坐船就不坐船。”
  “那你学会游泳了么?”
  “自从溺水后,母亲的确教了我游泳,我却因着心中有恐惧,怎么都学不会。这可是我的小秘密啊,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否则让人知道长在湖边的我这么大还不会水,会被嘲笑的。”柳观晴央求了一句。
  谢无药安慰道:“天下不会水的人太多了,北方和西边,一年不下一场雨,河湖都没有的地方,大把人一辈子都不学游泳,可他们照样会乘船出门四处游历。你放心吧,我不会乱说。既然你不喜欢乘船,我们就继续骑马。”
  “那你的伤呢?”
  “都说了没事,就是我吃苦怕累。要不在前面镇子上你给我买个手炉,我一直捧在怀里不就行了?”
  柳观晴关心道:“无药,你内力不俗,真需要手炉?莫不是毒伤发作,身体还有不适?反正已经离京,我们找个好住处,再休养几日也行的。”
  “眼看就要进腊月了,会越来越冷。再者我想赶在月圆之前到地方,免得……”谢无药对上次月圆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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